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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爱(熙羽爱)番外(1)
文案:
“韩翊,你选择我,为什么?”其实我更想问“韩翊你喜欢我什么?”韩翊是个一点情趣都没有的人,相当地直白,我心底里是害怕他直接回句,我不喜欢你,那我真是自找没趣了。 每次我这样问,韩翊总是轻蔑地笑笑,“你够安全,我可以放心地去YiYe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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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心情反而很平静,还有大半年的生命对我而言,便够了。
我现在总是喜欢把事情想的特别开明,就像我丧父丧母,我就觉得自己很自由,至少爸妈临死时前还留给我一大笔钱。我是个,我就觉得自己特立独行,到哪都显眼。
我有一个恋人,我工作后一直和他住在一起。我们不相爱,更准确地说我非常爱他,到底有多深呢?就像有个人活在你的灵魂里面。不过对他而言除了游泳夺冠,其它所有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我很庆幸的是在青春懵懂期和他表了白,跟了他八年。
他是有些嫌弃我的,我这个人小市民惯了,花钱买件名牌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是个大少爷,家里底子厚,在游泳队里工资也自然是高的,花钱大手大脚。一开始我还会嘟啷几句,后来被他劈头盖脸地一骂,再也不说了。他也甩过信用卡给我,我笑笑,没有要,我从不缺钱。人也是个很奇葩的物种,对自己和铁公鸡一样,在他身上花钱却像流水,看着他穿得人模人样,自己心里还特美,真不愧是我爱的人,帅。
我在自己身上搜寻了半天,没有找到一个优点,除了会做家务,但做家务也是和韩翊在一起之后学会的。曾经我不止一次的问过韩翊为什么选择了我,他身边的追求者一大堆,什么类型都有,而他之前是没有谈过恋爱,连自己性取向都可能没有确定。
“韩翊,你选择我,为什么?”其实我更想问“韩翊你喜欢我什么?”韩翊是个一点情趣都没有的人,相当地直白,我心底里是害怕他直接回句,我不喜欢你,那我真是自找没趣了。
每次我这样问,韩翊总是轻蔑地笑笑,“你够安全,我可以放心地去YiYeQing。”
这句话真刺耳,可我也没想过是事实。
大四那一年,我要去广东实习,陪韩翊的时间特别少。难得放假回来,下午我满心欢喜地去菜场买些韩翊爱吃的菜,屁颠屁颠地去了韩翊家。韩翊最好的是从来不防备我,他一买房就给我配了把钥匙,还乐滋滋地对我说,“小美人以后多给朕做点佳肴。”
一开门,就听到房间里有很激励地声音,很熟悉,这事我和韩翊常干,可我还是不想相信。从门口到韩翊的房间一共十五步,我像是走了一辈子才走到,门都没有关,里面一男一女做着爱,女人的ShenYin声刺激了我的泪腺,眼泪噼里啪啦地下来,韩翊正在女人身上驰骋,一抬眼就看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吓到阳痿,立马动作就停了。我转身去了厨房,给韩翊做饭。我安慰自己,有什么啊,不是找个女人吗?我和韩翊给对方的都是第一次呢。
大概就十分钟吧,那个女人已经穿好衣服,临走时瞪了我一眼,好像是怪我破坏了她的好事。我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做着饭。韩翊来到我背后抱着我,那张迷yun我的脸靠着我肩膀,轻声地问:“生气了?”
我没有说话,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现心情。半响儿,韩翊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大声地喝道:“叶洛安,你得理是吧,给我装什么深沉?”
我手一哆嗦,碗碎了一地,便半弯着腰去捡,韩翊就势给了我一脚,骂了句“妈的”,气呼呼地离开。我倒在地上,幸好手臂挡着,骨头有点折。皮破了,流了些血,还好身上其它没有受伤。
吃饭时候,手臂疼得厉害,我吃得很少,韩翊以为我还在闹别扭,口气很生硬,“以后我不会再带人到家里来,男的女的都不会。”
还真是个诚实的答案,诚实的让我的心都空了。晚饭还没有吃完,韩翊拦腰抱起我,就在刚刚那张床上,汹涌地吻,不知道想证明什么。我也急不可耐,渴望抹去女人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干柴遇烈火,烧得很彻底,以至于后几天,我都无法正常走路。
韩翊向来说一不二,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过韩翊家里有其他人出现,男的女的都没有。但信任这东西,说丢了就很难找的回来。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过要离开韩翊,一方面是因为我爱他过了爱自己,另一方面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和韩翊这样也好,至少我真的离开了,我爱的人不会有什么痛苦。
我母亲的家族有遗传性胃癌,这个是我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告诉我的。我妈妈在我两岁,她大概25岁的时候,胃癌晚期不幸身亡。伤心过度的韩先生,也就是我爸爸第三天就尾随而去了。医生验尸报告里是这样写的:病人受的刺激过大,脑神经爆裂导致死亡。足以见得我的死心眼和痴情是遗传自我爸的。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是有个我存在,她也想辞世陪儿子媳妇去。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的死可能比鸿毛还要微不足道。本来嘛,世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又何苦为了死亡而寻烦恼。
☆、第二章
我的童年里,张国荣哥哥占据了整个世界。我欣赏他这个人,爱他的歌。记得《怪你过分美丽》〉里面有这样的一句话: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我便在等,等这样折磨,刻苦铭心的爱情。
我的初恋在初二,不过对象是一个女孩。宋悦是个相当迷人的女孩,爱慕的对象数都数不过来,虽然当时大家都年幼,但对爱情却很执着。宋悦喜欢我,初一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过她不屑和其她女生相同,不会在教室门口堵我,不会写情书。她只向我表白过一次,在为学校广播时,说了叶洛安我爱你,做我男朋友。这事一出,全校的焦点都在我身上,期待着我快点回应。其实,我对宋悦有些好感,却不强烈,但男生都有个虚荣心,有个万人心目中的女神死心塌地喜欢你,那种感觉是飘飘欲仙的。第二天我拉着宋悦的手走在校园里,听到的都是一阵一阵地欢呼声。
我们的关系持续了两年,我初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奶奶去世了,姑妈执意要把我从上海接到青海。临走前一天我和宋悦在宾馆呆了一夜,她柔软的身体靠在我怀里,红着眼睛,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她单纯地以为如果有了关系就算距离再遥远我们也不会分道扬镳。我不是个君子,但也绝不是个小人,何况我的身体没有反应。
“宋悦,你会有更好的,我不想耽误你的未来。”
“好,我明白了。”
清晨,我醒来了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道别。可是JiMo感漫上心头,炎炎的热夏,我都感觉好冷。
我在姑妈家里额日子很难熬,姑妈家本来就有一个儿子,就差我2岁。不同环境长大的我们,性格也截然不同。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触碰了他的死角,叫了他“夏娘”。这是因为上海人说话就有点大舌头,“良”和“娘”怎么分的清楚。以后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到宿敌,恨不得一口咬死我。在他们家不管生活多久,我知道我始终是个外人。
姑妈对我还是比较上心的,一连十几天都在为我奔波,又是送钱又请人吃饭,里里外外花了数万才让我进了杭州最好的高中。在这里,经历了风风雨雨,我知道自己是个,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韩翊。
高一正式开课之前,有一个星期左右的军训,我们班的教官看着就五大三粗,凶狠的样子,他的训练方式比起他外表有过之而无不及。
教官坐在庇荫的树下,把、玩着帽子,瞧了瞧站在烈日下站军姿的新生,蹦出一句,“女生一千米,男生两千米。”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说:“中午好好吃饭,”那样轻飘飘的随便。
随即就有男生骂了”我靠”,教官紧锁浓眉,顿时目光一扫,“谁还有意见啊,有种就给我出来,单独跟我说。”这一声呵斥,吓得我的心脏都抖了一下。
“没意见就给我跑去。”
我随着大部队在烈日下开始了漫漫的长路,大家体制还真心好,居然都是小跑,我想偷个懒走两步都没有机会。因为害怕我像妈妈那样早逝,奶奶连碗都不让我碰一下,她总说爸妈的家产够我过活,读什么书,做什么工作,在家享受就好。于是这样的运动量超载,世界都成了黑暗的,不知道多少米之后,我支撑不了,幸亏在我以为要和大地妈妈亲吻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手托着我的腰,我迷迷糊糊看到那张脸的主人,他的眼睛黑得很漂亮,身上充满了太阳的味道,我伸手想要去抓住,就像黑暗里的枯草渴求那一缕阳光。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的班主任――高凌坐在我身边,一脸担心。
“孩子,终于醒了,还晕不晕。”高老师缓了缓脸色,摸了下我额头,又摸了她自己的额头。
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真切得关心,心头一暖。后来和高老师的关系也特别融洽,一直到现在,每逢过节我都会发个祝福的信息,她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和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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