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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阳眼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穷苦家庭,但因为养父母,我活了下来。

    据养母说,大概是因为我出生时不会哭,才被人遗弃在河边,但被她撞见,并且收养了我,把我当成亲生骨肉来对待!

    能活下来就已经注定我是个特殊的人,与正常人不同。

    很小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刚学会说话不久。

    有一次爷爷带我去村头玩,快到黄昏的时候,爷爷抱着我准备回家。突然一个乌鸦跳了过去,紧接着,我就指着远方一块凸出来的地头对爷爷说:“爷爷你看,有个女的站在上面对你笑!”

    爷爷回过头,‘刷’的一下脸就白了,立马搂着我就跑,一个劲的叮嘱我不要再看。

    后来我听养母谈起,她说,那是一座无头坟,传言死在里头的是个寡妇,被三个土匪**后杀死的!

    阴气非常重。

    首先声明,我不是术士,也不是什么传统神棍,但修炼奇门遁甲的异人,只要碰到大的工程,就一定需要我这种人!

    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他们说我是鬼才,百年一遇的鬼才。

    而这份兼职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

    话还是先回到二十多年前吧,当我还在一家医院做实习生的时候,一个多年未曾蒙面的老乡闯入了我的生活,他说,他是代大先生请我还愿的!

    从此,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养父母的离世,让我再无牵挂。

    后来我把这份职业叫做‘鉴鬼师’,瞬间就有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味道,但道上的人通常还是喜欢称我‘鬼才’,更熟悉些的则叫我‘财神’。

    有我,他们就能发财!

    也许风水师可以用罗盘转位,术士可以降鬼,先生可以逆天改命,盗墓贼可以定穴开棺,摸金回位,但如果他们没有这双特别的阴阳眼,和独一无二的修炼之‘气’,凶煞地可是去不得的哦!

    要知道,凶煞地才是珍贵稀宝的藏身处!

    大先生说过一句话,现在不是几百年前,真正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秘术练到一定化境的几乎没有,所以同道中人,要相互扶持,但切不可做违背道义之事……

    符咒、法术、明器、蛊毒、墓穴定位等,我都会一一用我自己理解的视角帮你揭开!

    下面我先讲一讲我这双眼睛的来历,之后我会谈到‘气’。俗话说,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精气神,而经常行走阴风古墓的人,很少会有这方面的全才,简单点来说就是,盗墓贼不可能是茅山道士,茅山道士不可能又会下蛊中毒,每行都有禁忌,不是说他们做不了,而是不能做。因此,这些人的‘元气’都是比较低的,但凡碰到凶煞地,却又有不得不取的宝贝时,则需要一个镇得住阴灵的人!此人非但必须有阴阳之眼,可堪得清四面八方,还得有足够的阳亢真气,把得住墓门、关口,这叫转生轮回!

    我是一个乡下娃,其实是个孤儿,但这件事在我母亲病逝时她才吐露的。打小生长在农村,但五岁时因为我的特殊缘故,全家搬到了北京。

    在繁华都市里生存,对于农村家庭来说生活压力很大。我父亲没有文化,母亲又只是小学毕业的水平,可想而知,这样的一家三口是如何面对经济困难的!

    可以这么说,我们就像生存在最底层的蚁族,为了生计,没日没夜的觅食,有时我会跟母亲一起到垃圾桶捡能卖几分钱的破烂,但那时的北京好过现在很多。

    父亲为了多赚点钱,起早贪黑去工地打工赚粮票,有一天我四点多起来尿尿的时候,发现父亲刚好准备出门,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庆幸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份伟大的父爱。

    母亲则给弄堂里一起合租的街坊邻居做裁缝,因为手工细致,赚来的钱勉强能够我们糊口。

    而父亲却艰难的支撑着我昂贵的学费和不便宜的房租。

    懂事后,我问父亲,为什么偏要搬到大城市,如果生活在老家,我们有田,有房,还有爷爷留下的杨林可以打理,过的肯定比现在滋润的多!

    父亲卷着油烟,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为了以后你能成才,当一个正经的高材生,不能像俺们这样邋邋遢遢一辈子。

    我欲言又止,明知他是骗我,却还是点头称哦。只有十岁的我,差点把一句藏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话脱口而出:“是因为我小时候刚会说话那会儿,跟您说我看到了脏东西?”

    但,我早已学会了隐忍!

    这句话自然不能说出来,我知道,它是父亲、母亲和我三个人心中永远的桎梏。就像把铁锁,牢牢的拴着我们,而一旦我去触碰,它将再次狠狠地牵动起我父母已经很脆弱的心,我尽量不去碰它,尽量让它成为我一个人的事,以至于父母先后离世后,我也再没在他们面前提过这个禁忌。

    我知道,父母亲为了帮我解除这个枷锁,费尽了所有心思,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而我,也只好让他们明白,我能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上下学,嬉闹玩耍,开开心心的度过自己的童年,再也不让他们操心。

    其实,我很小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也许是因为我天生记忆力就很好,也有可能是比别的孩子早熟,五岁那年发高烧的事母亲只在几年前念叨过一两次,虽然后来她明显意识到我渐渐长大,之后就闭口再也没提过,但那些事情,因为早已深刻在我的心里,加上小时候那些琐碎极其难忘的记忆碎片,让我找到了答案。

    全家之所以搬到大城市,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某些让正常人害怕的东西!

    很小的时候我家还在广西很偏远的一个小村子里住,这里民风淳朴,衣食无忧,人们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那年,我刚过五岁生日,之后,随着爷爷老逝、奶奶病去、姥爷也走了,家里正蒙蔽着一阵雾霾,就这样,好不容易度过了三个月的哀伤,我的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让父母再次揪心起来!

    记得村里有个体貌粗狂,叫做‘铃铛’的贩子,人很好,每周他都会拉着马车来我家门口一次,然后吆喝着:“胖大婶,我去镇上买东西,有没有需要给你家娃崽捎带的东西?”

    母亲每次都会大声嚷嚷着回应,然后给他列个家里需要购置的清单。

    因为母亲步入中年才有的我,算是老来得子,在农村看来是极不易的事情。但因此我母亲年近四十时显得比同龄人更老,加上个子高身材胖,村里人就都喜欢叫她胖大婶。

    “胖大婶,你家娃崽咋样了?”铃铛对我一直都挺关心的,记得他曾送过我一块白玉,我至今还留着,他叮嘱我说这玩意儿要随身带,久了就会有灵性,最关键的是它能帮我抵挡阴气。

    娃崽是‘你家孩子’的意思。

    母亲说过,五岁那年我连续发了七天高烧,就是铃铛替我张罗着,还带着父亲为我到处寻医。

    村头的‘大郎中’、山里有名的‘坡脚医’、还有镇上的医生都替我诊过,可就是没甚办法,烧虽然退了,可后遗症久治不愈。

    药方子倒是抓了不少,各种当地土计也都用了,到后来我都快成了药罐子,却依然不见效果。每天只要一过晚上十二点,保准会持续低烧,还会梦呓,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父亲母亲因为担惊受怕,几乎没睡过一天好觉,生怕我一蹶不醒。

    镇上有名的医生说这娃就算好了,估计脑袋也会糊涂的!意思就是,我要是不死,那至少也是个神经病。

    母亲为了我的事没少偷偷哭泣,年过四十就已经银发满布,像个婆婆一样,父亲更是一闲下来就开始抽烟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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