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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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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悲伤何来
更新时间:20120321
“她又来了,像鬼一样的人还来干嘛”“听说她的父母死于一场火灾,是个孤儿呢”“整天把自己弄得像鬼一样,谁敢接近她呀”“哎呀,哎呀,离她还是远一点好,免得沾上了霉气,我还不想倒霉呢。”
只见一大群人像看见了瘟疫一样迅速的往边上散开,留出一大块空地,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中间有一个矮小的、披散着头发、低着头走路的女孩。
她叫伊不弃,披散的头发遮在胸前,过长的直刘海遮住了眼睛,一套老旧的灰色的毛衣就这么套在身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的阴沉,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告诉别人,生人勿近。
她,原本,有一段幸福的人生,开朗的性格,也有一个幸福的家
伊不弃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对周围的人都很好,对人总是笑眯眯的,对别人总是宽容的对待,当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很大方的去帮助,不计任何回报。
大家都很喜欢她的母亲,都说现在要找到那么好的人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总是说好人一定会有好报,会和她也总是笑眯眯的父亲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一起等着孩子长大、成人、为孩子找一个好的对象,然后抱抱孙子,一起白头到老。
然后不弃出生了,小不弃长得很水灵,白嫩嫩的皮肤,满口小小的白白的小牙齿,中间还有一颗略翘的小门牙,直直的小辫子,笑起来像月亮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她很可爱、乖巧、调皮,无论看见谁,都伸出她那双胖乎乎的小手,张开小嘴,露出略翘的小门牙,笑眯眯的看着人家,软糯糯的叫着“抱抱抱抱抱抱”。
她也会在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在盐里放把糖,把鞋子乱扔,趁大家不注意去抱比她更小的小孩,吃饭的时候故意挑食,说着要去帮忙,其实是去捣乱大家都对这个小不点非常的喜欢,常常在她母亲有事的时候和她一起玩,她总是看起来很傻乎乎的笑,却笑的开心、高兴,小酒窝总是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
妈妈很疼她,老是把她喜欢吃的鱼里面的刺给小心翼翼的挑掉,害怕鱼刺会刺到她的宝贝女儿,妈妈总是给不弃梳漂亮的小辫子,在别上漂亮的亮晶晶的小彩夹,穿上漂亮的粉粉的连衣公主裙,给不弃做好吃的。
当晚上爸爸在按门铃的时候,就跑向门口,在爸爸进门的瞬间就扑向爸爸,爸爸怕摔着不弃,就会马上抓住不弃,让她一下子就窜到了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上。
小不弃坐在爸爸的手臂上,不停地摇晃,可爱的小脸洋溢着明媚的笑容,一双粉嫩嫩的胖乎乎的小手,紧紧的抓住爸爸的衣襟,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小白兔一样的小白牙不时的出现,一个劲儿的糯糯的叫着“爸爸,你回来啦,有没有给月月带好吃的呀”。
面对女儿急切的询问,爸爸和妈妈好笑的对视一眼。
不弃见爸爸不理自己,马上就急了,仰起额头,不满撅着小嘴,加大音量喊道:“爸爸”爸爸一下子回过神来,见到自己宝贝女儿那泫然欲泣的可爱表情,马上哄到:“怎么可能没带,我的小月月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没有给你带呢”爸爸用有点扎人的胡子蹭着小不弃圆圆的小脸,引得小月月“咯咯”直笑,“我最最可爱的小月月,爸爸怎么也是不会忘的,是不是啊,我的小月月”
爸爸不停蹭着她的小脸,不弃左挡右避,一边叫着“爸爸好讨厌”爸爸和妈妈以为小不弃生气了,在爸爸和妈妈连忙一看小不弃,却发现她大大的水水的眼睛像发现宝藏一样在发光,都有点哭笑不得,妈妈带着宠溺的笑容,缓缓开口:“孩子他爸,我怎么感觉自己生了个小财奴啊”爸爸也无语的笑了。
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会一起去旅游,会一起开怀大笑,会一起看电视看到欲罢不能,会一起去公园玩个整天不管到哪里,都会有妈妈温柔的抚摸和爸爸宽厚的肩膀,对小不弃来说爸爸和妈妈就是她世界的全部,快乐的源泉。
可这一切,却,改变了
伊不弃记得,那是十年前,当她五岁的时候,那,是一个火红的世界,是无边无尽的地狱,母亲温柔的脸和父亲焦急的脸交织在一起,像是无边的咒语,可怕的回忆,总能,在半夜时分,将她惊醒。
汗水顺着发丝不向下滴落,衬衣紧紧地贴在身上。不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紧靠着床架,双手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上,浑身颤抖。她不愿想起、不愿回忆,那些痛苦的记忆已经整整折磨了她十年了。
每当午夜时分,那些痛苦的记忆便入梦而来,一遍又一遍的残忍的要她想起那些永远都不想再去想起的记忆,一遍又一遍撕开那让人撕心裂肺的伤口。心已开口,缝口的针却太过于粗大,伤口总是不能够愈合。漆黑的夜晚像是一张血红的散发着腥气的大口,能够将一切吞噬掉,什么,都不能够留下。
而,不弃就正处于这张大口的正中心,她感觉她已经不能够在支撑下去了,她感到无限的恐惧紧紧的将她包围着,她不能够呼吸,不能够动弹。
她,想逃离这一切,逃离,永远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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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伊始
更新时间:20120323
不知何时,不弃已经因为自身的恐惧而昏倒了。冰冷的月光像绫带一样光滑,却冰冷的像是最尖利的刀片,从那微小的窗口倾斜而入,冰凉,寒冷。
月光照在不弃的身上,裸露的手臂和旧旧的睡衣反射出一股阴冷,不弃蜷缩在床上,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掉,恐惧和寂寞好没有从她的脸上完全褪去。
她的嘴里还在不停呓语:“爸爸呜呜妈妈你们不要月月了吗呜呜爸爸妈妈月月好想你们月月已经支持不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月月为什么”夜还很长,寂寞,在延续
对伊不弃来说,新的一天并不代表是新的开始,而只是由寂寞、孤独交织起来的痛苦的延续。伊不弃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高学生。
首先她的成绩很好,在学校总是保持着年级第一,是奖学金、补助金等等之类的年年获得者,其次是由于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死于十年前一场大的火灾、
也许是最亲的双亲的突然离世所带来的打击过于巨大,在那之后她的性格变得十分的内向、阴沉,对什么事情都什么反应,就算是和现在领养她的唯一在有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被关怀的舅舅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说话。
她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她长长的头发看起来很枯燥,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身子,长长的直刘海遮住了眼睛。
她穿的衣服总是一些看起来很旧,总是以灰色调为主,想让自己从人群中消失,却总是失败。不弃总是低着头,完全没有十五、六岁女孩子应有的朝气,就算是在呆在身边的两米范围内,都会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浓烈的阴沉的气息,马上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此,她所到的地方总是留出一块很大的空地,那么努力的想要逃离,可,还是被大家,评论着,厌弃着。
所以,伊不弃虽然不是什么学校的风云人物,却处处都遭受同学们的欺辱,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不详的人,只因为,传言中,是伊不弃害死了她的父母,是祸星,不被所有人所接受,被所有人隔离。
可,无助的心、寂寞的心,有谁能够体会,谁会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一想,失去父母,最伤心的人是谁,从天堂掉入地狱的痛苦,谁有愿意去尝试。
也许,遇到相同的情况的时候,比她不如的,大有人在。有的时候,人言,真的可畏。
不弃已经初三了,对于上不上高中的问题,舅舅和舅母发生了一次剧烈的争吵。
不弃散着头发,穿着那套旧旧的洗的快发白的睡衣,左手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旧旧的有点发黄的小白兔,右手自然下垂,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无喜无忧的站在门前。
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里看去,在那间不算宽但装修还可以的的房子里,梳妆台上凌乱的放着一把梳子、一些不是很高级的保养品不弃的舅妈是一个很胖但看起来却非常丰满的女人。
她全身穿着印着许多小点白色梅花的宽大的深棕色睡裙,脸上的妆还没有完全卸掉,舅母一脸怒容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老公,口沫横飞,浪费了精心描上的妆容。
“这死丫头,我们对她不错了,还让她读了个初中,你这个死人,居然还想让她上高中,老娘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舅母气愤到不行,指着舅舅的手都在发抖。
“这丫头成绩不错。”舅舅坐在床上,颓废的敲着二郎腿,略弯着腰,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已经不是太长的烟,并不时的将烟放在嘴里吸两口,再缓缓地收回,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行啊,你给钱啊,反正,老娘这里没有。”一听这话,舅母更气愤了,“啪”的一声响,舅母保持着一手叉腰的动作,另一只的手一下子就拍在了梳妆台上。她一点也不退让,不让上就是不让上。
“就让她上吧姐姐和姐夫走了,我也没啥好说的,他们就这么一个孩子,就让上吧”舅舅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还是不缓不急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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