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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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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太后看上了(1)
1
岳初见是一个妖娆的绝色美女,美得不可方物,非笔墨能形容,只需知道大街上各色臭男人对她的态度就能体会到她的美就是一股力量,跟她擦肩而过的男人,盯着她看,撞了人,导致双方大打出手,流血成河的事故已经发生无数回。
岳初见已是习以为常。
她倾城倾国的美色,能够引发战争都不为过。
但她偏偏只喜欢一个沉迷世界历史学的穷的掉渣的大学助教鹿柴,跟她过着清贫的同居生活。
最近,她只不过去一栋写字楼应聘个打杂的助理工作,却遇上了对她死缠乱打的货真价实的高富帅崔参。
崔参像块牛皮糖,天天粘着她,试图花大钱讨她欢心,但岳初见从来没有接受过,守住防线,对助教鹿柴忠贞不二。
崔参认识她不到三天,就追到她家,对她进行霸王硬上弓,美其名曰,把她占有,就算是他的女人了,这样的强盗逻辑,瘆人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一日,崔参尾随岳初见到她和鹿柴的出租屋,她正要关门时,崔参闯了进来,声称今天要和她办事,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从而生米煮成熟饭,能怀上他的孩子更好。
崔参不顾一切搂抱她,岳初见声嘶力竭地反抗,她越是反抗,对方越抱越紧。
崔参边压制她的反抗,边自我介绍,他是百亿继承人,老爹刚被人枪杀了,作为家中长子,留学四国,迫不得已被叫回来,继承雄厚的家产。现在迫在眉睫,急需给家中找个女继承人,他一眼看上了她。
虽然岳初见路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但听到他的说词如此动人,有那么一刻还是很心动的。可是看此人,如此不正常,便想着一定是一个疯子,使出最后的力量,一把挣脱他,拿起一个红酒瓶子自卫。
不料,这个人简直就一个灵活的泥鳅,闪躲过红酒瓶,又把她紧紧抱住了,这时,鹿柴打开门进来。
岳初见赶紧求救:“快,救我,这完全是个流氓,闯进家来,要非礼我。”
鹿柴见状,去厨房拿菜刀,崔参看到明晃晃的菜刀,像一缕烟飘出门外。
鹿柴容不得青烟侵犯骚扰女友,平时的懦弱书生气荡然无存,今日非得提刀追上崔参砍几刀,才能解气,于是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等他下楼时, 崔参已经跳进他的蓝色兰博基尼跑车。
鹿柴见状,看平时关系亲密的领居老王,正停好车,从车里钻出来。
鹿柴二话不说,抢了他的车,说用一下,很快还她,他启动车,正要追上崔叁,紧跟来的岳初见强行钻进车里,劝他算了,不要追人家了。
崔参边着急八荒地打方向盘,边说,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别人侵犯他的女人,简直就是在他的心脏上跺脚……
崔参架车直追了上去,鹿柴七弯八拐,试图甩掉他,不料崔参就像他的尾巴一样,跟着他,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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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太后看上了(2)
鹿柴加大油门,朝郊区开去。
渐渐地,没有了城市的红绿灯,你追我赶更加激烈了。
郊区的公路仿佛就是赛车场。
鹿柴开到树林中的一座古城墙,看到城墙有一个大门,前面竖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红字:闲人免进。
鹿柴已经被崔参追的走投无路,冲破木板,朝城门冲了进去。
崔参紧跟着也冲了进去……
他们冲进去发现,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公路,他们的汽车腾空飞起,一股强大的气流,把他们强拉进一速强光光里,他们在光中急速飞行了一阵,他们还没有回神过来,弄清状况,又不可控制地坠落到无尽的深渊,漆黑深邃,接着像全身被麻醉,逐渐没有了丝毫的感觉,失去了意识,跟死了一样。
……
2
崔参醒来时,不穿一件衣服,被人捆绑在一个窄的木床上,狼狈至极,简直没有一点隐私,顿时心凉透了。
房屋阴冷潮湿,墙壁上挂了一排造型各异的小刀,特别是有一把看起来经常使用的小弯刀,刀刃焕发的寒光,令人头皮发麻,深感这样被人捆绑,是要对他身体做什么破坏性的事,而且是要用墙壁上的刀,不由地浑身血管偾张,一阵燥热,敢情是落入到电影中演的那种变态杀人狂手里了,要用墙壁上的小刀,把他虐杀,满足坏人的变态心理,不由自主地大喊:有人吗?
寂静的跟坟场子一样,连只蟑螂的影子都没有,一片死寂。
他深感叫破喉咙,都没有谁理他,太绝望了。
他试图挣脱制造粗糙的麻绳,捆绑太过结实,让他根本不能动荡。
他绝望地认命地想,看来只有任变态狂宰割,最好是早死早解脱。
他正伤心的欲要落泪时,四个穿着大襟右衽交领式样汉服的年轻男人,拥着一个干瘦的老头进来,长长的辫子绕颈圈着。
其中一个男人给老者介绍说:“就是这个男人,突然砸到茹太后的凤辇轿顶,惊吓得茹太后不轻,茹太后本来准备叫人杀了他,出辇望了一眼,说了句不穿衣服很是伤风化,然后就改变了注意,说等男子醒来,把他净身,留在茹太后身边干活儿,最近如太后身边最灵泛的太监秦公公得病去世了。”
老者咳嗽了两声,目光落到崔叁的隐秘部位,喃喃道:“我净身快二十五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想必是个奇异的人。”
年轻人符合道:“这个人仿佛从天上落到这地上的。看身体这么壮硕,想必平时吃食营养丰富,出生富贵人家。现在兵荒马乱,很多人能吃上一口饭都难。”
老者又上下扫视了崔参,感叹:“这么气宇宣扬的男人,就这样被净身了,实在太可惜了。”
崔参云里雾里,挣扎道:“你们是在拍戏吗?拍我被净身的戏吗?如果是让我跑龙套,演这种切掉男人尊严的戏,给辛劳费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多给我一些龙套费?”
老者慢悠悠地从墙上取下那把刀刃锋利的精致小弯刀,然后在年轻人准备的一盏油灯的火焰上,翻来覆去烤了烤小弯刀,边烤边说:“年轻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从那里来,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净身我是个行家,我一刀下去,你感受不到疼痛,那东西就会麻溜从你身上分离,这时,可能你会痛的晕过去。晕过去挺好,等醒来,休养差不多一个月,你就能下床走路了。”
崔参瑟瑟发抖,说道:“你们不按套路来呀!让我演被阉的人,怎么不给我准备台词?你这么说,我该怎么说呢?”
老者道:“你闭嘴就好,我一刀下去,会非常果断,不会拖泥带水,从而增加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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