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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书友的话
绿萝签了约才知道签约并不能让很多书友看到我的书,得上架才行。
但离上架还有十万八千里,因为推荐票和点击不够是不能上架的,也就是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本书。
现在,盗版这本书的有二十多家网站,我辛苦创作出来,结果给人家赚广告费了,我白辛苦一趟。我不继续发稿我就是违约,我继续发稿就是成全盗版。
这样,绿萝陷入了两难境地。
绿萝深以为憾。
我请求看书的网友,既然你们看到了,就是有缘,能不能看完了推荐或收藏一下,现在是免费阶段,也不需要多少钱。如果能写评论的就写上几个字,我也好知道读者反应。
原本是写着玩的,看看自己有没有毅力好好地做一件事,现在有了起点给的规则就只能按规则走了。
拜托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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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处修改要说说
读我书的朋友,这本书边想边写边发,尽管想写得没有疏漏,可是还是不那么严谨。有几处修改要说说。
关于棉花棉布,秦时的织物,一般为葛、麻、丝。棉花长在西域,据说张骞出使西域以后带回了棉种,所以出现的时间不能提早。那时,丝也不多,平民是用不上的。那时有用木棉的,但极珍贵,任嚣、赵陀等打下百越之后,有少许木棉流入北方。所以棉的部分做了修改。
关于骆驼,也做了修改。骆驼产自西域,关中一带应该是没有的。但据欧洲考古发现,在张骞出使西域之前,丝织物已经流向了西方,那么东方养蚕缫丝的国家只能秦或先前的战国时期,秦之前有通往西方的商贩,只是极少,这也是有据可查的。既然丝可以找出去,我想,骆驼也可以引进来。但为了避免争议,我把骆驼改成马匹。
关于冬瓜,有的文章说是引进的,有的说是原产的。秦时实在没啥可吃的,我就当它是原产的了。真的,穿越到秦朝挺苦的。
关于芝麻,大量的文章说是张骞带回来的,但也有考古发据的证明,在战国时期已经有了这种农作物。我本人更相信考古的资料,当然也更加同情那时的人们,就把芝麻写了进去。
还有关于赵高的身份问题,太监问题不用说了,秦时在宫中为宦,并非就是太监,这与后来宋明那时的说法不同。再有他成为掌玺大臣的时机,我做了修改,应该是在始皇帝最后一次出巡的时候,蒙毅中途离开,皇帝把玺交给他,应该是临时的一次任用。我在书中,徐福的介绍中就说到了他掌玺的事,这是处理的疏忽。他那时是天子近臣,但还没重要的那个份上。做了修改以后,人物的心路变化就自然了。
关于胡亥的角色定位,我认为他是个比较分裂的人,聪明、顽劣、幼稚,是个自以为是的非主流。这个没有修改。作者准备把他玩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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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良子死了
“快点说,说了就给你吃的。要不就饿死你!”恕己一边脱长衫一边穷凶极恶地说。
小寒强打精神,身上的虚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她真的支撑不住了。“我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它现在的名字。”
怨人说:“你胡说!攀枝花金矿,你拿一枝花来说事儿岂不是拿我等取笑!”
小寒虚弱地说:“你给我口饭吃,让我有精神想一想,要不,我死过去,你们就什么都拿不到了。”金矿的信息她真的记得不多。
恕己看向怨人,说:“要不,给她口吃的,我看她真的不行了。”
怨人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整个咸阳就没有比她更狡猾的女子,哥不要被她骗了。”
恕己急切地说:“兄弟,她要真的死过去,我俩也过不了关。”
怨人仍是撇嘴,恶狠狠地说:“反正也过不了关了,要死就死在一起!”
恕自急得满地乱转,他真的不想死,拉上一百个垫背的,他都不想和他们一起死。转来转去,忽然,他说:“兄弟,哥倒想起个法子,让她说出来。”
怨人精神一振,说:“哥你快说!”
“嘿嘿”,恕己淫邪地一笑,蹲下来,挑起小寒的下巴,凑到鼻子跟前,低低地说:“大公子的女人,我们享用一下如何?要是说了,就免了这一层,要是不说,现在就脱你的衣服。我倒让你看看,我们这等草芥和大公子那尊贵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小寒眼前一黑,她真的撑不住了,她虚虚地说:“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到,到招远去,那里有金矿,有很大的金矿……。”说完,她咕咚一声跌倒,逐渐飘乎的意识里只有一声抱怨:都是因为良子。你不死,我也不会死在这里……
二零一四年,北京五环外的居民楼。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个没完。
寒洲擒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老陈,接电话。”
锅沸了,她把洗好的芹菜一股脑儿地放进去。瞬间,一屋子芹菜的特别香味。
“你接,我腾不开手。我们打对战呢。”老陈盯着屏幕,一边和队友开着小窗联系,一边应答。他的大裤衩撸起来挺高,汗毛一根根粘在腿上。
电话还在响,不依不饶。寒洲无奈地关火。“当”地一声把锅铲扔在操作台上,出来接电话。
那“当”的一声老陈听见了,就当没听见。翻了个白眼,继续打游戏,心说,这女人越来越不可爱了,都学会扔东西了。
看看来电显示,寒洲滞了一下,赶忙热情地寒暄:“宜人啊,最近还好吧?老家这两天也热了吧――”
“你先别说,让我一口气说完!”那个叫宜人的明显带着情绪,这让寒洲精神一凛,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状况。
“良子死了。我刚把他送走。从此这个屋子只有我们两个了。”宜人声音有点闷,就好像胸口里憋了个东西。寒洲瞬间觉得那东西“嗡”的一下沿着电话线向她飞来,脑子里漾起一波一波的水纹,她赶紧扶住桌子,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想见你,最后几天他一直想开口,可是我对他那么好,孩子也在,他就是开不了口。他最后也没见着你,这是我对他的惩罚。”说道“惩罚”的时候,寒洲觉得像刀切在肉上,肉疼了,刀还嫌不快。
刀还在继续切肉。
“我知道你们当着大家面说的,你们会参加对方的葬礼,别人以为那是玩笑,我不以为,那是你们给彼此的一个交代和安慰。我偏不让它实现。我今天办完了他的事儿我才告诉你,让你知道送他走的人是我,是他老婆,不是你。我――”宜人说不下去了,哭声越来越大,很委屈。
寒洲就握着听筒,听她哭,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合适的。在这个时候。她也很委屈,她连良子的手都没握过,倒是和别的男同学还玩笑性质地拥抱一下,和良子,真的是很注意了。何况,都十几年不在一起了,这些年就连同学会都不参加了,怎么还会发生今天这一幕,真是让人无力得很。
而良子,前几年见时还啤酒肚高高的,举手投足意气奋发的样子,就这么没了,凉凉的就走了。这让寒洲觉得空落落的很不适应。
那边还在哭,这时候也只能听她哭。
宜人是个单纯可爱的女人,同学里面一直和她很谈得来,上学时候也相互照顾,这时候确实很可怜的。孩子也十二岁了吧,好在经济上他们应该没问题,否则以后的路不知该有多难。想到这里,寒洲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打游戏正在火焰山上的老陈,想到我的丈夫还活着,如果他不在了,这个家一时半会儿就真的乱套了。
哭声渐小,寒洲知道宜人是个要面子的人,要不是憋不住一定不会失声,以她的性格肯定打电话之前就想好了要痛痛快快地来个战斗力十级的长篇檄文,只是,良子不在了,火药潮了,弹膛也出问题了。她想起上学的时候,两个女孩一人一句地与人斗嘴,配合起来基本是无敌的,不禁想笑。撇了撇嘴唇,又奇怪自己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能笑,对面宜人还在抽鼻子,而良子走了,她也是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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