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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迷茫
绵延不绝的山脉,崎岖陡峭的山林,间杂着无数的野兽毒蛇,危险一步不绝。
阳光顺着山林树叶的空隙斜照下来,偶尔一两只野兔在茂密的草丛中来回跑动,不时警惕着周围潜伏的危险。
脚步声由远而近,受惊的野兔和飞禽迅速的逃离这危险的地方。
来人身着灰褐色的登山运动装,胸口印着临汾登山协会的金色字体,专为野外登山设计的紧凑牛仔裤上套着一把制作精美的匕首。
他手中拿着一把修长的长刀,这把国产的钢刀在阳光偶尔的照射下反射出夺目的寒光,背上背着一个灰色的登山运动包,腰间挂着一个德国产的望远镜。
他叹了口气,扬扬头上的灰尘和草屑,找到一块还算干净的草地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塑料纸垫在地上,背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
打开背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年轻的脸上尽上愁云,背包里的食物只剩下三包方便面和三瓶可乐了,假如他再找不到村庄或者人类,那么他将不可避免的过上野人的生活。
随手撕开一包方便面,就着昨天吃剩的可乐嚼了起来。
顺便清点了一下背包里的东西:三包南瓜种子,一包冬瓜种子,一包白菜种子,一包黄瓜种子还有几个大概可以当作实在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救命的红薯,土豆,一个打火机,一本旅游手册,几包这些天吃完的方便面中的调料包,这些就是全部的家当了。
他吃了几口,实在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便将食物小心的放回包里面,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美丽的女孩笑的很甜,他却哭了。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哭了,泪水顺着脸流下来滴落在草地上,他毕竟才21岁,他也没有理由不哭泣。
二十一岁是风华正茂黄金一般的年岁,如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工作之余他喜欢去参加一些业余活动,别人选择旅游,他选择登山,冒险。
他有一个富裕家庭,经济足以支撑他所热爱的这项运动,但是他的父亲却不赞同,因为冒险对于年轻人来说是磨砺,但是老人却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出现丝毫的危险。
现在他才知道和理解父亲的担忧,子欲养而亲不在!
望着照片上可爱的女孩,他抽泣着,那是他初恋的女孩啊!这个温柔可人的年轻教师带给他太多的温柔和体贴,以至于现在失去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心如同裂开一样疼。
他自问这辈子没做过坏事,他自问自己没有对诸天神佛中的任何一个产生过亵渎的想法,相反偶尔还给一些寺庙捐点香油钱。
但是为何上天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呢?
望着满山遍野的山林他知道他穿越了,假如一个人在汽车站上厕所转弯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满是森林的地方,毫无疑问他穿越了。哪怕他没看过穿越文!
事实上他是一个标准绿色∷小说上看书的时间从来不少于四小时,以至于女朋友抱怨两人逛街的时间都被小说霸占了。
三天前他刚从野外登山回来,恰巧乡下的姨夫要他从市里带几包种子给他,于是接到电话的他马不停蹄的到种子公司买好了姨夫要求的东西。结果到车站搭车的时候出现这种状况。。。。
他擦去眼泪,将女孩的照片放回衣服里。作为21世纪的一名实习医生,严谨是他一贯的作风,现在他必须为以后做筹划。
他深深的知道,哪怕是饿死,背包里面的种子也绝对不能动,那些是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的必须!
现在他必须找到村庄,找到人类的村庄。
尽管他并不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是属于平行世界还是异世界,从yy的角度来说,遇到这种被称为“无限传送”的事情,他有可能是处于过去未来,异世界的任何一个可能的时空,首先未来肯定被排除了,因为即使是恐怖的超级厄瓜多尔席卷全球再引发核战,然后核冬天,再然后文明沦丧,出现这样茂密的森林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么剩下的到底是过去还是异世界?他没有把握,但愿不是满清又或者异世界,因为他不想拖辫子更加的不想被猪人拖去做押寨“夫人”。
不过山林中发现的几棵生长在野外的杜仲倒是把异世界给排除了,同时也证明了他依然在中国,在华夏的领土。
那么他要证实的事情就变成了,他现在到底穿越到了那个朝代?所以找到村庄就成了他必须的工作。
他已经拟好了自己装饰特异的说辞,拜坛子里的大虾和网络上的大大们的教导,对历史一知半解的他倒还是知道在古代无论皇帝还是平民都特相信在深山老林中住着高人。
有文为证“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因此他决定了逢人便说自己乃山中高人之徒,自幼长在山中和师傅相依为命,师傅临终前才命他入世。
也拜他职业所赐――医生,作为一名中医,经常性的翻阅一些医学典籍的他不可避免的了解了一些古代的宗教信仰和说法,毕竟中医是脱胎于古巫的学说。
忘了说,他叫李云,今年二十一岁,注意这是现代的年龄,在古代他纯粹是负数,完完全全的负数。
李云休息完毕,站起身来,将背包打点好,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李云,你一定可以在今天走出这个山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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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擦肩而过的相逢
卫步广擦擦脸上的汗,抬起头来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才不过六月出头,天气就热成这样,也不知这个夏天最后会热到什么程度?
他不过是平阳侯府上一个卑微的奴仆,这么热的天平阳公主和平阳侯当然是躺在大屋里由着仆役伺候,而他?
卫步广看了看正靠着一棵大树,大口的喝着水的哥哥卫青。
在他眼中哥哥就是山,就是一个坚实的依靠,虽然二哥卫青和他卫步广并不是一个父亲所生,这个他心知肚明,就和现在整天纠缠着姐姐的那个姓霍的县吏一样,他的母亲当年也必然经受过这个过程,这就是做奴隶的命!
但是从小到大卫步广很清楚若没有哥哥卫青的全力扶持,帮他干活,将省下来的饭菜偷偷送给他和姐妹们吃,恐怕他卫步广早就死了。
卫步广今年虽然才十四岁但是他很羡慕那些有自己土地的农民,大汉的赋税很低,卫步广曾经算过一笔帐,即便是按照大汉祖制的十五税一来算,一家农户一年下来少说也有几十石粮食的节余,折算成现钱就足有上千钱,足够赎出自己一家了,更何况打先孝文皇帝起大汉的赋税就越来越低甚至许多年月,农民根本不需要交纳赋税。但即便是这样卫步广在偶然的机会听到平阳公主说,现在国库的粮食好多都起霉了,串钱的绳子烂在地上也没人管。
卫青休息完毕站起来,骑上马对卫步广道“步广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走,今天可是打够十只野兔给总管交差!”
卫步广嘟囔一句,放弃了对土地的幻想,因为他知道假如没有奇迹发生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因为他的身份和他二哥一样――平阳侯府的一名骑奴。
卫步广跨上马,这是一匹不是很好的马,根本不能算战马,大汉的好马据说是从匈奴那边偷偷运进来养在边关的军营里的。哥哥卫青一直希望能有一匹好马,那样他就可以练习骑术,可惜他不过是个骑奴,想到这卫步广暗暗发誓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央求总管将哥哥送到军营里去,那样哥哥就可以骑到好马了。
而他渴望土地的希望也只能靠将来哥哥当了兵,在边关立了战功才有机会实现,否则他就只能依靠三姐子夫了。
说起来卫步广的三姐卫子夫长的很漂亮,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去年被公主选中为歌女,从奴隶到歌女,怎么说也算是一大进步了!至少歌女不需要做粗活。
卫青回过头笑呵呵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虽然不是一个父亲所生,但苦难的童年和相同的母亲使得卫青对自己的兄弟姐妹有着至诚的爱护,他愿意当他们的天,当他们的地,愿用自己的肩膀为他们撑开一块天。
在平阳侯府卫青总是干最重的活,吃最少的东西,以求得自己的母亲,弟弟,姐姐,妹妹能有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毫无疑问他的付出有了回报,去年妹妹子夫在总管的推荐下被公主殿下选为歌女,也算有一个比较好的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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