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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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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书名:不语相思枕画屏
作者:凤暝熙
内容简介:
鬼畜攻x痴情受,兄弟俩的悲惨恋爱故事,内有替身小男宠和傻大个帝王攻副bsp;
第一章
圆月高悬,薄雾缠绕于微凉的空气之中,夜色笼罩着一片静寂的承王府,王府之中,一群神情严肃的暗卫隐匿在暗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亡命杀手。
燕承身着暗色长袍端坐在书房之内,一杯上好的香茶被主人搁置在旁,燕承左手摩挲着一串玉珠,右手低垂在身侧,双眼微阖。
突然,刀剑破空之声划破平静,一把抹着月色的长剑破窗而入,从身后刺来,燕承微微一侧身,堪堪避过,杀手提剑欺身而上,又是一招,直直逼向燕承胸口,燕承从座椅上旋身而起,掷出藏在袖口之中的小箭,一连三枚箭矢破空而出,仓惶之中,那杀手被沾有剧毒的袖箭射中手臂,顷刻之间,便全身麻痹,软倒在地上。
燕承未看那杀手一眼,自顾自坐回高椅之上,开口时声音却是极低极弱,“念戈,把他带下去审问。”
“是,王爷。”一声黑衣的暗卫首领抬手提起那杀手的领子,将他拎了下去。
暗卫身手极其麻利,片刻过后,就收拾了一地狼藉,燕承慢慢坐回座椅之上,抬起左手捂在口边,方才动手终究还是太过勉强,自己的身子早就禁不起半点折腾,更何况妄动内力。
一连串低咳从他口中不断溢出,一丝血痕沾染在素白的掌心,一时间胸腹间似有毒火在灼烧,燕承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去,靠在高高的椅背之上。
双手微微蜷缩搭在腹部,随着燕承的动作,一抹刺眼的血色横亘在他包裹着白布的右手腕上。
燕承不由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深夜。
皇宫之中,当今帝王燕东河的寝殿之内,传来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声声呜咽,身着皇袍的燕东河欺在全身赤`裸的燕承身上,一根红绸从床上的横梁上垂下来,紧紧束缚在那人反折的双腕之上,极艳的红色和那玉色的肌肤咬灼在一处,看起来分外凄艳。
这姿势自是分外磨人,燕承微仰着头,修长的身子拉扯成一线,喉结不安的滚动着,几声无意识的呻yi落在那帝王耳侧。
燕东河一挺身,炙热的分身刺入更深,身下不停地抽`插,手上动作也未闲着,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在燕承的脸上,一片刺目的红色印在燕承惨白的脸颊上,燕东河死死捏着燕承的双颊,用食指慢慢摩挲着燕承的双唇,下手残忍至极,说出的话却是柔情款款,“我的承儿。”
话音未落,却又伸手狠狠卡住燕承的脖颈,燕东河极黑的眼眸中染上一丝疯狂的快意,看着燕承无助挣扎的惨况,无情的话语好似一根尖刺刺在燕承的心房之上,“你和我说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天天谋划着要坐我这把椅子?”
燕承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微凉的泪水落在燕东河的手上,燕东河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终于松开的施虐的手,下了床,从墙上取下一把精致的小刀,刀锋冽冽,锋利无比,刀锋抵在燕承的手腕之上,微一用力,尖刀一寸寸的深入肌理,剧烈的疼痛从右腕上蔓延开来,燕承死死咬着牙,把痛苦的呻yi压在喉咙里,满心的苦涩却令他惶然落下泪来,“他最爱的哥哥,早已经只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一个替他扫除一切障碍的工具……”
“王爷,你还不准备离开皇城吗,你难道真要死在燕东河这个混蛋手里你才甘心?!”念戈不知何时返了回来,扶住燕承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想要我死,来铺就他的天子之路,我就顺了他的心意。”燕承抬起头,看着陪伴身边多年的念戈,说道。“王爷,您……”念戈看着消瘦苍白的燕承,想说的话都化为一声叹息。
念戈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从里面所剩无几的药中取出一粒,送入燕承口中,“王爷,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让念戈为你换药吧。”
燕承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念戈轻轻拉开燕承身穿的暗色衣裳,只见极其消瘦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念戈细细涂好药,再解开早已被血洇透的白布,一道极深的割痕横在手腕之上,没有一点要收口的迹象,上好的金疮药倒在上面,只停留片刻就被溢出的血液冲走,
“王爷!”念戈心急如焚,抬头看向燕承,只见燕承唇上极深的一排齿痕,显然是疼得紧了,却依旧不发一声。“念戈,依我这身子,不知哪天寿数便尽了,你不必再为我这个废人费心了。”
念戈听燕承说出这种话,心里极不是滋味,“王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苦心经营多年,到头来却保得燕东河登上这皇位,现如今他羽翼渐丰,就生出打压你的念头,这么多年来你为他受的苦遭的罪,是半分都没有入他的眼!念戈别的本事没有,保护王爷出了这皇城,我们去南疆,那里天高路远,燕东河这个王八蛋就是双手遮天也不能伤到你!”
“念戈。”燕承扯出一抹苦笑,“他要登基为帝,我便以我骨血为他铺路,他要这锦绣河山,我便愿这天下珍奇尽归于他手,他要他的江山海晏河清,我便做那把为他锄ji铲恶的利刃,现在,他要我以死成全他的霸业,我就把我这个残躯交付于他。他要的,我都会……给他”
第二章
闹腾了大半夜的王府终于归于一片平静,燕承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死死按住激痛不已的胸口,他知道自己被剧毒侵蚀多年的身体已露出崩溃的端倪,淋漓的冷汗洇sh了燕承的前额,恍惚间意识已是不再清醒。
他的眼眸沾染了三分泪色,显得愈发动人,小小的一颗红痣嵌在眼尾,不经意间流露出万般风流。他痴痴的盯着不远处那扇被月光照的透亮的小窗,那个温柔的少年好似又要入梦而来,慢慢走近,低低的唤他的名字。
一如多年前那浅淡的一吻,落在他的眉间眼角。转瞬即逝,却令他铭刻在心――
“王爷,醒醒。”念戈小心的唤着燕承,方才宫里传旨意过来,说是要燕承进宫觐见,念戈只得匆匆叫醒沉沉睡着的燕承。
自那夜燕东河将燕承右手筋脉挑断,又在寝殿内虐待他整整一夜,最后燕承实在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之后便被燕东河送回王府,下密诏令他不得踏出王府一步,静思己过。
对外却宣称,燕承身体抱恙,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以琐事扰他修养。一道旨意下来,朝臣均道两人兄弟情深,皇帝对王爷关爱有加。
燕承知道此事,却只是笑笑,并未作声。无论外人看他燕承是如何一副冷血做派,铁石心肠,可面对燕东河时,他永远都是心有亏欠。
戴好玉冠,换上朝服,燕承手捧一个精巧的镂金小暖炉,坐上马车向内宫行去。一路上默默思量燕东河此次召见他的用意,定是与昨夜那场刺杀有关。
承王府离皇宫不远,燕承刚理清头绪,便已到了宫门,随行的侍卫站在一旁护卫,燕承下了马车,高大的宫门威严肃穆,他垂了垂眼帘,压下心中那隐隐的不安,大步走了进去。
刚入议事的大殿,便见满朝文武均已到全,只等他燕承一人,燕承慢慢走向大殿深处,迈上金阶,他的座位就在燕东河的右手边,那是他荣光无两的象征。
燕东河的脸庞掩盖在冠冕之下,看不清神情,燕承掀起厚重的衣袍,跪在地上“参见圣上,臣弟来迟,请圣上赎罪。”
请罪的话尚未说完,一双修长的手便将他从冰凉的地上拉起,“承儿快快入座,你身体未愈,若是着了凉可怎么是好。”燕东河将他安置在垫着厚厚绒垫的座椅上,燕承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燕东河对外演出来的假相,他却一次次的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燕东河端坐回龙椅之上,声音中隐含怒意“昨夜,竟有杀手潜入承王府刺杀王爷,实在是罪不容诛!你们都要给我好好查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行刺朕的亲弟弟!”底下文武百官噤声不语,生怕燕东河的怒火烧到他们身上。
议事过后,燕东河一脸关切的说“承儿,到内殿来,我们兄弟好好说说话。”燕承刚一站起,便觉得一阵眩晕,险些站立不住,眼见燕东河已走出了很远,只得强咬牙跟了上去。
刚一入内殿,燕东河就变了脸,只觉得看燕承哪都不顺眼,“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知装给谁看,走个路也慢腾腾的,当真是可恶至极!”
燕承看燕东河眼里厌烦的神色,默默跪在地上,不发一言。燕东河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往燕承胸口踹去,燕承躲也不躲,生生受了这一脚,顿时胸口处血气翻腾,一口热血涌到唇边,被勉力咽下,他只觉眼前一暗,耳边也听不清楚,只模糊看见燕东河一脸怒气的数落他。
终于感觉那一阵痛楚被压了下去,燕承微微抬起头,叫了一声“哥哥。”声音清澈透亮,带着一丝久病的虚弱,燕东河被这一声哥打断了骂人的思路,忿忿的看着燕承,“起来吧,别在这跪着,碍眼!”
燕承浅笑着想站起来,身体却没站稳险些摔倒,燕东河眼疾手快的伸手捞起他,嘴里骂着:“站也站不好,真是个废物!”
燕承被一把扔在内殿的软榻上,燕东河皱了皱眉眉头,开口说道,“昨夜刺杀你的是王叔派去的人,这个老不死的还在打王位的主意,你昨晚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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