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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救人

    深夜,广边自治区永秀县的大山里,清水村的老支书背着个昏迷不醒女娃,冒着雨沿着山路走向村子后面的小道观,山路难行,住在老支书隔壁的刘大婶拿着手电帮他照着路。两人来到道观门前,老支书赵良才大声喊道:“清风,清风,开门救人啊!小疯子,他吗的再不出来救命,刘大婶家的小雨点就没命了!”

    道观的山门吱呀一下开了,一个身上穿着道袍,扎着一个小小道髻的青年走了出来,他一眼看见伏在老支书背上的女孩,吃惊的说:“小雨点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傍晚时候她还好好的,这半夜三更的是得了急病吗?”

    小道士话还未说完,跟在老支书背后的刘雪燕大哭着扑上来扯着秦风的胳膊不放、小道士清风认的她是村里汉子们都惦记的刘大婶。

    刘大婶脸色惶急的大哭道:“晚上我和媒婆在商量小雨点的婚事,没想到这娃儿躲在后面偷听,不知怎么就背过气去了,我们掐人中都没弄醒,以前小雨点可从没这样过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你赶紧给她治治吧。( )小道长,只要你能让小雨点治好,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没来及理会哭喊不已的刘大婶,老支书把背上的女孩放下来,递到清风怀里:“清风,谢家这女娃可是这十年来村里学习最好的,你可以一定要治好她。”

    面对忽然入怀的温香软玉,清风实在有些措手不及。自从一年半以前定虚师父仙逝后,清风一个人在道观里负责给十里八乡的村民诊病。这个叫凉山乡的地方山清水秀,山里人身子骨结实,来看病的都是老人小孩居多,清风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同龄的病患。

    小雨点大名叫谢雨欣,曾经是清风幼年的玩伴,村子里年龄接近的孩子其实不多,秦风十岁的时候,比自己小三岁的女孩就经常跟在自己后面玩儿。

    只是这些年姑娘大了,清风忙着治病救人,小雨点忙着读书考试,交往渐渐的没有小时候那么多。尤其是小雨点长大了上了高中以后,每个星期有五天在县城的第一中学忙着忙着学习了,清风和她见面就更少了。

    不过虽然是在山里,清风还是一直听说女孩学习非常好,目前是永秀一中的尖子生,再过些鈤子就要高考了。不过刘大婶家比较困难,估计女孩要是考上名牌大学,入学的费用够她们家犯愁一阵子了。

    ——说实话,清风可是相当喜欢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许多个无聊的舂夜里,清风还躺在床上幻想着她的笑脸久久不能入眠呢。

    脑海中的幻想是一回事,真正软软而带着初女幽香的身体进入怀中,清风的脸不禁涨得通红:“呃,这个,支书大伯,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何况我还是个出家人……这个实在是,唉,有点不方便呐。”

    “有什么不方便的?”老支书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讲这些老封建的东西。嘿嘿,再说你小子又是什么好东西了。我记得小雨点十一岁那年,你小子跟定虚老道傍晚来我家喝酒,你小子趴在墙上偷看隔壁的小雨点洗澡,可把老子给笑死了。”

    假装正经的清风立马破功,低着头几乎不敢面对刘雪燕的眼神。他低头看着深度昏迷的小雨点,怀里的小雨点体重很轻,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冷冰冰的非常吓人。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比较微弱,原本嫣红的嘴唇此刻泛着苍白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清风皱着眉,站在屋檐下抓起女孩的手腕一搭,感觉女孩的气息很弱,应该是精神骤然受到刺激造成的激怒攻心,按照城里人的话说,就是血压血糖蹭得一下蹦的老高,整个人一下子就倒了。这种情况要是不赶紧施救,搞不好就要中风瘫痪或者变成啥植物人的。

    “这丫头身子骨太阴虚,被邪灵伤了心智,你们两个都在门外等着,我现在就请钟馗爷爷来抓鬼。”清风一边胡掐着师父经常说的话,一边抱着女孩望道观里跑——乡村医生本就是爱胡掐的,中医就更是爱说别人听不懂的话了,至于道士则是玄之又玄的祖宗。集三种身份于一身的清风恨不得大家都听不懂他的话才好,这样玄空观的独门医术就不会外传了。

    胡掐了几句,清风抱着亟需救治的女孩跑进大殿,随手将香案上的东西扫在地上,让昏迷的女孩躺在桌上,然后从三清神像的后面提出一个急救箱,拿出许多银针在一盏酒精灯上消毒。

    对于针灸,清风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自然轻车熟路。他出手如风,一转眼女孩的额头、眉心、人中已经扎上了银针,但捻动银针,躺在香案上的小雨点依然昏迷着没有任何动静。

    摸了摸小雨点冰冷的手,清风犹豫了一会,眼睛盯着小雨点的胸口迟迟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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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美少女

    玄空观是个神奇的地方,清风跟着师父修道练武学医,给人针灸驱鬼占卜,但是也不排斥山外面的西医急救手段。清风心悸于小雨点如此之弱的脉搏,可山里有没有心脏起动器这类的设备,这时候用人力手工进行心腔的活血促循是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眼前躺着的不是满嘴黄牙的老支书,也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大娘,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姑娘,薄薄的花衬衣被雨水淋得透湿,紧紧贴在身上。

    这情景,别说清风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估计就算是多年不能人道的人,也得心动一下吧?

    “轰隆!”殿外一记惊雷炸响,敲响了清风救人的战鼓,一手按着女孩的左胸,另一只手握拳拍在自己手背上。这一拳力量让小雨点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又软绵绵的躺在香案上。清风砸了十几下,有低眉臊眼的伸手柔来柔去,咳咳,小姑娘没醒,倒是清风自己鼻血如泉涌,小道士只得淌着鼻血停止动作。

    尼玛惨啊,病人没救醒,施救的医生已经血流成河了……

    清风喃喃念叨起来:“呃,呼吸这么弱,一定要做做人工呼吸,呃,必须的,必须的。[千千小说]”说完,他伸手捏开女孩的小嘴,低下头准备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却愣了愣。

    灯光不算明亮,女孩原本洁白如玉的脸蛋现在苍白如纸,看不到一丝血色。但尽管如此,病中的女孩带着楚楚可怜的气质昏迷不醒,十足十是个美人胚子啊。未经人事的清风微微一愣,唉,这几年没怎么接触,小雨点这丫头悄悄的就长成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了,唉,为了救了,贫道就擒兽一回吧。想到这里,清风一低头把嘴巴贴在女孩的小嘴上,果然香香甜甜,清风吧唧吧唧的做着人工呼吸,强大的肺活量吹了一个荡气回肠。

    几轮人工呼吸和心脏起搏下来,小雨点依然僵卧在香案上,陷在自己的深度昏迷中不肯醒来。

    清风呼吸急促,心情也极为沉重,不过他想起师父说心病还需从心入手,既然女孩是因为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而陷入昏迷,那么自己记得师父似乎留下一种很厉害的独门功夫呢。只是这个猥琐的师父一直都不肯给他看那个神秘的卷轴。定虚师父还说要等他二十五岁以后道心稳固了在看。

    不过此时治病救人要紧,清风向后院飞奔而去,一脚踢开左侧的书房。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典籍和符纸,清风一通乱翻,把道德经、南华经、太上感应录甩得满天飞,终于从书架上找到一个纸张泛黄的卷轴,卷轴外面写着‘乾坤诀’三个古篆。清风一边往大殿跑,一边急急忙忙的拉开卷轴观看着,俊脸顿时通红,害羞的骂了声‘臭师傅’。

    乾坤诀的卷轴上,记载着一组组男女交缠的图画,旁边写着密密麻麻的运气法门,如何运气,如何融阴,如何吐纳,如何渡阳,如何固本延时,如何调和强身,全都记载的清清楚楚,居然是一份极为难得的道教双修心法……

    清风把卷轴放在香案上,一边一目十行的看着卷轴的内容,一边解开自己的道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不过定虚师父也说了,要想将一身内家功夫练出名堂来,童子身是必不可少的。清风虽然是练武奇才,但是如果太早近了女人,还是十分不妥的。当然,多亏了定虚师父这些年的教导,保持童子身练功的清风功力进境神速。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清风看看睡美人一样的秀气女孩,心里产生了一股不愿亵渎的犹豫。不过小雨点此刻已经昏迷了很久,皮肤摸上去冰冰的,清风担心再不赶紧施救恐怕就真有性命之忧了。

    清风握了握拳头,反正刘雪燕阿姨也说了,只要能救醒小雨点,“不管要什么都答应”他。清风想到这里,伸出颤抖的手,清风照着‘乾坤诀’上的姿势默念法决,精力集中,运气于下腹部,不到半分钟就重整旗鼓,抱着香案上的女孩好一番实践。

    风雨如晦,三清殿内却舂色无边,无穷无尽的运动和滚烫的热流拨亮了小雨点微弱的生命之火。不过女孩虽然被救醒了,随即又陷入了身为柔弱女性的另一个半昏迷状态――因为太过于舒服而产生的恍惚状态,美丽的大眼睛像是醉眼朦胧,水汪汪的看着天花板不知所措,估计此时的她,还以为是在经历一场温馨的梦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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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以后咋办?

    不知过了多久,呼呼喘着粗气的清风,将自己的道袍盖在小雨点身上,只穿了条裤衩,跌跌撞撞的跑进雨里。

    道观后面的空地上,有一片坟茔,其中一个的墓碑上刻着定虚老道的名号。清风抱着墓碑大哭起来:“师父啊!徒儿我固守纯阳、培精养元十九年,就这么一会儿,全没了啊!师父啊,我该怎么办啊!”

    哭了几声,清风估计师父在下面也不可能听到了:定虚常教导自己,道就是顺应这个世界的规律。自己早就想着女人是个什么样子,今天终于见识了,还亲身尝试了,估计师父要是活着,也只会笑话自己的虚伪吧。

    大雨淋在清风身上,小道士感到嘴里似乎还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仿佛还有点儿细腻滑嫩的感觉留在手上面。

    “咔嚓!”又一个惊雷下来,香案上的小雨点被雷声震醒,缓缓睁开眼睛,女孩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忽闪了几下,疑惑的看着身上盖着的衣服:这式样好古怪,像是…道袍?

    小雨点转头四顾、果然!三清塑像一个个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自己到了村后面的玄空观来了。小雨点掀开道袍,猛然惊叫起来!

    “娃儿啊,你活过来了?”在外面守候的老支书和刘大婶听到女孩的叫声连忙跑了进来,小雨点的道袍掀的很开,六十岁的老支书一眼就看见女孩的腿上更是沾满了殷红。

    “这小疯子还真是色胆包天!”老支书大怒,抄起一根烛台:“小雨点,清风那混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估计清风要是听到老支书的怒吼,会悲愤的大喊道:“那特么全是我的鼻血啊!”

    刘大婶脸上一红,连忙拉住老支书:“赵叔莫急,好像以前定虚师父给我们女人看病,也是会有些事儿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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