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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楔子
灼热的太阳正在天空中无情地绽放着自己的热量,如同在祭祀广场上看热闹的群众一样。这些群众中有平民、有官吏、有商旅、还有皇室的成员。他们有的属于这个国家,甚至属于这座城市,但却对于即将在这里进行的一切毫不在意。
他们聚集在此或多或少只是出于八卦之心,当然在他们之中也有在意的,但他们的在意却带了些许厌恶与愤恨。引起这些厌恶愤恨和聚集这么些群众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被绑在高高的祭坛上,接受着烈日的照射和台下的指指点点。
这个“祸首”只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的小姑娘。一般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在这个南启国正是婚配的最佳年纪,像这样的姑娘一般只要出门都在打扮得尽可能花枝招展的吸引着异性目光。
但是这个姑娘却是脸色苍白,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麻布素衣,素衣上还留着不少已经干了的血迹。可她的眼神还是一贯的清澈,这次还多了一份坚定,没有一丝对即将被行刑感到害怕。
“时辰已到,祭天仪式开始!”台下一位穿着玄色长袍的老者用深沉的声音喊到。在他的一声令下,几个手持火把的白袍女子纷纷将手中燃着熊熊烈火的火把扔到祭坛下早已堆好的草堆中。大火遇到草和火油马上烧得无比旺盛。火势很快沿着祭坛的竹竿往上串,眼看就要爬到那个被绑好的姑娘脚下了。可她却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忽然,在地平线处掀起了一片尘灰,原来是不知何时,在远处刮起了狂风。这风到之处翻起的沙和尘土迅速筑起了一大面沙尘墙,这面墙被狂风一直向人群推去。原本还在祭坛广场看热闹的人群被这忽如其来的风暴吓得四处逃窜。一些走避不及的人就被沙尘墙包围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蹲下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将衣物紧紧地包裹着自己,有的人直接站不稳被吹翻在地就直接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祭坛下负责主持仪式的玄衣老者见势色不对,马上与其他几个白袍女子把正在燃烧的祭坛包围起来,摆起一致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在祭坛周围筑起了一层薄雾状的结界,欲与那面沙尘墙作出抵抗。可是那面沙尘墙在触碰到结界的瞬间,风势越加的猛烈,连天上也即刻聚集起了一大片乌云。乌云紧跟着风的脚步飘到结界所在天空时,忽然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向着底下一众施着巫力的长袍女子压下去。她们的巫力本来也不高,唯一力量最高的就是那名玄袍老者,可是在面对这风沙尘夹杂着浓郁水汽的冲击攻势,明显力有不逮。很快,结界被击破了一道口子,口子虽不大,但风力产生的压强却被无限放大,从那道口子涌进的风直接把一众长袍吹了个人仰马翻,结界也随即溃散。没有了结界抵挡,那暴风更加肆无忌惮了,马上把祭坛吹翻了。祭坛本来就已经布满了火焰,这一翻,所有的火种被吹得到处乱飞。有的砸到平房里马上点燃了一片房子,有的直接砸到了人的身上,被烧到的人可想而知会得到如何的伤害。但是这风暴根本没有理会,只是不断将火源从那被绑姑娘身边吹走,紧接着有一股别于那破坏性极强风暴的风夹着一片云,轻轻地托起这个姑娘从高高的祭坛上降落在早就被其他风把灰土吹得一干二净的地面上。
那个姑娘缓缓地睁开双眼,不知道是被风吹到了还是被刚刚这短短时间突发的状况吓到了,她睁开眼的同时,眼泪就从眼眶不住的流下。“他终究还是来了。”那马毛猬磔的暴风随着她安全落到地面,也安然地慢慢散去,视野逐渐清晰了起来。只是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片狼藉。遍地伤亡,房子差不多被烧空,简直满目疮痍。“你这么做又何苦呢?为了我……这么多无辜的人……不值得!”她低喃着,眼泪感觉快流干了似的,那又酸痛又痒又刺的干涩感,使她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突如其来一股无力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下。
曾经有人问过她,可曾后悔。她原本是享有举国尊荣的护国圣女,一生本应受尽国人尊敬,富足平顺一生。可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异族男子,落得如此下场,她的答案却只有一个“不悔”。只是这一辈子,终究为了这“一己之私”背负了太多,也辜负了太多的人。也许,如果有下辈子,还是不该有下一辈子了吧,因为她一定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思绪缠绕着这快要跌倒在地上的可怜姑娘,然后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晋江文学城网上的《我的梦中情狼》笔名:文花香舞,是本人原创,请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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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缘分起于两校之间
第一节:
“谢谢哥哥,小土兔会喜欢小雨吗?”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抱着一个还用透明包装纸包裹好好的兔子洋娃娃,喜滋滋的问着眼前的小哥哥说,“可是小雨的生日还没有到呀,哥哥你送了小土兔给我,到我生日那天是不是还有第二个小土兔啊?”
相比小女孩乐呵呵的天真烂漫,小哥哥略显深沉了一点,他用略略瘦黄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小女孩胖嘟嘟的小脸蛋,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个甜美的弧度。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一分钟,小哥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小雨,……幸福…。”小哥哥的声音忽近忽远,若有若无,到底说了什么呢?
“什么?你说什么?哥哥?哥哥…!“申雨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在床头柜上找了找,看到了被她无意中拍倒在地上的闹钟,这时闹钟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七点了。
与此同时,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音,妈妈略带急促地说:“雨诗,怎么还没有起床啊?校车已经到了!”“好的妈妈,我马上换衣服。”雨诗一边从她的粉红公主床下来,一边回答。
快速地穿好校服,洗刷完毕,雨诗连早餐都来不及吃了就道别妈妈出门了。“雨诗,别忘了让宝妍把生日邀请函带回去给付董事长他们啊。”虽然因为雨诗晚了出门有些仓促,妈妈还是尽量保持一贯的优雅语气一边嘱咐着。雨诗答应了一声,接过邀请函放进书包后便半跑着往校车接送点奔去。
可惜维布斯高等学院作为市里排第一的高等学校,规矩当然是从不允许破坏的,于是雨诗也就理所应当地错过了校车的上车时间了。
原本,像雨诗这种中上家庭的小孩到那些高级贵族学校上下学都是由家人,甚至司机开私家车接送的,可是今天刚好雨诗爸爸出差了,现在连唯一的校车也走了,那就只能坐公共汽车了。“唉,可是,怎么办呢?”雨诗踌躇地往车站方向走去。
雨诗如此的担忧,是因为在洛晨市里面,有一所高等学校跟维布斯一样的有名,就是市111高校,只是它的有名是指有名的“三差”--“成绩差、纪律差、坏境差”。而这所“三差”高校就坐立在维布斯高等学院的隔壁,两校之间只隔了一棵上百年以上的大榕树和榕树方圆附近的一片空草地。所以去往维布斯学院的公共汽车自然也是去往“三差”高校的公共汽车了。而像维布斯这种“上流阶层”的市一级学院一般学生都是有自己上下学的私家车和校车的,所以前往学校附近的公共汽车在上下学时间段是很少会有其他学生或者市民乘坐的,于是那趟车基本就成了那所“三差”高校的“校车”了。
虽然上学的时间越来越近,雨诗去往车站的脚步却越来越慢。因为妈妈和朋友们跟她提起过的一些关于“三差”高校的“事迹”,所以她这个名校“小白兔”一定会被“欺负、勒索等等”的印象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
“要不今天请假吧……可是学生会今天有个会议一定要参加的……”
“小学生,这么小年纪就垂头丧气自言自语可怎么行啊?”一个略略沙哑可是中气十足的女人声音打断了雨诗的嘟囔。原来是一位鬓发斑白可是腰骨挺直精神饱满的婆婆推着铁皮早餐车在雨诗身边停了下来。
“婆婆早上好,不好意思,我已经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了,下个星期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所以我不是您说的小学生啊。”雨诗也索性跟着停下了本来就在踌躇的脚步有礼貌地回答。
“嘻嘻,你是学生吧?你年纪小吧?那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小学生了啊。考试不及格了吧?一大早的无精打采,来来来,婆婆请你喝豆浆。”婆婆一边打趣道一边把一杯暖和的豆浆递给突然有些失神的雨诗。可是雨诗并没有要婆婆送的豆浆,而是问婆婆借了一样东西。
第二节:
市A33公共巴士上,一个顶着一头深棕色俏皮短发的女学生热情地把一块手卷物体一直往身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面前塞。
“天哥哥,你快吃呀,这是我早上起早摸黑给你做的鸡蛋手卷呀。”可是那个男生似乎对于它这种举动习以为常,无视地继续默默地看向车窗外。反而另一个平头的男生不停的嫌弃着短发女孩做的早餐,
“宁玲,你放过卓天吧,你能保证他吃完你的蛋卷后不会英年早逝吗?哈哈哈。”“好你个光头强,居然咒我天哥哥!我掌你一大嘴巴信不信?!”宁玲不甘示弱反驳道。“都说了我这是现在最流行的寸头知道吗!看见没,旁边还剃了一道闪电的,叫我闪电强听到没!”“算了吧你,就你还闪电呢,你这顶多是光头反的光!”就这样的你一言我一语争的不亦乐乎,车上跟他们穿着同样校服的校友们也跟着起哄一般闹腾着,除了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车窗外的卓天。
不过这种“和谐”的气氛被在天时一路站上车的一个“神秘人”突然打破。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连一向很少关心他同学们的“活动”的卓天也忍不住想车门方向看去。
这个新上车的乘客根本看不到样貌,她身上从头到脚用一大块不知该称为桌布还是窗帘的红色花围布包裹着,只在上车投币时微微露出一只少女的芊芊玉手。她付好车费后,一只手抓紧围布,另一只手扶着车上的扶手在一众夹着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中走到一个角落里站着,将自己的“行迹”尽量缩小。
虽然她已经尽可能“与世隔绝”,但是她还是听到不同的议论和嘲笑的声音。她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感到害怕,因为从那些乘客的言语和反应中可以确定她现在正是被传说中的“三差”学生所“包围”。她把围布裹得更紧了,生怕把里面的校服和书包露出来引起“骚动”。
终于,在她感觉这十五分钟如一个月的车程中,学校的站到了,她想都不想只是一心向车门外冲去,她感觉在一堆人群中好不容易的挣扎着“脱颖而出”。一下车她就头也不回地跑走,方向明显与巴士上人群下车所走的方向一左一右。而从巴士下来的“三差”高校的学生,包括宁玲和“光头强”等人,都对这个神秘乘客充满好奇,在下车回校的路程中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着这个奇葩。连落在后面的卓天也顾不上了。
卓天独自一人在人群中默默地站着,而他手上拿着一个学生证,没错,这个学生证就是刚刚的奇葩在人群拥挤下掉下来的,他看着这个学生证,微微怔了怔,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学生证上印着“维布斯高等学院”,下面有一个绑着双马尾辫的面容清秀女学生的照片,照片下面用正楷字体工整的印着一个名字“申雨诗”。
雨诗从巴士下来后跑了一会儿,维布斯高等学院就在眼前了,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减缓了脚步,把身上那块围布脱下塞到书包里。
第三节:
在走去班房的路上,雨诗一直心里惴惴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诗诗,诗诗……申雨诗。”
“哦,原来是宝妍啊。”
“是啊,你怎么了啊?我叫了你好久了,一直追着你呢。”
“不好意思啊宝妍,总是心里有点不安的感觉。”雨诗跟宝妍回到了班房。
“宝妍,这是我下星期一生日宴会的邀请函,麻烦你帮我带给你的爸爸妈妈了哦。”
宝妍接过雨诗拿出来的邀请函,“呵呵,诗诗大傻瓜,我跟你从小学就已经是好朋友了,你每一年生日我都会去参加的啊,何必要写什么邀请函呢。”
“可不是嘛,可是我妈妈说了,你爸爸公司去年上市了所以他现在是上市集团总裁,贵人事忙,一定要写邀请函才算有礼貌。”虽然雨诗也觉得妈妈这样做有点献媚的嫌疑,可是就她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宝妍的父母有同样的想法也一定不会对她们有什么厌恶的。而且宝妍跟雨诗一样活泼善良,从小学开始就是好朋友了,所以雨诗也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宝妍。
从宝妍惊讶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也被雨诗今天早上的经历“震撼”到了。小女孩就是如此的大惊小怪,就这么个坐巴士话题就足够雨诗和宝妍聊了一个上午。
高三下学期的课程很紧密,基本没有正式的下课时间,课与课之间大部分时间都会被老师喋喋不休的课题讲解占用。就是这样的密集式上课攻势下,像雨诗这样的好好学生也有所精神恍惚了。
就在上午最后一节政治课上,雨诗的意识不知为何随着那位返聘的政治科主任的略带沉闷的女低音中越飘越远。从课窗飘向有点阴暗的天空、飘向天上那层有点灰暗的云层,那片云层恍惚有到引力,将雨诗的意识深深吸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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