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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档案Π_第1章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序
S.W.Π
《其他人的想法》
风月暗消磨序
那个不知名的血族,说是东郭多闻把钥匙给了他,他才能顺利地从大门进入。也许是真的,临走前,他把钥匙留下了,正是东郭那一把。
这个血族留下的另一个东西,很简单,只是个密封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鼓囊囊,拆开来,里面并没有信,只有一盘磁带。
“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这破玩意儿!”
胡步贤很不高兴,到屋子里翻出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长方形双插口的手提收音机。
收音机上落满灰色的尘埃。胡步贤并不擦干净,以命令的口气让徐之元把磁带放进去。大概事先装上了电池,按下播放键,卷轴便慢悠悠旋转起来。
一阵短暂的空白后,收音机里传出嘶嘶的声响,接着是一个温和而稚嫩的嗓音:
“见到我派去的人了吧?”
只听这一句,徐之元和胡步贤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第五。
第五仿佛预料到听者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说问:
“很惊讶吧,子卿?”
徐之元清楚,“子卿”一定指胡步贤。就像有些人称第五中宫为“天极”、称东郭多闻为“博远”,胡步贤一定也有他另外的名字,或可说,年长、稍稍年长的神迹,都拥有不止一个名字。
听者没有说话,磁带嘶嘶地转:
“其实啊,这也是博远的意思。说来真丢脸,我看到了网上那篇《我眼中的神迹》。当看到我自己也出现在书里,虽然只在后面登场了一次,似乎还是反派,我着实吃了一惊,还有点莫名地高兴和兴奋,当然了,也有些不甘,所以我有个请求――实在不好意思当面请求你,子卿,于是采纳了博远的意见,让人送来这盘磁带。
“我想请你们那位撰写《我眼中的神迹》的后辈,也写一写我的事。”
第五狡黠地笑了:“别以为作者用了某某川的假名字,我就不知道他是谁了。血族总有自己的办法,否则怎么在高手如林的神迹界混呢?”
“这浑蛋!”胡步贤啐骂,朝着停止键伸出了手。
“组长?!”徐之元不顾一切地阻拦。
“别拦我!”
“至、至少听完吧?”
“为什么?”
“因为好奇。”
对这个和胡步贤相似又不相似的吸血鬼,徐之元真地倍感好奇。他制止得刚好,收音机就像符合他,紧接着说了句同样让胡步贤好奇的话:
“听完我的事,你们兴许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对博远如此执著,对你――子卿,我曾妒恨得发狂,你知道么?”
“见你妈鬼!”胡步贤只骂了这一句。
第五的声音没有中断:“我把我的事全录在磁带里了。这个过程,博远一直陪着我、做我的监督,确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当然了,我的一些事,博远也不知道。可至少有他在,我才有了说出真相的勇气。
“最后,我请求你们,不要公开磁带的内容,仅仅以第三人称如实记录便可。
“另外,可爱的后辈完全可以把我们的事结集在一起,叫作《神秘事务档案》怎样?不然就学厅里,用缩写――《S.W.档案》?
“还有啊,子卿,请转告那位后辈,他在文章里用‘序’、‘NO.1、2、3’,和‘尾声’来分割故事,实在太不负责任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关于我的这则故事,能够叫作《风月暗消磨》。这到和我很久很久以前的身份很相符。哈哈!开玩笑的,一切随意!那么,我要开始喽?”
极短的停顿,第五说,声音始终透着一丝叹息:
“我家有五个兄弟姐妹,我最小。由于人口众多,家里常常食不果腹。父母没法子,先把大哥送给地主家做了家仆,也就是情愿世代为仆的意思;后把我卖给了人贩子。此后,我再没有家里消息。人贩子又把我转给了外地的戏班。
“我进入戏班时,只有十岁,学了三多年的戏,登台了。我记得应该是天启元年吧?我演得《浣纱记》,演得很糟,因一直害怕砸锅、怕师傅责难,终于忘了词,空了整整一个曲没唱,连动作也忘了。
“一散戏,果不其然,师傅立刻把我捆到一条长板凳上――忘了说,他从外地把我买来,为了挣营生,如今我们在京城落了脚――他刚刚举起鞭子,就被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师傅吃一惊,我也吓一跳,心想这陌生人是要干什么呢?
“原来这家伙只是在台下相中我,要指我的名。这意味着,一会儿要和这陌生人一起回去,陪他吃饭,再在单独的房间里跟他过夜。很有露水夫妻的意思,不过是两个男人。
“这种风气,直至民国初都一直盛行,倒没什么好奇怪。可我那时很害怕,和男人过夜倒还在其次――我们班子里有不少比我大,甚至比我小的,都有过这种经验了,因此我不怕,只不过想起那些不愿有这种经验而抗拒师傅的同门们的下场,有点不寒而栗罢了。
“在旧社会,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戏子的地位连娼妓都不如。论起三六九等,她们算得躺着做生意,而剃头匠和戏子是站着。
“那些抗拒师傅的,被捆在板凳上、倒掉在院子里的树上,受尽各种折磨,血腥而不堪入目。此外,师傅还有各种办法对付我们。
“有些生来皮肤黑的,他便给他们浑身抹上一种气味芳香的药膏,只允许喝极少量的水,不能吃饭;三两天后,药膏发挥了作用,灼得人皮肤发烫,疼得死去活来,有人受不住,就这么疼死了,有人扛过来,黑皮蜕尽,奇迹般地生出一层细腻、凝脂般的肌肤,可往往过不多久,这层漂亮的皮就会发红、发炎、溃烂,活活把人折磨死。
“被我们称作‘师傅’的中年男人,还给他手中的男孩子们用纱布缠裹身体,使正在发育中的他们无法生出正常男人那样的肌肉,一段时间后,扯去纱布,男孩子的身体就像杨柳一样柔软、纤细。一些新来的七八岁的男孩,更被师傅缠了足,用不透风的布条捆折他们的脚骨,害他们终身无法正常走路……
“那时候,我就是每天看着同门在死生、生死间挣扎,我自己也在这挣扎中活着,没有例外。所庆幸的是,我来时过了缠足的年纪,离开时又不到缠裹身体的岁数,因此没有受那些罪。
“那天,那个书生和我们一起回了住所。师傅为他准备了酒菜,可他连筷子也没动一下。直待月色上来,他搂着我的肩,去了后院专为客人过夜准备的小房间。
“第一次,说没有一点点畏惧,是假的。我紧张到了极点,恨不能天上开个口子、地下烈个缝,叫我逃了去吧!我想到之后的人生:倘若有一天娶妻生子,叫人知道我曾和男人有过勾当,该怎么见人?倘若此时此刻,我的生身父母知道我正遭受煎熬,他们又会不会悔恨?我想了很多,脑子嗡嗡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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