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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纨绔_第1章
☆、序
林月白,标准的世家子弟,财貌双全为人温和有礼,最重要的人是弟弟,最讨厌的人是老爹,人生最郁闷的一件事,有1,2,3,4,5,……好多个弟弟却没有一个妹子,人生最纠结的一件事,小弟啊,大哥真没想跟你争,其实在这么多弟弟里大哥最看好的就是你了……
林墨轩愣了愣,射出的子弹也收不回来,眼看着林月白从林氏刚修建成的英纳桥上坠了下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下辈子,站队要趁早啊。”
睁开眼,一片血色狰狞,林月白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重物,呆呆的坐在角落里,全身都痛,尤其是身下的某个地方,更是一抽一抽的疼。他意识到自己身上恐怕发生了些奇怪的事,可目前状况实在不允许他想太多,要保持清醒已经很难,更何况,抬起头,身穿玄色衣袍的男人面正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上提着的剑鲜血淋漓……
大概自己又要死了,这是他昏迷前想到的最后一件事。
林月白觉得自己作为主角应该不会死得太早,嗯,还是背景如此强大的主角。怎么个强**呢,这就要从他老爹和老妈的身份说起了,啊,也许要从本朝的太祖和太宗说起,但不管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身为统治阶级一员的事实。这从他出生就已经注定了,祖父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虽然已经过世了,但留给父亲的朝中的人脉关系仍不可小视,否则当今也不会把唯一的胞妹嫁给父亲以示荣宠。说实话,他是不太看好政治联姻的,但凡事总有例外,武平侯与公主的感情一直很好,有了嫡子后侯府就再没添过新丁,可林月白真心觉得自己压力有点大,尤其是面对那位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如狼似虎的兄长大人时。
兄长大人虽然是庶出可也是被公主当成亲生儿子养的,这不是林月白压力大的原因,他压力大是因为总觉得家人是把他当成女孩来养的,尤其是兄长大人,这要怎么说才能让他明白他弟弟不是个女娃儿是个跟他一样的纯爷们呢?林月白对家人近似溺爱的宠爱很窝心,但也对自己目前这种“闺阁”生活很揪心,顺便说一句,他从现代穿越到这里已经三年了,也就是说他维持这种足不出户的状态也已经三年了,这对一个正常的,有理想有追求的年轻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就算有再多的护卫ABCDE陪他玩也弥补不了他心灵上的创伤!
悲剧的是他的老爹和老妈一直没意识到对一个男孩子的过渡娇养是一种不利于他成长的错误行为,无可奈何之下林月白决定自力更生,冲出牢笼,走向……花街= =,亲眼见识一下金陵古都的繁华胜景,扭转一下自己日益扭曲的性格。至于家人会不会担心什么的,……这种复杂的问题,当然是回家再说了,放心,有人跟着的呢,至少安全没问题。
唉,真不愧是……那什么,美人好多啊,林月白感慨了,童远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发小左拥右抱还嫌不够又叫了两个唱曲的,无聊的挑了挑眉,转头看向了窗外,只一眼,便不由得僵住了。林月白眼睛一亮,能让堂堂忠顺王看直眼的美人一定是美人中的极品,赶忙将头探出了窗外,美人~美人在哪呢?咦,他看到了啥米?他妖孽的亲亲大哥竟然在青楼门口被男人调戏?!
岂有此理!
不等他冲下去英雄救美,童远已经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从窗口跳了出去,这是三楼啊,大虾( ⊙o⊙)!有没有这么夸张!等看到他长着一张女人脸的大哥三拳两脚摆平了登徒子瞟都不瞟童远一眼就要往楼里冲,林月白一颗玻璃心华丽丽的碎了一地,你妹的,果然亚历山大……
☆、一
金陵古都,秦淮河畔,自古烟花繁华之地,林月白虽慕名已久,却还是第一次踏足古代的**。“说起来,都是托了你的福。”一袭白衣的男子悠然而笑,漫不经心的抬了抬手,“敬你一杯。”身边伺候的人连忙奉承着,托了酒杯送到林月白唇边,看他含笑饮了,也不罢手就势倒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端的活色生香。一边的采蝶扫了眼黏在林二公子身上的烟月,心下恼恨,脸上却带了江南女子独有的柔软婉约,执了酒杯,笑意盈盈欺身而上,一句“大爷”尚未出口就被难伺候的客人一道冷冽的眼风生生止在了喉喽里。童远也不看她,自己取了酒壶满上,抬手敬了一敬,算是回礼。一时冷场,烟月低低笑着,“大爷可是不喜欢采蝶伺候着?横竖楼里姐妹多着,不如挑着合意的来?”采蝶心中暗恨,开口带了十二分的委曲,“大爷,可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采蝶可是钦慕大爷的紧呢?”却是不敢再靠前了。林月白观两女神色,觉得有趣,忍不住开口调笑,“爷到觉得蝶儿是个好的,罢罢,别理那木头,服侍好了爷才是正经。”采蝶欣喜地应了,靠将过去,自觉不能被烟月压下一头,那百端手段尽使了出来,林月白一一笑纳,一时间声色迷人,说不尽的风流景致。
对面的童远自己执壶添酒,神色淡淡,打量着倚在林月白身上的两个姐儿,不知心里转着什么念头。林月白就着采蝶的手喝了一口酒,笑着看他,“子清怎么这般放不开了?可不像你。”童远冷眼看他,“你胆子不小,敢在姑父做寿的时候出来喝花酒,当真是不怕死的。”林月白微微一晒,“今个的事儿,别人问起,总也是你拐我出来的,想我温和柔顺的林二公子怎么会在父亲做寿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呢?想也知道是有人引诱着,有你在,我怕什么呢?”身边的人俱都笑了起来,童远也被他气的笑了,“合着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给你顶祸的,你是嫌我身上麻烦不够多还是怎么着?你弄这么一出,想我下次登门可就难了!”林月白也不说话,只笑着看他,半响,眼珠一转,做出一副可怜样子来,“好哥哥,弟弟我在家里闷了可有三年了,在这么下去不疯也傻了,哥哥你可怎么舍得?”秀气的眉眼一挑,那哀怨的小眼神儿,幽怨的小语调儿让童远身上一寒打了个冷战,“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看姑姑她们惯得你越发不着调了。”林月白收敛了神色,不以为然,“不知道你担心什么,话虽是这么说的,你还真以为爹娘不知道我出府了?这三年我想了多少法子也没跑出去过,偏偏你一来就能出去了,说这里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的。”
童远没好气得道,“我怎么不知道,本以为带你出来转转也就完了,谁知道你偏往这种地方来,你家里怎么容得了?下次想出来可不容易。”林月白笑笑,不接话了,有没有下次还两说呢,还是及时行乐的好,这么想着,又叫身边的小厮去叫了两个姑娘来,“这吴侬小曲比起京里的别有一番风味,表哥还是放开心事听听的好,也不枉来这秦淮走一遭。”童远似笑非笑,“哥哥我府上什么人没有还差这个?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免得你亲哥哥找来了大家面上不好看。”林月白准备倒酒的手顿了顿,不由叹了口气,大哥啊,那火爆的性子可真是要命,凭他学了两辈子的为人处世也拿捏不住,偏偏林月岩对他又是实打实的好,就算有所怨言也说不出口。一旦抱怨了对方反而哄着,好像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似的,好没意思。“罢罢,”林月白挥了挥手把烦乱的思绪赶开,“何必说这些扫兴的,咱们喝酒就是。”童远懒得再管他,转头看起了窗外景致。
说起来他们要的雅间位置还真不错,正在拐角处,开了两扇窗,一面临着河,一面临着街,河上灯影桨声伴着江南的小调,悠悠然一派盛世繁华,街上却突然起了喧哗,吵闹声不断。这会儿林月白已经喝了七八分醉,看人都重影的,听着喧哗只是笑,“可是有那不长眼来踢场子的?来人,去撕罗开了,别搅了爷们的兴致。”贴身小厮连乐脆生生应了,到门口招呼了护卫就往下走,在金陵敢不给林家面子的还真不多。童远也不管他,闲闲的扫了一眼,只一眼,身子就僵住了。林月白醉的看不出他神色不对,直以为楼下来了什么美人,让自家表哥直了眼,合身扑了过去,没把童远吓出个好歹来,好容易拽住了他,才没一头从窗口载出去。林月白让风一贯清醒了几分,就看着下面的人面熟,“大,大……”
“咚”一声响,就见连乐连滚带爬的撞了进来,“二爷,不好了,是,是大爷……”连乐这想死的心都有了,想着大爷刚刚看着自己那眼神,爷,您可害死小的了!林月白这会儿吓的酒都醒了,干笑一声,“瞎说什么呢?!二爷我好得很。楼下,楼下那是怎么回事?”童远斜眼看他,摇了摇头,把他拉到桌边安顿好,自己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看的林月白直愣神。同乐稳了稳才回话,“奴才在楼下看着了大爷,想是来找您的,不知怎的被那薛大傻子缠着了,正撕罗着呢。”
林月白有点没明白,那个薛大傻子是个什么玩意,缠着他哥干嘛?连乐看他神色知道他没反应过来,但有些话不是他一个下人能说的,只能悄没声息的一边站着。好在,林家的二公子不是真不明白,就算不知道那薛家的是哪个,也猜出来是个登徒子看上了他大哥的好颜色,一时大怒就要往下冲,不想几句话的功夫他家大哥已经撩平了那傻子,抖抖袖子施施然走上来了,正把他堵在了门口。林月白不知说什么好,乖乖的让了路,自己找了个角落站着了。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看的林月岩又是气又是笑恨不能踹他两脚才好。
要说林月岩今个也真不容易,赶上父亲的五十大寿从早忙到了晚,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好容易送走了宾客回过神来,下人来回说二少爷还没回来,问怎么办,他可是在公主面前打了保票的,这会儿还不见人,得,找吧。好在童远是个靠谱的,早前派个人回来把他们去喝花酒的事儿说了,林月岩也不含糊直奔着秦淮河就来了,刚到门口呢,想是走得急了和人撞上了。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偏偏这薛家的大公子是个油盐不进的,干脆拉着他不放了,嘴里不干不净还动手动脚的,林月岩心头火起,这才闹将开来。
说起这薛蟠也是金陵城的奇葩了,真正的纨绔子弟,倒也没什么大恶,可这儿欺男霸女的事还真没少干,手上又大方,总有那起子小人引诱着想骗几个钱花,偏他还每次上当,不长记性,真真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原本林月岩是不想和这种人计较的,奈何这人越说越不成话,什么“林家哥儿好颜色啊,难怪商场上无往不利了”又是“大爷家里有钱得很,林哥儿何不跟大爷参合参合呢”想来是欺他是庶子不敢计较罢了。可林月岩还真不在乎这个,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他总能在生意上找回来,薛父死后薛家的生意可越发艰难了。他琢磨着怎么对薛家再打压一下就要往里走,就听薛蟠在后头嘲笑说,“听说林家小哥儿是当女娃养的,总也不见人,说不得才是真绝色啊……”
话没说完,林月岩冷了脸色,转身一拳头就砸了上去。
☆、二
醉红楼三楼雅间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着,几个姑娘战战兢兢地陪着,林月岩也不说话只用眼睛来回的打量着屋里的几个人,他旁边坐着童远,林月白坐在他对面,正低头研究着盘子上的花纹。气氛一时僵硬,林月岩叹了口气,他自来对这个弟弟是没什么脾气的,这会儿也不例外,只懒懒的挥了挥手把姑娘们赶了出去。
林月白见他这样也松了口气,伸手倒了杯茶推过去,“大哥怎么来了,家里客人可都走了?”林月岩瞟他一眼,不客气的接过来喝了半杯,“出息了你,去哪不好跑这儿来,咱们自家就算了,没得拖累了王爷,可教外人怎么说呢?”这后半句话语气森森然的,看着像是在埋怨弟弟,可童远是谁,对这俩兄弟可太了解了,一瞅林月岩那眼神,就知道人家是说给自己听的,估摸着是迁怒呢。
但林月岩话这么说了,他还真不好不开口,“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延之这话也太见外了些,我向来跟子期亲近,不过是出来玩玩儿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在童远看来这事儿真没什么,林月白也年近双十了,又不是小孩子,家里真没必要看的这么严。他之前虽是阻止林月白来着,可心里头挺不以为然的。
林月岩听他说这话心里来气,你忠顺王那是什么名声,我弟弟那是什么名声,啊,这是能比的吗?!虽然家里不大让子期出门可没想着真把他关傻了,这三不五时的家里总有些学子聚会的,哪个不说林二公子是个好的,这父亲过寿的时候你带着他往这儿跑,你说你还能再不靠谱点吗,啊?!
林月岩顾忌着童远的王爷身份,也不应承,就斜眼瞅他,那神色明明白白的你带坏了我弟弟,你不是好人。要说林月岩真是长了张好面皮,这似笑非笑的模样,让秦淮河的灯火一晃生生带了分魅惑出来,童远一时看住了,只觉得国色无双,恨不能……林月岩看他愣着到没往那想,给自己添了茶,润了润口,准备跟弟弟说道说道这近君子远小人什么的。
可林月白却不干了,他是知道童远为人怪僻,对那女子是万般看不上眼的。这会儿子童远也不说话就盯着他大哥看,谁知道心理转着什么念头呢,这苗头可得给掐了。他也不含糊,当即在桌子底下踹了童远一脚,“大哥这会儿倒不如说说那薛家的是怎么回事?”这童远被他踹了一脚,疼的闷哼一声,算是清醒了,心里也知道这发小的哥哥不是他能肖想的人,便按下了念头,听他两个说话。
林家大哥放下茶杯,他刚刚是没想那么多,可一张桌子就那么大,林月白的小动作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会儿看他两个神色也就明白了,不由叹了口气,再想那薛蟠,直想扶额,这都些什么糟心的事儿。只是提起这薛蟠他就厌烦的很,再多的话也不想说了,就懒懒的坐着,不搭理人了。
林月白和童远面面相嘘,也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只以为他是被那薛蟠纠缠的落了面子不想说了。林月白暗骂了自己一声,早知道拼着被他大哥骂几句也就是了,何苦戳他痛脚,不由得面上谄谄的带了出来。跟着林月岩的连喜是个知事儿的,深知自家爷的脾性,看着大爷不说话了,想着也不能干晾着二爷和客人不是,就站出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
前文说了那薛蟠是金陵城里有名的傻缺,但也不至于真傻到在这样的日子里去触林家的霉头,这实在是被逼的忍不得了。自打三年前林家从京城迁到了金陵,薛家就没有有过好日子。先是薛家家主也就是薛蟠他爹从林月岩办的商会上回来染了风寒去了,家里生意一落千丈被林家占了不少便宜,再是薛蟠因不善经营和家族内斗失了家主之位,他总疑神疑鬼是有林月岩的影子在。
就是前两天,林家大爷还和他在街上抢个姑娘,这林月岩明明是个庶子还仰仗家里的势力压了他一头,使他与那小美人失之交臂,打死了个人还没落到好,真他娘的不值。这新仇旧恨的赶上这一天就发出来了,说实话,他到没真想怎样,不过口头占两句便宜,林月岩也不屑理他,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带上了林月白。
这林月岩什么脾性,哪容得人说弟弟这个,这才闹腾开。当然这话儿当着爷们儿的面是不能说的,同喜就捡着生意场上不犯忌讳的说了,总结了就是林月岩和薛蟠在生意上不对付,薛蟠自己没本事,借着别的由头给大爷添堵呢。
自家大哥喜欢做生意林月白是知道的,也知道刚到南京这事事都不趁手,林月岩的生意也不是起的那么容易,毕竟家里根基都在京城了,可这和薛家一出一出的他还真不清楚,平日里懒散度日的也没人给他讲这些。这么听着就觉着那薛家不太对劲了,这套路怎么感觉这么熟呢,这人品性格的怎么和某小说里的人物这么像呢。
林月岩看他脸色不对,面上也有些难看,这是想左了,奈何本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商贾之流向来为官家不耻,可要是自己弟弟这么想他还真有些受不了。这要换了别人可能真要嘀咕一二,可林月白是谁,他是从未来穿来的,真不在乎这个,而童远能和他在换了壳子后书信往来三年不断了联系换他真心相交也确实是有本事的,压根没当回事儿。
“那个薛家……”林月白开口了。林月岩正等着看他说什么,琢磨着给自己辩白两句,哥虽然经商可也是儒商来着,就听他问,“那个薛家可是那个薛家?”林月岩莫名了,“什么那个那个的,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就体现出竹马竹马的好了,童远赶紧抓住机会表现了一下,“就是那个薛家,四大家族的。”还顺便给林月岩普及了一下,“薛史贾王,四大家族,你在京里呆了那么久,该知道的。”
林月岩当然知道,他不知道的是弟弟那纠结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子期,可是那薛家有什么不妥?”“太不妥了!我跟你们说……”童远接了话头,他是起了兴致,这薛家嘛,还真跟他这趟来金陵有关,他也打听了不少八卦,可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林月白挥手打断了。本来打断别人话是不礼貌的,更别说是打断位高权重的王爷的话,奈何他理由很正当,“我,我头疼……”
林家大哥和忠顺王都紧张了,因着三年前的事儿,林月白的身子总不好,头疼什么的更是常事,家里人总是很小心,生怕他出了什么状况,这会儿听他说头疼,那还说什么八卦,得了,收拾收拾回家吧,子期的身体可比那什么薛家重要多了。林月白这会儿不止头疼,都凌乱了,薛家什么的,四大家族什么的,也许以后还有宝姐姐林妹妹什么的,孔子,你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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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了夜了,林家的小书房还亮着灯,武平侯府和公主府都在京里,金陵就落了个林府,林源的意思是要低调,太张扬了不好。可毕竟身份地位在这儿,大寿的时候人还是多,连皇上都派了自己宠爱的弟弟忠顺王来,虽说这小子就露了个脸就不知上哪去了,可好歹也代表着皇家的意思不是。林源虽然为着一些事不待见皇家,连带着和儿子交好的当今和忠顺王也不待见,却还是打发着人好生伺候着,可他真没想到啊,自家温顺柔善的白哥儿能被他拐着去了那种地方。
更可恶的是,自家大儿子说是去找了这还一去不回了,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说你们能靠点谱不,就算非要在今天喝花酒,就不能先把白哥儿送回来啊,明明知道你弟弟身子不好还不劝着点,让老子担心,不孝子,统统都是不孝子!正想着着就听外头纷纷攘攘吵成一片,就有小厮进来回禀说王爷和大爷带二爷回来了,二爷看着不好正叫大夫呢……
☆、三
话说林源起先听到这话也吓了一跳,刚要细问详情去看看情况,就见林月岩身边的连喜过来了,说是二爷没事儿,许是累着了,歇一下就好了,有大爷在呢,就不劳动老爷了。林源观他神色就知道八成是儿子自己整出的事端,想免得被他责骂。看了同喜一眼,到底心里有气,“这话可传给后院知道了?”
“回老爷话,二爷已经吩咐连乐去传了。”连喜低顺着眉眼儿答了。“王爷还在呢?”林源不急着去看儿子了,找张椅子坐下来。“是,王爷和大爷都在呢。”王爷不但在还说要和二爷联床夜话呢。
“你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林源忍不住喃喃着,连喜站在一旁当背景,不管老爷这话是问谁的,反正不是问自己的。林源把连喜晾在了一边,自个儿琢磨童远的来意,难不成他是对白哥儿有什么想头?他一直觉得忠顺王和小儿子感情好是好,可也好的太过了点,自从出了三年前的事,他总疑心童远跟儿子是不是也有那么一出。
像这种这事儿,就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觉得两个人之间有那么点不正常,难不成忠顺王来金陵是有真有企图?一想到有人觊觎自家儿子,林源当即阴沉了脸色,决定立刻就打发走了他,为了儿子,王爷什么的还是靠边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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