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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长生不老?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一直存在着一些古老的家族,他们的传承多则千年,少则数百年。大多数家族都掌握着一些只属于他们的古老秘密,更有很多至今仍在为保守或者探索这些秘密而努力着……

    如果某天将这些家族所掌握的秘密全部公之于众的话,我相信,这个世界将面目全非。我们基于现实世界的认知,基于现代科学技术的信仰,都将被颠覆。整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神秘,更加难以置信,甚至光怪陆离!

    我叫何东,出生在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家庭,曾祖父参加过渡江战役和抗美援朝,可以说是根正苗红,只不过到了我这一代,已经由血红变成了浅红。从祖父那代开始蒙祖上余荫,一直在机关单位工作,也算是个传承三代的小官宦家庭。

    从小的意识里,我就觉得小富即安的生活是最好的,追求越多心就越累,这也正贴合了我家的生活态度,或者正是家里的生活方式培养出了我这样的心态。但这平静的生活在一个雨夜被一个突然造访的年轻人打破了!也正是此人的来访,才让我惊恐的发现,我们家的背后似乎有一个庞然大物在慢慢觉醒,更或者,它一直都在醒着,只不过隔着一层厚厚面纱,让人无法窥探。

    记得那是八月末的一个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吞噬了霓虹灯光,淹没了高楼大厦。赤电狂雷一道接一道,撕裂了漆黑浓重的苍穹。这是北京城十年来少有的一场特大暴雨,将闷热驱赶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大雨夜,我家的房门被敲开了,来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中等身材,浓眉大眼,穿着一件有些肥大的黑色雨衣,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的父亲说道:“你是何如锦吧?”来人似乎认识我父亲。

    “是,你是?”父亲急忙来到门口。

    来人往屋里站了站,抬头看着灯光,似乎要给父亲时间来辨认一下,或许有过一面之缘。看清来人相貌后,我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在哪见过,可我又确定现实中绝对没见过此人。

    “给你的。”来人拿出一个信封,说完转身离开了,眨眼间消失在磅礴的雨幕中。

    我疑惑的关上房门,父亲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从信封中拿出了两样东西,一张旧照片和一张巴掌大的纸片。纸片拿出的瞬间,便看到上面写着四个潦草的血字:救我,父,生!

    父亲豁然起身,捏着纸片的手已经有些发抖,面色凝重却又满是疑惑不解的摇头自语:“这不可能,不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爸,这是谁写的!?”看到血字的片刻我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你爷爷的笔迹……”父亲像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拿起桌上的照片。

    “咦,爸,这张照片咱们家也有啊!这不是爷爷当年在二机部时拍的吗?”因为没见过爷爷,所以这张照片我看过很多次,想到家里的那张照片,我突然脑袋一炸,一把从父亲手中抢了过来,快速在照片那二十几号人中寻找!

    “第二排左手第三个。”父亲显然早已想到了这点,那张照片他肯定比我看的次数还多:“怎么可能,难道世上真有这么一模一样的人?”

    我瞬间锁定照片上的一人,不可思议,简直一模一样:“爸,这……这人是阮国仓!你不是说,他五十多年前就和爷爷死在了罗布泊!?不对!他怎么没老!?”

    父亲的心理素质显然没我好,他当了一辈子的小公务员,早就没了冲劲,人老了胆子也小了。除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外,我起码脑子还能飞快转动,父亲却已经吓得有些发抖,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爸,照片后面还有别的字!”我准备察看照片后面的人名时,赫然发现最下方写着一排小字,和那些人名相比,显然这个字迹要新很多:“如果你对事情的真相有一丁点的了解,那么你在这个世界所追求的一切,都会变得苍白乏味……”

    “这肯定不是他,世界上哪有不老的人,肯定是跟他长的极像的阮家后人。”父亲依旧没有从这个症结中挣脱出来,喝了一大口茶水,才像似回神了一般,说道:“这笔迹肯定是他们模仿的你爷爷。在我年轻的时候,你奶奶跟我说起过当年的那件事,我也觉得十分蹊跷,但查了好多年也没结果。现在我实在没心力再去调查了。”随后便陷入沉默。

    关于当年的事情,父亲跟我讲过。但当时也只是听听,新奇一阵就忘了,不过事情确实存在着太多匪夷所思的地方。如今,显然有人想要再揭开那段尘封的历史,父亲的沉默让那段事情再次浮现在我心头。

    那就从阮国仓说起吧,阮国仓曾隶属于第三机械工业部,此部门在1958年2月改编为第二机械工业部,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二机部,主管核工业和核武器。1982年,该部门正式更名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核工业部。

    阮国仓的死是个迷,甚至有人说他并没有死,可能去了一个难以理解的地方。我的祖父何鸿生是阮国仓的同事,也是在那一次任务中,和阮国仓一同失踪的成员之一。算一算,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如果发生在现在必定会炒的沸沸扬扬,但在当时的社会大背景下很快就悄无声息了。

    事情的起因应该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说起,当时建国还不到十年,国内一穷二白百废待兴,国际正在大肆流传颠覆新政府统治的言论。内忧外患之下,经过多方研讨,最终在1955年拍板定论,秘密启动了一项代号为02的庞大工程――原子弹研制计划。这已不是什么秘密,度娘上很容易查到。

    经过一年的统筹安排,包括资金筹备、人员调动、可行性分析以及技术收集等,于1956年下半年正式开始选址。这也是为什么1955年成立的三机部在1956年6月撤销后,紧接在11月再次设立。祖父和阮国仓便是新设三机部的第一批人员,负责核工业地质研究,具体就是02计划的选址。

    因为核试验的特殊性,决定地址只能选在西部无人区,罗布泊自然成了首选。但当年对那片无人区的了解还是空白,只是基于斯文赫定等几位外国探险家的表象记录,无法确定试爆点。所以,三机部成立的当月便会同参与原子弹研制的8023部队(正军级)派出十六人的工作组入疆勘查选点,这其中就有包括我爷爷和阮国仓在内的六位专家。

    这里需要说一下,在选定马兰作为试验地之后,8023部队就改为另一个大家所熟知的名字――第21试验训练基地,后来番号也改为了89800。

    让人没想到的是,十六人进入罗布泊半月后失踪,8023部队紧急派遣五百名官兵搜寻,结果只找到两名士兵,不过已经疯了,最让人感到惊悚的是俩人脖子上长满了一种细长的红毛。在搜查二人的行李包时,从一人包中找到了此次考察至失踪时的完整地质数据,而在另一人水壶中找到了三张照片。

    据说看到那三张照片的瞬间,负责搜寻的指挥官寒毛炸立,连夜将二人及所有资料亲自护送到军部。几天后,两人相继死亡。更可怕的是此后一年不到的时间,包括当时的指挥官在内,凡是和二人有过直接接触的,都得了同样的怪病,很快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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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号档案

    这件事曾在高层引发持续震动,据说连当时担任**中央副主席的**都亲自过问过此事,但经过短暂调查未果后,便被列为机密事件封存起来。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军方以及三机部的精力,全部在研制核武这项国家战略级部署上。

    “爸,这个貌似阮国仓的人,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我们这个安逸的家庭似乎要卷入一件大秘密的漩涡中。

    “谁知道,你不用操这心,赶紧给老爹领来个媳妇。都三十岁的人了,整天晃晃的,看的让人堵心。”父亲仿佛瞬间从这件事中摆脱了出来,恢复了往日的淡定。

    我知道父亲根本不想参与进去,或许他对我爷爷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吧,而且,就看来人送来的那张求救纸片,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假的,易容对现代的化妆技术来说,更是没有什么挑战性。

    但这件事对生活的影响,就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再怎么当做没有发生,生活都再无法清净。就连上班的时间,脑海中都不禁浮现出当晚的场景。无论从哪一点来讲,爷爷的事情都似乎牵扯着一个极大的秘密,只是我有这个能力去揭开它吗,更或者,我想去探索这个秘密吗,即便真的与我那老的快要死的爷爷的性命相关。

    显然,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事实证明,我的生活无比的符合墨菲定律,越是不愿发生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时隔仅仅不到一个月,我的工作便发生了调动。说实话,对很多在机关单位工作的同志来说,工作调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我工作的这几年已经调动了不下四次。只是,这次的调动十分诡异,我竟然被调到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部门!

    我所工作的部委,一共下设十七个局,而且只有这十七个局。无论部委官网还是了解我们部委的人,都从未听说过还有一个第十八局,更无语的是这个局竟然连个名字都没有。到了那儿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单位,但已被告知要绝对保密。

    老北京人,尤其那些在机关单位工作过的人都知道,北京这个古老而又前沿的城市中,隐藏着很多秘密部门,它们或者躲在某个大楼的一角,或者深居某个胡同,在普通人眼里他们都是那么普通,但做的事情却都是国家机密。其实,这种部门各个国家都有很多。

    我不知道领导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单位,见到接待我的那位副局长时,他只说了一句话:“你爷爷可能还活着。”

    直到工作后的第十天,我才知道我爷爷还活着和我被调到这个诡异的单位有何联系。

    那是2010年十月的一个夜晚,北京三里河一座不起眼的三层小楼依旧亮着灯光,只是拉着窗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附近的居民已经习惯了这个奇怪的单位,大门口警卫森严,略有些古怪的黑色木牌上只写了三个白字――十八局,而且还常常办公到深夜。在北京城,这种负责机密工作的单位还有很多。

    昨天下班前就接到刘局的通知,今晚九点三楼会议室开会。听同事说这个点开会,应该有任务要布置,而且我是这次任务的参与者。保密工作的特殊性,只有参与人才知道,即便同一个单位,特定的案子也只有特定的人知道。

    吃过饭,我早早来到会议室,和另外一位同事做了一番检查,主要是排除窃听装置和隐形摄像装置。等我们检查完毕,又陆续进来了八个人,其中就有我们刘局,但还有五人我都不认识。

    “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刘局看了下表,平静的说道,但眼神中流露出的紧张还是间接说明这个案子的不寻常:“今晚要启封一件案子,这个案子的特点是时间久、资料少、也是近半个世纪以来最离奇的。小何,把10号档案拿出来。”

    仅凭序号就足见这个案子的年代有多么久远,我们局所有档案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列,其中32号之前的最初是由军方保存,32至128号档案来源比较复杂,主要分为三个部分:中央调查局、国防科工委、军方。128号之后的案子,才是我们局直接接手的。10号档案比较特殊,是由军方转交至国防科工委,最后流转到我们局的。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打开会议室隔壁的厚重铁门(当着所有参与者的面提档是很多机密部门的铁规定),在最里面一排架子的最上面找到10号,它是那么的不起眼,比其他档案袋都要薄很多,显然里面没多少东西。

    刘局撕开封条将所有东西慢慢拿出,一共是两份文件、三张照片、两个自封袋。随即将两份文件依次放在投影仪上:“这是一份体检报告,大家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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