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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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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兰州

    白塔山黄河中山桥坐标定在兰州

    小西湖湖畔少了往日的热闹

    读者大道路边的银杏树叶子已变黄定格在风景画中

    忙忙碌碌的人群躲在四方的空间里

    这一刻一切按下了停止键在安静中等待黎明

    从期待一碗牛肉面开始拥有着久违的初心

    享受明媚的阳光散在身上晒掉快要褪去的疲惫

    我们拿起本该沉默的心换回一个简单的微笑

    放下以往的匆匆或是拥抱在一起

    你好兰州你的眼角仍有未从擦干的泪

    你好兰州你的魅力如坚如石盘的气概

    你好兰州你的一切是每一个人的后盾

    人们选择躲在院落鸟儿停在电线杆上

    肆虐的疫情一定会结束一切都如期而至

    春天的钟声在敲响

    铁桥两侧开满了粉、红、黄、白各色的花朵

    久违的歌声也会在耳畔响起

    你好兰州清晨的阳光照进每一个等待的灵魂

    你好兰州一碗牛肉面蒜苗配着辣子冒着热气

    你好兰州带着飞天之梦镌刻你我最初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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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苍头

    那一刻,雪如幻夜的精灵,带着翅膀飘洒着,在幽暗的夜空中,四处碰撞,寻找着下一个方向。

    他,一个卑微的中年油腻男人,在密密麻麻的生活琐碎中试图挣扎,时而苦中作乐,时而独自怅惘,仅有的回忆只剩保存于青春的那点不值得一提的卑微情节。

    苍头在很久以前,是穷人住的地方,传说大约在明朝中叶,因地震从山西大槐树迁来一批穷人,后来村的名字就叫苍头。

    记得老一辈人,早些年渭河的漕运还在,东西穿梭的船,从山西还能拉进煤和粮食,现在都已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

    村里的人大多按于本命,背靠黄土,流着汗,一辈传一辈,都是劳作耕种,勤俭持家,却也有几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与秘密,静静躺在每个人的心里,发霉的或易病变,总觉得需要一个记录下那些,索性将苍头悬挂在心头,慢慢思索,慢慢回忆,好像很多年之后打开了那一扇门,走进一下,熟悉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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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舅

    记得听村里人说,早些年疯子舅也不疯,聪明好学,考了高中,后来得了软骨病,家里人不给治病,我还清楚记得,冰冷的冬天,疯舅的舅舅们,把他绑起来一顿打,后来还按在水渠里。

    为什么会疯,也不单是不看病这个简单的原因,大爷和大婆早些让大舅去接了班,又不让疯舅上学,也没有给他找一个对象,身体上的病加上心灵上的双重折磨,最后疯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最怕见到疯舅,怕他突然冲到面前,或疯言疯语,或将你扔上麦草垛。

    依稀还记得那个夏天,疯舅被公安的车带走了,他用刀连捅了大婆十几刀,似乎看到大婆躺在那里,鲜血直外出流,疯舅被关了进去,村子少了这样一个人,一切还是按原有的秩序进行着。

    疯舅出来后,整日比以前更疯了,嘴里嘀嘀咕咕,有时能听到他对以前的美好回忆,有时能听到他在骂谁,游荡在街道,疯却有些事他有自己清醒的底线,自理更生,宁愿在垃圾堆捡,也不食别人的嗟来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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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土

    听奶奶说我们家以前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住了三家,大伯一家,二伯一家,还有我们一家,两侧是偏房,居中是上房,门口有两个老式旧的门墩,门前有一个池塘,在解放前,爷爷的大会十面锣鼓的绝技,在村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后来家道中落,地和值钱的能卖都卖了,爷爷打小在邻村的舅家长大,家里啥也没有,长大后才回来,爷爷当过村干部,管理着渭河以北的农场,这才有了后来的爸爸和妈妈的结合。

    我是出生在八十年代,没经历过饥荒,没受过老一辈的苦,等我出生后,二伯搬了出去,后来大伯也搬了出去,爷爷因为脑梗,在大队的牲口棚睡了一觉,再也没有醒来,我对爷爷的印象,停留在哪张黑白色的老照片,高高抬着头,穿着一身朴素灰白衣裳,透着照片感觉到是个脾气很倔的爷爷。

    我打小就朋友少,好一个人在家玩,院子的墙角玩一天也不厌恶,翻个砖头,玩个树叶,挖一个坑,都是自娱自乐的玩耍。

    那会的记忆其实现在想起来的很少,唯一还清楚记得人生的第一个朋友,我们的认识也颇具玩笑,具体时间已无从考证,我记得他瘦瘦黑黑的样子,还得他告诉我地上的面面土可以吃,我就真的把土吃了,可能是傻,也可能是处于对朋友的信任,我们后来成为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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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胡子的传说

    小时候,大人总拿外面的毛胡子吓小孩,后来长大翻阅书籍,知道毛胡子不是子虚乌有,源自历史上的南北朝真实人物,现在我却无从想起了。

    小孩一哭,大人说小心外面的毛胡子把你偷走,当空气静止,外面天寒地冻的时候,总觉得真有一个毛胡子躲在暗处,如一只猎狗,随时等待大人睡着,去把小孩叼走。

    我从小和奶奶在一个屋里睡,耳濡目染,总能听到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最多是秦腔里的戏,斩美案中的陈世美,司马懿中诸葛亮死后的计,鬼怪故事也很多。

    而毛胡子深植我心,以至于我还讲给我的女儿,当女儿问我毛胡子的样子,我还故做沉思,有模有样给他描述,一个满脸红色胡子的怪物,躲在我们的暗处,随时出来咬你一口。

    到后来女儿也不信我口中的毛胡子了,她有了自己的理解,转眼间长大了,不再被我的虚构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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