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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人间仙境碧遐谷

    仙云缈缈,层峦叠次,松延万里,直到天际,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仙人府邸,但见那九天之上,遨游这一只通体雪白的大鸟,气势混然天成,细细看去,鸟背上竟有一女子,湖蓝色的衣群迎风作舞,但见红颜胜雪容姿绝世,只因天上有,人间得几闻,莫非仙人莅临凡俗?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只听见“啊”的一声,白鸟竟翻转过来,而鸟被上的人……自然是直直砸向了山谷来,没错,是砸,那速度,风速……不消片刻,便听砰的一声,与地面上一平地上,竟砸了个窟窿,烟尘四起,那惨状,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惨不忍睹。但是,在这弥漫的烟尘之中,隐隐约约却听见了两个略带稚气的声音:

    “慎,你说,师姐还活着么?这么高啊!”虽是这样说,但口气里好像并没有担心的意思。

    “哼,难说铁血特种兵全文阅读!”

    “那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总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我不……”去字还没说完,便听到清脆的女声响起:“咳咳……咳……慎,就知道你不会好心……咳咳”

    这话,俨然是那掉下来的女子发出来的,气息相当足的话语,足以证明,会摔死的言论不成立,只见一只纤长漆黑的手,扒在了身坑边缘,接着一只脚,当然,是灰的,然后,女子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艰难的过程,旁观者历历在目,然而却没有人伸出手拉一把,坐下来的女子翘起黑漆漆的兰花指,一边咳嗽一边指着面前两个着青色袍子大约十二三岁清秀少年中的一个。

    “谨,还是你有点良心。”可惜,也仅仅是有点而已,女子在心里说。

    “活该!”简短的话语,那个叫慎的男孩显然是个不爱说话又毒舌的主,此时正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也许,一直都是这样板着也说不定,与那稚嫩的小脸委实不符,但是却是有淡淡的气势出涌出,叫人觉得,他确实应该是这样的。

    “你……”那坐在地上的女子跳叫起来,竟然还精力十足。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旁边那个被称为谨的有点良心男孩继续着他的良心了:“师姐,你又趁师父不在偷骑他刚从南海捉回来的大鹏,小心师父回来找你算账。”那样子不像是在提醒,倒有点幸灾乐祸,没错,是有点幸灾乐祸。

    那盛气凌人的女子一听,立刻蔫了下来,谗笑着挪向两小,企图用那黑瞿瞿的爪子抓上去,未知还未动,咋眼功夫,两人已在十丈开外,显然是怕弄脏了自己干净清爽的青袍。

    见此女子也不尴尬,自然的上前一步,把手在衣服上蹭来蹭去,企图擦干净,不过,效果显然并不明显。女子见此也不在上前,只谄笑着说:“好师弟,好弟弟,你们不告诉师父,师父不就不知道了么,师父说去解决师母在外惹的麻烦,明天才回来呢。”

    “哼。”叫慎的男孩听后显然一副事不关心的表情,那模样,甚为少年老成。

    “师姐,”叫谨的男孩显然更知道关心人一点,“以师父的精明,你觉得呢?”

    女子打了个冷颤,想起师父那比成了精的狐狸还狡猾的眼神和如狼似虎的手段……

    六岁的时候,她带着三岁的谨慎、慎二人,溜进了师父的药房,于是千年灵芝、雪莲什么的惨遭屠戮,连那师父花费了十年才练好的大还丹也祭了五脏庙,结果是,他们三人被师父抓到后点了穴,放进药桶里蒸了七天,期间每天喂的,都是黑乎乎的一碗药。释放后自己牵着小小的谨、慎二人去找师傅理论,说虐待儿童,那老狐狸眼睛精光一扫,摸着并不存在的山羊胡子,看得三人是胆战心惊,未等发话,一溜烟跑了。

    十岁那年,她带着谨、慎二人穿过谷口的石林迷阵偷偷出去玩,期间整了顿差点把他们拐卖的人贩子回来之后,刚进谷便发现师父那只大灰狼坐在谷口的山石上守株待兔,可怜这三只小白兔被师父扔进了谷林深处野兽嚎叫的地方整整三天,尽管野兽被他们姐弟三人下毒的下毒,暴打的暴打,弄得鸡飞狗跳,但是三天三夜面对频频来犯的各种野兽愣是没休息过一刻,笑话,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超级野兽跳出来,况且听了整整三天惨叫声不绝于耳……

    十三岁,她剪掉了师父好不容易蓄起的山羊胡子,后果是被师父用痒痒粉折腾了半天……

    十四岁……

    十五岁……

    想到狐狸师父层出不穷以折磨姐弟三人为乐趣的招数,她突然觉得,这一年四季如春的山谷内,冷风来袭,让她纤细的身姿看起来随时欲乘风归去,不过,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所以,对于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子,慎视而不见,谨无奈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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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伤情最是别离时

    “玉潇然。”深沉的磁性男声在身后响起,让女子楚楚可怜的身躯猛然颤了一下,徐徐转过身来。却见一三十左右的墨衣墨发男子双手抱胸斜靠在树干旁,似笑非笑的望着几人,那姿容,确实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的,人哪有生的这般好看,如果不是声音充满阳刚之气,说他是女子也未尝不可,容色倾城的女子。

    而玉潇然显然是那女子的名字,见此人出现立刻花容失色:“师父……你……”另外两人见此,也不约而同的颤了颤,同时收敛的各自的表情,躬身行礼。

    “嗯……让为师想想,这次怎么安抚你们这几个小东西呢。”男子似在沉思,那低头深思的样子,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但是旁边的三人,显然是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人图。

    “师父,您老怎么现在回来了?”谨见此企图岔开话题。

    “哼,为师不回来,那我这碧遐谷岂不是要被你几个毁了?璇玑,你说为师该怎么办呢?”男子微微侧目。

    “师父,大错未成,就算了吧!”一英俊的年轻男子从树后走出,一脸温和的笑容,素色长袍在身,纤尘不染,纯净的面容一如纯净的笑容,双目澈如清泉,清爽如春风一般的男子。

    “大师兄,还是你最好。”玉潇然见此,亲切的依了上去,挽着大师兄的胳膊,璇玑的白袍立即被蹂躏的不堪入目,不过男子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并未做阻拦。

    挑了挑眉:“说得有理!”中年男子意外的不再追究,抬脚向谷内走去。

    嘎……女子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自己的师父,满是灰尘的脸上一脸的惊诧,嘴巴大的可以装下一个鸡蛋,活像个小丑,抬头跟谨、慎二人对望了一眼,不出意料,皆在对方眼中见到不可思议。

    “鬼上身了么?”玉潇然喃喃道。

    再看看大师兄,却并不意外,嘴角飞过一缕宠溺的微笑:“有什么鬼敢上师父的身啊!”

    “大师兄,师父这……”谨抬头看看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师兄,一脸的询问。

    璇玑笑了笑:“谨弟,你忘了,明天是然儿的十六岁生日。”

    原来,师父今天赶回来是……微微湿润了双眼,玉潇然按捺下心中的感动,不自然地说:“谨、慎,羡慕吧,哈哈,今天你们要感谢我啊,不然你们可就惨喽。”得意洋洋的女子,俨然是忘记了受罚皆拜自己所赐。

    “哼哼,那还要谢谢师姐了。”谨似讽刺的望着自己的师姐,当然,后者厚脸皮的接受了。

    而慎至始至终都未曾发一言,仿佛与自己无关,跟随在三人后面进谷去了。

    晚上,四人被师父叫了过去,四人紧张兮兮的走进师父房间,见师父便坐在平时爱坐的窗台边,持一盏清茗慢慢的品尝,与平时一样,但是却又有点不一样,感觉从师父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淡淡的忧伤,四人心下诧异,但随即反应过来,师父是谁啊,师父怎么可能忧伤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然儿,”微微张口,清泠的声音但进入玉潇然的耳中却是毛骨悚然,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等着挨罚。低下头去:“师父,徒儿错了。”

    “是啊,师父,您不是说不罚我们了吗?”谨有些惊恐的抬起头博弈王之魔都法则最新章节。

    “混帐,为师向来说话算话,岂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言罢盯着几人,心中却在暗暗想着,平时有那么明显么?

    怎么不是!四道声音同时在四个徒弟心中响起,虽然没人说出来,但脸上的鄙夷的表情却出卖了自己。他们可没忘,师父是平时是怎么骗自己去采乱七八糟的草药的,又是如何在自己的抱怨声中不断地说,没下次了没下次了,结果……

    见此,皮糙肉厚的师父也不尴尬,理了理衣服,坐正身姿道:“然儿,明天你就就十六了吧。清晨大家一起置了早饭,你就出谷吧。”说罢,轻吐了一口气,早说晚说都是要说啊,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出谷。”几人惊呼出来,齐齐一愣,噗通一声,玉潇然跪了下来,几步挪到师父脚下,抱着师父的腿嚎叫:“师父啊,徒儿是犯了错,可是您老人家也不能把我赶出师门啊……呜呜……师父,弟子知错了,别赶然儿走,然儿一定好好听话……”那嚎叫声,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其余三人一听也急了,顾不得那杀猪般的嚎叫齐齐道: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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