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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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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成双
“啪!”先是瓷器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怒吼“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看着摔碎在脚边的茶盏,站在台下的两个小鬼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脸上一副欲言不敢的表情,生怕自己一个音节说不对就跟那茶盏一个命运。
昏暗的火光照耀着阎王怒气冲冲的脸,平时本就有些肃目的面孔此时看起来有些狰狞,两只眼睛瞪的似铜铃,胡子翘的老高,刚刚破碎的茶盏就是出自他的手,看到台下的人一副胆战心惊还稍带些许委屈的模样,无奈的摆摆手,吩咐他们下去。儿子的德行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莫说这两个小鬼,就算自己,也不见得能看得住他,想他堂堂地府阎君,都快沦落成给儿子擦屁股的保姆了,颓废的坐在深厚的虎皮椅子上,捏捏眉心,希望这小子别再闯什么滔天大祸才好。
看着面前一大堆的生死簿心烦意乱,索性丢开,斜靠着身后的椅子,皱着的眉头一直不曾舒展
摸着戴在手上的紫色玉镯,阎王黑色的面堂上露出丝丝微笑,然而,不等这微笑完全浮现,门外小鬼高喊着“报!”冲了进来。
“说吧,那小子又惹了什么祸?”比起刚才的大怒,此刻的心情已经平复不少,也知道不该降
于无辜之人,阎王有气无力的说。
“禀阎君,瞑幽殿下今儿个同郝英俊小王爷打架,额···”小鬼抬起头,看看面无表情的阎王才道“将凌霄宝殿的八角屋檐打掉两个角。”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阎王挥挥衣袖,原来是打碎东西了,保持原来姿势不变,静静闭上眼睛吩咐身边的人“告诉那东西的主人,就说阎罗府的宝物任他选一样走。”
“额···”站在身边的判官试着推了推阎王,才小心翼翼的说“爷,殿下打碎的不是什么宝物,是凌霄宝殿的屋檐。”
“我知道,就按我说的去办。”往身后的椅子上瘫了瘫,阎王有气无力的说着,突然,他噌的坐起来“凌霄宝殿!?那小子把凌霄殿的飞檐都打了?!”
阎王府瞬间乱的鸡飞狗跳,吩咐下面的人更衣,阎王急急的换了朝服,鸾云撵都来不及乘坐,挥着黑色的衣袍踏云而去,众小鬼在身后默默的为他祈祷,唉,有个祸害的儿子是多么悲哀的事···
比起阎王的气急败坏,玉帝还是比较冷静的,只是在御花园中喝着凉茶下火而已。看到一脸汗匆匆而来的阎王,玉帝突然有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慨。看着一脸悔不当初的阎王,玉帝静静喝着杯子里的凉茶,悔不当初?悔什么?后悔把儿子放出来了?
还是后悔把儿子生出来?恐怕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要这个孩子吧。冷眼听着阎王的谢罪词,玉帝也不插话。
阎王冷汗潺潺,为臣多年,还是比较了解玉帝的,若他劈头大骂,事情还会好办些,像现在这样不吭不喘的,反倒让人精神紧张,阎王抹了一把汗,身子躬的更低了。
“卿,”听完阎王的长篇大论,威势做足够了,玉帝便起身向花园假山的方向走去,阎王一路跟在后面,忽地,玉帝回过头来“爱卿可知,这凌霄宝殿自修建成以来,从未掉过一砖一瓦。”
“臣该死。”阎王本来就低的身子,躬的更低了,若此时地下有个洞,恐怕就毫不犹豫的把头钻进去只留两条腿在外面扑腾了吧。
玉帝负手而立,看向远处,弯弓形的假山正巧把他们挡的严严实实,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阎王,语气中透出丝丝悲凉:“很多时候,认为对的事情,努力做了,到最后发现一切并不是以为的那样。就如当年的你,就如当年的晃仙,孤自以为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自认为前对得起上古众神,后不负四海黎生,没想到却是哀怨连连。有时候,孤也在反省究竟错在何处,却发现,孤错在太过无情。当年的事情虽过了,卿怨恨的眼神却是历历在目。”
“臣没有。”阎王的语气提高三分“陛下的心,臣一直都明白,犬子惹祸无限,陛下从未有过任何实质性的惩罚,臣一直感激不尽。”
“那终究是孤的罪。”在身后的石凳上坐下,玉帝邀阎王同坐。
略略犹豫,阎王在玉帝身边坐下。玉帝的功绩众神看在眼里,他继位以来,威名震慑天下,三界安稳,黎生平和,虽说有些冷酷无情,可那是上位者必有的特质,对于这位天尊的政绩,大家只能用无可挑剔四个字来形容。看惯了冷静淡漠的玉帝,忽而看到有些微悲的的模样,阎王有些吃惊,正迷茫着不知道该回什么话,越来越近的说话声恰恰缓解了他的尴尬,正欣慰着,待得听清那个声音之后,阎王背上的冷汗再度冒了出来。
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爹和自己的兄长就近在咫尺,两个祸害一边走一边说话,时不时的互相踢一脚,打一拳,本来没多远的路,差点让他们走了个地老天荒。
瞅准机会,瞑幽照着郝英俊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郝英俊不甘示弱,回头把瞑幽扑到在地,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在地上滚来滚去。
“敢偷袭我?”郝英俊压瞑幽身上,单膝跪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另一条腿压着瞑幽的腰,两只手没空闲着,死死的揪着瞑幽两只耳朵,恨不得给他扯成招风耳
。
瞑幽被压在下面,身子和两条腿动弹不得,两只手是唯一能动的武器,他左手揪着郝英俊的头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方鼻孔里,嘴上还骂骂咧咧:“敢打老子,插死你!”
站在假山后的两位王者,透过开的正盛的繁花看到这一幕,均一脸黑线,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
刚刚的手脚大战,现在已经升级到用嘴撕咬了,郝英俊一口咬住嘴边的胳膊,瞑幽‘嗷’的一声向身边最近的肉体下口,郝英俊弓着身子躲避瞑幽亮闪闪的牙齿,不想腿上的力道松了,瞑幽一个高抬腿,照着郝英俊的头踢来。听到身后的风声,郝英俊回头,黑色的棒形体迎面而来,来不及躲闪,只觉得鼻子热辣辣的疼,松了手一摸,原来是流鼻血了。
得到空隙,瞑幽反守为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再度向对面扑去。吃了一次亏的小王爷迅速的做好防守,抬起胳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抵挡攻击。
“嗷!”一声尖叫,瞑幽环抱着郝英俊的胳膊往里弯“我让你出损招,我让你用暗器!”
玉帝回头看了眼阎王,用微若不闻的声音问道:“我记得瞑幽的功夫不错啊?”
阎王擦擦头上的细汗:“臣也记得小王爷曾一人独挑三百天将。”
这边的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根本没有听到不远处的对话。看到郝英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瞑幽满意非常,手上的力度加大,忽略疼得火辣辣的耳朵,得意的推搡郝英俊两下:“怎么样,认输不?喊我一声爷爷,我就放开你。”
阎王的手突然抖了,连眼皮也不敢再抬,头垂的更低了。
“呸!”郝英俊抽了口气骂“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啊!”一阵剧痛,即将出口的话成了一声哀号。
玉帝无奈扶额,这小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被打。
终于,这厢两个小子都动了气,从青玉石板上一直打到花丛中。实在是不成体统,玉帝十指捻起,刚刚还绿油油的小草,瞬间都长成了地刺。
不知是谁先哀号,接着又是一声哀号,打的正激烈的两个人迅速的跳起来。回头看看袭击他们的暗器,郝英俊大吼一声:“哪个王八羔子干得!居然给小爷种倒刺!”
阎王掏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心里默默的祈求上苍,天啊,让这俩祸害赶紧走吧。
“你吼什么?想把你那‘好英熊’的皇兄招来啊?”瞑幽对那位只会惹事生非的小王爷嗤之以鼻,完全忘记了他们其实是一类货色,挑挑眉梢“御花园什么地方,能随便种地刺吗?恐怕
是你哥哥那个残货命人种的吧。”
郝英俊低头细细想想也对,敢在百花园中种植这类怪物,唯一的解释就是玉帝命人种的。半晌反应过来,刚刚这死小子说自己的皇兄是残货,郝英俊趁着瞑幽注意力涣散又踢过一脚:“敢骂我皇兄是残货,你这生儿子没□的小子。”
屁股上又挨了一脚,瞑幽刚刚压下的火气再度被挑起,一拳挥过来,打了个空,两只眼睛死瞪着郝英俊:“你皇兄本来就是残货!”
刚刚才停手的两个人再度开打,而且有越大越烈的架势,也不管地下种的是地刺还是小草,直接压上去滚。
阎王觉得有必要出面了,再让这两个打下去,指不定什么冒犯天威的话全部就哆嗦出来了,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刚刚抬起的脚步还没来得及落下,他儿子的话就把他雷的险些晕倒。
瞑幽被压在地刺上动弹不得,全身被锁着,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嘴皮,他咬咬牙,一张过于白皙的脸被压成红色,对着身后的人破口大骂:“你皇兄就是个残货,你老娘是更残的残货,看看给你们俩个起的名字吧,郝英雄、郝英俊,一看就是先生教她识字时都打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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