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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新婚之夜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校园全能高手。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红颜尚且未老,恩情早已断绝。更何况是从无情,更何论恩。

    锦帐重重,纯衣翩翩,点点红烛,星星火光随风摇曳,映得偌大的寝室清清冷冷。芷兰顶着一头繁重的鎏金头饰,身着凤凰嫁衣端坐床前,紧闭双眸,等候着名为夫君之人的判决。

    身为21世纪的职业女性,她从不认同孔老夫子“妇人,伏于人也”“有三从之道”之类的废话,但一朝沦为古代女子,她不得不感慨命运的崎岖、女子的卑微。这点并非妄自菲薄,而是现实所迫。在群雄并起、旌旗乱野之际,男子驰骋沙场杀敌立功,女子命运犹如浮萍,喜则宠之,厌则弃之。更何况,她本就是不该活着的女子。

    薛芷兰,就是她现在的名字;叛臣之女,就是她现在的身份。而她所嫁的夫君,正是赫赫有名的忠臣良将。

    “他应该蛮厌恶我的吧。”芷兰低头苦笑,担忧这晚应该如何度过。

    正想着,只听见吱呀~一声。朱漆大门应声而开,引入一道清冷的身影。

    男子一袭玄纁色的礼服,头戴彩玉簪冠,长身玉立,剑眉星目。这就是她薛芷兰的“夫君”,名为廉莑的赵国将军。身为一届武将,他的面目颇为清俊,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许儒雅之风。当然,人不可貌相,这点倒在后面应验了。

    廉莑满身酒气,薄唇吐出清冷的语句:“你就是薛氏。”

    他的言辞不带一丝情绪,仿佛立于面前的不是一名女子,而是沙场上的一具尸体。

    芷兰躬身施礼,低头顺从地回应,“是的,老公……夫君。”

    廉莑反手再背,冷冷地下了个判断,“叛臣之女,不配。”

    果然,他对她非常的不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这不意外。反正来到这个朝代以后,最不缺的就是漠视、冷眼、怨恨,他不是第一个,应该也不是最后一个。况且她那位名为“父亲”的所做所为的确为人不齿。

    芷兰双掌紧扣绕紧了衣衫,尽力掩盖自己汇集了激动、害怕、担忧等各种情绪带出的颤抖声音,轻声改了称呼:“芷兰遵命,请廉将军示下。”

    她不愿与他矛盾,只想求得安稳日子。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儿膝下才有黄金,她没有,低头跪下也无所谓。芷兰告诉自己,也在安慰自己。

    廉莑凝视跪在眼前的娇弱女子,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惺惺作态。他轻蔑地回了两个字“贱人”,然后自顾自地脱下衣衫扔向一旁,再冷冷地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不过一介狐媚女子。”

    厚重的锦服划椅背,掉落在冷冰冰的地上。芷兰屈身向前正想收拾好他的衣衫。不料耳边一阵风声,整个身子被他一掌拎了起来。

    砰……厚重的撞击声传来,芷兰被他一把扔向床上,只撞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四肢发软。

    模糊的双眼难以聚焦,芷兰眯起双眸,用手掌轻抚额前。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发丝,缓缓滴落面庞。头破,流血了……

    芷兰强打精神攀爬起来,不忿地询问,“你要干嘛,打女人啊……还是不是男人”。

    廉莑没有理会她的话语,他大步踏近床前,一把抓住芷兰的双掌,如同扔掉一件无用的物品一般再次把她甩向床角。

    芷兰只感觉到手腕一紧,砰的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再次飞起,又跌落,脑袋一把磕在床角,剧痛一阵阵传来。她已神志不清,本能地想逃离禁锢,爬离受尽折磨的大床。

    可惜,娇小的身躯本就处于弱势,更何况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幼龄女子。还没爬上几步,他一掌很轻易地再次抓紧了她的手腕,另一掌已经迅速撕扯她的嫁衣。薄薄的衣衫经不住他的粗暴,如飞絮般碎落床上。

    别说从现代而来,就算是古代再单纯的女子,也知道男人这样的举动代表的含义。

    顾不上尊严,芷兰慌张起来,害怕得慌张乱叫:“你喝多啦,别别别,小心我告你强奸啊。不不不,是大人饶命啊。”

    “若是饶过了你的命,我麾下李国尉和上千兵士的命谁来饶恕,那城墙上的斑斑血迹,谁来清洗。不是你们薛家的背信负义,何故惹来遍地血迹。”廉莑将一股脑的火气发泄在薛姓女子身上。

    “你家手下死了应该找你家领导说法啊,再不然找警察,找法官,找人大代表、找仲裁委员会、找居委会……找女人来发泄算什么男子汉。”芷兰一边躲闪一边胡乱大骂。

    “哼,巧言辩驳。”廉莑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进一步靠前。

    衣衫撕裂的身影,伴随着声声哭泣,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芷兰慌乱了,一边用尽全力扭转身躯,躲闪着他的攻击,一边大声叫喊:“变态,色狼,你这bt,走开。不……大人,我错了,大人饶命啊。”

    芷兰现代语古语一起来,虽然明知道这样不能浇熄他的怒火,却也只能尽力挣扎妄图脱离他的掌控。

    “一家子的小人,祸国殃民。”廉莑丝毫没有减慢凌虐的速度,带着酒气的他如同野兽般用壮实的脚岔开的纤悉的双腿,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挺进,手掌不忘捏紧她胸前的雪白,“还敢迷惑王上,真是罪大恶极。别以为耍了什么叫手段,让王上将你赐婚给我,就能保得一家安稳过日子。王上定是有深谋远虑,你别想讨得什么利益。”

    “啊……”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紧绷,贝齿紧咬着干涩的嘴唇,依旧减缓不了凄厉的叫声。

    青涩的蓓蕾经受不住凌冽的暴雨,片片花瓣在狂风欺凌中掉落,滴滴泪水如断线的珠链划过她青白的面颊。

    芷兰不住地哭泣,不断地求饶。实力悬殊,何况这还是他的地盘。明知无理,此时此刻的她早已放弃与他争吵,只愿他退出她身体。

    扭动的身子、嘶哑的哭声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带起他征服的**。廉莑一把将她较弱的身躯扯近自己的身体,一次有一次地侵入,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直到鲜血沾染了他的大腿,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惜弱,最后沉寂在猩红的锦被上。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廉莑凝视着瘫软在床上的娇弱女子,终于松开手掌让被紧扣的手臂划落她纤弱的身躯,然后不顾房间内一片凌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寝室。

    这就是她来到战国春秋后的新婚之夜,在这个身体15岁生辰的那一天。

    当芷兰醒来的时候,举目所见破碎的衣衫,冷清的地板,早已熄灭的红烛以及依旧耀眼的红幔。

    芷兰无奈地拉扯过身旁的被单,遮盖着裸露的身体和片片青黄的伤痕,忍住痛楚唤着自己的婢女“宛儿”。

    咯吱一声,门轻轻打开。宛儿小跑过来,担忧地询问“小姐,小姐,你还好吧。”

    “嗯……”芷兰不知道作何回答,遍布伤痕的身体早已说明昨夜的摧残,更预示着未来日子的悲戚。

    芷兰不愿多说徒增担忧,只是淡然吩咐道,“没什么,拿些干净的衣服给我替换吧,今早应该还要在后殿见府中的姬妾。”

    宛儿懂事,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芷兰起身,一边担心地说道:“小姐,你这样子怎么出去。”

    “不行也得出去,这是规矩。”芷兰坚持勉强撑起身体,扶着宛儿挪移开那不堪回首的床铺。

    宛儿看了看她家小姐伤痕累累的身子,委屈地小声说道:“其实将军这样对小姐,府里的姬妾也……”,也没个好面色,这剩下的话她不敢说。

    芷兰明白,却也是无奈。她无奈地说道:“窝在这里,还替他人增添把柄。要打要骂要离婚,也该有个说法。”

    经过昨夜一晚,她已经对这名为“夫君”的人没什么期盼,或许日后的痛楚更多还是来源于他。躲不过就是下堂妻的命运,总比死好过些。大不了就是被冷落一旁,或许还能安稳度日呢。芷兰带着苦笑,唯有“乐观”地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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