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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最奇葩的穿越
窗外,凌冽的寒风呼啸着,明亮的路灯下,行人如织,繁华的大北京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窗内,气氛火热,一个神情猥琐的青年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一手拿着鼠标,一手在自己跨间全力动作着。
“呃。。”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林暄终于发泄了自己过剩的**,“啊,爽完,睡觉。没有女朋友又怎么样,硬盘中百位美女还不是任由朕随意宠幸。最近精力越来越旺盛了,真是百撸不射啊。”看着纸篓中满满的卫生纸,在自己无比强大的阿Q精神的催眠下,林暄逐渐睡去。
“嗯?有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在低声的抽泣”林暄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不对,好像真的有声音,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啊,难道有鬼!还是个女鬼,太好了,不知道这女鬼漂不漂亮。”林暄色胆包天的想着。
林暄费力的睁开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喉咙像要冒火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用尽力气才看清,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奇怪的麻布衣服的女人正坐在他床边,脸背对着他,微微耸动的肩膀表明哭声的源头就是此人。
“水,水,我好渴。”林暄现在极度难受,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女人听到了林暄说话,惊喜中夹杂着一丝哭腔道:“善儿,你醒了?吓死为娘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倒水。”说着已经起身,边走变慌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昏昏沉沉的喝着女人端到嘴边的水,强烈的不舒服令林暄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清凉的水滑过喉咙,似乎熄灭了燃烧的火焰,林暄感觉稍好了一些,随后强烈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眼皮微微颤动,裂开一条小缝,林暄模模糊糊的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以及那个正坐在小板凳上做针线活陌生的女人。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醒来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不适感,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现在林暄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不是他家,似乎他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因为这个身体很瘦弱,而且头发很长。要不是感觉到两腿之间是根棍子而不是洞,林暄差点就以为自己被人强制变性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接受过高等教育并且见惯了各种奇葩事件的林暄很快镇静了下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这是穿越了吗?哦,天哪。这种只存在于小说中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吗?我也没出车祸,没遭雷劈啊。这么平白无故的就穿越了?难道是撸管撸多了,精尽人亡?我靠,这真是世上最奇葩的穿越方式。”
多少次自己意淫的穿越,就这么真实的降临,林暄却没有当初想象的兴奋感。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是“那边的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知道我的父母听到这个噩耗会怎样的伤心呢。”
“善儿,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吗?”女人的一声轻唤打断了林暄的沉思。装睡失败,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睁开眼睛,望着这个满脸关切之情的女人,岁月的沧桑在她脸上留下些许痕迹,虽然很憔悴,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女,林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一声“娘”最终还是没能叫出来,只得改口说了声“饿了”。
“哎,好。知道饿就是好些了,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林暄做起来正式的打量着自己的新身体。皮肤很白很细腻,骨骼瘦小,貌似还没完全长开。初步判断是个十几岁青年的身体。从二十五岁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岁,这种感觉真实奇妙,仿佛重生一般。听那女人的话,这个被我替代的倒霉孩子应该叫什么善。稍一思考,一股记忆从脑海中涌出来,幻灯片一样闪烁着。
李善,今年十八岁。他的母亲叫周采莲,今年三十六岁,这些年操持家务,独自抚养李善长大,过度的操劳让她看上去像是四十多岁了。父亲李询,原本在朝廷为官,在他六岁那年遭奸人陷害以谋反罪被判罪问斩。其祖父,叔父以及母亲一系的全部诛连,只有母亲带着他逃到了祖籍荆州,和现在的荆州是同一个地方,才幸免遇难。李善本来聪明伶俐,但是经过那次灾难的惊吓,精神上出了问题,从此体弱多病。
记忆虽然支离破碎,但多少让他有了些头绪。不禁感叹,这倒霉孩子还真倒霉,也许死了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不过,你该受的罪以后要老子替你担着了。想到这里林暄心里一丝苦笑,贼老天你这太不够意思了,别人穿越了不是当王爷就是王爷他儿子。我这穿过来居然是谋逆分子的后代,指不定哪天就被官差抓取等死了,苦也苦也。
“饿坏了吧,来,快吃吧。”李母端着饭走了进来。看着这个命苦的女人,林暄心里不自觉的翻出一丝酸楚。也许是多了一些李善的回忆的缘故,看她的时候也不再感到那么陌生了,反而有种亲切感。想着从此自己也不可能回去了,而她除了自己也再没有亲人,不禁一阵唏嘘。心中一动张口道:“娘,您辛苦了。”
李母脚步一顿,随即走过来把饭放到床边,温柔的抚着林暄的头发说:“傻孩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娘再苦也愿意。来,快吃吧,娘给你煮了个鸡蛋。”
饭很简单,只有一个碗里盛着一碗白饭和一些林暄叫不上名字的青菜,再就是一个鸡蛋。从记忆中,林暄知道现在家中一切事务都是李母一个人操持的,家中所有,只不过几亩薄田。李母以前又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哪里会中庄稼。
不过,为了李善,也咬牙坚持着。生活自然是清苦无比,能有鸡蛋已经是大餐了。就为了这几个鸡蛋,也不知道这女人怎样的盘算节俭才省下来的。
林暄拿着李母剥好的鸡蛋,心里十分感动。心里想着“也罢,从此你我二人相依为命,你就是我的母亲了。从此世上再没有林暄这个人,只有李善了。”将鸡蛋递道母亲嘴边道:“娘,你吃。”
看着儿子递过来的鸡蛋,周采莲半是感动半是惊奇。因为生活清苦,李善以前见了鸡蛋从来都是狼吞虎咽的吃掉,今天这一举动着实让她没有想到。轻轻抓住李善拿着鸡蛋的手,周采莲眼中闪着泪花道:“我儿懂事了,娘不饿,你刚得了一场大病身子弱,快把鸡蛋吃了。”最终,鸡蛋还是到了李善的嘴里。
吃了饭,李母忙着自己的活计。李善则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再次从记忆中得知,今年是开元五年。也就是说,林暄穿越到了唐朝,而且是唐朝最鼎盛的时候,唐玄宗治下。林暄本是理科大学毕业,虽然学的不是历史专业,但是一直对唐朝历史特别感兴趣。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以前对唐朝历史的了解现在都可以用到了。
林暄知道开元年是唐玄宗刚登基时候的年号,而李善父亲死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则是另一个伟大的皇帝,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女皇帝驾崩的时候。
估计李善父亲的谋反之名也就是这个事件上的炮灰而已,在此之后朝廷曾多次大赦天下,估计现在罪名也应该不存在了,要不然他们娘俩也不可能平安的生活这十年。
逐渐的想通了关键,林暄也不在纠结。“从今以后我林暄,不,我李善就要在唐朝安身立命,闯出一番天地。这家道中落可谓是大灾,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名牌大学毕业生,在唐朝也算是大知识分子啊!什么唐诗宋词还不是信手拈来,哦,对了,现在李白应该还不出名呢。也不知道李白今年多大了。对不起了,白兄,以后你的大作少不了被我盗用,先再次道个歉。哦吼吼。。”如果现在李母看到儿子的表情一定会吓死,李善一脸****的笑容,看着分明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
李善伸了个懒腰,走出家门,虽然家里一贫如洗,但是祖上毕竟出过做官的,因此祖宅修葺的还算不错。三间草堂,青砖垒砌的院墙,中间一个小院子。木质的院门一个高高的门槛显示这它的身份。在城外村郊这已是很不错的宅院了,也因此多遭人觊觎,李善依稀记得好像村中有一地主大户一直想让母亲把祖宅变卖给他,只是母亲认为这是先夫唯一留下的东西,始终不肯卖掉。故而生活也更加贫苦。
出了院门,门前正有一条小河,映出自己脸庞。李善细细的打量着自己,十八岁的少年,眉眼中还稍显稚嫩,轮廓如刀劈斧削般棱角分明,两条剑眉细长却浓密,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如星辰般璀璨有神,与其说是英俊不如说是英武,倒有些赵子龙的风采,只是身体瘦弱了些。这是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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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李善会作诗
“善哥,你的病好了?没想到你这次的病虽然来的凶险,竟无大碍,比往日好的更快。”
李善转过头来,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模糊的记忆中李善得知这个少年叫张彦昭,是李善的好友,父亲是村中里正,家里条件比较殷实,比李善小两岁。
“嗯,彦昭。你怎么来了?不该在上学吗?”
“上学?”张彦昭似乎并不能理解李善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词汇,不过好在他也不傻,随即领会过来,“你说上私塾啊,先生今天生病了,放一天假。咦?善哥,我觉得你变了。”
“哦?我哪里变了?”李善心里一惊,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声色,胡侃道:“莫不是又变帅了。”张彦昭上下打量着李善,似乎想找出哪里不对劲。半响,说道:“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善哥,帅是什么意思啊?”
“帅就是英俊的意思,像你善哥我这样的,就能称之为帅哥。”李善骚骚的说。张彦昭显然不能适应往日有点痴呆的李善突然变成这副样子,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善哥。赵家两位哥哥今日要去城里贩鱼,不如你我二人也一块去凑个热闹。”说着就拉着李善往赵家去。
张彦昭口中的赵家两位哥哥是赵龙赵虎两个双胞胎兄弟,与李善同年。赵家世代打鱼为生,两兄弟也子承父业,操持起家中事务,隔几日便将打来的鱼送向城中酒楼。李善与彦昭自小与赵家两兄弟相熟,是以经常同去。
正走着,就看见远处两人驾着牛车缓缓而来,不是赵家兄弟是谁。“赵家哥哥,正巧,正要找你们呢。你们就来了。”张彦昭挥手打着招呼道。“是彦昭啊。李善的病好了?走,一块去城里玩玩吧。”说话的是赵龙,赵虎也对二人笑了笑,算是回应。两兄弟是双胞胎,长相极为相似,性格却十分不同。赵龙喜欢说话,而赵虎沉默寡言。
四人坐着满载鱼虾的牛车出村,一路说笑着往荆州城去了。
此时正值清明时节,郊外绿草如茵,新枝吐绿。远远的看着县城外,河堤之上不少前来踏青的公子小姐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莺莺燕燕,追逐嬉戏,好不热闹。彦昭明显是个喜欢热闹的,提议道:“善哥,看那边多热闹,不如我们也去瞧瞧。”李善刚刚穿越过来,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正想见识一下古代的文人墨客、公子小姐呢,故而欣然同意:“好啊,去瞧瞧。”
赵龙为难的说:“俺爹说了,让我俩务必先把鱼送到悦来酒楼才能干别的,要不你俩先去玩,反正也不远。等我们送了鱼再回来找你们。”李善也知道正事儿为重,也不阻拦“那好,我与彦昭就在这附近玩一会儿,等你们会来咱们再结伴回去。”说着便与彦昭一同跳下车,向河堤走去。
河堤旁,几个小贩叫卖着风筝、面人等物,引得一群小孩子你争我抢的。“善哥,咱也买俩风筝耍耍。”因为前世毕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李善有时就是会忘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幸而旁边还有个不老实的彦昭。
李善本也是个好动的人,只是前生大城市里忙碌的生活压抑了天性。现在倒好,没了以前的束缚倒也可以痛痛快快的纵意而为了。两人一人一个风筝放起来,跑的不亦乐乎。没一会就把风筝放的老高,引得行人一阵侧目。
“哎哎哎,你们两个,没看见本公子正在这里作诗吗?还不快快闪到一边去,如此乡野村夫真是败兴。”李善正玩的起兴,突然被一个不和谐的音调打断。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过来。这男子看上大概十**岁,身上所穿也是上等的丝绸所制的青色长衫,头上带着幞头,想来是城里官宦人家的公子。
张彦昭自然能够看出此人并非寻常人家,抓住李善的手低声说:“善哥,此人咱惹不起,还是避开他们,去别的地方。”说罢,刚要对那男子道一声失礼却被李善拦住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李善没有太多的阶级观念,对于这种对别人呼来喝去的人很厌恶。“没听见吗?赶紧走开。”说话间男子已经来到眼前。
李善眉毛一扬,却不畏惧,扬声道:“这江堤之上哪一块土地是你家所有,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离开。再说,凭你们作诗可以,我们放个风筝又怎么就败了你的兴致,怕是你自己学识不佳,倒把锅甩到我们身上了。”那壮汉显然没有想到竟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又正是一语中的,登时满脸涨红,:“你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言罢伸手就要抓李善的肩膀,眼看就要抓住李善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横空而来拦住那壮汉,“赫连兄怎能在柳姑娘面前如此失礼呢。好歹咱也是书香世家,怎能做这好勇斗狠之事。”
李善再看那人,一身白色的丝绸长衫,头戴纶巾,言语间嘴角似乎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俨然一个美男子,估计拉到前世,演个偶像剧都没问题。似乎是这柳姑娘起了作用,那壮汉收起怒容“哼”了一声,不在言语。李善也报以微笑道:“这位公子此言不差,好歹咱是文明人,动不动撸袖子才是乡野村夫的行径,我辈岂能效之。”
说话间,眼看这不远处又有两男四女走来,四个女子,身量最为高挑的那个身着粉色长裙,一绺靓丽的秀发随着微风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桃花眼中竟自然的流露出一丝妩媚,瑶鼻秀挺,玉腮微微泛红,十足的美女。另一个穿着黄色的碎花裙,肌肤微丰,合中身材,鸭蛋圆脸,虽说不是极美,倒也有些娇憨的味道。另外两个跟在身后的,应该是这两人的丫鬟。跟在后面的两个男子小厮打扮,手中拿着笔墨纸砚等器物,多半是这两个公子的书童。
再看壮汉听了李善的话,又要发作,却听那黄衣女子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做不出来啊,早说你比不过沈公子的,你偏要逞强。怎的,现在要耍赖了,不知羞。”壮汉闻言一慌,看了一眼粉衣女子道:“怎么会,这就做出来,容我片刻。”说罢,也不管李善,挠着头苦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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