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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扉页

    你是要选择黑暗。。。还是更黑暗。。。。。。

    前扉页

    他站在空荡的黑暗中,四周没有一点痕迹,无尽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天与地,他看不清自己的手、看不清自己的一切,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瞎了,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有打斗声不断的从耳边飘过去。

    瞎了么?!

    他在心里怔怔的问自己,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看到右上方有一盏黄色昏暗的台灯不知道被谁给打开了,一个浑身**的女人正躺在一边的床上,虎背熊腰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床边,他能感觉到他在**的笑着。

    男人的手里举着一把极度锋利的水果刀,刀尖上还滴着鲜红色的血液。

    躺在床上的女人紧闭着双眸,只有脸上未风干的泪痕在诉说着她的委屈和不甘心,显然这个女人已经断了气了,她的胸前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正在不停的往外翻滚着新鲜的血液,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移动到右边,那里有一只大衣柜子,他很熟练的拉开了柜子里的抽屉,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东西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拿走的是人民币,这样强烈的直觉很快变成了他心里的认定。

    他对女人的死似乎并没有兴趣,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拿走抽屉里的东西后,又回到了床边,侧过脸的时候他看清楚了他的相貌,一个右脸上有很深刀疤的男人,粗犷而凶狠,他的右眼上也有一道很深得疤痕,丑陋而狰狞。

    男人又举了起手里的刀,然后,再次割上了女人胸前那道已经被划开的刀口,他现在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他看到这男人又在那道本来的口子上横着划了一刀,更多的鲜血从那里冒了出来,然后,他顺着血液往下看,看到女人的手腕上的筋脉已被人全数割断,这个应该才是造成她死亡的直接原因。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吗?

    他疑惑的又往上去看,看着这个男人,只见这男人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他,向他举起了自己未拿刀的另一只手,只见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被他稳稳的托在那里,并在不停的抖动着。

    他瞬间睁大了眼睛呆滞在原地,脑袋里一片的空白。。。

    沉默的恐惧,无边界的黑暗,没有声音的死亡。

    两秒后,他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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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瞪着天花板足足三分钟才清醒过来,刚才梦里面的一切实在太过真实,真实的让人不寒而颤。

    我怔了怔,然后在心里骂了声:草,不会又那样吧?!

    半个小时后,我走出小区的门口,一晃眼,看到小区的公告栏上面贴了张通缉令:

    上个月28号,照片上的男子将本小区570弄3号楼203室的外来务工女子残忍的杀害,请有线索的公民速与110联系,家属奖励XXXXXX。。。。。。

    罗里八嗦了一大堆后,我的头也跟着疼了起来,就如同我和各位想的一样,当我抬头看照片的时候,就看到个长的十分粗犷的男人,右眼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我草。。。有没有搞错,这是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了???!!!

    事说从头。。。

    对很多人来说,晚上做梦是一件很少有的事,特别是睡眠质量好的,而对一部分人来说,即使天天做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直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才知道,人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做梦的,而我恰恰就是那些天天晚上都会做梦的种类,甚至认为那是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天天晚上都会做梦,做各种各样的梦,后来才知道,这在医学上叫什么狗屁的睡眠质量不好、精神有问题,于是我经常在想,不知道神经病是不是就是因为白天夜里24小时都在做梦,最后才会被判断成神经病的。

    在我15岁之前,即使我知道了每天都做梦的人不多,但至少我觉得我还是很正常的人,我还是相信老师说的,我们是祖国的花朵、祖国未来的希望,这放到现在你再这么跟孩子说,估计连你孩子都要对你翻白眼。

    使我意识到我不正常的,是15岁的某天夜里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一老太婆被人给追杀,追杀他的人最后从老太太的身上就掏出了两块钱买菜钱,隔了一个星期后,我在某个频道的法制节目上看到了这出“戏”,杀她的人正是他的小孙子,为了抢钱到网吧打游戏。

    当时我指着节目跟我娘说,我梦里见过那孙子,结果我娘打我一筷子,叫我别胡言乱语的,结果没出半年,我又遇见了相同的事情,我娘还是不信,说我一天到晚瞎讲,后来再发生这类似的情况我就闭口不谈了,只知道我有着这么个怪毛病,有时候能梦见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毛病是哪里惯出来的,除了有三次梦到自己的考试成绩外,其他梦见的无一不是打杀抢夺的命案,通常都会在隔天或之后的某一天,突然就杀出个真相应验了我的梦。

    说实话,不对自己这个奇怪的毛病感兴趣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又不是拥有什么特异功能,而且,做梦也不是你时刻能控制的东西,真让你做个你想梦见的梦,就未必梦得出来,所以,这个毛病对我来说其实是郁闷的,想解又无解、想说又没人能说,我都怀疑自己哪天说出来,会不会被人给判个神经病什么的,然后就彻底关到神经病医院里去了,那我可就成了无期徒刑了。

    久而久之的,这个事情就变成了一块沉在我心底很深、很深的心病,直到我遇见我的研导――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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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民俗学和神棍

    老钱是我的大学导师,听说小时候跟着他的道士父亲混在一座道观里,本以为将来也就是做个道观观主,然后管理、管理道观的命,谁知特殊时期除四旧的时候,他父亲被斗死了,他则是被弄到了某个劳改场里面劳动去了。

    你还别说,那时候老钱真以为自己的出生是个什么天大的罪孽,很虚心的在劳改场里劳动,结果后来平反的时候,政府又说他熟知国家宗教知识和民俗文化,派到某大学里当民俗学的教授,整得他一头雾水如此之类云云。

    后来老钱就退休了,退休的时候,正赶上我考研,我是夜大出生的,在学习界的成分比老钱当时在社会上的成分好不了多少,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老钱居然就收了我当入门弟子,并且承诺就算他退休了,他也要把我带到研毕。

    大概也算是缘分,别人考民俗学是为了混研,我考民俗学纯粹为了兴趣,因为我一直觉得只有民俗学里的某些神啊、鬼的玩样儿才有可能在某天解开我的心结,但是,有一点学术成就的导师是不肯带夜大毕业生的,最后我夜大本科的老班推荐了老钱给我,说是虽然没有大的学术成就,肚子里也是有这么三斤二两的货的,让我不如跟着他学习学习。

    后来想想,我纯粹是吃饱了撑得自己找苦头吃,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起码刚见到老钱的时候,我是满怀着希望去见他的。

    虽然老钱在听说了我的事后,只是摇摇头,非说这些梦只是巧合,还说我这个是心理问题。

    靠,谁心理问题还能时不时的心理出个命案来的,所以我坚信他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告诉我。

    从此,我就更卖力的去跟他打好关系,直到他第N次对我这个话题摇头时,我才觉得自己上当了。(上了自己幻想的当,以为那老头真的知道点啥)

    但是革命的道路是不会因为挫折停止的,我依旧坚信,只要把民俗学学好、学下去,没准哪一天就会被我自己翻到相关的记录,毕竟各民俗里的神秘事件,很多依旧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但是,老钱也因此成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的人,至于我娘,她是怎么样都不相信我说的话的,估计早就把我这事给忘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吧。

    而真正让我意识到跟着老钱没错的,却是后来发生的那些让我差点赔了小命的事情,虽然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事其实挺吃饱了撑得自己找的。

    记得那天是冬至,我接到个朋友的电话,说是他父亲挂了,我本以为他会哭的凄凄惨惨,等见了面才发现这小子满脸桃花,说是遗产继承手续全部都办好了。

    我知道这小子跟他的父亲并不亲,他父亲似乎是在外养了个**还是三姨的,也就不再多纠结,毕竟人家有人家的家庭生活,也不是我们这种外人能过问的。

    我朋友叫刘艺,他父亲是布依族的,母亲是白族的,似乎他父亲当时是为了做生意跑到上海来的,而他妈妈则是在上海已经安家几代的白族人,后来一两二去的富了,家里就得了富人病,当然这是他家里的事,我也管不着。

    这小子跟我的关系算不上铁,这会儿自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按他的话来讲,拿了死人的钱心里不安心,让我给他看看这布依族的鬼该怎么治?!

    “靠!!我是学民俗学的,又不是当神棍的。”

    听了他的话我当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这家伙把我们伟大的民俗学研究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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