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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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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
窗外的雨已经下了好久,天阴的可怕,空气稀薄的随时会让人窒息,奢华的欧式别墅里一片狼藉,花瓶家具,各种东西碎了一地,佣人早已退下,角落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身上丝质的纱裙早已被酒染上一朵朵红莲,红的魅惑,美的凄惨,可是那张苍白的脸却是那样的让人怜惜,她的眼神绝望又坚强。
门缓缓的被打开,一丝雨的腥气随着空气飘了进来。感觉到有人慢慢的靠近,女人拿起手边的碎玻璃,放到雪白的粉颈间,眼泪立即收了回去,嘴角微微上扬表现出此刻心中的得意,轻轻的说
“沈易南,你还是来了”
男人蹲在她的身侧,冰凉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怜惜,嘴角微微上挑,一张脸却比女人还要美。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帮她理了理鬓间的乱发,接着又抚摸到雪白的粉颈,轻巧的拿过女人手里的玻璃碎片,扔到身后,两只温暖的大手捧着这张凄美的脸。他的唇亲吻着女人的额头,鼻尖,直到冰凉的嘴唇。女人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他将她拥在怀里,如同对待水晶娃娃一般小心,认真。
“林言,你既然拿命来赌,我又怎会让你败兴而归”声音如同鬼魅,
“沈易南,你囚禁了我这么久,不过是想让我待在你身边”
“可是你不还是一次次的尝试逃离我?就比如现在,以命相抵”
“强留一个没有温度的人在身边,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既已嫁给了我,就别妄想着要离开,即使我们的爱是一杯毒酒,我也会与你一醉方休”
“你可愿与我赌一把?”
“赌注?”
“你若赢了,我以后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女人虚弱的喘了喘,接着说。
“你若输了,就放我离开,若非最后一面。永不相见!”
空荡的卧室里弥漫着血液的甜醒,白希的手臂上盛开一朵妖艳的雪莲。
“永不相见!永不相见!永不相见!”
雷声划过夜空,闪电照亮了这一片黑暗,林言突然惊醒,额角都是汗,海藻般的头发低垂在胸前。嘴唇微启昭示着她的不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做这个压抑的梦,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似乎除了雨声,一切都消弭了。起身倒了一杯威士忌,玻璃杯里充满了you惑的颜色,在黑夜中显得更为神秘,林言靠在窗前,小口小口的浅酌着,手腕上的玉镯子在月光的黑暗下反而更加晶莹剔透,可是耳边却还回荡着那个凄凉的声音“永不相见,永不相见,”
又是一道闪电,玻璃杯从手上滑落,碎落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安宁,林言慌忙蹲下,深红色的酒洒在白色的棉质睡裙上,拾起一片玻璃碎片。林言靠在墙角,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滴落在黑暗里。
“沈易南,沈易南,真的到了最后一面吗?”
“若非最后一面,永不相见”
(ps:这是写在故事前的。喜欢的朋友就收藏+评论+推荐吧,相信阿冬,这绝对是一篇值得读下去的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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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多 情应笑我 早生华发(已修)
有些人,越是向往自由,反倒越是逃不开世俗的牵绊。越是崇尚独立,却不得不把自己置于一张网,硬生生的网住了一颗随性的心。或许这就是所谓人生的悲喜剧?我无从考证。
——林言
“亲爱的小林言,我回来了,就在你们杂志社对面的“流年”
对着听筒里”娇滴滴”声音,林言无奈的笑笑,“等一下啊,我马上过来”。
孟小白和林言是高中大学七年的闺蜜,加上毕业后的两年,用孟小白的话说“小林言,我们已经度过了七年之痒,就算世界末日,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开朗的姑娘。
推开“流年”的门,就看见如同花蝴蝶一般的孟小白,身上穿着波西米亚风的花裙子,耳朵上带着镶着流苏的耳坠子,白希的脸上满是神采。
林言大方的坐在对面,明亮的眸子闪着一丝狡黠和骨子里透出的坚毅,笑着说
“小白同志,你确定你这是在西藏呆了一个月,不是去了趟波西米亚?”
孟小白用手指顺了顺过肩的头发,十分认真的点点头。
“言言,怪不得都说西藏是圣地,我一到那儿,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天蓝的透彻,山静的肃穆,这一个月我被净化了,哈哈,不过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发觉,波西米亚更适合我,哈哈,西藏不是我的菜啊!”
林言笑了笑,其实一直以来都不理解,自己怎么就和孟小白成了多年的铁磁儿,小白性格开朗,爱说爱笑,虽然长的漂亮,但看上去,绝对不是淑女类型,要是形容孟小白,那就是侠女气概,也许还微微带着点性感。而自己,或许看上去就更恬淡了些,一向不喜多言,虽算不得惜字如金,但多少内敛些,多数时笑容恬淡,可是却总多了那么一点点疏离。即使是上大学时,大家也总说他们是奇特的二人组。
每每提起西藏,林言总会有微微的失神,孟小白敲了敲桌子,揶揄的笑道
“我的小林言,又在想那个小帅哥啊,说来也是可惜,倘若你和那个爽约的当时真的履行了西藏之约,恐怕,陪在你身边的就不是我咯”说完自顾自的傻笑。
林言在桌下轻轻地踢了一下孟小白,孟小白自言自语的说道,
“哼,小气,都过去4年了,还不让说,居然这么暴力,我就说你平时伪装的太好,导致广大群众居然把你当成温柔得典范,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林言看对面的美女全然不顾形象的碎碎念,突然心情大好
“走吧,小白美女,请你吃饭,顺便听听你是怎么被净化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咖啡店。
阳光斜斜的打在哪行工笔字上:谁的流年,谁的笑颜。
或许是昨晚和孟小白闹得太久,连生物钟都不准时了,朦胧间看了看手机,又到了起床这个残忍的时刻,没办法,上班一族就是这样,生活总被各种条条框框拘束着,好在杂志社除了坐班时间外,还可以出去采访,像林言这样爱好摄影的,基本上也可以拿着单反跑跑新闻,相对应工作没有那么枯燥呆板。
专转眼工作快两年,也去了不少地方,一方面是为了给杂志找素材,有些图片也要自己去整理收集,一方面,也是满足那颗流浪的心吧。可是终究是没去过西藏。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打开衣柜,满满的几层衣服映出眼帘,手指扫过一排衣服,卡其色小西装配上乳白色及膝连衣裙,性感不失庄重,加上三寸高跟鞋,使本就苗条修长的双腿更加完美。
叫醒了孟小白,嘱咐她自己解决早饭,刚要离开,只见孟小白睡眼朦胧的帮她理了理头发,然后就是一生惊悚的尖叫。
“言言,我在你头发上发现一根白头发!”板栗色柔顺的及腰长发妥帖的铺在身后,而那根白头发就隐藏在其中,若隐若现。
林言麻利的解决掉这根白发,留下一句极具深情的古语绝尘而去
“哎,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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