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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祸根深埋

    在无尽的空间中，有无尽星域、无数星球，而在其中一个星球上上，灵兽、灵禽、灵木、灵山遍地。[千千小说]当然更多的是追求天道的人。故事的起点就发生在其中的一个大陆上。

    这又到了燕国收皇食的时候了，说起皇粮，一年要交两次，夏初秋末各一次，可是现在是初秋，听村里的老人说，今年是皇帝恩典，为了应对明年的春荒，特意体恤百姓，害怕百姓不知存粮，存在官家的粮库，到时以便救灾。说起这，如果保长在身边的话，老人都是老泪纵横，趴在地上山呼万岁以谢皇帝恩典的。

    交完皇粮，林风跟着父亲、哥哥回家路上必须得越过一个山头，才能到他们的村子鲜田庄。这个山头并不陡峭，也不算高耸，但就是坡特别的长，而且莫名的植被密布，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林风庄子里的小孩子没有大人带着也是不敢出庄的，因为林风哥哥就试过一次后乖乖的跟着父亲出庄进庄。有一次石墩问别人为什么大人能出去，村里的老人也解释不清楚，就是庄里的男子成年后就好像认得路一样。只要有年长者带着走一遍就没有任何障碍了。

    这山的名字原来叫什么已经不知道了，只是几百年或许更早之前的名字已经无人记得了。现在大家都叫它枕头山。它也便成了鲜田庄人口中的枕头山。

    枕头山也许外形像个枕头吧，但山上景色却是颇为优美。古树连云，芳草凄凄，蝴蝶翩翩起舞，加以溪流综综流过，当下又时值盛夏，林风等人经过，惊得鸟燕四起，穿云入林，林中阳光点缀在鲜花上，蜜蜂在花枝上不知疲倦的操劳着，也是一片丰收的景象。

    “怎么没人收蜜蜂们的皇食。”林风心想。“收皇食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咦，这只蝴蝶颜色好漂亮，”不知不觉林风胡思乱想间，慢慢的就落后了父亲与哥哥一段距离。

    “救命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一颗大榕树后面传来，林风寻找声音来源，绕过大榕树，看到后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林风赶紧叫来前面的父亲与哥哥。

    “林雨，去捧些清水来，”

    “哦。”哥哥林雨去不远的一个溪水里双手捧些水。林风也跟着去。

    等喂了那老者些许清水，如此了几趟，那老者悠悠转醒，却是声音微弱。只见嘴动，却几乎听不到说的什么。林风父亲见他仍旧不能自己行动，便与林雨把他抬到来时的车上，林风这才打量这老者头发花白，满脸病容，不过穿着确实不俗，上好的丝缎请绸袍子，下蹬狮头青云靴，只是袍子与鞋子上沾了不少泥垢。显然曾经长途跋涉过。

    林风父亲把这老人带回了家，忙活了好生了一阵子，每日喝些米粥稀饭之类，渐渐那老人也能行走一段了，但也只是能在院子里转几圈，同时咳嗽的厉害，夜里听到他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可是把林风吓坏了，以为他要像大姐姐一样也要去出一趟好久好久不回来的远门。

    “林风，过来，这个玉佩留给你。咳咳”那老者看来是要准备离开村子了。

    “老先生，你身子可不好，等养好些再走吧”林风母亲挽留道，林风父亲大清早就带着哥哥林雨去山里布置陷阱，看能否抓些野味，同时采些米儿花能换几个补贴家用的小钱。本来林风也是要去的，但他才六岁，父亲终究没有让他跟着去。

    “不了，我这身子一直这样了，打扰你们这么久，你们又救了我，没什么可以报答的，身上除了玉佩，也没其他值钱的东西了，告饶了。”

    “老人家，还是等林风爹回来了，让他带你出村吧，前面的枕头山古怪着呢，你一个外乡人恐怕走不出去。”

    “无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古怪山林子。”老者倒也是老来拗。说话间，也是颤着步子向前走去。

    “林风，去把老先生劝回来。那林子可不好过。”

    “哦，老人家等等我。”林风一蹦三跳的跟着去了。

    那老者走路虽不行，可是到时挺硬气，等林风追上他，已经出了庄子，到了庄子的一大片空地。只见那老者正怔怔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林风顺着老者的眼光看看远处的枕头山，没觉得什么问题，突然那老人家，呼吸急促，手脚都在抖，手忙脚乱的从贴衣里拿出一张破旧的布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看看布帛，看看远处的枕头山，突然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林风以为老人犯了什么病，慌忙去他面前想掐他的人中，那老人家任凭林风掐他人中，自顾自的哭的一塌糊涂。

    “苍天有眼啊，原来苍天在看这片土地啊。”那老人这时问林风：“你们庄子是不是叫玄天庄？”老者突然止住。但掩饰不住眼中的狂喜之色。

    “不是玄天庄，是鲜田庄啦。”林风矫正道。

    “都一样，都一样！那这样吧，我跟你还是回去吧，反正我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

    “哦，好啊！老先生要回去了。”面对老者的变化，林风只是有点奇怪，原来大人变得好快，就像上次偷了隔壁二狗家的石榴，娘说好的：说实话就不打人，结果告诉了她实话，掂起笤帚就打林风……

    见那老者又跟林风颤颤巍巍的回来了，林风娘也只道老人身体扛不住折腾就又回来了，但却没看到老者那看似浑浊的眼睛闪过的一丝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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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踪事件

    自此那老人家就在这“鲜田庄”住了下来，三四个月后，身体也渐渐好转过来些，虽仍旧是喘的厉害，好歹能走动了。他进山设计的陷阱总能捕到小兽，又会写字，慢慢的在庄子里人家都尊称他为“老相公”。也知道了他原来姓张，是一个落魄的秀才。

    只是期间村子里的那个手脚是不是发抖的三傻子失踪了，三傻子虽然是傻些，但也是人家爹娘的心头肉，把他爹娘可是急坏了，家里本来有好几个孩子的，可就这么一个养活的。找了几天也没找到，最后组织了几个青壮汉子沿着迷雾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都以为三傻子在内山走丢了，一时更是没人敢进内山了。

    “张老相公，庄里学问就数你最好，你看能教娃们识字不？”庄里的村长带了两只兔子，一瓶老酒，来央老相公教跟林风差不多大的孩子识字。

    原来庄子里但凡读书人，都不愿呆在山沟里，去外面谋生路。比如林风的二堂叔，二狗的大爷爷。都去了外面讨生活。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出去的也只是这么两人。本以为老相公会推辞，不想老相公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村长是喜不自胜，好像已经能看到他家的胖墩儿子已经中了状元敲锣打鼓的来报喜似的。

    时光飞逝，从老相公在此地教娃们识字，转瞬已是六年时间过去。林风也从淘气天真的娃娃快长成了一个小大人，只是面上稚气未脱。

    庄里也没什么大事，风平浪静的，只是六年间又不见了几个林风的小伙伴，一时间弄的人心惶惶。但几个孩子消失的时间都相隔大约一年，大家都把此事推给了孩子顽皮去了内山，或者被山里的猛兽给袭击了，但最后这些事都是不了了之。而老相公反倒返老还童了一般，越发的意气风发，头发竟然慢慢的转黑了。看上去就仿佛四十岁许。

    这日正在学“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张老相公抑扬顿挫的长声道：这就是圣人的圣心了：对于好人，我以善良对待他；不好的人，我也以善良对待他。这样天下人的品德都好了……

    说话间，林风打断他：“先生，那对于山里吃了水娃他们的野兽，也要善良对待它们吗？”

    “问得好，这是圣人的境界，我是不可能达到了，要知兵器为凶器，圣人不得已用之。你们也是可以齐心戮之。就是可以杀了他的。”

    “先生，如何找到杀掉它啊”

    “愚蠢，我教的是圣人之道，可不是什么杀人之剑。”老相公甩袖而出。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林风等十数人面面相觑。

    是夜，林风想水娃他们的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叫了哥哥林雨去山上抓夜貂子。石墩已经今天都十八岁了，跟村西的姑娘已经订了亲。等过了这个夏天就要成家了，年轻人活力四射，正是要发泄的时候。现在正愁睡不着觉，所以两人是一拍即合，拿着弓箭和铁锹就上了山。

    夜晚的外山因为是初一，漆黑一片，只是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随风摇摆的树影，林风本来就不瞌睡，这风一吹就更精神了，虽然山路不太好走，但走了一会，慢慢就适应了，再加上所走的小道是常走的，所以轻车驾熟到了山里。

    挖好坑，在里面放了些夜貂子喜欢吃的坚果，铺上干草，兄弟两埋伏在一边等落网的野味。林风在家不困，可真的出来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而这时哥哥林雨也打了个哈欠，显然也困得不行了。

    “林风。你先看着点，我先眯一会”

    “我也困啊。你先看吧，哥。”林风也困得不行了。

    “你说什么？！”林雨瞥了眼林风，扬了扬他自诩的“砂锅大的拳头”。林风就不在说话了，照旧是哥哥说了算。

    林风瞪着眼睛看着埋伏的地方，只坚持了一会就熬不住，也进入了梦乡。夜晚凉风一吹，林风有点害肚子，便跑去一旁解手，谁知道正好在上风处，竟把石墩给熏醒了，

    “去，上方湖边上拉去。但不许洗澡，万一得病了，爹娘怪我，看我不打死你！”哥哥林雨困意十足的说道。

    而哥哥林雨说的是说的是这外山的山腰处有一个小湖，正好是个方形的，村里人就都称作方湖。时值盛夏，湖面满是荷叶，放佛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林风提着裤子，跑到湖边解决完问题，困劲也过去了，又拉的一身虚汗，也不管水凉，明知道这会儿下水对身体不好，可一时兴起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害怕哥哥知道自己下去洗澡，就悄悄下了了满是荷叶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