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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_第1章
紫稼你也不要太过份,长清总是你干爷,一向待你也算得不错。媚香说。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不过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过份的地方,对长清,我一向尽我的本分。我不认为,为他守贞是我的本分。
上得山多终遇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早知有这一天!我本是想,若被长清撞到了,他容得便容得,容不得的话,是打是杀也只由他。舍得一身剐,我还怕什么?但我没有想到,长清不是自己撞来的,是徐禄告的状。而徐禄也不是贪什么赏赐,竟是为了一个醋酝子跟我做对。我这才知道碧桃跟徐禄这样的粗蠢汉子有一腿。我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贱人!
碧桃当天就被媒人带出去了,长清却没有立即决定对我的处置。不过我也并不存什么奢望。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面色,如长清看到我和碧桃在床上时的面色那样难看过。一时间没人理我,一任我在自己房间里呆坐。我相信长清是在想如何惩罚我更为解恨。我没想到长清对我的惩罚不是别的,而是把我送了人。
我被带出内宅,带上马车。我并不在乎把我送去哪里,在门窗都遮得严丝合缝的马车里,我竟是昏昏欲睡。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宅院里,车夫待我下车,立即就驾着车走了,留下我独自在遍是杂草院子里发呆。
这个宅子显得好荒凉啊!一个佣人也没有。我想。然后雨扶风出现在堂屋门口,叫我进屋去。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进了屋。他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把我拖进内房。我这才知道长清把我送了人。不过我对这件事也并不十分在乎,反早已不是什么贞节处男,也就乖乖地顺从了。
****
我没有想到这同一件事会有这样大的不同!一进门就拖我上床,我还以为雨扶风不过是个粗鄙多金的急色鬼。但很快我就知道错了。这宅子很荒凉。房间的陈设亦都简单粗糙,但揭开帐子,我才发现榻上的被褥卧具都是极上等的货色。那拖我进来的男子在我背后,离我耳边很近的柔声道:“我叫雨扶风。紫稼,我早听说过你,今天见了,才知果然是名不虚传。长清竟傻得肯放弃你。”
“那是因他抓住我和婢女私通。”我冷淡地道。
“长清跟我说了,但我还是觉得他太傻。他现在正在气头儿上,才答应把你送我,连身价也不要,但要不了多久,他定会后悔的。”雨扶风轻笑道,托起我下颏,细细地望我。“所以,我要快快把生米煮成熟饭。明天一早,就带你离开这儿。”我没有出声,但对雨扶风已经略有好感。毕竟谁不喜听称赞话儿呢?“上榻吧!旅居在外,一切从简,委屈你了!”雨扶风催促道。
我无可不可地脱了外袍,挪身上榻。雨扶风亦上了榻,坐到我身边。“真是个美人儿!”他捧着我面颊,赞道。解开我中衣。“噢!”雨扶风轻抚着我胸前的肌肤,满面迷醉神情。他也卸了中衣,将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肌肤。
雨扶风的肌肤细腻,微凉,在这暑热天气里,贴在他怀里倒是十分舒服。不过此刻他跨下那物已经发作起来,硌得我后腰生疼,看来稍待要有场大痛楚!我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他已褪了我底衣,将那话儿贴住我后臀,随时有可能挥戈直入了。我轻咬住下唇,做好准备。
“嘿,紫稼!”雨扶风轻唤着,竟没有立刻剑及履及。他口唇在我颈项和面颊上揩着,俯身压着我,身躯、大腿和铁棒似的那话儿在我胯下抵揉着,另一手则在后面不住揉弄我后庭。天啊!长清就从不耐烦作这些风流手段的。或者他根本不懂?反正今次不一时我便被雨扶风挑得情动,尤其揉弄我后庭的手指,弄得那处酥痒难耐。我扭动着,想脱开他。若是长清,此刻定会喝斥我不许乱动,雨扶风却仿佛没有在意我的不驯服。他的手追着我,突然将拇指顶入我后庭去。
我惊呼一声。那阵阵酥痒之中,突然顶入的手指竟令我一阵舒适,我情不自禁把腿分开来。“真是乖宝贝!”雨扶风嗓音微哑地赞道。架起我的双腿,令我自己扳住。我有些不情愿,但长清既已把我送了这人,那此后他便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不至傻得头一次就违拗他。何况他那手亦弄得我痒至极处,多少也有些想被人干,终于照他的摆布做了。雨扶风以食中二指换了拇指,在我后庭内外揉弄着。一边半跪在榻上,卸了底衣,露出胯下粗大狰狞的家伙来。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家伙,更被那话儿的凶恶模样吓了一跳,一阵恐惧和渴望混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雨扶风放开一直揉弄我的手,在那话儿上涂了一层有淡淡药香的油膏,凑近我后庭。我紧张起来,蜷起身子。若是长清,定会怒喝起来,说不定还会给我两个掌掴。雨扶风却只在唇边逸出一丝笑纹,道:“嗨,紫稼,别调皮!来……”他拉开我的腿,抓住我那话儿把玩,并继续揉弄我后庭,“这才是乖孩子!”雨扶风温柔地轻声说道。我慢慢放松下来。
“呃!”我痛哼一声,后庭处麻痒难当的感觉立被痛楚所代替。雨扶风的家伙确实太大了,我原以为长清的家伙已经不小,却不料世上竟有此庞然巨物。如果不是他涂了油膏,定是进不去的。即使如此,我后庭也无法全部承受。然而雨扶风的手法老练无比。他抓着我的腿弯处,使我保持双腿分举的姿势。不急不燥地慢慢研濡缓进,不时还小小的抽插两下。疼痛之中,我竟觉得里面也痒起来,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抓着胯下那话儿,自已抚慰起来。
约摸费了大半个时辰,那庞然巨物只有小半儿插进了我后庭,但已涨塞得我涕泪横流。“哦!爷,求您饶了紫稼!我实在受不得了!”我哭喊道。真不知此后的日子怎生忍熬!
雨扶风放下我一条腿,停止了插入,温和地道:“好,好,乖紫稼,爷就这么玩一回,不再进了。”他自枕下取了一条绫帕,将那话儿在外的部分缠住,慢慢抽插起来。不一刻功夫,我就被那大家伙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干时只抓住我一条腿,另一腿任我放在榻上,腾出的一只手一边干时,一边在我身上游走,揉弄我那话儿,弄得我情难自已,竟感到十分快活。
他的举动越来越急,我狂乱地嘶喊着。雨扶风忽然俯身亲我的嘴,更将舌头伸过来,卷了我的舌头不住吮咂。后庭处猛烈抖颤起来。是他精到了。我一阵狂嘶,竟也一泄如注。
雨扶风并不就离开我后庭,仍伏在我身上,不住地舔吮我的口唇舌头。我已是精尽欲死,全身仿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雨扶风才抬起下身,将那话儿抽出去。他的精液倒涌而出,立时沾满我胯下和被褥。我松了口气,总算能歇下来了。
***
次日凌晨时分,天还没有全亮,雨扶风已带我下了泊在码头的一只大船。我这才见到雨家的仆役。清一色年轻俊秀的少年。看来,雨扶风的余桃之好,比长清更为严重。有这样多同侪,再想如在徐府时的专宠似乎不可能。而且船上没有女人,想和婢女私通亦再不可能。只不知这是否雨扶风专为防范我的举措?然不管怎样,见识了碧桃这贱婢后,我对女人再不愿相信。而我更没有兴趣在雨府专宠私房。长清对我已算得宠爱至极,雨扶风昨天虽表现得对我十分怜爱,但也不可能比长清再好多少。出了事时长清能毫不怜惜地将我送人,专雨家之宠又能多些什么好处?何况他的那话儿尺寸巨大,昨天是头一次,该还算是怜惜的,只插入小半,若完全进去时。他总会要的。我岂非死定了?
“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这或者便是我的命运?此外我还不得不担心的,是雨府中的那些“前辈”们。这些充做仆役的少年一个个眉清目秀,年纪也与我相当,我才不信会没人上过雨扶风的榻。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与我亦没有什么大不同,那我会否沦至“入宫见忌”的境地?昨晚雨扶风对我的称赞言犹在耳!我知他那并不是哄我的好听话儿。只论像貌,他这些“仆役”虽亦都清俊出众,却是加起来也抵不过我……所幸直到此刻。起行个多时辰,开船时的忙乱早已过去,都还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我被安排单独住一间小舱房,从带我到这里的“仆役”神色上,我倒是看不出什么。这船虽不小,船上地方毕竟有限,独占一间舱房,无论如何也算是特殊待遇了。这些“仆役”倒似乎并不觉得不妥。开船后我一人无事,见舱房的小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就起来磨了些墨,胡乱练起字来。
正在纸上乱涂时,“咯咯”敲门声响,一个“仆役”推门进来,给我端来了早餐。我连忙收拾桌子,让他有地方把餐盒放下。来的这“仆役”并不是早上带我上船的那一个,但我早就注意到他了。见到的一共八个“仆役”,他是其中相貌最出色的。年纪可能比我略长,清早上船时我看见他在指挥挑夫和其他少年搬东西。显然他是个有点地位的仆役头领,竟然亲自给我送早餐,倒令我受庞若惊。
放下食盒,将盘碗一件件从盒中取出摆到桌上时,我惊讶地发现竟有两付碗筷。“我们一起吃饭,爷让我告诉你一些事。”他放好最后一碟咸菜,抬头望着我道,“我姓祁,编号子,爷叫我天祁子,统管宫中所有男弟子。”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竟是……不过,什么“宫中”?什么“男弟子”?我愕然地望着对方。天祁子微微一笑,将空食盒放到地上,招呼我在桌边坐下,道:“我们边吃边说吧。”我怔怔坐下。
经天祁子解释,我这才知道,雨扶风住在深山中一处叫作“极乐宫”的地方。宫殿建得极为隐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连“仆役”们亦不知进出之法。宫中生活极尽富丽奢华之能事,山珍海错、珠宝玉石,应有尽有。宫中除了主人雨扶风外,有男弟子十二,女弟子十人。他们并不是仆役,仆役另有其人,今次都没有跟出来。天祁子并未说明他们这些“弟子”要学些什么。男女弟子分别以地支天干数编号。男为天,女称地,男弟子归天祁子管辖,女弟子则由一个叫地灵甲的负责。这次随雨扶风出来的,是辰巳午申酉戌亥七人和天祁子。
“你的情形比较特殊,爷并没有交待将你编入众弟子中。亦没有交待该怎样安置你,只是要我先跟你说说宫中的大概情形。”天祁子咬着咸菜,平和地说,“男弟子中以天风丑年纪最长,今年刚满十八。今次他留下看家。我比风丑小三个月。”他微微一笑,望住我道:“你大概还没有我大吧?”
我告诉他,下个月我就也十七岁了。“那我们差不多大。”天祁子微笑道。“弟兄们相处得都挺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冲突,谁有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会帮忙。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守的规矩,爷也不算是难侍候人。不过,你最好别违拗他。”
此时我们已吃完了早餐。天祁子动手把碗碟收进食盒。“我还有事要做,先说这些。”天祁子笑道,提起食盒,忽又想起什么:“噢,差点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爷要我给你。回宫还要三天的水程,和大半天山路,爷吩咐你要在回宫前读熟读懂,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我就住你旁边过去一间舱房。仔细了,回去后爷要问你的。”天祁子笑笑,拿了食盒走了。
送走了天祁子,我虚掩上舱门,到桌边拿那本册了。册子并不很厚,装订和纸张都很好。封面没有字迹。我随手掀开,就是全身一震,“啊”地叫了出来。这并不是什么诗词典籍,又或家规家法之类东西,而是一册行乐谱。我翻开的一页上,正绘着两个赤裸男子在榻上干事,精巧逼真,毫发毕现。我定一定神,仔细看时,才发现图旁还有极为详尽的说明文字。这是册教人如何行事的图谱。我的天!天祁子他们这些“弟子”,不见得就是学习此事的吧?
我躺在床上,翻着那册图谱,不能不叹为观止。我亦算是以色侍人的人,却也万没想到这其中居然有如此多如此繁复的花样,如此多的讲究。雨扶风要我读此册的目的不问可知,我自然不能不看。好在我亦不是初出道了,说明文字又极详尽,图文对应,看过一遍时,就已差不多了然于胸。令我惊讶的是,这册图谱并非都是两男交欢,亦有男女欢好之图,诸多讲喻。
***
四天之后,我们到了极乐宫。我是坐在遮掩得密不透风的山轿中走完最后半天山路的。天祁子的话一点儿不错。宫室极尽富丽,大到似乎无边无际,珍宝珠玉随处可见,都只当作寻常摆设。我被安排在一处宽敞的宫室。
我们抵达时约是申时,一阵忙乱后,各人均自回房休息。掌灯后不久,雨扶风派人来叫我。来的是天俞申,在船上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问他知不知叫我何事,天俞申只是摇头。我又问他雨扶风正在做什么,天俞申道:“爷在温泉宫。”
温泉宫倚山而建,借一天然巨大山洞凿成,洞中温泉汩汩,钟乳林立。天俞申将我带至门口,就离去了。我独自进去。其实雨扶风叫我做什么并不难猜。我穿过灯烛辉煌,却空旷无人的前厅,来到凿有一个蓄满温泉的大池的房间时,雨扶风正在浸在池中。“呵,紫稼!这一路累了吧?来洗个温泉,很解乏的。”看到我,雨扶风笑吟吟地道。我解衣入池。雨扶风仿佛很随意地跟我谈?鹣刑炖础?
浸了近小半个时辰,我被温泉浸得昏昏欲睡时,雨扶风从池中起来,披上池边木榻上折叠整齐的宽袍。“来吧,紫稼,我们到那边宫室去。”他说,伸手给我拉着。我爬上池来,披上另一件宽袍。
邻室陈设古雅,居中是一张极大的软榻。宫室四壁点了十余只巨烛,榻周更有安在雕花木座上的明珠,照得室内光亮如昼。“上榻去,让我仔细看看你。”雨扶风吩咐道。我乖乖上榻躺下。雨扶风喝令我脱下宽袍,仰卧榻上,细细查察我每一寸肌肤,又分开我的腿查看私处,令我翻过身去,看我后庭,甚至要我张开口,看过我的口唇牙齿。终于,他似乎满意了。跨上榻来,拖我入怀中,道:“很好,紫稼!我叫祁子给你的册子可都看过?记住了么?”我点头应是。雨扶风淡然颔首,倚在枕上,吩咐我为他品萧。
长清从不做这样的事,因此这亦是我头一次给人品萧。幸好那册子我确实仔细看过,还记得其中关于品萧的图谱。我跪在榻上,俯下身去,舔着他胯下那话儿。雨扶风半靠在榻上不动,呼吸平稳悠长,似乎是睡着了,只将一手在我身上抚着,不时玩一玩我那话儿。
舔吮一阵之后,雨扶风那话儿开始渐渐发作,直挺起来。他玩着我那话儿的手亦更加轻柔和变化多端,更探后揉弄起我后庭来。我吮着口中涨起的那话儿,不敢擅自放开,只能“咿唔”做声。雨扶风按着我头颈,令我将头面贴在他胯下,弄得我后庭更厉害了。我感到他那话儿已涨至极限,直抵入我喉咙去。
“唔,好了!紫稼。”雨扶风示意我可以停止品萧,“还不太熟练,你以前没品过萧是不是?”他微笑着抹去我嘴角的一点涎沫,说道,下面三只手指自我后庭直插入根。我呻吟了声,点点头。“来吧!”他抽出手,抓着我两腿向上提起分向两边,半跪在榻上,将沾满我唾液的那话儿抵着我后庭,猛一用力,就进了寸许。我大叫一声,痛得全身挺直。“嗯,很好!”金星乱冒中,我看到雨扶风微眯着眼睛,满意地望着我。不过今次他仍旧没能全进去。剩得两寸许时,我痛得昏死。
“你不能总是如此。”事毕后,雨扶风说,颇有不悦。自是指我不能承受一事。此时我精疲力尽,根本无力辩解。雨扶风没有再说什么,拖我去洗温泉。浴后再返回卧室时,榻上已换了洁净床褥。雨扶风喝令我上榻,取出一只蜜蜡色的玉石阳物来,令我握住。那是极佳的玉石精致而成,滑腻如脂,触手微温。“我要把它放入你后庭去。”他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以后再换大一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私自取出来。”我手指冰冷起来。那物径寸粗细,长至七寸。我恐惧至极,哀声求免。雨扶风不为所动,只喝令我将腿分开。
雨扶风在那玉石阳物上遍涂药膏,缓缓滑入我后庭去。涂了药膏的玉势凉而且硬,抵得我直抽凉气。雨扶风毫不怜惜地连根送入,只留顶端金链连坠的一粒珍珠在外。不知他涂在那物上的是何种药膏,插入后不久,我即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禁不住扭动起来。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我呻吟起来。雨扶风警告我道:“记着,不可私自取出来!若受不了时,可用手指揉弄。”又抱起我,笑吟吟道:“好紫稼,好生忍耐几时,待你试用过大号时,才真知道榻上的快活呢!”之后又玩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返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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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8
这晚我躺在榻上,根本无法入睡,翻覆良久,我实在无法忍受,不顾雨扶风的警告,将它取了出来。取出后一阵松快,我舒一口气,但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后庭中痒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天哪!那东西到底涂的是什么药膏?我用手揉弄后庭,拼力将手指插入去。手指插入处痒得略缓,一抽出来就又痒起来。而且手指远较那物为短,无法触及深处,深处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我知道,除非再将那巨物插入去,否则这一晚别想安生。
就这样熬过一夜,盼到天亮。巳时初,一个穿白袍,连头脸蒙住的人送来早餐,又打扫房间。天祁子说过,这些白袍人才是真正的仆役,他们没有名字,连头脸亦一直蒙住,只以白袍上漆的字号称呼。我怀疑这是些阉人。
小半时辰后,白袍人来收去碗碟,并尖着嗓音道:“天风丑这就过来。”不等我回答,就走掉了。我为之茫然,不知天风丑要来做什么。天祁子说过,这次雨扶风出去时,天风丑被留下看家。可见他亦是受宠掌权的弟子。昨天抵达后大家乱纷纷的,随后我就被带去温泉宫服侍雨扶风,并没有机会拜见这位“前进”,只望他亦如天祁子般随和才好。
事实是我失望了。白袍人离去后约一刻功夫,房门打开,穿淡黄衫子的天风丑走进来。极乐宫众弟子都是俊秀少年,天祁子是其中顶尖的了。他年纪并非最长,却居众弟子之首,我原以为众弟子是按相貌好丑排序的。见到天风丑,才知不是那么回事。仅以相貌而论,天风丑与天祁子实是难分轩轾,但他微微上挑的凤目,和面上那冷冷淡淡神情,都使他更加引人注目。当然亦显示出他非是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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