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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1)

    	

    	文案:

    	这是一篇古早狗血文!

    	现代背景!肥肠扯淡!毫不专业!攻很渣!有囚禁!有强制爱!

    	但是作者比较能掰,硬是给he啦!

    	

    	非np,1V1,he,我觉得不虐,当然也不算甜文,这就是盆陈年狗血。

    	已经说到这样了你还要看吗?好的少年,我看好你哟~

    	

    	这是一个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早晨。

    	容鹤闭着眼,感觉到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暖洋洋地照进来,直射着他。他在将醒未醒间慵懒地蹭了蹭枕头,脸颊传来湿热而柔软的触感。

    	有人在吻他。

    	他抬了抬手,想把那人挥开,继续美好的睡眠。然而右手抬起,却牵动了左手,他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被锁了条手铐。

    	手铐是纯金的,链子很细,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内环用隽美的花体英文刻着他的名字——容鹤。因为彻夜的佩戴,那漂亮的英文字已经如烙印般拓在他手背。容鹤懒洋洋地想,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拷上手铐呢?

    	那人的吻从轻柔到急切,许久未能得到他的回应,开始变得粗暴而凶狠。容鹤被翻过来,仰面按在床上,尖牙咬住嘴唇,不知在吻他,还是想咬他。他懒,不想回应,那人对着他的唇使了半天劲,什么都没得到,终于像赖着大人要糖却要不到的孩子似的,恼羞成怒,开始撒泼了。

    	睡裤被拽了下来,内裤也被拽了下来。那人在他腰间塞了个枕头,高高提起他的双腿。

    	食指与中指沾了点润滑剂捅进去,容鹤疼得微微一缩,下意识闭紧眼睛。他知道这人急躁起来很不耐烦前戏,心里默数到三,果然,粗长的鬮器蛮横地冲了进来。

    	润滑不够彻底,也没戴套,皮肉摩擦全靠蛮力,很快便见了血。容鹤对流血已经司空见惯不以为奇,他甚至完全不觉得那有多痛,为了省点体力,还主动往腰下多塞了个枕头。那人一边干他一边吻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颊与颈间,像野兽在啮咬他的胸口与喉咙。容鹤将双手挡在眼前,也强迫自己压抑住被蛮狠鬮爱激出的一切本能反应,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允许自己低低哼上两声。

    	这种感觉比女干尸好不了多少,压在他身上那人很快就想出了新的办法折磨他。他抱起容鹤,叫他坐在自己腿上,从下往上使劲地顶。姿势的变化叫鬮器进得更深,几乎每次都能顶到那个最敏感的位置,容鹤被他弄得不得不睁开眼,看到了那个大早晨就精虫上脑的人。

    	眉毛粗重,眼眶极深,面部轮廓好像高加索地区的欧洲人,可嘴唇又总是紧抿着,显得刻薄而寡情。他很好看——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容鹤就这样觉得——只是姓格不好,要想方设法离他远点。

    	容鹤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人,狂热的交鬮使他眼中蒙了层水汽,鹿一般楚楚可怜。那人不由心软,像个温柔的情人般低下头吻他,用低沉的、能轻易勾起一个人情欲的声音吩咐:“叫我的名字。”

    	容鹤顿了一顿,做出一个依赖的姿势——他用戴着手铐的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拥抱住他——其实只想躲避他的眼神。可终究不敢违拗,于是哄孩子似的,柔声道:“谢林!”几乎同时,他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后鬮,“谢林。”

    	在床上射出来后,容鹤又被压在窗台上,从后面干了一回。谢林顶到他的敏感点时,谢家的保镖正在楼下来来往往巡逻,随便哪个一抬头,就能见到他们的主子正在二楼白日宣-yín。

    	容鹤多少还要点脸,不敢叫,怕本来还没人注意,自己一叫,反倒引来大家关注。谢林偏不如他的意,手指插进他的口中,同时在后面猛地一顶,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之后就管不了许多,叫得跟卖春似的。

    	其实是没必要在乎的,他是谢林的禁脔,这事全城都知道。区别只在于旁人觉得他是被强暴,而他自己不这么觉得而已。

    	他虽不愿意,到底没反抗,谢林要是温柔点,他还能从中获取些许快感。这不是情投意合,也实在算不上强暴,他想了很久,觉得这种关系可以叫做——“被干”。

    	他总是被干。

    	容鹤洗了澡,下楼吃早餐。谢林早就坐在桌旁,面前只有一杯咖啡,看样子是吃完了,只等他。他坐过去,马上就有女佣过来帮他系餐巾,管家侍立在旁问:“三少,早餐您要英式还是中式?”

    	容鹤笑道:“邓叔,我想吃三明治,加一个煎蛋,单面,带溏心那种。”顿了顿,“还想要点红酒。”

    	管家没有应声,转过脸征询谢林的意见。谢林手中端着份报纸,不知是否看得入神没听到,总之半晌没有回应。管家默默退了下去,过了会儿,煎蛋三明治端上来,红酒不见踪影。

    	容鹤只好悻悻然地吃。

    	他的手腕上还扣着手铐,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很不方便,他又嫌直接用手抓很粗鲁,不愿意自己像个乞丐似的狼吞虎咽,因而吃了半天,煎蛋吃了一口,三明治还剩一半。容鹤微微皱眉,却不敢央谢林给自己解开,刚想突破自我,干脆直接用手算了,面前突然伸过纤长五指,直接把他的盘子挪到一边。

    	容鹤抬起头,谢林的目光还在报上,他欠身去拽盘子,谢林将盘子拖得更远。

    	如此几个来回,用意昭然若揭,就是不想让他吃了。

    	容鹤很饿,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若不做出点表示,可不仅仅是饿一顿那么简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的头抬起来过吗?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起身跪到了谢林面前。

    	他用牙齿咬开谢林裤裆间的拉锁,隔着布料,舔上包裹在内裤中的分身,直舔得那里湿漉漉透出脉络分明的青筋,他才两手并用,扯下内裤,将谢林的巨物掏了出来。

    	那里刚刚射过两次,第三次仍旧精神抖擞,不知疲倦。容鹤将鬮棒整个含进去,含到最深处做了个深喉,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太长也太粗,龟鬮顶在喉口,叫他每每想要呕吐。他能习惯谢林粗暴的插入与鬮爱,却一直不能习惯为谢林口鬮。偏偏谢林最喜欢这个——所有能让容鹤觉得屈辱和难受的事,他都喜欢。

    	口鬮是个累活,时间久了,嘴疼舌头疼颈椎疼,连膝盖也跪得疼。容鹤快受不了了,满脑子都在祈祷射吧射吧快射吧。可谢林是出了名的持久型选手,就跟打小喝得不是奶,是伟哥似的,经久不射。容鹤的嘴都快秃噜皮了,他一本正经地看报,翻动着纸张在容鹤头顶乱响,莫说下身,就是眼神都分毫不乱。

    	如此又是手口并用地伺候了十来分钟,谢林突然放下报纸,按住容鹤的后脑往他嘴里猛地一送,方才酣畅淋漓地射了。

    	鬮液极多,容鹤来不及吞咽,差点被呛死。他下意识要退,却退不开,好不容易等对方射完了,他跪坐在地上,仿佛死过一场。

    	谢林松开他的后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容鹤听到这一声,以为自己的煎熬终于结束了,一时精神放松,忍不住嘴贱:“你们这些年轻人哪,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么纵欲,老了有你们苦头吃。”

    	话音刚落,他就让人提着头发拽了起来。

    	“小三叔不用杞人忧天,”谢林的唇贴在他耳畔,绵长炙热的气息一直烧进他耳朵里,“就算咱们都七老八十了,我还是干得动你!”

    	容鹤唇色殷红,脸色苍白,眉眼因疼痛而皱在一起。他听不出谢林是耀武扬威还是愠怒,却不敢惹谢林生气,于是强撑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是是,你最厉害。爽也爽过了,小三叔年纪大了,可否吃饭了?”

    	毕竟鬮液这东西又不管饱,他还是饿。

    	谢林微微一笑,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好,端过盘子,淡淡道:“我喂你吃。”

    	容鹤哪敢说“不”,只好眼疾手快,飞快抓过杯子喝了大半杯水,镇定情绪。

    	唇齿间都是谢林留下的味道,喝了点水洗刷掉,饥饿的感觉又反了上来。谢林刀叉并用,饲主投喂宠物似的递到他眼前,情趣是有了,越吃越饿。容鹤心急如焚,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吃到中午还是饥肠辘辘,忍不住斗胆:“要不……叔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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