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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中国道家文化源远流长,按照道家之古典所记载,道之一脉自由猴化人那时便存在了,只是一直隐藏世,直至汉顺帝时126年,张道陵也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张天师,他建立五斗米道观后,道之一脉正式走进人们的视线里,生活里。从那时起道术便融入了人们的生活里,无论红白,皆有其事。

    然而时至今日,道之一脉已然凋零莫在,我依稀记得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里,道术高深之辈比比皆是,如果说现在的年代随便往街上扔一块砖能砸死几个大学生的话,那那个时候随便往街上扔一块砖也能砸死几个略懂得点皮毛的人物。

    人人期盼着能永生不老,但是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体会到永生不老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永生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试想一下,当只能够允许一个永生时,你得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朋友,亲人,爱人,子女,双亲悄然离逝,却偏偏无能为力。又或者当所有人都能永生的时候,今天的我将不会是在这里给大家讲故事,而是正蹲在某某某某的脑袋上吃喝拉撒,毕竟土地是有限的物资,不像生娃娃,十个月便能生一个或几个。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目前只有那么两个,一直活着,一直年轻着,一个在大不列巅,也就是现在的英国。一个则在我们中国,他便是我。

    英国那位老头是怎么过的,我并不知道,但我却过得很累,很难受。几乎每隔那么几十年,我便要假死一次,换个身份重新生活,重新来一段人生。

    死亡是我所畏惧的,并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害怕看到身边的人离去,常人欲永生,而我却求永死。

    都细数岁月,不知不觉,我已经用现在这个身份活了四十多年了,也是时候离开了,最近我找到了一些或许可以弄死自己的线索,我得去试一下,我心里隐隐有个念头,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是时候离开了。

    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觉得,我应该留下点什么,这样才不枉来世上这一遭,所以我决定把我的一生跟大家分享一下,大家把这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就好了。

    或许你们也应该写下一个故事,来记录你的一生。

    题外话,可能是因为心里的秘密太多了,而我自己也很久没有跟人们交流过了,言语之间可能有些啰嗦,凡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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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鬼产儿

    公元1898年,那会的大清皇朝虽然已经日薄西山,但依旧是旧中国的统治者,在那年发生了两件彼具影响性的事。

    1898年9月21日慈禧太后等发动政变,光绪帝被囚至中南海瀛台,维新派的康有为、梁启超分别逃往法国、日本。谭嗣同等六人被杀,历时103天的变法失败,这场戊戌变法又称百日维新,这是第一件事,发生在北方,时至今日八君子在已然成了开新历的代表人,但在那会,甚至现在我依旧在觉得,想开劈新历,他们还差了点,最起码做事得干脆,与其用阳谋退慈禧就范,不如手起刀落灭了慈禧,群龙若无首,鱼虾自散去。

    不过那一天,天下新派读书大多都哭,其中包括的我父亲,叶牧之,他也是一个读书人,自京城而来,在王石庄当教书先生,后来入赘庄主家,倒插门成了我母亲的丈夫。不过那天他的泪水并不是因为变法失败而流,他是为了相守近七年的妻子而流。

    那一天,我出生的前一天,母亲没了,等待棺木送来便可以下葬。难产是那个年代最令人痛心的事,得小却没了大,有时大小都会没了。我时常在想,为毛子那些科学家不真的弄一台时光机器出来,好让我把剖腹产这个技术带回去,这样一来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常言有道:新生的娃儿哭,人要笑,死去的人笑,人要哭!

    但我母亲是哭着走的,父亲还有家中上下都哭了。

    第二天,也就是9月21日,棺木送到后,仵作小小先生便把母亲安置进了棺木里。

    按理说横死之人是不能大肆欢送的,但奈何我外祖父是王石庄的庄主,财粗权力大,而我母亲又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因而,丧事不但办了,而且还办得相当大型,附近的和尚,尼姑,道士一通请了。

    于是,当天王石庄内锣鼓齐鸣,和尚,尼姑,道士轮流诵经超渡,庄内哭声片地。

    人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哭哭闹闹一直到午时三刻左右,大家伙都觉得差不多得盖棺送出去了,只有父亲和外祖母依旧扒着棺木嘶哑地哭喊着,不愿让人把母亲送走。

    就在这个时候,棺木里传来一声“咯咯”的笑音,这笑声出现得比较突兀,特别是出现在这样一个环境里,着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父亲壮着胆往棺木了瞅了一眼,当即“啊”了一声,昏了过去,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外祖母好奇心重,也看了一眼,结果也昏了过去。

    棺木里传来“咯咯”的笑声,但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去看一眼,包括那群和尚、尼姑、道士!

    庄里的人都在底下议论,说这一切是因为我外祖父非得要替横死之人办丧事人,结果害诈尸了。倒是我的大舅胆子够肥,愣是代父上阵,闭着眼睛往棺木里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

    “孬种!”外祖父是个暴脾气,当即把大舅拉开,往里面一看。

    “嘘!”饶是外祖父胆子大,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棺木内,一个新生的婴儿正看着他发笑,腹中的脐带仍连在母体。

    依稀记得外祖父曾经说过,那一天,他是鬼推神摸才把我给抱出棺木的,把我抱离棺木后,外祖父一直在打着哆嗦,喊冷!

    当时可是时直正午,头顶上的烈阳高挂,站在门外守候的家人们都汗流夹背,哪来得“冷”?

    可外祖父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小身骨凉如冰,寒气甚至渗到了他的身上。

    鬼产儿,鬼婴这些词儿一下从王石庄的庄民口中吐了出来,那些帮忙办丧事的人一哄而散!这种邪门的事,常人是不愿意碰上的。

    求助无门,外祖父只得抱着我往后山里跑,后山是祖坟集中地,那里住着仵作小小先生。

    说到这里,少不得介绍一下他,据庄上人说小小先生是在1895年出现在高凉郡里的,同年在高凉府应得仵作一职,并在王石庄挂牌当了个懒大夫,后来成了我挂名师父。要说他的脾气可大得很,上午验尸,下午看症,晚上关门睡大觉,就连高凉府的府衙也拿他没办法。

    外祖父抱着我跑到了后山,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仵作,啊呸!是大夫!正在门前摇着竹椅,抽着旱烟,晒着月亮,这老货,他也不怕我祖先跑出来跟他聊聊人生!

    “小小先生,快点,快点,看看我外孙子,他身子凉得很!”

    小小先生,是他让别人叫的,百家姓里是可没有小或者小小这一姓,按照他的说法,人要谦卑,这样子贼老天才不会注意到你,你才能安安生生过上一辈子。

    “王老头,你忘了?我晚上可是不看症的!”小小先生丝毫没有把外祖父这个庄主放在眼里,依旧“吧叽吧叽”地抽着旱烟,丝毫没有为我看症的意思。

    “你个老杂毛,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老底给揭了?”

    我外祖父那个暴脾气,这哪像是在求人啊,分明是在要胁人啊,不过,这一招好像还是有点用的,小小先生听闻后“哼哼”地叫了两声,把我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问道:

    “兰儿的娃?棺木产子?”

    外祖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小先生这才又接着说了:“放我这吧,明天早上就能好了。”

    “好,不过,这鬼产子没问题吧?”

    放着和尚、尼姑、道士不去问,我外祖父居然跑来问仵作这个问题。

    “有,问题大着,凭你我还解决不了!”

    我的乖乖,外祖父这暴脾气,一听说问题大着,居然直接把小小先生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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