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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滔天1
“二姐姐,花红的味道如何?看着自己的骨肉一点一点从体内流逝,却束手无策的滋味,定然让你痛不欲生吧!?”
说话的美人削肩细腰,身段窈窕,增一份则长,减一份则短,明眸流转,顾盼神飞,一脸得意之色。
“那可是四妹我亲自从太医院,为二姐姐你寻来的,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也算是没辜负咱们姐妹这么多年的姐妹情深。”
女子如花一般的娇颜上绽放出云彩般的笑容,娇声娇气的说着,轻轻的挑起那狼狈女子的下巴,染满凤仙花的指甲,在阳光下却泛着森冷的光芒,一点一点在指甲下完美无瑕的脸上划过,立刻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没有了云王做靠山的林轻染,还不是随她任意蹂躏!
那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轻染,却似乎不曾感到疼痛,只是死死的瞪着说话的美人,若是目光能够杀死人,眼前的女人,早已被她杀死千百次。
林轻染眼珠子瞪的几乎脱框,这贱人居然还有脸说什么姐妹情深,真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身下越来越多的红色的血液,她似乎能感觉到腹中生命的流逝,她的孩子,她苦苦期盼的孩子……
林轻细看着鲜血将她细长的指甲染红,比那凤仙花汁更加的艳丽,她眼底的得意越发的深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仇人的鲜血,让她笑得妖艳妩媚:“真是香甜啊!”
感受到林轻染的憎恨的目光,林轻细冷哼一声,狠狠地甩了林轻染一个大耳光子,顿时那血染的脸颊,肿了起来。
瞪着眼前这张妖冶的面容,林轻染咬牙切齿,双目染上厉色,几欲滴血:“贱人!”
林轻染自问对她照顾有加,这么多年来,尽可能的照顾她,让着她,可她一片真心待这个贱人,却没有想到换得这样的下场。
“贱人?人至贱则无敌,这么简单的道理,二姐姐你居然不懂。”林轻细又是一阵娇笑,看着林轻染被毁掉的容颜,林轻细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好。
压低声音,在林轻染的耳边道:“二姐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丈夫,你的凤位,都是我的,你能有这几年的风光,不过是我借给你的,现在尘埃落定,我自然要蓉来了,至于你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容他活在世上吗?”
她的眼底,闪过一道冰冷狰狞的笑意:“就如同不能容忍你娘,你姐姐,你弟弟一样。”
“我娘他们?”林轻染瞳孔一缩,颤抖着手指,指着林轻细,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是你……是你……畜牲……你这个畜牲……”
“呵呵……二姐姐,说你蠢,你还不信,三条性命,怎么会只是我一人就能完成的?今儿个,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做个明白鬼啊!”
“你姐姐上香遭劫,被贼人凌辱至死,正是你心中的慈母,我的亲娘派人安排的。你不知道,当你姐姐被那些人凌辱的时候,那叫声……啧啧……多么的惨烈,我和我娘当时就坐在一旁喝茶,呵呵……你不知道,你那蠢姐姐,之前还一个劲的苦求着那些贼人放过我,真是愚笨,和你一样的愚蠢。呵呵……至于你娘通奸之事,自然也是我娘设计的,若是不除去你娘,我娘又如何扶正?”
林轻细越说越兴奋,这些年,她一直将这些得意之事压在心里,今日终于能得以重见天日,她怎么能不兴奋。
她的笑容如同百花盛开般的明艳,说不出的娇艳欲滴,幽香遍野:“还有你那弟弟,更不是什么走失……呵呵,说起你弟弟,可真是细皮嫩肉,你知道为何我如此得太后喜欢,因为我亲手将你弟弟送给太后做药引了,在蒸笼中活活的被蒸熟食用……哈哈,只有你这个蠢物,会相信我的话,还一直安慰我。你知不知道,当你安慰我的时候,你的弟弟正在蒸笼中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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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滔天2
原来,她所有的亲人都是被林轻细和她母亲,这对贱人所害的,可笑她这么多年居然认贼做母,认贼做妹。
林轻染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扑上去,掐住林轻细的脖子,要将这蛇蝎贱人掐死。
可是小产失血的她,此时哪里还是林轻细对手,还没扑上去,就被林轻细一脚踢开,避了开去。
“皇上已经许我皇后之位,许我腹中孩儿太子之位,废后的诏书已经拟好,很快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林轻细细长锋利的指甲,再次缓缓地,一点一点划过林轻染另一边完好的脸颊,曾经明艳无双的面孔,再也找不到一丝颠倒世人的风华,这才缓缓的放下。
“你胡说?”林轻染怒斥:“我与皇下两情相悦,这么多年风雨同舟,皇上又怎么会废我皇后之位?”
“两情相悦?”林轻细笑的越发欢快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只笑的眼泪都留了出来,眼中闪过一道恶意的光芒:“既然姐姐不信,我就让二姐姐亲眼看看,让你死心。”
话音刚落,忽然之间,她身子向后一倒,扶着一旁的桌子,声音骤然变大,语气却陡然一变,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只有楚楚动人:“二姐姐,我知道我不该做出这等事情,可是我是真心的爱皇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怎么能因为你失去了孩子,就要害我腹中的孩子……”
“贱人!”忽然紧闭的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踢开,还没容她回神,脸颊上就是火辣辣的痛。
林轻染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一身明黄的男子,他的容貌一如当初初见时的俊美,如同天神一般。
看着熟悉的枕边人,她却觉得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此时,他俊美的容颜上是一片冷酷,漠然的看着容貌被毁的她以及地面上妖艳的血色。
那种漠然,仿佛根本就不在乎她,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能这样理所当然的视而不见。
这种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漠然,怎么都不能让林轻染相信――之前,那个趴在她肚子上,嘴角含笑,感受她胎动的男人和这个漠然如冰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在这个男人拥着林轻细入怀的时候,林轻染就清清楚楚的听到心碎的声音,清楚的知道,她是一个笑话,她以为的鹣蝶情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这么痴痴恋着的男人,她视为天的男子,根本就不爱她。
“为什么?”她不哭,她不闹,或许因为太痛,以至于痛到麻木,只是想要问一个明白。
不爱她,为何娶她?
不爱她,为何封她为后?
不爱她,为何与她育子?
“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细儿才是朕心爱的女人,当年朕不舍细儿面对腥风血雨,需要一个挡箭牌,所以朕才迎娶了你。”男人的语气冰冷如针,每一个字都似乎淬过毒一般,刺得她生疼。
“你不过是我娶来为细儿挡灾的傀儡,许你皇后之位,就是为了今日。”
他的话猛然令她心下一抽,仿佛有根锋锐的尖刀,刺进她的胸口:“今日何事?”
独孤霖冷冷的看着她,却是一言不发,倒是一旁看戏的林轻细大发慈悲的,软软的开口:“二姐姐,你怎么忘了昭王?”
昭王?南临昭王――南宫齐?
南宫齐为人冷漠,手段狠绝,冷酷无情,林轻染即使此刻心冷如冰,却还忍不住一颤,她三番两次救独孤霖,定下计策,导致南临死伤无数,兵败如山,坏他好事。
而南宫齐更是扬言,南临太子因她而亡,他穷尽一生,都不会放过她。
可是林轻染却从来都没弄明白,她什么时候杀南临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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