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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
浩瀚的宇宙中各类生命以无穷的可能进行演化发展,因其受限于所在的环境衍化出了不同的文明形式,这些文明纷繁多彩,不过却能总结为两种,一种是制造工具舍弃自身某些功能达到永生的科技类文明,一种是开发自身潜力进化到永生的潜能类文明,可以看见它们的过程不同,但所求相同,概因为生命的开始就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
随着文明的发展,生命开始接触宇宙太空,能力的增长造成了多种文明的碰撞,战争随处可见,许多先行发展的文明利用时间优势占据了大量资源,势力也扩张到了许多星系,人们将这种文明或多种相同的文明组成的联合体称之为星域!
星域的出现让宇宙实现了短暂的和平,频繁的交流涎生了新式的融合类文明,不过新兴的文明总是带着撕破一切已有规则的属性,这种属性让众多古老的存在感到难安,不满被挑衅权威的存在举起了手中权杖,于是和平被打破了,这一次战争来的突然且诡异,阿尔域8375年,潜能文明和科技文明努力维持的天平因边界上的一次小火花,引发成了几大星域的大战,让后世史学家难以相信的是此战几乎灭了一方星域,本以为和历史一样的战争会在几方互有损耗后停止,没想到战争后期,几大星域竟发起了围杀之战,众多种族在埃辉星域、络网域、道天界域这三个势力的主导下侵略了坦源域,此战波及之广,破坏之强都超出了已知宇宙的历史记录,当时分散于宇宙各处的生命星系接连被打成粉末,数之不尽的宇宙战舰被摧毁,各种行星堡垒、宇宙遗迹纷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作为被侵略的坦源域,更是分崩离析,坦源域的精神领袖末日级霸主(也唤作混元大罗金仙)弗雷坦因中了计谋被同级六大高手轰杀进了无尽虚空,至此下落不明,这一战直接打了421年,终于在阿尔域8796年以坦源域所辖之星系被瓜分殆尽而结束,奇怪的是弗雷坦的结发妻子阿尔莉娅与弗雷坦的结拜兄弟修林肯并未出现,传闻两人从始至终一直坐阵阿尔域,直到此战结束。
仅仅在战争结束后两年阿尔域就向外宣布加入道天界域,一时间不少宇宙种族、文明无不心惊胆颤,最终在三大势力的安抚下各族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如此便又过了数百年,战争的阴霾才慢慢在人心中散开,世人不再讨论那些著名人物在战争中的表现,记录这次战争的史书积上了厚厚的灰尘,被搁置在偏僻的角落里,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在无尽虚空的某处孤零零的飘着一具破损的尸体,尸体上缠着残破的布条和崩裂的金属,尸身上布满伤口,血液由于虚空的极寒环境被封在体内,他面露愤恨,双目圆瞪,肌肉扭曲,无尽的杀意如狂涛般四溢开来,抵抗着四周无时无刻不在的撕扯之力,和那虚空中神出鬼没的罡风阴雷,两者争斗间的余波让这附近数万里的空间气息混乱不堪,处在中心的尸身却混然不动,全身的灰白色显然已死多年,奇怪的是额头上却有点点荧光闪烁。忽然间尸体前进方向上的虚空中荡出阵阵涟漪,虚空如水面被投下石子一般震荡起来,波纹掠过,罡风阴雷骤停,撕扯之力退避,波纹柔滑的外表下内含毁天灭地的能量,但见那波纹打在尸体上面,湮灭了尸体的杀意却毁灭不了尸体,只能将尸体推出了原本飘移的路线,而新路线的不远处,虚空似被一双大手撕裂出一道裂缝,将那尸体吞入,这裂缝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此处又恢复了平静,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死寂。
这尸体便是曾经的一域之主“弗雷坦”,此时的他早已身陨多时,灵魂破碎飘散,肉身也崩坏支解,只留了一点神念藏着,连夺舍都做不到,空间波动惊动了他的神念,观查一周后脆弱的神念震荡,却苦于不能发声,在他面前的此处空间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但大道显化,气机满溢,规则如碧波般荡漾,无尽神秘之力隔纱而现,光怪陆离的画面平空出现又突然消失,若是平常人在此呆上一刻便可平地飞升,可见此处何等不凡,这空间中有两团光源,一大一小,光芒万丈,氤氲之气环绕不散,弗雷坦在那光源中感受到了安祥与恐惧两种矛盾的感觉,作为修习多年的顶尖存在,一念之间便猜到此处应是灵魂的归处,混沌中最后的地方“宇宙本源之地”。
弗雷坦在一旁暗自神伤,光源虽然无眼,但弗雷坦感觉它从进入后便一直在观察着自己,这时最大的光源抖了抖,一道柔和的波纹浮来刹那间便抹去了弗雷坦最后的神念,至此一方霸主的时代终于结束,而后大光团外的光芒收敛幻化成一具和弗雷坦一模一样的光人,这光人脚踏虚空,迈步而来,每一步都仿佛能跨出几万光年,待到走近弗雷坦的身子,光人伸出一指点在弗雷坦的额头,一时间弗雷坦的一生便尽数浮现在光人的面前,如第一人称的电影一般徐徐播放,光人一时快进,一时慢放,不过几刻便将之看完,光人促立良久后有些生涩的喃喃道:“...入...凡...路就...开始...吧!“
接着伸出五指按在弗雷坦的残破身躯上,只见那残躯如烂泥一般化开,而后如橡皮泥般被某种力量搓揉捏扁,身体零件重新组合,变成了一副与弗雷坦有三四成相似的少年,光人看着少年似有些满意,而后化为雾气钻入那少年七孔内。
与此同时大道气机隐蔽,无数法则凝固,空间内一片沉寂,只有这空中的一团光源和光源下睡着的一个少年,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悠悠转醒,他动了动四肢,似乎在熟悉,待到行动无碍,才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小光源,略一思忖后伸出手一招,一股神秘的力量形成锁链飞向那小团光源,小团光源剧烈挣扎却无法逃脱,锁链迅速将小光源束缚捆绑,将其凝练成一个小光球,少年将光团吸到身边,伸手抓住,把玩一翻后,抬头看向空间之外,那里群星璀璨,生命跟着天机大道演化无穷,少年双目一凝,定了一个方向,随后轻迈一步便消失在此处空间,而失去了光源的空间迅速崩溃坍塌消失在虚空中。
创世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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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西荒小坡村的青年
在这名为罗路的世界中,共分四块大陆及诸多岛屿,东方盛洲、北极冰原,中央大陆,南方群岛及西方荒原,其中西荒大陆上多山麓丘壑,绝崖奇峰,其高耸入云者层出不穷,绵延万里的山脉比比皆是,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了特殊的气候条件,人称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这其中犹以蒙山山脉为最,其东西纵横十万里,犹如一条卧龙蜿蜒匍匐在大地之上,几将整个西荒分成南北两块大陆,就在这蒙山山脉最外围南边的一处偏僻角落,有一小村,名日小坡村,这里东西皆是平原,南边是西荒少有的大泽,十分宽广,北面依靠着连绵的山脉,本是个气候温润适宜人居的地方,不过地势低洼,时不时泛滥的洪灾经常让村里颗粒无收,所以村中的人但凡有点出息的都离开了,留下来的村民们倒是乐天知命,靠着西荒众多野兽和洪水冲积形成的田地过着安静祥和的日子,而距离小坡村最近的城镇最少需要几月的时间才能走到,这让村子里的消息十分闭塞,每到开春村中猎户才收拾皮货前往城镇交易,往往一个来回便是半年。现如今的小坡村不过2-30户人家,全部人口加在一起也不到百人,皆是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小村的房舍依山而建,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此,奇怪的是这般偏避的小村里却有一位教书的老先生,是前些年才游历到此定居的,乡下的农民不识大字,却也明白知识的重要,于是大家伙为他搭了个屋舍,置办了些家私,让其留了下来,为村中孩童教些地里用不上的知识,此村村长是位爱喝酒吹牛的老头,经常自吹参加过一场残酷的战争,不过也没什么人信,听说老头的年纪早以达百岁以上,村里与他同龄的人早就没了,别看老头爱吹牛,在村中威望可不小,逢人见了他都得乖乖行礼喊一声:“邢老村长!”,概因他一是公正无私,二是他武艺高强,听村中最厉害的猎户直言在老村长手中走不过两招,要知道这位猎户可是纳气镜的修士,是普罗大众可望不可及的高手。
猎户名叫赵全,早年间因缘际会得了高人指点,被父母送去城里学习,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回到村里,便再也没离开过,他人问其缘由皆是被他怒然喝止,只有老村长每每谈及此处满面愁容,却又讳莫如深,吊人胃口实在可恶。
此时正值秋天,山林间的野兽为了熬过寒冬正疯狂捕食增重,最是肥美。赵全便带着村中的猎户进了山林,七八个壮汉拿着粗糙的武器,裹着兽皮制成的衣物,穿梭在山林之中,跳跃翻腾之间犹胜灵猿,几人脚步虽快却过草无声,只有这队伍最后面跟着的一位青年,显得有些吃力,青年一身麻衣背着大竹蒌子,一头狗啃似的碎发,学着众人的样子翻跃障碍,虽然速度能够跟上,却不能像他们一样可以做到身轻如燕。
连连跑了三十来里路,众人才停在一处山涧旁,赵全望了望前方回头笑了笑说道:“那里就是峙崖羊的领地了。”其余人等抹了抹汗,皆是佩服赵全面不红气不喘的样子,赵全走到队伍后面,拍了拍只是微微有些喘气的青年,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小毅,看不出来,你体力不错嘛!”
青年被赵全一夸,只得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头看地,众人见他这样也不打趣,赵全见状也没说什么,回头整理装备,带着众人向着山涧偷偷摸了过去。青年留在原地,从背蒌中拿出不少麻绳,麻布之类的工具,坐在一旁的小石上默默等着,不多时众人满载而归,足足狩得十来只肥硕的峙崖羊。接过青年递来的麻绳,将猎物就地分割捆好,便踏上回程,青年负重而行依然不落人后,赵全将之看在眼中,十分开心。
众人闷头赶路,突然林间梢头冒出不少黑影,这些黑影在树梢间跳跃而行,看起来十分灵活,赵全一见脸色阴沉,低声催促大家加快脚步,黑影发现了众人远远吊在后面,青年好奇扭头观望,只见那黑影在密叶间的阳光下露出真容,皆是一些长得像猕猴的野兽,它们白耳棕毛,面红猪唇,在高空中行走如履平地,不知是不是错觉,青年在看它们时发现它们竟开始叫出了青年的名字:“邢毅!”,顿时吓得青年全身炸毛,赵全一把将青年拉上,头也不回的加速离开,两人跟在队伍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是些低阶的妖兽,名叫狌狌,能知人名,你且不去理它,它们也不会主动攻击你,不过这些狌狌常常伴着一些凶猛的妖兽,所以见到它们赶快离开就是。”
众人脚步渐快,终于将后面的尾巴甩掉,回到村中时已然天黑,只见小山脚下零星有些火光摇曳,到了此处赵全才再露喜色,拉上众人高高兴兴的走入村中。刚入村口木墙,便有一道懒散的声音传来:“赵全!此次收获如何啊?”
赵全正和众人打趣,听得声音愣了一愣,而后寻声而来,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邢老村长!”原是在村头的老树下还坐着一人,这老头白发银须,面色红润,虽然身形有些佝偻,不过双目依旧清明,众人见他在此也纷纷上前见礼,待到青年时,老头开怀一笑,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看向众人身上的猎物:“不错,不错,此次收获颇丰!今晚有羊肉吃了。”
众人拥着老头往回走,青年伴在老头身侧,老头慢步而行低声对赵全说道:“再过两日召集村中劳力,去西边把那河堤修一下吧!”
赵全听后皱了下眉:“秋雨季要来了吗?”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今年的雨季来得快了些,大家要早做准备。”
小坡村的秋雨季往往伴随着洪灾,南边大泽里的水会因为雨季而涨高,随后泛滥周边地区,凭着小坡村几代人的努力开凿河道,修筑河堤才堪堪将洪灾治住,不过那河堤许多地方早已年久失修,村中人口又慢慢凋敝,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两人相顾无言,均是有些愁容,一时因收获带来的喜悦也有些淡了,邢毅拉了拉老头的袖口,举起拳头说道:“还......还有......我!”,老头转头看去,溺爱的摸着青年的头说道:“嗯,还有你,对了,你纤红姐姐过两天就回来了。”
邢毅听到消息,更加开心,傻傻的笑着,赵全连忙插嘴道:“纤红那妮子要回来了?那可好,这回打的羊心给她留着,羊心最是滋补。”老头摸了摸胡子,笑着点头,几人走到村中将猎物分发下去,而后各自回家,老头拉着邢毅让他一道回去,却被邢毅婉拒了,老头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记得过两天来家里看看你姐姐。”
青年这才点头答应,而后辞别老头顺着村中一条小道回了家。
小道泥泞,青年背着竹蒌却脚步欢快,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一处小屋边上,小屋为木制结构,不过做工粗糙,许多板缝间露着两指来宽的豁口,屋外围了半圈没做完的竹篱笆。邢毅站在屋外,只见小屋内亮着昏暗的火光,许是听到脚步声,屋内窜出一人,见到邢毅开心的嘿嘿笑着,扑了过来。这人不过六七岁的年纪,生得粉嫩清秀,也是一身的麻衣,少年被邢毅抱在怀里,左右乱动,突然闻见邢毅竹蒌里的血腥味,知道今晚有肉吃了,十分开心,拉着邢毅就朝屋内行去。
两人进屋后,那小道上才有一道身影缓缓回头离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跟着前来的村长,邢老头杵着柺杖慢慢朝着家中方向行去,只是脸上有些忧郁,想起七年前那罕见的大雪,带着村众外出捕猎,就在那大泽边上,发现了邢毅两兄弟,当时的邢毅不过也是六七岁的模样,身上缠着破布,背着婴孩大小的邢智,走在雪地中,冻得浑身发抖,众人询问后发现他竟什么也不知道,老头心中一动将之收入家里并取名为邢毅和邢智。时光匆匆已过七年,也不知是村里哪个长舌妇乱说话,让邢毅知道了自己并非出自邢家,这不就在去年两兄弟死活要搬出来住,众人也只得帮忙在此搭了个木屋。
邢毅个性倔强,但勤劳热情,靠着帮村民干些杂活,换来吃食倒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不过半大的孩子带着个更小的孩子,这让村中众人都心中唏嘘,不时的照拂一二,两人来到屋内,简陋的家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张小木桌子,两只小凳子和一口箱子,桌上放着两碗半凉的稀粥和一碟小菜,邢毅笑了笑,知道这是旁边张婶送来的,小智年幼是做不了饭的,不过他能守着不吃已经很不错了,话不多说,邢毅麻利的将肉洗净,熬煮起来,加了些从李叔家借的盐巴两人就着稀粥吃着肉块十分开心。
吃饱喝足,洗净身体,两人相拥而眠。
深夜的小坡村十分安静,只有那家常里短的闲言碎语飘在房前屋后。
:“感谢兽神赐予食物!”
:“希望雨神大人今年不要发怒,改日我村当祭三牲礼敬上天。”
:“小毅也跟着去了?你怎么不阻止他点?”
:“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拦得住吗?”
:“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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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修筑河堤
次日,两兄弟草草解决了早餐,邢毅便拉着邢智出了家门,两人一路快跑走到村中一处院落,这里与村中其他地方都不一样,概因那房前比村头草地还要大的一片院子,院子里搭着棚子,里面摆着小凳子,此时村中的孩子们都汇集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听着一位老头说话,老头自称姓李,让别人叫他夫子,夫子常穿一身青色长衫,花白的头发用布条归置整齐扎在头上,邢毅心里是很敬重李夫子的,虽然他不知道李夫子教的东西能用在哪里,现在李夫子正站在一块木板前,抬手握着一块木炭在上面写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村里的人其实心中并不重视李夫子教的东西,什么宇宙之大浩瀚无穷,他们自是不知,他们只知道自家房前屋后那点事,只要家人安好,无病无灾便是大喜,可邢老村长却对李夫子恭敬有加,在老头威压下才把孩子送到这里,邢毅将邢智安排在最后面,自己则站在棚子外面。李夫子写完转身看到邢毅点了点头,邢毅也抬手躬身行了一礼,这种礼节也是李夫子来了之后教的。
李夫子拿起树枝指着木板上的字教着众人念字,邢毅虽然不懂其中含义也在一旁断断续续的跟着念,突然一道冷笑打断了众人的读书声:“嘿嘿,李老头还在教这些没用的东西啊?”
邢毅皱了皱眉,寻声看去是位十六七岁的青年,青年长得浓眉大眼,用粗布扎了个发髻在脑后,一身的罩衣倒是用料不差,不过性子莽撞了些,李夫子见他打断众人也不生气,而是慢慢对着身前少年们说道:“读书识字为何?一可读写自己名字,守名而知礼,勿失于人。二能辩善恶是非,通晓人伦常理。”
:“哈哈!名字嘛,谁不会写?”青年哈哈大笑,而后捡起一截树枝便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何全书”三个字。
李夫子见他写得虽然难看,但没有错笔,点了点头说道:“名字倒是写得不错。”夫子顿了顿,见他骄傲自满,又说道:“不过除此之外可还能写?如果绝世武学在手,却识之不得,难道只得转手他人?那且不是要抱憾终生?”,此话一出邢毅脑中如炸开一般,震得他惊在原地,如果原来的他只是模糊的跟着邢老头尊敬李夫子,那现在他清楚的明白为什么邢老头如此尊敬夫子了。
:“这......”
何全书被夫子问得面红耳赤,哼哧半天也没答上来,正要提起袖子进入院子与李夫子计较,却被邢毅挡在了外面,别看邢毅比他小了一头,却像个顽石一般拦住了去路,何全书见是邢毅,脸上一时有些犹豫,看了眼李夫子后恶狠狠的对着邢毅说了句:“小结巴!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很厉害,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的。”随后转身骂骂咧咧的走了。
邢毅也没去追他,只是转身示意夫子继续教课,夫子轻笑摇头,转身教书去了。待到日上三竿夫子便遣散了众人,回了茅屋休息,邢毅也拉着邢智朝家走去,正走到一半却被一位妇人叫住:“小毅,小智,你赵叔叫你们去家里帮忙挂晒羊皮。”
:“哦!晓......晓......得了!张......婶......”邢毅一边回话一边朝着妇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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