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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漫天 十八路马王聚北疆
华夏大地,千年沉浮!分分合合,大势所趋。英雄为天下而逐鹿,百姓因战乱而流亡!天公不仁,以万物为蝼蚁,实为人心惶惶而至。大晋五百年基业,之太公始,以历七十二宗庙堂,如今这份基业已是风雨飘摇,山河破碎之日!王土之下,群雄并立,草莽横生,帮派林立,江湖动荡。早已没有当年之风韵。当年大晋太公善卜!偶做奇梦,一株老树,树下有七十一位孩童坐于蒲团之上,忽天降大火,气势汹汹,势要吞没众人!眼见灰飞烟灭之际,地下钻出两条土龙,飞入火海,将大火分食而尽。太公梦中惊醒,心知大晋基业已有定数,天道轮回有常,切不可逆天而为,遂立下诏令,传玉庙堂!有诗云:“五百春秋盘木苍,天佑万物皆有常,纵有灾厄惊天变,双龙现世救万苍!”
时至今日,大晋王朝由第七十二代大晋皇帝晋僖宗姜后乙执掌。姜后乙于三十岁登基,定年号为永华,今年已是永华十四年,再过一年,僖宗便也要四十五岁了!历史上四十五岁的君王已算不得年轻了,但僖宗却依旧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尽心尽力为大晋王朝延续香火!这位雄主颇有手腕,其父在任之时,中原大地已是千疮百孔,腐朽不堪。僖宗眼见江河日下,便谋逆夺权,受高人指点,在三十岁那年顺利称为大晋皇帝!在他的治理下,依靠其铁腕手段,大晋中原稍微恢复了些元气。但天行有常,大晋王朝依旧只是强弩之末而已,到了历史的拐点,谁也不能置身于世外,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僖宗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肩上要扛着何等重担。大晋王朝最后一任雄主,该如何面对这风雨飘摇的中原大地,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大晋自建立之初便奉行郡王并行制度,大晋王朝设有十二州府,分别为国都洛阳所在司州,为皇室直属州府!北方屏障朔州、并州,抵御匈奴。西疆凉州、雍州,抵御戎狄、羌族。东北燕州、抗衡鲜卑。司州以东,便是豫州,豫州之地富饶安稳,一派祥和,乃是是十二州之最!东海青州,商贾云集,渔业发达!南方三州:西蜀益州,荆楚江州,东吴赣州,皆为鱼米之乡,有长江天险横穿而过,风景秀丽,山河壮美!大晋最南端有交州临南海之滨,戍守南疆之地!十二州分大小郡,大郡之内便有封王,当年太公心知封王必定要阻隘中央集权,但这王又不得不封,宗室子嗣最难安定,故太公下令,封王者只立一代,子嗣不可世袭!封王之地可享受税收,却不可干政,不可有军权,如有私自养兵者,将剥夺王位,贬为庶民!此令一出,大体之意便是要让子孙享福,却不可谋逆。如此大晋王朝才安安稳稳的过了五百余年!
北境苦寒之地,乃是大晋国之边陲,总要有重兵把守,当年晋武宗为稳定东北之地,以拒蛮族侵扰,特命攘侯于秧建立燕州卫戍州,众兵将戍边开垦,自行抵御外族,以保大晋中原之安定。攘侯真乃当世儒将,将燕州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连年风调雨顺。其招募大量军士做战时为兵,非战时即为农,开放商贾往来,以奉城为首府,吸引大量异族商客与晋人商贾交易,俨然将燕州苦寒之地变为塞外江南一般!当地百姓对这位大人无不百般恭敬,并为其立碑名身。东北蛮族以鲜卑人为首,眼看燕州日益壮大,难免会心生歹念。可每每起兵骚扰燕州疆域,攘侯都以灵巧应对。其麾下更有一只捍王白马骑,在大雪之地如履平地,乃神兵天将一般,此兵一出,鲜卑人无不丢盔卸甲,难以招架。先锋大将郭阳,有驷车之力,万夫莫敌;更熟读兵书,战法入神;每每冲锋在前,斩敌首与马下;运筹为后,俘百骥而归。此二者相结合,实为北方之城墙,令异族闻风丧胆也!事到如今,燕州还流传着这二人的威名与传说!
无奈山河日下,燕州之地此时以沦为马匪,强盗,帮派,鱼龙混杂之所,不复当年光景,而被称为塞外江南的奉城,更成为下九流横行的破落老城,城中银坊、镖局、粮嗣、客栈皆破败萧条,也只有妓院红楼夜夜笙歌,寺庙里的佛像满是灰尘,鼎炉里的香火经久未燃。满大街的乞丐,多的令人发指,饿浮一具具的化为白骨,俨然一片罗生门之景象。只有立于城中心的攘侯碑还时常有人打扫,以至于没有荒废。
这一日,大雪漫天,距奉城南门和北门处三十余里,各有一对人马在雪中踏行。这两对人马皆身披灰袍,头戴各色恶鬼面具,甚是瘆人,有高有矮,是又胖有瘦,但惟独没有女子身处其中。他们在风雪中缓步前行,马匹冻得也不愿下蹄子往前走,他们只得下马牵马前行。按燕州的习惯,这种风雪天,绝不可赶路,很容易连人带马冻死荒野!但这些人如此义无反顾的前行,是必有大事不得耽误。而这短短三十里路,他们竟然走了两个时辰!
进了奉承,两对人马会和于攘侯碑前,为首一人,身高8尺有余,身着黑色僧袍,背着两杆金刚降魔杵,头戴紫金怒目明王面具!带其余众人单膝下跪,拱手抱拳,拜了三拜。只见那人说到:“攘侯在上,郭阳后人郭钧叩首!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大晋以无力回天,我等不忍看着攘侯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今日带着十八路马王借地燕州奉城,反了这无情世道,以正我先祖鞠躬尽瘁之名,愿攘侯助我等,平息战火,还天下一个太平!”
“愿攘侯助我等!还天下一个太平!”这十八路马王虎啸齐声,是震的人心惊胆战!自今日起,这大风雪天,正式成为大晋王朝覆灭的开始!
这十八路马王,遍布大晋中原,皆是乱世之中蹦出的英雄豪杰!马王是江湖上给响马头目的尊称,能称得上马王的,不只是武功高强,杀人放火之辈,更是保一方平安,抗拒庸腐朝廷的大胆之徒!当年第七十代大晋皇帝发布诛杀令,并派遣大量军士出兵剿匪。从江湖上和军事上给予各路马王打击,奈何民间已对朝廷怨声载道!尽管肃清了几位马王,但依旧有新人继承,如此消耗,对国立空虚的大晋来说,得不偿失!僖宗无奈只得撤军,靠一些江湖杀手来刺杀各路马王。经此一役,马王们更加团结一致,经常四处联络,互相走动。俨然形成一种新的反抗朝廷的组织。
如今十八路马王齐聚燕州,积聚多年的他们,想必是要出手了!不动明王郭钧,大将郭阳之后!郭家世代忠烈,为大晋开疆扩土,戍守边疆,久负盛名。奈何官场武夫难敌阴险小人,自大晋襄宗时因功高震主,被贬西疆,抄家敛财,沦为庶民。襄宗乃猪犬耳,大晋王朝自其愈发昏庸,直至今日,风雨飘摇!郭钧恨透了这大晋朝,他少时勇武,行侠仗义,有少将军之称!又因其乱拳打死乡绅恶霸,犯了命案,被官府通缉,无奈剃度为僧,在大达摩寺偃旗息鼓,精炼武艺,深得主持真传。如无变故,很可能终身为僧,或成为主持也未尝不可,无奈西疆连年干旱,瘟疫横行!和尚也饿死了大半,郭阳看如此场景,官府也无救灾振粮之意,气的郭阳单骑擅入官粮库,用手中一双降魔杵,杀了十几名粮库看守!后带着百姓,搬走大量粮食!从此,西疆百姓拥立郭阳为首,聚首敦煌峡谷,杀富济贫,称其为西疆马王!郭钧此人胸怀大志,善结交江湖义士,后又结交几位中原各地的马王,大家密谋揭竿反晋已有三年。今日终于在奉城聚首,对着攘侯碑结义金兰,共商反晋之举!
十八人中,一头戴金雕面具的白袍男子说道:“各位大哥!我等应及时前往燕州州府,作为据点,在行商议!” “ 端木老弟说的不错,大雪漫天,趁夜色杀将过去,取了州牧王峰的狗头!”头戴黑面判官面具的矮胖男子随声附和。这时郭钧思索了一番说道:“州府有五大高手在,为首的金剑书生段闻空久负盛名,不是无能之辈,估计他们会轮流守夜,以保州牧,刺史周全。不如我们分头行动,四位兄弟在州府四周防火,四名兄弟埋伏在暗处,二人合力杀了一名高手!我带着两位兄弟去跟段闻空周旋,其余人该杀杀,务必最后提着两个狗官人头会和!”
“就依郭大哥所说!”众人拱手抱拳,四散开来,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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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乍现 燕州府金杵斗银枪
金雕端木雄带着恶奴儿冷江走州府西南处,端木雄放火,冷江在暗处埋伏。只见其手里的黑铁锁链攥的直发亮,他这条锁链不知勒断了多少高手的头颅!
赛昭君马三和胖大海龚天昭去了州府东北处。马三善使袖箭,龚天昭一身横练功夫炉火纯青,马三甩手一发点火袖箭点燃草垛,在等来人现身,龚天昭二人出手合击,神仙也插翅难逃!
州府西南方位。墨手玄机翟仁凯和清风无影柳不平摩拳擦掌,等得不可耐烦,翟仁凯还有些不满,心想为何不让他去杀那个狗官!
州府东南方位。青阳真人丹阳子与苦樵夫刘庆静候来人到来,二人沉稳之际,一切按计划行事。
不动明王郭钧与戴着二郎神面具的三目将杨立、戴着红面恶鬼面具的血手安鹤童悄悄潜入州府内府,四处寻找段闻空的下落。其余众兄弟也都潜入府中,一一将见到的持枪守卫暗杀,只见诺大的州府,静的瘆人,银针落地皆有耳闻,可活人却无声无息的殒命于黑暗之中!
十八路马王中轻功最好的当属灯下黑不闻!不闻传言得到盗圣真传,一身本领神鬼莫测,曾经独自一人潜入亲王府盗取边军虎符,此等大胆,真乃当世之最!艺高人胆大的不闻,此时正在箭塔之上注视着州府的风吹草动。忽然间,从北书房出来一面若凝脂的中年书生,手里还攥着一策书简!几步间就窜上屋顶,大喝一声:“何人敢在州府造次!”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诺大的中原,十八路马王竟都齐聚这燕州府!
此人就是金剑书生段闻空!燕州府州牧王峰身边第一高手!这段闻空本是金剑阁阁主段仁的三儿子,是天资最为出众的一子!奈何跟几位兄长争夺家主之位,被人算计,流亡北方苦寒之地已有十年之久,王峰见其文韬武略皆有建树,深爱其才,便受其锦衣玉食,高官厚禄,这些年也得了不少好处,而王峰能做到边疆重臣之位,这段闻空也是出了不少力!
黑暗中,不闻见段闻空与府中高手齐聚州牧王峰门前,便用拟声之法,化作鸟叫,叫埋伏在州府四角的兄弟立即引火,将几人调走分开,逐个击破!
四方的兄弟收到暗号,只见火苗顷刻之间化为火炬。打更的下人见火光骤起,拼命的敲起铜锣,唤醒了家丁、守卫、连带官兵近百人。这边段闻空与其余四位高手商议事发蹊跷,要小心保护两位大人及家眷。段闻空让他们速去查看原由,自己带着两个徒弟守在这里。可他不知的是,自己以正中郭钧等人下怀!
府中四大高手各有千秋,分别朝火势方向奔去。这边暗处的郭钧带着杨立,安鹤童分身跃起,朝段闻空三人杀将过去!郭钧双杵带着千钧之力脱手而出,朝段猛砸而去;身边杨立手持一杆大傥,武的左右生风,刺向弟子中的一人,这名弟子显然功夫还不到火候,只得本能躲闪,却被杨立刺中臂膀,扎定到廊柱之上,不得动弹;而这安鹤童更加非同小可!手中流星锤暗劲十足,离着还有数丈之远,脱手而出直奔另一弟子后脑勺,怎料段闻空这边及时察觉,却也无法舍身相助,只见那弟子脑袋砰的一下如碎鸟蛋一般,红的白的飞了老远,顷刻间此人便一命呜呼了。安鹤童将流星锤拽回手中,锤上鲜血沾了一手掌,血手之名由此而来!
段闻空见两名弟子死的死伤的伤,深知来者非同小可。自知以一敌三,难以招架,随即心头灵光一闪,便往屋内退去,想带着王峰逃走。郭钧见状,双杵连舞,不断砸向段闻空,使其难以脱身。段闻空的金剑是盘腰软剑,舞起来柔软而刁钻,以柔克刚之法精通熟络,倒也招架的住,与郭钧缠斗一时,两人一时谁也占不到半点儿便宜。
这边杨立飞身而至,单手发力,就将深刺木中的傥拔了出来,又是一刺,结果了那名负伤弟子!只见安鹤童并没理睬金剑书生段闻空,而是大摇大摆走向了坐落府中另一处的燕州刺史寝房。
大晋律令,州牧主管一州民生,刺史主管监察官吏,二者级别相同,互相制衡!奈何如今大晋,各州府州牧、刺史狼狈为奸,视百姓如草芥,搜刮民脂民膏,以为常态!
燕州刺史是为何人?原来此人名为周文,是当今朝廷三公御史大夫周全的次子!其父周全为官还算清廉正直,是少有的大晋肱骨之臣!奈何他这个儿子周文,没半点继承其父之品格。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也是一位人人喊打的主!只是碍于其父威名,深知周全护短至极,故无人招惹!而这州牧王峰将其调任身边,也是想巴结一下周全这位老御史,好为官场之路多寻一座靠山!
安鹤童向来嫉恶如仇,心狠手辣!死在他手里的贪官污吏不在少数,在江南富庶之地,奸商富贾听闻其名皆冷汗直流。因其不留活口的秉性,有一众恶犯愿追随于他,使得其跻身十八路马王之一!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安鹤童没有听郭钧之言,而是独自去刺杀这位周刺史!但眼见其就要夺门而入之时,距房门还有十来寸之际,突然一杆盘龙亮银枪直刺其胸膛!安鹤童毕竟是久历江湖,杀机袭来,本能的向后飞速退去!安鹤童心理疑惑:莫非还有高手!可嘴上却咄咄逼人,大喝一声:“何方宵小!可敢出来比试比试!”
只听砰的一声!刺史房门飞出数丈有余!此时真神现身,月光之下!只见一冷面俊郎,持枪而立!此人身长七尺,一身银丝长袍,头戴护额,脚踏白靴,面若白纸,长发如墨,双眉如锋,两目如电,好一个冷面银枪小霸王!
“尔等逆贼,夜闯州府,是何居心!有我易方行在此,尔等休想活着迈出这州府一步!”
郭钧和杨立远处瞄了一眼,便招呼安鹤童小心些,此人不易对付!安鹤童却不屑说道:“ 小小儿郎,休要说大话!我看你还没断了奶嘞!我十合之内,打的你屁滚尿流!” 安鹤童此人嘴上不饶人,可心思细腻的和,丝毫没有轻敌之举!敌不动,我不动,后发先至对安鹤童的流星锤来说,是占了先机!
看枪!易方行从门廊之上纵身提枪,直刺安鹤童,那枪花如流星赶月一般,倾泻而下,让安鹤童心中直呼:好俊的枪法!随即也不耽搁,流星锤飞舞起来,竟找刁钻角度取易方行要害!两人你追我赶,在庭院之中斗的草木纷飞,石板碎裂。斗了三十余合,安鹤童渐渐暗道不敌!易方行枪法大开大合,却又细腻绵长,总以近身肉搏相逼迫。安鹤童久落下风,冷汗直流,手掌之中隐有鲜血渗出,竟是来回挥舞流星锤而被铁链磨烂了皮肉!
就在安鹤童快招架不住之时。在暗处之中,一道黑影一个躲闪来到安鹤童身前,一柄乌黑铁笔弹开易方行的银枪!来者正是身型矮胖、头戴判官面具的黑面判官谢岩。
易方行见又来了一个凶人,心中有些忧虑,便加大力气,势要击破二人!
“三位兄弟,我等已将狗官王峰,周文抹了脖子!不必久耗于此!丁氏兄弟以提着他们的人头与其他兄弟会和去了,明日我等还有要事,莫要耽搁!”谢岩大声喝道!
此言一出,使得段易二人心头一震,难免分了神!这边安鹤童小声说道:“谢兄,此人非同小可,千万小心!我以受伤,不便恋战,我先行告退!”说完便抽身往庭外跑去,眨眼间便退了几十步。
“放心吧,安老弟,我来………”还没等谢岩吐完字儿,那边就传来了安鹤童疼苦的嚎叫,只见安鹤童胸口血流如注,显然是被刺穿了心脏。随后其就重重摔倒在地,驾鹤归西了。如此高手,竟都来不及反应,究竟是何原因呢?
原来易方行见安鹤童逃跑,单手持枪与谢岩缠斗,后手在背后填装了一柄月牙短弩,见谢岩不注意间,甩手而发,弩箭如闪电一般直穿安鹤童胸口,那力道竟将弩箭穿膛而出,可见这短弩之威利叹为观止!
这边郭钧杨立见安鹤童身败,火冒三丈!出师未捷,就有兄弟殒命,此等结果,难以服众,今日必须拿下这州府!
杨立这时眼见缠斗无意,便让郭钧去对付易方行,必保谢岩周全,不可再有兄弟受伤了!自己便要拿出看家本领,对付这金剑书生,今日不擒段闻空,该以军法处置!
郭钧深知杨立的厉害,便允了他!起身来到谢岩这边,对付易方行!正所谓,青龙白虎初结怨,英雄相惜略不同。要说这郭钧和易方行日后两位开国将军竟已如此方式相识,真乃天公莫测啊!
这边郭钧一双金杵如两座大山隔空砸去,那边易方行银枪如入云蛟龙轻松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高手之间,出手便知对方深浅,郭钧二人皆不敢怠慢,全神贯注,兵器间火花迸出,是难分上下!谢岩眼见也难以插手,便背着安鹤童的尸体与众兄弟会合去了!
话说这边放火的马王们,早已解决了来查看火势的州府高手。一直在府门口等与其他人会合。黄河双雄丁尧丁舜,手里分别拿着州牧王峰、刺史周文的脑袋,兴高采烈的走到兄弟们身前,将麻袋摊开,只见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躺在其中。大家见状皆义愤填膺,互相咒骂着这两名草菅人命狗官!
过了一会,谢岩扛着安鹤童的尸体,来到了众人面前,将里面的情况说与兄弟们听,众人震惊之余,多少流落出一丝忧虑!
“伤口略细,不是弓箭所伤!听闻出手如此之快,想必是用弩杀的,看伤口应该是当年捍王白马骑配备的平削弩,弩头为次银带螺纹,穿透力极强!王骑的标配以失传已久,今日从现天日,看来此人必不简单!”墨手玄机翟仁凯解释道。
“众兄弟,郭杨两位兄弟还在里面厮杀,不如去两人相助一番,免得耽误明日之事!其余人速去官银、官粮库将其夺下。另将安兄弟好生安葬,将信物保留好,待日后还于家人!咱们最后攘侯像前会和!”面对如此情况,金雕端木雄思索片刻便做出安排!
“我与贯玉兄前去支援郭大哥,我倒要看看这高手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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