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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考试

    “下一个，漩涡鸣人。”伊鲁卡在记录本上记下了宇智波佐助的变身术成绩，开口说道。他现在还没有消气，一想到鸣人今天恶作剧在火影岩上泼油漆的事，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以往的温和。

    “真让人不爽。”站在漩涡鸣人身后的奈良鹿丸皱起了眉头，发了一句牢骚。山中井野也是埋怨地看了鸣人一眼：”这都是你的错。”[bsp;   漩涡鸣人本来对自己连累大家一起复习变身术的考试，还是有些内疚的，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嘴硬地嘀咕了一句：“我无所谓。”

    听到鸣人毫无诚意的回答，山中井野更加生气了，刚想在说些什么，旁边的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微微摇了摇。她回头一看，见到是一个有着着紫色束发的少年，心中叹了口气，放弃了与漩涡鸣人的斗气。

    这个拦住山中井野的少年正是墨言，他少有地没有马上和山中井野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而是目光复杂地看向了漩涡鸣人。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十三年了。虽然在九尾妖狐脱离了火之祭坛的封印，并在木叶村一番肆虐。之后还拖上一个四代火影陪葬的这场重大灾难中，刚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墨言和他这一世的父母正好去亲戚家探亲，从而躲过了这一劫。

    但是对于那场灾难所带来的后果，墨言还是很清楚的。九尾之灾发生后的那几年里，年幼的墨言到处可见带伤的普通人，甚至忍者；到处可见焦黑的房屋废墟；到处可见面带悲痛参加亲人葬礼的木叶居民・・・・・・・・・

    当时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把九尾妖狐封印进漩涡鸣人体内的时候，只有很少人看到当时的情况，但是看见漩涡鸣人出现在九尾妖狐消失的地方，旁边就是四代火影尸体这样场景的，全都把漩涡鸣人当作了九尾妖狐的化身。就连一些年轻的忍者也有着这种怀疑，更不要说是那些不清楚事实的普通人了。

    开始三代沉浸在悲痛之中，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而且四代火影死后丢下了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来处理，不得不复出的三代火影忙得焦头烂额，更没工夫去管村里的流言蜚语，导致这些流言飞快地传遍了整个木叶村。当他想起来的时候，在某些有别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悲痛的村民已经完全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漩涡鸣人身上。

    三代火影已经无法找出流言的源头，只能下了封口令，禁止村民再谈论这些事情。毕竟他无法解释火之祭坛的封印破损是怎么回事，漩涡鸣人的母亲是九尾人柱力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根本无法去澄清被强加在鸣人身上的罪名。

    虽然被下了封口令，木叶村的居民们不能再谈论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对漩涡鸣人的态度却无意之中影响了他们的孩子，因此漩涡鸣人的童年是在别人的白眼，嘲讽，打骂中度过的。年幼的漩涡鸣人为了得到大家的承认，才选择了用恶作剧来吸引大家的目光。当然，事情会适得其反，连一些并不是太讨厌他的人也渐渐远离他了。

    墨言看着漩涡鸣人竟然走了神，当他听见伊鲁卡的声音时，他才想起了现在的情况。

    漩涡鸣人一招改动过的变身术“色诱之术”令伊鲁卡狂喷鼻血，正在那儿得意不已，伊鲁卡感到在学生面前丢脸，恼羞成怒地给了漩涡鸣人一个令漩涡鸣人意想不到的成绩：“不及格。”

    接下来很快轮到了墨言，他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结了变身术的手印，在烟雾消散后，变成了伊鲁卡的模样，轻松通过了考试。

    旁边的山中井野也露出了笑容，她很清楚墨言的结印速度并不是太快，以前修炼时经常会出现忍术失败的情况，见到他顺利通过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考试结束后，伊鲁卡留下了漩涡鸣人继续说教，其他人都各自离开学校，回家去了。墨言想到漩涡鸣人等会还要一个人去清洗火影岩上的油漆这件事，就不禁笑了出来。山中井野和他回家的路是同一条，看到他无故发笑，好奇地问：“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墨言在听到她的称呼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陪大小姐看过时漫画的宅男了。现在，在火影世界的，是一个快要毕业的忍者候补生――八云祈。

    “没什么，明天就是毕业考试了，有信心吗？井野。”墨言关心地问。

    “当然没问题了，毕业考试可能考的只有三身术，我们班应该大部分人都会过吧。”井野对此倒是很自信。墨言暗自苦笑，你这么说，让我这个只有替身术还不错的忍术笨蛋情何以堪啊。

    和井野在她家的花店门口道别，墨言一个人回到了家中。这一世的父亲叫八云翔，是一个普通人，在木叶村开了一间书店，生意也还不错，在木叶村也算小有名气。墨言在自家的店里总能找到一些不知来历的古书，当然有用的比较少就是了。母亲叫做八云琴，也是个普通人，在家当家庭主妇。因为他们的长相和性格几乎与墨言的父母一模一样，所以接受起来也没什么困难，这么多年的关心墨言也不是没看见。

    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之后，墨言就来到了自家后院的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八云琴收拾东西经过后院，见到这养的场景并不是太奇怪，只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老公一句：“祈他每天都到后院树下睡觉，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正在看书的八云翔喝了口茶，回道：“他不是说没事吗？不用太担心。”八云琴也只好放下心来。

    墨言自然不知道这些，当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的意识立刻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正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他，见到他后就从脚下的湖水之中取出了一把比普通太刀稍长的武士刀出来：“开始吧。”

    墨言握紧那把刀的时候，心情立刻平静下来，虽然那个武士和当初一样，用杀气锁定了他，却再也没有当初那样地难以承受了。那个武士见到杀气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并没有收回杀气，墨言也没有松懈下来，十三年来，每天都会到这个地方跟他交手，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场地，几乎出手的顺序的没有改变，但是几乎每一次交手，他都会落败。后来墨言才发现，武士释放的杀气不但可以压迫敌人，还可以增强自己的攻击，还有着其他作用，但是那些并没有被他逼出来，毕竟，单单以刀术对战，能够在武士手下撑这么多招，他的刀术成长到这个地步不过是上个星期而已。

    “似乎没有留手的必要了。”武士的长刀出鞘，指向了墨言。

    墨言没有说话，二人之间杀气激荡，如果有落叶的话，一定会绞得粉碎吧。没有预兆，墨言突然出手，视五米长的距离如咫尺，瞬间来到武士面前，一刀刺突攻向武士咽喉，武士毫不惊慌，一招袈裟斩击偏了刀刃，并且向后浮步，长刀接着一式左切上，直取墨言首级。

    墨言仿佛早有预料，手腕一转，长刀回援架住了这几乎致命的一击。不过短短一会功夫，二人都几度前往鬼门关，足见二人交手之凶险。

    “吾之剑法乃是邪道，若是泛泛之辈，第一刀便可取下其首级。”武士和墨言不断移动步伐，转变刀身角度。墨言并没有趁机动手，因为他并没有发现武士露出破绽。

    武士见墨言并没有回话的意思也不在意，长刀一振，变招横斩，墨言刚一架住便知不妙，那把长刀竟然瞬间变向，直斩向他的腰部，墨言急退一步，却无法躲过紧接而来的第二招左切上。武士出刀的同时，疾步向前，就算再后退也无法逃离武士的攻击范围，墨言退无可退，被一刀斩为两断。武士并没有放下警惕，仿佛认为自己这招根本伤不了墨言。

    “替身术吗？但是早就告诉过你，在明镜止水的状态下，我是不可能被偷袭的。”武士好像后脑长眼了一般，反手一刀斩向了一脸惊讶的墨言。但是那把刀并没有斩到实体，因为武士在最后一刻收了手。

    墨言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立刻想起了当初他第一次在武士刀下逃过一劫的情景。那时水面自中心泛起涟漪，在他和武士脚下显出几行字迹：宿主成功通过剑豪佐佐木小次郎的考验，获得职业――剑客。

    ”恭喜宿主，习得心眼，可看破伪装，预读敌人招式，并从中找出破绽。“

    墨言当时并没有心思理会，而是急忙离开意识空间，去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去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心眼的作用到底有多厉害。

    这一次，水面变化的时间很长，武士并未转身，背对着墨言说道：“吾之名为佐佐木小次郎，要到分别的时候了，这招名为燕返的秘剑，就传授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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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秘剑

    墨言闻言一愣，不知佐佐木次郎为什么说明天就要分别，但是佐佐木次郎并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燕返是我早年在周防国游历时，斩落飞燕所领悟的绝技，每当跟人交手时，我使出这一招，没有人能够在这一剑下逃生，是以，燕返又被称之为无法被防御，无法被闪避的魔剑。但是，在与宫本武藏决战之时，我因为心浮气躁，无法保持明镜止水的心境，甚至没来得及使用燕返，就败在了武藏剑下，自那时起，世间再无人可使用燕返。”佐佐木次郎那几乎从来没变过的语气，也有了一丝波动，想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吧！

    “斩落燕子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燕子呢，能够承受风力躲开刀锋，跟挥刀的快慢毫无关系，不管怎样的刀，都无法不震动空气地挥动对吧？它们就是感受那振动，从而改变飞行方向的。所以，天地是怎样的一击都无法斩下燕子。”佐佐木次郎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再谈论下去了，开始讲解燕返的奥秘。莫言虽然想安慰他，却也只能仔细听起来。[bsp;   “刀不过是一条线，抓不到在空气中纵横来去的燕子也是有道理的......”听到这里，模压门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你要围住它的退路？”佐佐木次郎并未因墨言打断他的话而生气，而是继续说道：“一刀攻击燕子，第一刀则封住以风力闪避的燕子退路。但是，以长光的长度来计算，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同时挥出两刀。那些想模仿我斩落飞燕，从而学会燕返的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无法继续下去的。”墨言也是十分疑惑，照这么说来，当初的佐佐木次郎也是不可能领悟燕返的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虽然听起来并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领域，不过不巧的是，我也没其他事可做，一念道神就是这么回事。等我注意到就是这样了。想要斩下燕子的无路想法，成了以复数刀线做出牢狱的秘剑。即为在同一空间同时出现的两次攻击，所以才没有可以防御。”

    墨言突然发觉一个问题：“如果全部都是同时的话，两刀无论如何都会太慢，应该有封锁侧面的退路的第三刀才对，同时放出描绘着不同圆的剑刃、将敌人四分五裂。围住敌人的描圆的线与从头上断至脚下的纵线。……然后是，捕捉向左右逃去的敌人的横线。如果这三剑同时放出的话根本无路可逃。一旦进入了距离到最后，在接下第一轨迹的瞬间身体就会被第二轨迹劈散。无法向左右逃避，即使后退身体也会被长刀轻易的横断。”几乎是立刻得到了答案，墨言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佐佐木次郎转过了身子，原本清晰的面容有些模糊，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一般，但是墨言却可以看到佐佐木次郎竟然早有的露出了一个微笑：“虽说明天就会自动消失，但是你这样静静等待着生命走向尽头，可不是武人所为，就让我最后，和你交一次手吧！用这手中的长光，让你真正见识一下燕返的厉害。”

    仿佛不经意的优雅声音，佐佐木的眼神瞬间凄厉了起来，正在严阵以待的墨言突然感觉胸口压上了一块让他无法呼吸的巨石，差点被破除明镜止水的心境。

    这种威压感，和刚刚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难道他一直没用全力？墨言惊骇的想到。前后的变化，太夸张了吧！

    佐佐木侧身背对墨言，摆出了自然姿势，让人无法看出他下来的长刀将会攻击的方向，长刀缓缓抬头，直到平举过左肩，右手抓紧刀柄，在这小小的几个动作中，佐佐木小次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越来越强的气势压迫逼得墨言抢先出手，虽然明知是不智之举，但那本能的想要阻止那一击发出，好像得到了“不出招，就会死”这样的命令一般。

    “秘剑――”佐佐木小次郎闭上双眼，低语着。

    “――――燕返。”突然睁开双眼，蓝色的双瞳闪着精芒。

    一道闪电宛若燕子掠过般优美的线条。以凌驾一切的速度，魔之一击，直线地落下。

    正在急速前冲的墨言快速地架起长刀，用来防御，卸开佐佐木小次郎的全力一击，但是，他还是小看了传说中的秘剑燕返。

    铿，精铁碰撞。墨言双手无力地垂落，双目中满是震惊，燕返的轨迹的确有三个，但他严重的低估了这招被称为魔剑的招数，如同三个佐佐木小次郎同时攻击，形成诅咒般致命的剑之极狱，一瞬间，封锁了他的全部退路，并斩断了他的生机。

    “那一刻，竟然真的同时出现了三把刀吗？”墨言的身上自腰间起从左至右喷出了一道血雾，仍不忘询问佐佐木小次郎，但是佐佐木小次郎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从他的头开始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体慢慢地化为了光点，悄然散去：“能够尽情地挥舞自己的秘剑，不枉再次来到这世间一次。只可惜，没有再与宫本武藏再决胜负，这可能是唯一的遗憾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墨言不知为何，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十三年来一直陪伴他的佐佐木小次郎，就这样消失。哪怕早就知道，这个佐佐木小次郎只是那位剑豪。对于剑术和宫本武藏的一点执念罢了。

    “恭喜宿主，获得剑豪佐佐木小次郎传承，习得秘剑――燕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