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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同的婚姻看法
我没想到我与纪之扬的婚姻居然只维持了三年。
在新千年后的第四个年头,也是我与纪之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我在高档餐厅订了席,满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到来。脑海里想象着见到他后说要哪些话。学校里也发生了些趣事,让我忍不住想与他分享。家里也出了点事,主要是广东本地人的婆婆对我不太满意,她中意的媳妇是门当户对能替纪家带来利益的柯家秀。可惜我与纪之扬是自由恋爱,由高中到大学,一路恋爱,期间也有许多小小的摩擦,但都被双方高情商地化解开来。结婚三年,我与纪之扬算不得甜蜜,但也相濡以沫。
婆婆一直对我不太满意,但六十年代的广东女人还是挺传统的,相夫教子惯了,也不敢明着反对儿子娶我,只能背地里给我好瞧,冷嘲热讽、明褒暗贬。我也很少与她计较,主要是我教师的身份让她稍微有点儿面子,还有就是,我本人也是很泼辣的那种。
“以宁啊,你还真是不知享福的人,老公那么有钱,何不在家当个幸福的贵妇人,还去当个受气教师干嘛?”结婚一年,我在家庭、学校、教务培训所三点一线忙得团团转,与我一并大学毕业就结婚在家相夫教子的朱颜在结婚一年后,一脸无聊地对我说。
我笑笑,没有作答,教师是我的职业,好不容易才考上,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朱颜一脸不解:“何必呢,教师那么点工资,还不够买一套三宅一生呢。”在朱颜的认知里,大学毕业,回家当个贵妇人,便是女人一生中的重中之重。
但我不这样想,老公纪之扬是有钱,但那是他家的,与我并无关联,更何况,广乐媳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想要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得失去身为女人的骄傲与自尊。
“骄傲?女人的骄傲是什么?当然是幸福快乐的刷卡,有条件过好日子,何必学朝九晚五过着受上司又受家长的气的苦日子呢?”
朱颜是个美有胚子,比起我的普通中性,她在学校就有校花之称,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鲫,可惜她心高气傲,一个也没看上,扬言未来的另一半一定要有房有车,有相貌有存款。她也幸运,毕业没多久,便嫁了个钻石王老五,月入数万,有别克轿车一辆,三室两厅一间,还有六位数的存款,对于我们这种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也算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了。
当时,我与她一并出嫁,我嫁给身家千万的纪之扬,她嫁给家境优越父母都是国企高干的王亚军。她结婚后闲赋在家,而我则闲不住去当起了教师。当时她还嘲笑我,好好的贵妇人不当,偏要去吃那个苦,真是天生穷人的命。
当时我便说:“我嫁给了纪之扬,并不是嫁给他的钱,他的钱仍是他的,我自己挣得,才是自己的。”我教得是理科,也说不了多少大道理,只知道在婚外情盛行,小三儿横行的今天,正室女人想要靠男人过一辈子,完全是拿自己的青春和明天在赌。我一向不喜赌博,所以,我便只能靠自己子。男人,靠得靠不住,还真不好说。
她嗤笑我杞人忧天,“你与纪之扬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而你那么泼辣,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打你老公的主意?”
我反问她:“那你呢,你与你老公闪电结婚,你就不怕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被小三儿破坏?”
她脸色阴沉了下,很快便灿烂一笑,扬起葱白十指,娇笑一声:“也不是我自夸,我长得这么美,身材也保养得好,在广州,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
我想,与朱颜是好朋友,在大学里,我们有“黑白双煞”的风光称号,那时在校园里,是多么风光,她的精僻观点我赞同,我的无厘头想法她也深以为然。
只是,曾几何时,结婚当了贵妇的她的观点已与我南辕北辄!
我曾经与她讲了我的观点,但她总有理由反驳我:“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花男人的钱,买自己喜欢的化妆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享受着身为女人的尊荣与幸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好的贵妇人不当。”终于有一天,她再一次与我的观点发生碰撞,她愤而起身,踩着迪奥高跟鞋,拧着香奈儿提包离开了。只留下一室的清雅玫瑰香风---
看着她款款生姿的背影,我哑然,我想,我与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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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腐朽的婚姻
“以宁,我真想学学你,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那样我就不必受婆家的气了。”♂婚第二年,朱颜不再意气风发,而是一脸落寞。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是建意她,“去找份工作吧。”她的男人没有出轨,只是对她冷淡了,不再像以往那样成天陪着她,哄着她,这让一直受呵护的她开始失落起来。
“找份工作,在职场中找回自我,社交圈子扩大了,你就不会成天胡思乱想了。”对于她的抱怨,我只能这样说。
她拒绝:“那可不行,有了工作就没空去监视他了,哼,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公司里养了只悬狸精。”
我再度无语!
结婚第二年,生下儿子纪展程,婆婆脸色好了些许,但仍是不太搭理我,但纪之扬却欣喜若狂,下班回家后就抱着儿子猛亲,结婚一年半仍是没有孝的朱颜便经常出入我家,还认了儿子作干儿子。然后,我老公也与他熟识了,经常讨论育儿经。而我,则要准备毕业班的教程,对于儿子老公便疏忽了。
等我发现不对尽时,已经晚了。
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在餐厅等了两个小时,短信电话打了无数回,仍是没有得到回音,我心里沉了下去。我表面是大而化之的人,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最近朱颜不再找我聊天,纪之扬总是晚归,手机从彩铃换成震动,接手机也从以前的磊落变成偷偷摸摸,而我在朱颜面前抱怨他的冷落时,她欲言又止躲躲闪闪的模样,就算神经再大条的人都会发现不对劲。
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相恋七年,结婚三年的丈夫也背着我出轨,我原以为自己也会学书上那些大奶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却不料我居然冷静到几乎冷血。
八点钟了,别桌的客人都已吃过离开,唯有我还枯等着,面对服务员同情怜悯的目光,我没由来的感到凄凉。
我对朱颜发了短信,“纪之扬在你那里吧,叫他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不一会儿,朱颜来了,带着一身的风情,周身散发出庸懒又迷人的妩媚,我清楚地知道,女人能有这种表情,那便是**的滋润。
我冷冷地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愧疚或是不安的神色。但让我失望了,她从容坐到我面前,垂首,片刻,她抬头,脸上闪过绝然毅然的神色。
“以宁,对不起,我怀了纪之扬的孩子。”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仍是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全身震惊,血液逆流,心脏被一双手狠狠的拧住,痛得我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
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拳头紧握,又赫然松开,然后再紧握---
“叫他亲自来对我说。”也不知沉默了许久,我是这样说的。可能是心已麻木,感情神经已感觉不到疼痛,全身只觉如置冰窖,感觉不到热,唯有冷。刺骨的冷。
“事情都成这样了,我也不想说太多了。你骂我无耻也好,恨我也罢,总之,之扬他已经不再爱你了。请你--大度成全我吧。”
呵,做贼的比捉贼的还嚣张,说不出的愤怒,我恨不能狠狠上去抽她几个耳刮子,看她的脸皮是不是真的厚得可以把城墙补上。这种话亏她也说得出口。
但我仍是一个字也没说。
这几年来,受经济压力的影响和华人邓文迪成功挤兑大奶,功成名就地高调嫁给默多克并享受富贵的实践例子,再加上台言小说如狂风般席卷大陆市场,里面的内容千篇一律地写着可怜情妇悲惨小妾历尽千辛万苦,受尽世间磨难,最终被种马冷酷又英俊有钱的男主发现了其中的美好,最后以高调扶正的美丽童话结束,受此涂毒,二奶情妇第三者已经不再满足于做小,已开始举起反抗逼宫的大旗对大奶们叫器。道德专家痛斥这类现实,但也于事无补,最终只能得出结论,这类二奶实在太嚣张了,嚣张到令大奶们切齿痛恨的同时,却又束手无策。要么是灰溜溜地让贤,要不就是死撑着不放手,来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最终受伤害的是两个女人,便宜的却是无耻至极的男人。
当时我还痛斥这些臭男人,“这些女人真是没事找事做,两个女人打什么架嘛,依我看啊,出了这样的事,第一个该开刀的应该是那个罪魁祸首。”当时我是这么对纪之扬说的。
纪之扬笑着问我,“哦,只有我的老婆最理智,懂得抓跟源。”
我白他一眼,“别给我打哈哈,如果让我碰上了,我告诉你,我一定把你给阉了。我说到做到。”
他嘻嘻哈哈地不当一回事,只是深情地吻我,说:“老婆,我那么爱你,怎会背叛你呢,放心吧,我今生今世只爱你和孩子。”
昨天还在耳边飘荡的承诺甜言蜜语,什么时候已开始腐朽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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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牢固的爱情敌不过34D
朱颜见我不吱声,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之扬对我说,我脾气温柔,还有34d的傲人身材---你成天忙工作,疏忽了他,他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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