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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是一个夏天的中午,五一长假已经过去。原本小镇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退潮一般,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忙碌的工作和学习。而一个青年却并未融入到其中,依旧悠闲的坐在一旁的桥墩上,周围并无遮阴的地方。火热的太阳并不能消退他的激情,一张大众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幸好这座小桥上并无其他行人,不然非让人用有色眼光看待不可。不过话说回来作为一条因为缓解小镇车流而建立的桥梁行人的确不多。平时除了有几个学生从此经过往返学校和家里以外,行人们都去了对面大约百米远专门用以连接市集的老桥。现在新桥上的也就青年一人,所以也没有人去注意他。
而让他坐在这里傻笑的原因则是他手中一叠崭新的海报,坐为半个宅男的他睡到中午起床时发现最后一份粮食已经在昨天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中阵亡后,揣上一笔采购金坐车到镇上补仓。顺路到以前租书的书店看看有没有新的小说好打发一下时间,否则,以他的宅属性能十天半月不出门。名副其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没有想到却意外发现了这叠妖尾海报,当下掏光了身上的所有钱买下来。最后结果就是他只能能够步行五公里的路回家了,不过他却不后悔。现在他走的有点累了(也就几百米路而已,这就累了?真不愧是宅男。)肚子也在抗议,索性就坐在这里翻看起海报来。
青年的名字叫做小杰,是从一个平凡农村里走出的平凡的人。上学时因为不擅长交流和沟通,老是被欺负,没有交到朋友,导致有点自闭,所以他为妖尾所流露出的那一份友情感动非常。作为一个中专时是混过去的他来说学校分配的厂工是他惟一的选择。幸好在这里交到了几个好朋友,缺少友情的他没有勇气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开始另一种生活,随遇而安的他也不想出去打拼,公司最好的福利大概就是假期多,而且一放就是十天。所以他每次放长假都会回家照看一下由于一家人都出去打工而空置的房子,才能如此悠闲的在这里坐着。
“救命啊!”一声凄厉的求救声把小杰从沉思中惊醒,抬头一看,只见对面的桥梁不知为何突然破了个洞,叫救命的小女孩是附近一个学校的学生,身上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十一、二岁左右,此刻却挂半空。小杰吓了一跳,把手中的海报随手一扔,快步抢上,发现小女孩整个人的身体吊在半空中,幸好一根裸露出来的铁纤刚好钩住小女孩的书包不过由于小女孩惊慌之下身子不停摆动,书包正在一点点脱离铁纤,情况非常危急。小女孩已经泣不成声。
小杰大惊,连忙冲小女孩喊道:“不要动,哥哥来救你。”可是小女孩早已吓得惊魂失魄,根本冷静不下来,只是一个劲的在叫救命,哭的稀里哗啦。背包在这种动静下也缓缓脱落,小杰只能全速冲刺,完全没有留下刹车的余地。
快,更快,再快点。短短的几米距离在平时不过十几秒就能跑几个来回,如今却如同天堑一般遥不可及。“不!”当小杰离小女孩还有两步时,命运却给他开了个玩笑,小女孩就这么掉了下去,这一刻,这咫尺之遥仿佛永远无法企及。
小杰纵身一跃,大半个身子越出桥外,总算是抓住小女孩。可是自己也开始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小杰把双腿用力张开,死死的钩住缺口的两侧。在重力的作用下小杰整个人还是被拖着向下滑了一段距离。最后两人倒吊在桥上,幸好在最后关头小杰撑住了下坠的趋势,不然两人只能成为两条冤魂了。
冷汗一滴滴的从脸庞中渗出,好不容易止住剧烈的心跳。把注意力移到小女孩身上,发现原本啼哭不止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颤抖不止的身体和快要崩溃的眼神。她大概吓坏了吧。也是,如此惊险的经历就连大人也未必受得了,更何况一个小女孩。小杰望着下方汹涌的河水,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其实小杰并不会游泳,不过掉下如此湍急的河水,会不会游泳都一样了。
定了定心神,小杰收回心绪,现在还没有摆脱危险呢,想再多也没有用。晃了晃小女孩,把她唤醒了来。小女孩回过神来又吓得要继续尖叫。小杰只好冲他大吼:“冷静,我来救你了。现在你先安静听我说。”小女孩被吓一跳,不过总算是闭上了嘴,两只乌黑的眼睛中还充斥着恐慌的望着小杰。
“爬上去,顺着我的身子爬上去,快点!”小杰哑着嗓子大声吼道。现在两人都被困在半空中,而小杰双脚倒挂在桥梁上,整个人都因此被束缚了,根本无法自由行动。而小女孩却不同,所以两人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她身上了。
小杰将小女孩身子摆正后,小女孩这才醒悟过来,手脚酸软的往上爬。大概是惊吓过度,小女孩已经说不出话来行动间呆滞而又慌乱,把小杰扯得生疼。偶尔使劲在小杰左腿上借力时,小杰的脸就抽搐一下,忍着疼痛小杰尽量用手抓住那两只不住在他脸上踩的脚往上推。终于,小女孩顺利的抓住桥梁,眼看马上就可以爬上去,两人就能得救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小杰钩住的地方居然坍塌了。小杰身子一侧,左脚带出一道血光后,双手好像因为疼痛一样松开小女孩的脚,不甘的留下一声怒吼:“不!!!”一百三十斤的身子就这么“嗵”的一声坠入河里。不一会就沉到了河底。再也没有冒出半个气泡。唯一剩下的只有一根染血的铁钎。以及,那名得救的小女孩。
好冷,沉入水中的小杰意识逐渐模糊,鲜血染红了四周我就这么死了吗?我的未来就这么完结了吗?我不甘心!挣扎着抬头向上看去,隐约间看到一抹绚丽的蓝光在桥上一闪而过,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小桥上重新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小女孩没了,缺口也不见了。只留下那叠妖尾的海报被动吹起,飘荡向四周。蓝光再次闪过,海报也消失不见了。刚刚发生的事就像合理的水泡一样,在时间的洪流中消失的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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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陌生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小杰悠悠的恢复意识时,感到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是躺在船上一般的起伏漂动。我死了吗?为什么我浑身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头好晕啊,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好难受。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杰的各种感官逐渐的恢复,首先闻到从四周吹过的一阵阵海风,那种独特的鱼腥味连从小到大都在内地长大的小杰都能分辨出。不太习惯这种味道的小杰,下意识的想用刚刚恢复一点知觉的身子,揉揉难受的鼻子。却惊愕的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小杰还发现自己被包裹在好像被子一样的东西里,死死的固定好了。一动都不能动,裸露在外的小脸被阳光晒得一阵刺痛。这让小杰心头涌出一丝丝不安。
小杰吃力地睁开干涩的眼睛,马上被刺眼的阳光晃了得闭上眼睛。一会儿后,又迫不及待的睁开,他现在急着要了解四周。不过立刻,小杰就愣住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览无余的蓝天,远方偶尔点缀有几朵白云,硕大的太阳挂在半空,正在挥洒无尽的热情。刚刚就是它把小杰晒的小脸发红,耳边这时也传来了海浪拍打的声音。天知道他刚刚为何没有听见这近在耳边的声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小杰开始拼命的挣扎,并且大喊大叫。但是,小杰的行为再次停止了,浑身肌肉僵直,好想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敢置信的张了张嘴,试探性的发出了几个音节,传入耳朵的声音不是平时早已习惯的平凡男中音,而是,稚嫩的奶声。他――原来的二十岁的大好青年,现在变成了小孩子,不!正确的说是婴儿!是的婴儿。小杰确认了自己的处境后,只好无奈的肯定了这一事实。更糟的还不是这点,它不仅仅变成了婴儿,还被襁褓包裹固定在婴儿床上,孤独的漂荡在大海之上。在小杰目光所及之处净是大海,连块冒头的礁石都没有。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不由得小杰不心生绝望。
挣扎无果之下,小杰只好停下这无谓的行为。混乱的脑海里翻滚着无数的疑问。我应该已经死了,这点毫无疑问,但这里是哪里?难道是死后的世界?这里就是传说中的苦海?可是传说中的苦海引渡人呢?地狱里难道也有太阳吗?难道这里不是地狱?还有我为什么变小了........小杰的头都快要爆炸了。对于未知的恐惧和迷茫充斥满小杰的心头。
时间在小杰发呆的时候一点点的流逝了,不知不觉间天空布满了沉重的乌云。炙热的阳光被遮挡在乌云之后。迟钝的小杰这时才发现不对,原本海面上还能听到一些鸟类的声音,现在却一片死寂,风中也传来一种不祥的气息。一种不好的预感形成一片如同头顶一般的乌云笼罩在小杰心头。小杰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这么倒霉的遇到暴风雨了吧!”心中才闪过这个念头,‘轰’的一声道道银蛇就在乌云中闪烁起来。“呸,乌鸦嘴,还真给说中了。”小杰悔不当初,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风已经越来越急,海浪也越来越大。“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保佑,求求你,千万不要......”但天不遂人愿,也可能是小杰一次性拜太多的神所以遭到了报应,暴风雨直接就来临了。伴随着‘咔擦’一声雷响,犹如死亡盛宴的开幕曲,暴风雨正式来临了。
天空雷鸣滚滚,一道道银白色的闪电从乌云中劈落而下,像是要把海面上的小杰劈成两半。豆大的大雨倾盆落下,将四面八方都覆盖在它的怀抱里。硬生生的把小杰打得睁不开眼。风开始狂乱的怒吼,将海面掀起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小杰的身子被海浪不停的拍高落下,时而被打到半空中无处可依,时而从空中掉向海面,强烈的失重感袭遍小杰全身。
面对大自然的伟力,小杰很不要脸的哭了。没办法不哭啊!虽然小杰表面上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灵魂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好青年。但在这个小小的婴儿床上冒充海盗船玩过山车和蹦极,试问有几人能忍受得了。小杰感觉现在整个天地只剩下他一个人,无助的空虚感袭遍全身。只好大声哭泣来掩饰内心更深处的恐慌和......寂寞。
大雨依旧滂沱,头顶还是电闪雷鸣,小杰身下的小船还是在海面上被扔来扔去。但小杰的哭声却已经沙哑得微不可闻。在这个大自然的游戏中玩了不知多久,小杰整个人都到了极限,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只想着一死了之。但是哪怕是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成了奢求。小船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守护着。无论外面如何惊涛骇浪,小船一次次被拍到半空,却总能有惊无险的度过。
在这种情形又持续了,小杰陷入了神智恍惚中,麻木的应届暴风雨。小船也支离破碎,毕竟这只是一个婴儿床而已。终于,随着一道大浪袭来,小船彻底分崩离析,而小杰也最后一次被打飞。身处半空的小杰此时微微恢复了点意识。面对死亡,小杰显得有点冷静,毕竟小杰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且这样子时刻处在危险中的感受更难受。小杰内心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身体下坠,今天一整天都在经历这种感觉的小杰很淡定的将其无视。在这生命的倒计时里,小杰甚至还有空欣赏最后一眼这个世界的景色。无论如何以后,他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这是小杰却发现海面下有一条长蛇状的黑影。“难道是海怪?想不到我死后还要成为海怪的食物。”小杰心里不禁苦笑。罢了罢了,他清楚的看到海怪发现了自己,黑影前面大概是头部的位置上抬,貌似他的嘴巴也刚好对准小杰。这下好了它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把嘴巴打开,就能享受到一顿天降美食。不过对方有点猴急,连一点时间也不愿意等。海面下的黑影迅速的上升。‘砰!’海怪破开水面,在海浪的环绕下冲向小杰。隐约间小杰只看见一个布满鳞片的硕大头颅,一张咧开的大嘴巴中满是森森利齿,头顶还长有两只尖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朦胧中,小杰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是――无――耻――的――分――割――线――――
“咳咳......咳....”好痛,头好痛。迷迷糊糊间发出一阵咳嗽,小杰觉得自己的额头烧得厉害,浑身发冷。周围气温明明还残留有夏天的气息,小杰却有一种自己赤身**的躺在冰天雪地上的错觉。一阵暖风吹来,却有仿佛冰刀一样的森寒直透骨髓喉咙还有点发痒,不禁再次咳嗽了几声。“完了,这是高烧的症状。”正如小杰所想,他昨天淋了半天的雨,又饱受惊吓,小身子骨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顿时生病了,现在可谓是山穷水尽。
吃力的睁开眼,平时这个毫不费力的简单动作如今却如此的困难,不仅眼皮重若千斤,眼球也干涩得难受,比刚在海面上苏醒时还要难受万分。无奈的闭上了双眼,让眼球在随着醒来而开始分泌的泪水的滋润下快速回复。过了好半响,渐渐的感觉眼睛不再那么难受,小杰快速的睁开眼,满怀希夷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不是地府,不是天堂。没有房子,没有人类,甚至没有一丝智慧生物活动过的痕迹。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处处是水流冲刷留下来的石面。光滑的墙壁却上没有长满苔藓,这很不寻常。苔藓一般喜欢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尤其是山洞里。小杰并没有太在意这个细节,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角落的几样东西吸引过去了,正确的说是几块鳞片,海蓝色的。没错,就是昨天的那只海怪,它们的鳞片是一样的,小杰还记得昨天隐约看见的那只海怪的样子。从记忆上来看,海怪是某种长蛇状生物,这个山洞呈现椭圆形,大约有两百多米,简直就是为它量身定做的巢穴。不过奇怪的是,山顶中非但没有半点野兽居住留下来的杂物,比如吃剩的食物残渣、枯骨、粪便。反倒像是经常打扫一样。虽然有不少的疑问,但至少可以庆幸的是,自己没有死。
没多久,因为高烧小杰的思绪开始混乱,一个人在脑海里猜想自己的未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一时之间整个洞穴只剩下小杰急促的呼吸,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
“沙沙沙....”原本还算安静的山洞中出现了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从洞外直接照射在小杰身上的阳光也被遮挡住,投射出一片巨大的影子。似乎察觉到温暖的消失,小杰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迷迷糊糊之间小杰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抱起。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这个世界就我一个人,不久我就会以被当成晚餐的形式离开这个世界。希望到时候看在我喂饱那只怪兽,少让一个生命消逝在它的嘴里的份上能获得安宁。
就在小杰悲哀的这么想的时候,一缕发丝垂落在小杰的鼻翼,挠的小杰直想打喷嚏。原本堵塞的鼻子也闻到一种沁人心扉的香气,不像是香水,更像是某种体香。清新的像是草原小河边的的空气。正当小杰宛若梦中之时,从口中灌进一股辛辣的液体,就像是姜汁。呛得小杰咳嗽连连。虽然还是很困倦,但也勉强的睁开眼。由于被抱在怀里的关系,只能看见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以及,海蓝色的头发。“得救了。”抱着这样的念头小杰安心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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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杰西卡和艾薇儿
“啪啪啪....”这是一个宁静的黄昏,远处传来了海水拍打礁石以及海鸥的叫声。预示着昨夜的暴风雨已经过去。经过一个白天的平复期后,一切都回复了平时的生活。外出捕食的动物们都回巢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呜呜..”在这一幅美景中我们的小杰也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小杰用嫩嫩的小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睡了一整天后的小杰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此时正用一双惶恐的眼神搜索者什么。当看见身上披着的皮毛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是一种不知名的动物的皮毛,密密麻麻像长针的黑色毛发不仅没有一点扎手的感觉,反倒柔软得连小杰婴儿般皮肤摸上去都那么的舒服,一定是高级货。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工艺,这可是文明的证明。洞壁堆着一些原本没有的炊事工具和奇怪的植物,大概是草药吧。想起早上的那道身影,小杰差点流下眼泪。溺水中的人往往抓住一根稻草后就绝不会放手。现在小杰就是这种心态,紧张,忐忑不安的凝视着洞口,等待着审判。就在小杰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期盼中最后一缕阳光悄悄的溜走了,夜幕降临大地,四周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海鸥的叫声不见了,连海浪声都好像被压的小声了不少,空气中都充斥着不详的气息。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小杰的心里都泛起一丝不安。孤独,有时就是那么的可怕。现在小杰迫切的盼望着她,白天的那个救命恩人快点回来。经过昨天的一场惊吓后,现在的小杰成了一个惊弓之鸟,而她这成了他惟一的救命稻草。没有人舍得轻易放弃生命,哪怕是曾经两度将它放弃的小杰。
“砰...”好像什么东西坠落在附近发出一声巨响,连地面都震荡得颤抖起来。“发生了什么?”小杰惊疑不定的想着。“咚咚咚...”一声声脚步伴随着震动逐渐靠近,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靠近。是谁?当小杰眼角看见那几片鳞片的时候,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是它,一定是它。
但当小杰的心提到胸口时,那沉闷的脚步声消失了。,被提起注意力的小杰聚精会神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才发现虽然那地动山摇的动静不见了,但外面却出现了一个窸窸窣窣的步伐。就像是自己一个人漫步行走在乡间小道时踩过草丛时的悠扬。要不是小杰被那声巨响吸引了注意力,否则还不一定能听得到。
对方毫不犹豫的冲着这个山洞走来,很快就到了洞口前。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小杰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大概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不管他面前出现的是什么未来,他已经提起勇气去面对了。
‘刷!”洞口的阳光被一道人影挡住,投下一片阴影。小杰被忽然变化的光线晃了下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但下一瞬间小杰的目光焦距就像被磁铁吸引了一般,凝固在来人身上。全身僵直,连呼吸都是一滞。
小杰想了很多次把他从怪兽口中解救下来的人的样子,霸气横生的身形,背负长剑的剑仙,甚至不是人。可是进来的不是什么可以屠龙的勇者,没有可以从怪兽中救下他的肌肉,没有传说中的王霸之气。甚至不是男的,没错!进来的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一个拥有绝世容貌的美女。
略显高挑纤细的身材在那一头如同瀑布随意披散背后及臀的海蓝色直发衬托下是那么的完美,两缕调皮的发丝从耳后穿过肩膀落在那挺拔却不会过大的圣女峰上。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一袭与她发色相同却略浅的连衣长裙上点缀着几道流水的花纹增添精灵开爱的气质。阳光给她堵上了一层金边,好似下凡的女神,雍容华贵。
女神可不知道相小杰的心理活动,脚步不停的做到小杰面前。这时阳光从她身上褪去,少了三分遥不可及。女神缓缓地把身子俯下,小杰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他已经无法做出任何行动。原本小杰以为自己的思维已经停止,但他很快的发现他错了。随着女神的身子俯下,本来因为位置无法看清的脸也出现在小杰的面前。顿时小杰的脑浆仿佛暴露在雷电之下被连劈几道天雷一般。呼吸和心跳都下意识的放缓,生怕玷污了着份美丽。
见得她的人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眼眸,明明是天蓝色的瞳孔却仿佛像黑洞一样吸引人的视线般深邃,但再看过去又好像是雨后的青空,一澄如洗,上面还残留几丝水汽。她那呈现成完美的鹅蛋型的脸庞关是那双眼睛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相较之下,那一双细窄稍稀的柳眉和樱唇就更显秀气了。
但是下一刻当看见小杰的时候,女神嘴角翘起了一抹小女孩看见喜欢玩具一般调皮的微笑。莫名的小杰打了一个冷战。这一刻,不只是否是小杰的错觉,眼前的这个女神身上的气质一变,不再是可望不可即的女神,而是一个小恶魔。
艾薇儿今天心情很好,身为被族人排斥的异类,由于出生时体形与其他族人不同,从而在很小的时候被伙伴们孤立使得艾薇儿对童年抱有很大的怨念和美好的幻想。自己是没机会体验了,不过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另外的补偿。看着眼前的婴儿,艾薇儿不禁间母爱大发。
放下手中的东西,艾薇儿把小杰抱在怀中轻轻地摇晃,“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有了!就杰西(jessie)吧。你就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一瞬间,艾薇儿身上闪绕着浓浓的母性光辉,令人不敢直视。
而小杰呢,直到现在才从震撼中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头一次见面的女性抱在怀里,淡雅的香气充斥在小杰的口鼻之间,顿时觉得浑身别扭,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想要离这个让心灵骚动不安的得源头远点。不过很快就老实起来,乖乖的停下不敢动了。无他,小杰的手在刚刚的动作中碰到某些不该碰的地方,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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