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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华夏君家是安
“母亲,我才不要嫁给青龙之渊的丹璟,你帮我拒了这门婚事吧!”
“缇儿,若不是你大姐已经嫁给了我们白虎之原的王上,还轮不到你呢。缇儿,对方是青龙之渊的王族,身份高贵,你嫁过去就是王妃,有什么不好。”
“青龙之渊离白虎之原那么远!母亲,听说那丹璟长得丑陋不堪,而且还每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女人,他是个废物啊!而且,青龙之渊的王族其实早就没落了,不是吗?母亲,女儿绝不会嫁给他的!”
“缇儿!你不嫁的话,可曾想过后果!非家家主之位你父亲势在必得,趁着你大伯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们必须布置好一切!你仔细想想,你若嫁过去,就是青龙之渊的王妃,我们就再也不用顾虑玉家那个贱人了!”想起玉染,陌桑夫人就特别恨。
“母亲!难道你就忍心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非是缇哭着请求陌桑夫人改变主意。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又怎么可能嫁给丹璟?
“我也是没办法……”
“办法…办法…有了,有办法的,母亲,找个人替嫁就行了!”
“说的容易,你大伯人虽不在,可他们有多少眼线在身边,连我也不清楚。短时间内去哪里找个人还能不被发现?况且,你以为那丹璟是吃素的?连是不是正统的非家血脉都查不清楚?”陌桑夫人皱着眉看着眼前哭得满脸是泪的非是缇。这个女儿,就是没有大女儿非是情有分寸。
“‘时间线’不是在您那儿嘛。”突然,非是缇双眼一亮,满心期待地看着陌桑夫人。
“使用‘时间线’是禁术你忘了?”
非是缇听了觉得母亲有些动摇忙说:“您现在是斗转星移的管理者,等父亲成为家主后,就算是使用‘时间线’被发现也奈何不了您了。”
“让我想想…”
作为斗转星移的管理者,陌桑夫人自己很清楚使用时间线的后果。不是正统的非家血脉,是没有办法瞒住其他人的。想起十几年前的事情,陌桑夫人犹豫了。那个自己亲手送走的孩子,难道要自己亲自接回来?很不甘心,可是,为了缇儿,也不得不这么做。
华夏古武世家君家第一继承人君是安带着祖传的玛瑙玉镯穿越了,在被最亲的人背叛后。只因为她“不小心”发现自己的未婚夫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好吧,她一直想要等到新婚之夜的,看样子那个男人等不及。那就这样吧,明天去跟爷爷说取消婚约,反正那个男人她也不是很喜欢。既然晚晚喜欢他,就让给晚晚好了。
第二天,当莫少桑听到君是安提出要解除婚约时,却出乎意料地坚决不同意。莫少桑的心思,君是安岂会不知,他想娶的是君家未来继承人,至于女人,君晚晚只不过是身价高一些罢了,孰轻孰重,他又怎会分不清。因着莫少桑和他背后的莫氏集团的势力,这次解除婚约并不顺利,只是推迟了婚期而已。君是安见爷爷如此,也不多话。大不了结婚后立个协议什么的,也就一辈子了。
看向院里的梧桐,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花自飘零水自流。
作为君家第一继承人,从小接受各种训练和修习古武世家绝学,君是安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继承人选。但是君是安却并不属意继承君家,她只想像个普通人那样安乐淡然地过一辈子。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事,她都不曾计较。
从小君是安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便是一个过于冷清的人的形象,甚至有些凉薄。直到7岁时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与其在襁褓里的私生女的到来,那张像是戴着面具的脸,终于有了龟裂。君家家规:一生一代一双人。这条家规从老祖宗在时就存在了,守了不知道多少辈,不知到了父亲这一代,怎么就守不住了。父亲对那个女人的偏宠,爱屋及乌,甚至不顾爷爷反对给她的外室女儿亲自赐姓君氏名晚晚。不是主母生下的孩子是没有资格承君氏之姓的,若承君氏之姓,必然是极为受宠和倍受家族所重视。然而这个孩子,她不仅有了姓,还有家主亲赐的名--晚晚。在这两个晚字中,君是安的母亲被活活气倒了,好你个君子嘉!一个晚是说你与她相见恨晚,一个晚是你这个掌上明珠来得太晚,是吗?是吗?!你没有心!我算什么?安安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成为君家的人!然而,这样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并没有使父亲的良心发现,他照样该宠的宠,其他人等,放冷箭。于是一对伉俪最终成为一对怨偶,不,不对,他们两个人根本不能称之为“对”。归功于君是安的血统,那个父亲总算承认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并且还“好心”地保留着她第一继承人的资格。无论那个女人和君晚晚怎么纠缠。这一点上,他倒是挺有原则。然而,君是安并不知道,她之所以还保有资格,完全是她母亲身死、爷爷以死相逼换来的。母亲去世了,君是安认为她去世是一种解脱。再不必待在这样一个没有自由却经不住时间的腐蚀而逐渐腐朽的地方。这是对人灵魂的禁锢。等到有一天,我会成为这样一个人,没有自己的心,听从长老会的意愿,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和这个地方一样,老去,身上带着腐烂的气息,还有,誓死掩埋那些肮脏的秘密。她父亲大约是受不了这种什么都被干预的生活,才义无反顾的违反族规,爱上一个外面的女人。她好像有点理解父亲,却无论如何不可能原谅他。即便母亲也并不怎么疼爱她,她们终归是母女。她要替她母亲恨他,这是母亲临死前她答应了的。而她自己,时刻谨记母亲的教训,绝对绝对,不要爱上一个人。
五年后,她的父亲和那个女人在情人节的晚上,出了车祸,车身爆炸,尸骨无存。君是安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觉得悲痛,也不觉得高兴,她只是觉得上天自有报应,这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而她,刚从墓地扫墓回来。
君晚晚从小被那个女人带在身边教养,倒是个天资聪颖、精灵鬼怪的姑娘。失去了父母,似乎消沉过一阵子,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嘴巴越发甜起来,很得族中长老的喜爱,除了爷爷。爷爷是除了母亲之外,君是安唯一放在心上的人,这个慈祥的老人,会默默地照顾她,在她成长起来之前保护她,帮她挡住来自君晚晚一派长老的压力。而母亲和爷爷为她做的那些事,她也都通过自己的势力知道了。她会守护这份用心,会保护好爷爷。至于君晚晚,如果她有能力做家主的位子,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位子让给她。带着这样的心情,她长到了24岁。到明年,她就要结婚了,和一个长老会从世家大族中挑选出来的“优秀”男子--莫少桑。这一年,她的妹妹,君晚晚,17岁。
大约和未成年少女做点什么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这是从莫少桑的神情中推断出来的事。但是他一定不是君晚晚第一个男人,这是从君晚晚神情中得知。作为君家长女的她,这点分析能力简直小菜一碟。她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甚至,这十几年来,对君晚晚的一切都不在意。
但是君晚晚似乎不这么想,她认为君是安绝对是怕了她,毕竟,自己比较受宠。而且自己这么年轻,莫少桑不是也被自己征服了吗。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就是要让君是安看见,整天摆着个脸,给谁看啊。
有绝对的自信的君晚晚,在知道莫少桑不打算退婚娶自己的时候,一股杀意顿生。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下来,莫少桑不过是个贱男人,将来要多少没有,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那个家主之位。君是安明年就是25岁,可以举行家主继位仪式,虽然现在有很多长老都拥护她,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得想些办法才好。君晚晚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狠戾,老头子,别怪我心狠,谁让你站错队了呢。
风起轻尘,红帐翻飞的屋内,一个娇媚的少女和一个白发老者正在交谈些什么,那白发老者似乎不满少女离他太远,竟一下扯过她,那少女顺势往老者怀中一躺,又说了几句话,老者似有犹豫,没有立即答应少女要求他做的事,毕竟若是事情败露,便是谋杀老家主的重罪,得好生三思才行。少女见老者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暗恨,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真是贪得无厌,但嘴角却弯了弯,说道:“那阴长老想要什么?”手指挑逗般在老者胸前画圈。被称作“阴长老”的老者见少女终于松了嘴,便不客气地在她胸部抓了两把,随即两个人红被翻白浪去了。
夜色笼罩下来,气压低沉,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刚向爷爷报告完族中事物回来的君是安很不安地看着窗外,今夜太不寻常了,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可这一次却感知不到任何信息,只是非常不安。
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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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真相、秘密和穿越
君是安马上跑回爷爷那边,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物品也没有翻动和凌乱的痕迹,如果爷爷真是遭遇不测,那么必定是熟人作案,屋子里才会连一丝打斗的痕迹也无。难道是君晚晚?不可能,君晚晚的实力不足以这么快带走爷爷。
君晚晚,最好不要是你,否则,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飞速到达,无意中竟使出了好友大理段氏家族少当家段释迦亲自传授于她的凌波微步。当时两人打赌,输的一方任赢者提一个要求。这个世界令君是安可心的事情并不多,学习各种武技算是了不得的兴趣之一。对他段氏武技垂涎已久,只是苦于段氏家规,凌波微步不传外人。因此,借这个机会,她很不客气的要求这位年轻有为的少当家传授正宗的凌波微步。学成之后,这项武技成为了君是安除当事人外无人知晓的底牌之一。她现在无瑕他顾,可见是有多么担心爷爷的安危。
“君晚晚,爷爷呢?”
“这不是我的好姐姐嘛,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屋子里还残留着某些味道,君晚晚刚沐浴完,坐在床边涂指甲。妖冶的红,红得令人晕眩。
“我知道,是你绑架了爷爷。答应我不伤害他,我可以把家主之位让给你。”君是安皱着眉头看着君晚晚,毕竟也是爷爷的孙女,君晚晚不会做出灭绝人性的事情,无非也就是逼她交出家主之位罢了。
“还有呢。”君晚晚看也不看君是安一眼,仍旧自顾涂着指甲。
“莫少桑。”没关系,本来就不喜欢他。
“呸!”君晚晚终于动了。“你以为我有多稀罕他,不过是个贱男人!你又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母亲不就被我母亲抢光了,‘让’给我?嗯?记住,我会抢过来,是你的,我都会抢过来!不是你说的‘让’!”
说完,坐下继续涂指甲。
“最后说一次,爷爷在哪里?”君是安眼中有着隐忍的愤怒,她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变成哑巴,但不行,爷爷还在她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爷爷的孙女,难道会害他不成?”君晚晚突然呵呵一笑:“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平时装的那么清心寡欲,现在不还是被我一激就跳墙了。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你说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君是安眉头皱了皱,不好好活着难道去死?
“你若想去见阎王,衣食住行,十八相送。”末了又添上一句:“不用客气。”
君晚晚脸色一黑,放下手中的指甲油,瓶子没站稳,歪倒在地上,流出粘稠的血红色液体。她也不管,看着君是安阴测测地笑了,“阴长老,姐姐的心情不太好呢。”
“阴长老?”那是谁?听都没听过。君是安朝一个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位老者从暗井(暗室)中出来。只是这一眼,君是安心中一跳。
“阴长老,替我除了她。”君晚晚恶狠狠地看着君是安,“姐姐想要十八相送,我当然得成全”。君是安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只是看着阴长老,不知在想什么。
“还不动手?”君晚晚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俩的对视。
老者终于动手了,一招接着一招,君是安暂时还不清楚对方是否有其他策略所以未有强招出手,因此有所顾虑,一直是以防御为主。却不想老者在对上她询问的眼神之后竟下了杀招,一招狠过一招,君是安没有防备,眼看一记手刃就要击向胸口,立马侧身,但还是慢了,胸口被手刃所刺穿,顿时血流不止。
“你是真想杀了我,爷爷?”君是安难以置信地看向老者,一出口,老者眼神更狠,出招更是凌厉迅速,这不像是武者攻击人所使用的招数,反而更像杀手,每一招都是攻人死穴。君是安不再怀疑爷爷是真想下杀手,只是觉得太可悲、太可笑。看他那么紧张又凶狠的模样,与以往慈祥的爷爷大相径庭,倒像是欲杀人灭口。原因到底是什么呢?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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