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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苦13的“被穿越”

    第一章:苦13的“被穿越”

    刘无忧混迹网文无数年,听说过跳崖穿越的,听说过自杀穿越的,也听说过出车祸穿越的,还听说过睡觉穿越的,甚至听说过啥事没有莫名其妙就穿越的。不过刘无忧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被穿越”了。

    不就是有人跳楼么,你跳就跳呗,往哪儿跳不好啊,非要往别人身上跳,往别人身上跳就算了嘛,为毛要跳到她刘无忧身上啊!难道是要死都要拉个垫背的么?

    冤有头,债有主,你男人甩了你你就跳他面前去啊;你老总炒了你你就跳他公司门口去啊;想她刘无忧一直以来与人为善,怎么就遇见这样的悲摧事儿了啊?虽然大学没考好,专业没衙,工作也还在寻找,刘无忧作为生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一代已经做好了为祖国的发展做出贡献的准备,决心“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了,但是没有人告诉她社会主义的发展需要她穿越啊。

    有人说古代好啊,不用读十年二十年的书,不会养家也没有人嫌弃你,也不会因为挣钱多男人就觉得有压力找小三。可是古代有哪里好啊?生产力各种低下,各种不发达,男女地位各种不平等,而且人家不用有钱有压力再去找小三好不好,小三是合法存在的,人有钱了就想找就找。

    而且她现代的家怎么办?

    虽然家无余财反倒因为父亲生茶了些外债;爸妈也不显恩爱反而已经离婚;母亲不甚和蔼,更年期的女人倒是各种不可理喻;父亲也没有强壮宽宏,反而因为生病在家休养。

    但是,即使是这样,那也是她一直以来生活的家,累了可以小憩的家,从出生起到23岁以来尽全力给她以温暖和保护的家。

    刘无忧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家,她一直以来都坚信家里的生活会越过越好,父母都是教师,自己大学毕业找个工作,家里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好,不说大富大贵,但是混个小康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之后会有父母百年会有自己的孝,也会有自己的年迈体衰,但是她一直以来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看着儿孙满堂含笑而逝。

    刘无忧是个非常爱家的人,而且家里的爸妈也几乎就是为了儿女而活。两个中老年人,一个大病初愈,一个身体虚弱,唯一的寄托就是女儿,如果突然之下听说女儿死了估计都要不好,刘无忧不担心自己就是担心两老年迈之后的生活,至于说侄子侄女的可以帮衬,能帮村一时还能帮衬一世不成,人家也还有自己的爸妈呢。

    除了舍不得家,还有一项让刘无忧无法释怀的就是古代没有电,没有电子产品,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更没有网络为一个资深刘无忧自出娘胎三年就开始在自家老娘的怀里听妈妈讲那皮皮鲁与鲁西西的故事,打会识字起就会看故事书,12岁之后就一头扎进洋里难以自拔。

    为了了无数青少年男女为之疯狂的早恋;放弃了努力学习出人头地的诱人想法,随便考了个二类本科大学;放弃了大学之中多姿多彩的生活,坚持宅腐不动摇,大学四年恁是没有谈过恋爱。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可惜生活就爱在你看不见的角落伸出脚,绊你个大马趴。

    刘无忧就被命运玩弄了一把,在头顶上的阴影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砸死在地的时候刘无忧不得不感叹:命运你玩的我好辛苦啊。

    虽然不想也不情愿不过刘无忧还是穿越了,命不由己,老天要你穿,你还不就只能乖乖穿,不穿就是死嘛,要能活谁乐意死呢。刘无忧本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精神穿越了,开启了一代传奇人物绚烂辉煌的一生。(其实并没有,这个女人是靠她男人留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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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伊始

    第二章:穿越伊始

    虽然知道自己穿越了,但是刘无忧就是没办法打起精神来了解现在这身体的具体情况,她只知道这具身体大概是高烧不退然后就换人了,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而高烧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刘无忧躺在仅仅铺了稻草与一层薄薄棉絮的硬板床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说别的就这待遇问题,为什么别人穿越哪怕是死了呢也可以秒好,而自己就只能可怜巴巴的躺在这张不知道有没有虱子的硬板床上喝苦药?这是什么样的差别待遇啊老天爷?

    刘无忧躺在那里高烧不退,而且又没有什么有效的退烧药,大半天就喝了一碗稀饭和一碗黑漆漆的中药,稀饭是清的能印出人影的稀饭,药什么的她到是能够接受,毕竟穿越前她就不讨厌中药。

    话说回来那些一吃药就要死要活的,她以前看候一直觉得没有办法理解,又不是黄连熬的汤,能把你苦死是怎么的,还死活都不肯喝药,要母亲啊,男人的各种哄才肯一勺一勺的把药喝了,老天爷爷哟,难道喝中药不是应该一口解决的么?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一勺一勺喝是最苦的么?(话说女人你是不是跑偏了啊?你现在该想的是这个么?)

    高烧导致刘无忧的思维不大清晰,病弱也让她情绪波动加大,一想到自己的爸妈应该知道自己的死讯了,不知道他们该怎样的悲痛欲绝刘无忧就不免大哭起来。

    一哭就有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婆婆进来看她,讲的话她也听不太懂,听起来像是河南地方的方言,又觉得像是客家话。不过还好的是她大概可以知道是问她哪里不舒服,刘无忧也不敢开口,怕开口就露馅儿被逮出去烧死,成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典型。

    如此过了三天刘无忧的病才算大好,不过也还是虚弱的很,好在每天还有个蒸蛋,她的身体才勉强渐渐好起来。也就在这三天她了解到自己所在的家庭基本状况。

    这个家里她见过的有七个人,一个经常来看她面相憨厚对她掩不住的关切的年轻男人应该是这具身体的爸爸,还有一对老年夫妻应该就是这具身体的爷爷奶奶,不过奶奶模样的人每一次来看她脸色都不是很好,还有一对带着个三四岁左右头上留了几撮头发并且奇怪的扎起来的孝子的年轻夫妇来看过她,估计是叔叔伯伯之类的亲戚。

    这几天她见得最多的反而不是以上的几个人而是一个小男孩,大约六七岁,常来给她喂饭喂药什么的,还兼职教她说话。

    “大娘,看大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男孩推开简陋的木门,一边说道一边往刘无忧身边行来。

    男孩手中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捧什么东西,“大娘你且看,大哥给你带了樱桃来,且吃几颗罢,这些都是大哥和叔父家的二哥一起去摘的。”男孩,即刘无忧现在的哥哥把樱桃放在一个旭子上的陶碗里一面搀起刘无忧来。

    男孩的话刘无忧都没怎么听懂就听懂吃樱桃了,连吃了好几天的白粥和苦药汁子也乐得吃点有味儿的东西,任由大哥将她扶坐起来。吃了好几颗樱桃刘无忧才觉出点味儿来,这樱桃与现代的那些优良品种不太一样,略小些,味也不如现代的那么甜不过樱桃本身的味道倒是足足的,与现代那些几乎没什么樱桃味的樱桃又大不一样了。

    和男孩一同吃完那少少的一捧樱桃,刘无忧又怔怔的呆愣了起来。男孩也见惯不惊了,这三天以来刘无忧最常见的状态就是怔怔的发呆,全家人都熟悉了她的这一行为,虽说还不到见怪不怪的境界但也不会像最初一样大惊兄了,也许家里人都觉得她被高烧烧坏了脑子罢。

    小男孩摸了摸刘无忧的头说:“大娘要快快好起来啊,娘娘要出月了,那时见大娘还这样,岂不难过。妈妈与翁翁也盼你早日好起来呐。”刘无忧听男孩那么一讲,觉得还不如不听,连个称呼都搞不懂,唯一能理解的大概就是“大娘”是在叫自己;“大哥”是称呼小男孩自己的。其他的“爷”或者是“耶”什么的莫非是爷爷?那么娘娘和妈妈怎么又不是一个人了?

    刘无忧家里面的舅舅姨姨的都叫刘无忧的外婆为“娘娘”,所以大概娘娘就是指本尊的母亲了吧,那妈妈呢?不懂,那翁翁呢?还有大哥即男孩但是为什么又听见有人叫他小乙哥呢?还是小乙哥是他的名字?

    刘无忧觉得自己满头都是问号,恨不能模仿如来佛主也给自己敲个满头包增加一增加脑容量!

    又吃了三天的鸡蛋羹和稀饭,刘无忧只觉得自己都要吃的浑身无力满脑子想着急需干饭的时候医士终于肯放过她了,宣布刘无忧病愈了。

    恭喜刘无忧同志穿越过来六天终于出了自己醒来时所在的那间屋,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她还不知道她应该干的不是欢呼庆幸,因为她未来的好几十年就将要天天跟羹汤打交道了……

    出了门刘无忧不由得细细打量自己所穿越的人家家里面房屋的情况。这家房子还挺大的,是个一进的院子,周围有一圈土墙,房子虽不是砖墙是土墙,不过倒是盖了满房顶的青瓦。北边是正房三间坐南朝北,还有两间耳房,正中间的那一间看起来像是客厅的样子。西边有四间房,上两间是刘无忧家的,下两间是刘无忧二叔家的。东边三间房一间是用作厨房,剩下的两间分别养了些鸡鸭,另搭了个厕所在旁边。

    “这妮子,病了一场连你阿爷都识不得了,还不叫阿爷。”站在自家房门前大娘的阿爷(即父亲状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刘无忧头上的小鬏鬏,刘无忧抬头看了看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大郎自戴了裹巾子,理了理身上的苎麻衣,准备去田里看看,忍不住又对刘无忧说到:“大娘的踩然好了就去看看你娘娘吧,她知道你病了担心的紧。”

    刘无忧(之后皆称大娘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一个刚刚裁的几岁的小女孩也没有人会对她有太高的要求。

    大娘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很有语言天赋的人,否则大学也不会选了个日语专业了,不过时运不齐到她大学毕业的时候正好中--日关系恶化。每一天李哥哥都在她耳边念叨,再加上可能孝子的脑子就是比较好用,一些日常问候的话大娘已经能听得懂了。

    大娘转动脑袋找了找李哥哥,拉住李哥哥的衣服尝试着开口说到:“大哥,我们同去看娘娘罢。”虽说口音不是十分相似但借助自己三四岁的年龄也很能够糊弄过人了。

    “且等将娘娘的吃食端上罢,免得妈妈麻烦。”李小乙(即李哥哥)说着就一路行到厨房打了水搓了布巾子要帮大娘洗脸。大娘怎么可能让别人帮她洗脸啊,于是赶忙自己接过布巾子洗脸。

    李小乙不由得夸到:“我家大娘越发能干了,竟能自己擦脸了。可见他们说大娘高热坏了脑子不过是胡言罢了。”大娘默默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坏了!

    立等那个叫妈妈的老奶奶把娘娘的朝食做好了大娘一看,是一碗面,应该说是一碗刀削面。李小乙说:“妈妈,儿与大娘将汤饼与娘娘送去了。”“小心着些,这可是鸡汤底的汤饼,莫要洒了,也莫要叫大娘端才是。”妈妈小心嘱咐李小乙。

    “娘娘,你且看是谁来了!”李小乙小心的端着汤饼还未到西边的耳房就大叫起来。大娘手里揪着大兄的衣服默默的跟了进去。

    只见一个二十几岁面相正戴着盖头(头巾的一种称呼)勒着遮眉勒子的年轻妇女一见大娘进屋就红了眼眶说到:“天爷不开眼啊,如何让奴的大娘受了这样的苦!瞧瞧大娘,脸上恁是瘦的一点不见肉啊!”哭着胡乱扯过大娘搂进怀里。大娘被这哭声感染也不由得哭了起来,可慌得李小乙一个手忙脚乱。

    “啊呀,我的天爷哟,新妇你现今月子都没出如何哭得呀,若伤了眼睛且叫老生如何是好啊!”外面正在喂鸡鸭的李奶奶(称呼应为“妈妈”)听见自家还未出月子的新妇哭嚎起来连鸡食都未来得及收拾就急忙赶来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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