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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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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南极崩塌

    “哒哒哒”随着人类用钻头向着南极地心挖去，南极上空极光肆意无规则的窜动。直到最后钻头传来咔哒一声停止了工作。

    工作人员连忙查看后，发现了一道乳白色裂缝卡坏了钻头。那一道裂缝仿佛不属于这片时空，这一星球。透露着古老的气息，当它被发现时，开始肆意的向上空攀爬，向着工作人员侵袭而去。

    但刚诞生的它速度显然不足。

    工作人员连忙向上爬去，并且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它是有生命。

    “总指挥部，南极地下东3区挖掘1分路发现未知名生物，疑似新型生命体，具有可侦查性，目前表现行为提现为主动探查生命体且具有攻击性，请求增派人手。”

    “总指挥部收到”

    “总指挥部，南极低下西2区挖掘1分路发现乳白色裂缝，表现攻击性。”

    “总指挥部收到”

    ……

    魏江川在同一时间内收到连续4次关于入乳白色裂缝的报告，觉得十分怪异。魏江川对着副手说道：“将这些分路的挖掘信息传输到我的云端记录上。并且封锁整个挖掘分路，禁止任何人员与裂缝产生接触。”裂缝时间出现的太过诡异了，让魏江川心中不免有些太过惊悚的猜想。

    魏江川快步走向指挥部的核心区域即物质研究所内，里面有着他的老师童鹤士院士，从事化石物质研究工作。魏江川联想到了早年时期与老师泰山考古时发掘的旧时代罐头，他联想到那时出土的罐头同样超出认知。

    那是将罐头拿出时，崭新如玉，不似藏于千年之前。当然关系最紧密的便是那罐头上同样沾染着一些乳白色物质。与之不同的是那些物质不具有攻击性。但就当准备收纳罐头刹那与乳白色物质接触时，乳白色物质瞬间消失，罐头也随之腐朽，透露着肮脏诡异的气息。

    留下的只有疯狂转动的磁盘，直到停下时才发觉，指针的南北极近乎颠倒。他们也只能勉强做出一些反直觉的推断，白色物质延缓了区域性时间，他们也叹息没收纳到乳白色物质感到惋惜。

    回想间，魏江川见到了他的老师，匆忙道：“老师，南极又见到那些诡异的乳白色物质了。这次范围波及到整个南极东西南北四个挖掘地点，并且展现出攻击性。我手下工作人员声称这一次更像是一种生命体的发现。”

    童鹤士惊觉，他也想到了泰山考古那时的情况，不得不做出最坏的猜想再乳白色物质与其接触的瞬间便，整个南极时间将被重置，到时候可能南极整个崩塌。

    魏江川调整呼吸后，皱着眉头又紧接着道：“但这一次表现形式是裂缝，可能与泰山那一次不太一样。我已经封锁整个区域并且不让任何接触裂缝。”

    童鹤士院士舒缓了口气：“先告知全体人员准备撤离南极吧，撤离后通知上级后再做定夺。”

    ……

    南极各挖掘分路中，裂缝似乎感应到了另外彼此的存在，，且面积呈现几何倍增长。他们不与任何物质发生反应且不造成任何意义的摧毁，径直的穿过物体在相互聚拢。他们透露着古老的气息，乳白色物质渐渐在脱落。掉落物在与周围物体发生重叠，又快速挥发，这种表现让裂缝似乎更加兴奋的蔓延。

    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研究所内，魏江川的副手气喘吁吁的跑来：“队长，信息传输渠道被屏蔽了，没办法将资料发送到云端。”可在研究所所有人在内，只看见副手嘴一张一合，无法听到任何声音。他们也随着试着发出声音并且向周围人看去，惊恐的发觉他们也同样出现如此诡异的一幕。忽然间，研究所的电脑屏幕定格在一帧上。

    这一帧仿佛永恒，魏江川想到了某一种猜想，跑到电脑插座前，一手缓慢的拔出插头，身体另一次紧紧盯住屏幕，直到插头完全离开了插座。电脑屏幕依旧处于那一帧上。

    冷汗席卷全身，身体猛地一哆嗦便瘫坐了地面上，瞳孔无力的开始涣散。他们被乳白色物质笼罩了，或者说整个南极都被定格了。目前已知除了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和具有行动力以外，所有形式都被定格了。

    正时，4道裂缝完成了闭合，蔓延面积正好覆盖了整个南极即刻南极被定格。他们疯狂雀跃的跳动，像是兴奋的猎人。他们所构建的平面与实物接触面产生刺耳的滋滋声。而整个南极众人此刻只感觉地面在下沉！

    绝望的想要交流着，可迎接而来的只有自己撕心的呐喊声，除此以外只有无边的白雪，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一刻变成了孤独与恐慌可计量的单位。他们想向南极边缘的奔跑，无助敢爬遍全身。但身处白雪世界中他们已经不知东西南北。

    此时，童鹤士反应过来，快步拉起瘫坐在地的魏江川，魏江川麻木的看向童鹤士老师，看着那局促的面容，他不知怎么的笑了下，只看见童鹤士口型呈现：跑

    魏江川先是麻木的站起身，他不知道往哪跑，他知道门口指挥室外那辆车根本动不起来，他也不知道光跑这么能跑出这身处南极板块中心的指挥室。随后便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似乎在灾厄面前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童鹤士自拉完魏江川的那一刻便转身便跑了，与人群拥挤着那只允许一人通过的研究所门。不时回头看向魏江川，不知怎么的，他也明白了根本跑不出这南极，也所幸退出蜂拥的人群，向着自己学生走去，同样也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他们都明白跑没有意义了，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南极将崩塌。

    南极此时笼罩在绝望感中，地面下沉的速度还在加剧，此时人类明白的渺小显现而至，他们无法在快速下沉的冰川上奔跑，一个个的趴到在地。能感觉到与远处的海平线越来越近，愈发的重叠……

    也正是此时，所有声音恢复了，但像是被摁了30变速般一股脑的全部播放了出来。人们恢复了说话的权利。他们呐喊着的交流，口吐芬芳的骂着。

    研究站内魏江川和童鹤士交流：“老师，我想乳白色物质是什么了。”魏江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自己生命最后一刻讨论这种问题，他太过理智了，也可能太过无情了，也幻想过给自己妻子和孩子或者生命中重要的人打去电话，可转念思绪飘回到了这里。

    童鹤士无语道：“什么？”

    “我猜想应该是一种时间的沉淀物，他们只会与时间发生反应，但被观测时，时间就会被继续”魏江川释怀了，笑眯眯的看向老师。

    童鹤士似乎也被感染了，也认真沉思，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笑骂道：“你小子上学时候就没有人情味，临死前还想着这些。”

    魏江川笑呵呵了下，没有接过这个话茬，随即道：“谁说灾难面前没有希望，这不给我们师徒两最后交流的机会吗？”然后接着说：“我忽然间想起了，泰山事件后我走访周围古村，一个年过百的老人对我说过世界上有仙。我当时认为仙这种东西太过违背科学了，就没想过真实性。可经历过今天我发觉世界上违背科学的东西太多了。”

    “仙吗？还是第一次在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身上听到这种词呐。”童鹤士道。

    ……

    南极内，此时千年前被定格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开始传递到了这个世界人们之内。从开始野兽的咆哮，古猿石器的雕砸，这类声音都快速的一瞬而过。直到最后到一种不知名语言的呢喃声渐渐洪亮，贯穿九天之言传于人们耳中。

    魏江川和童鹤士也自然听到，那种声音感觉只要身处任何地点，都似乎是近在咫尺般。他们两随之停止的交谈。魏江川听闻身体周围竟升起阵阵白雾，盘坐双腿。一旁童鹤士眼珠快瞪了出来，心里一万只羊驼而过，也学着有馍有样盘坐了起来，闭合双眼，心里开始悟道起来，只不过他不知道心里想写啥，想去问魏江川他到底听懂了啥，又不知道该不该现在打扰他，生怕打断了悟道成仙的机会。

    魏江川此时偷偷睁开左眼，看向紧闭双眼的老师，嘴角实在忍不住的上扬，最后笑出了声。童鹤士听到笑声大怒，一巴掌拍在魏江川脑壳上。咬牙切齿问道：“怎么回事？”

    魏江川一手捂着头，一手把怀里的一类似于烟雾弹形状的胶囊给了老师，贱兮兮的说道：“是液氮，我在里面加了液氮。”

    童鹤士嘴角猛猛的抽了一下，他实在想不到他这个学生死前满脑子想的竟是花活，一会思考裂缝化学性质，一会整这么一出。

    魏江川随即道：“老师，你看我谨遵师门教导，要有人情味。”。

    此时，南极地面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开始崩塌起来。裂缝开始向上攀爬而去，逐渐笼罩了整个南极上空。从卫星上看去南极仿佛一面被打碎了的镜子。随着乳白色物质的完全消散，裂缝开始形成了最大化，完全占领了南极，他们又渐渐开始汇隆，开始汇聚成。接触裂缝的人类似乎被定了个格，他们与裂缝重叠，像是肆意被撕扯的纸张般。脚下的冰川却无时不刻在崩塌，那些人被定格在时间上，即便脚踩虚空依旧在那交汇处一动不动。

    裂缝也蔓延至了研究所，裂缝速度此时以如惊雷般瞬息划过魏江川和童鹤士的身体。他们保持着大笑的姿势永恒的定格在那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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