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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自白
《落花》完结之后,本来说是要休息的,可是我耐不住倾诉的*,所以又来了。
这一次,我要讲诉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
不再是借着妖精鬼怪的嘴巴,将自己的生活写出来,而是用更加直白的方式吗,将曾经亲眼看见过、亲身经历过的那些真实而残忍的事情,一点一点写出来。
有人问我,这是真的吗?我的回答是:就像《落花》,她是我真实的故事,带着不容置疑的真是情绪,讲诉这一个看似荒谬的山精妖怪。同样,《钱妻攻略》也是这样,我是白雪香,我也是白小丽,但我更多的是她们背后的情绪,而非每一个故事。
当然,聪明如你,一定会看出这些故事的真实性,这是一个个的血泪史,也是一点一滴的成长史。是你我都经历过、看见过,至少耳闻过的现实生活。
会不会是虐文呢?这个我不知道。并非我没有大纲,所以不能准确的回答关于情节和结局的问题,而是,每个人标准不同,你看来虐心的情节,在我看来,也许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现实罢了。就此而言,其实这个故事一点儿也不会虐,或者说,她就是我们已经遇见过,或者即将遇见的现实生活。
生活有多虐,小白告诉你。
下面,说点什么好呢。额,说说那些郁闷的转换难问题吧。之前一直在写落花,自己也很喜欢愁肠满腹的古言,这次手痒了,走进现言的世界里,不得不说,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有点寸步难行。每句话都觉得味道不对,就开头这几万字,也是琢磨了一两个月才稍微顺一点儿。所以,在阅读的时候,如果遇到了什么怪怪的句子,请不要在意,也不要和我说起,就自己消化一下吧。
因为我写着写着已经顺了,不想回头去看那些不太对的地方,就让不完美随风而去吧。不过,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对着大树上的洞倾诉吧。当然,你倾诉的时候也不要说《钱妻攻略》如何不好了,只用大声地喊:皇帝长着兔耳朵!这就ok了!
好吧,说完了关于书的事情,我们来说说小白。
小白是个好孩子,小白是个巨蟹座的爱哭鬼,小白是个多愁善感又悲观的傻丫头,小白是个永远都不快乐,却又拼命装出快乐模样的人。所以,请善待这个渴望讲故事,但又承受不了太多负面情绪的人。
感谢陪伴我一起走过《落花》的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将要陪我一起走过《钱妻攻略》的人,我会用尽全部心力爱着这个故事,用好故事来回报每一个爱着我的人,因为除了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并且,这也是我能拿出来的,最美好的东西了。我很珍惜,也希望你能珍惜。
当然,还是会有人不喜欢,觉得我的这份礼物比不上其他人,这也没关系,不过:
如果不喜欢我,请偷偷溜走,不要说再见,谢谢!
mua~
爱着每一个爱我的人,学会忘记那些对我的爱没回应的人!
我要学着微笑,学着快乐啦!
你和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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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一)下雪了,我要回家
“陶安,你今天配的什么香啊?”
我坐在高脚椅上,看着陶安纤细的手指捏着透明试管,将淡黄色的液体缓缓倒入烧杯里,轻轻搅拌出诱人的香气,觉得有点昏昏欲睡。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抬了一点下巴,眯着修长的凤眼笑着说:“你喜欢雪的味道吗?”
“雪的味道?雪能有什么味道啊!”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点不真实。
我用手扇了扇烧杯上面的空气,轻嗅着说:“我很喜欢雪,你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不过,我虽然叫白雪香,但是从来不知道雪到底是什么味道,陶安,你说说雪是什么味道啊?”
陶安笑了笑,没回答,转身就去了隔壁的储藏室。我看着她裹着白旗袍的修长身影,突然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真是个怪胎文艺女青年,大冬天的穿白色就已经够奇怪了,还是白旗袍,矫情的够可以。
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出来,我觉得有点无聊,就冲里面喊了一声:“陶安,你在哪儿干什么啊,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啊。
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然后看电影的,你非要制完了香才走,我都快饿死了,你知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非要饿死我,你才满足吗?早就听说有人用尸油做香水,你该不是想饿死我,然后把我做成你那些香水的一部分吧!”
“那么多话,看起来离死还很远呢。”她袅袅婷婷的出来,把桌上的香水倒进小瓶子里,慢悠悠地说:“刚才看见外面下雪了,一时有兴趣,就多看了几眼。”
“下雪了?”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后背有点凉飕飕的,不由得攥了攥拳头,直到指甲掐疼了手心才松开。
我拿起外套,边穿边说:“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家了,改天再找你吃饭吧。今天做的香水留给我30ml啊,天气好了我就来拿。”
陶安把手里的小瓶子递过来,又帮我整了整鬓角的碎发,说:“对自己好一点。”
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有点疑惑,不过,陶安向来如此,我也懒得琢磨这个矫情的女青年每句话背后的意思,而且,突如其来的飘雪让我觉得有点心慌,更没心思揣摩了。
走出大楼外面果然下起了雪,完全不像中午出门时那样灿烂明媚,灰沉沉的天空低的似乎就压在头顶上方,停留在距离天灵盖一厘米的地方。
我裹紧了大衣,站在路边想拦一辆的士,可是在这样的鬼天气笼罩之下,在这座本来就拥挤的城市里,在这个交班的时间点,在这个堵得要死的街道口,就连我这样死抠门的人都放弃了公交回家的念头,估计满大街的人都不会在意这十几二十块,当然的士绝对是紧俏的要死。
其实,就连黑车也满载,就连摩的也不多。
所以,现实就是,我等了半个小时,还是站在陶安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一边跺脚一边期盼下辆过来的车是空的。
落下来的雪花钻到领子里,根本不是的那样痒痒的有点顽皮,而是纯粹的冷,针扎一样的冰冷。
我搓了搓冰冷的双手,有点想念他的温暖,早知道天气突变的话,不出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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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二)应该不一样了
一辆黑色的爱丽舍停在我跟前,司机侧着头大声喊:“姑娘,走不走啊!”
黑车也是车,能回家就行。果断开门上车,说了目的地之后,车子就离开了路沿,加入了缓慢移动的塞车洪流中。虽然看起来堵得没希望,但至少距离回家进了一步,而且也不像外面那么冷了。
反正我也不赶时间,迟早会到家的,着急也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我呢?
我从包包里拿出陶安给我的香水,在手腕上喷了点儿,纷杂而清新的香气一下子就绽放在整个车里,就像她这个人,让我看不清猜不透,却死心塌地的相信。有了心事总想和她说,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她,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成为她这样的女人。
我不禁想象着自己穿在那些合身的白旗袍里的样子,其实也挺优雅的吧。
不过,生活总是不完美的,袖子上的线头一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哪来的钱定做那么高档的丝绸旗袍,我就算拼了血本定做一套,难道要穿着白旗袍去那个破烂写字楼上班吗?!
穿着那玩意儿去上班,先不说老板会不会发飙,那些爱嚼舌头的同时会不会笑死,单是每周的干洗费都够我买几件像样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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