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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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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葛神之江湖岁月1”

    1989年暑假,我留校。因为上学期卖军人俱乐部电影票,骑车路上丢了几百张电影票,原是去影院退票的。放影时,我带戴勇、老蒋等到售票处,发现有学生卖我的票,我找影院保卫处,扣留了那几个学生,说是南大某某系的,原来票被一位老太拾到,因上有个纸条写着南大一位老师名字,送到学校,被有些老师给2个系的学生。后来找到2个系的老师,补偿了我些钱,但仍亏了许多,卖了次血,仍差很多。现在想,我完全可以不必付全款,因为票本来是没卖掉要退的,是因丢票,学校老师给学生的,也有许多空座,只是我太本分,后来是回家坦白,我哥给钱解决的。

    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摆摊,让人有奖摸钮扣,我学步,也摆了摊,当然没挣到钱,有个中年人,赢了我好几元钱,幸好他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接着摸,输了返还给我。

    有人玩三张牌(明黄),就是2张方块8,1张梅花Q,手摆弄几下,让猜梅花Q是哪张,我压了2次10元,当然输了,我再压,旁边人(他的同伙)说钱呢?我说没,他说没钱别压,并用身体挡住我。

    我摆摸钮扣摊时,有个30岁左右男子,叫夏利文,记得穿黑T恤,看中我,让我跟他走江湖,摆象棋残局(利子牌),就是骗赌。他当时有个徒弟,腿不好,岁数比我大很多,夏就撇开了他。

    夏告诉了我三张牌原理,就是手的巧法,右手拿2张牌,其实放下的是上面那张牌,常识都以为是放的下面那张牌,我也练会了,后来常让同学猜牌,比如董镜屏。

    夏其实是魔术师,沧州方姓魔术第17代传人,我就成了沧州方姓魔术第18代传人。

    开始我们两人摆象棋残局,我做棋架子,就是摆残局的老板,佯装和客人(点子,也叫凯子,凯老B)下,夏做打点的,就是实际和客人下棋的人。

    夏教我一套话术,棋在路边摆好,夏假装看棋,如有凯子来看,夏就说这棋红棋肯定赢,怎么怎么走几下,故意留个破障,即照他说的,黑棋有步杀着,他就输了。凯子看出来了,就说红棋不能赢,黑棋这么走,凯子讲时,夏故意到边上,吐口痰,不听凯子讲,然后回来,又说红棋先将军以狡辩。

    凯子不服,争辩,夏说:”我要赢了你,你给我10元“。然后我连忙说:“讲话要有来回理,他要赢了你,你给他10元”,夏说:”行“,然后对凯子说:”我们都把10元放在棋老板这里,谁赢谁拿“。然后他先把10元放我手上,凯子以为要赢了,也把10元放我手上。

    然后他们走棋,走了2步,夏并不按当时说的走那一步(车吃马),而是炮打马(假装考虑下),凯子不会走了。残局双方下对,都是和棋,我俩是懂这棋的,凯子不懂,再走2下就输了,然后我把20元给夏,夏拿了就走远,我收起棋,也走了,到巷口与他会合。凯子还没醒,傻傻地站在原地,回想棋哪里走错了,他不知道被骗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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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葛神之飞越疯人院1”

    1990年7月大学毕业,8月分配至江苏省农业生产资料公司镇江经理部工作,从事文秘。报到时,我从句容老家乘客车到镇江,到了大市口,不知怎么走,但是,沿街走着走着,走到健康路五环俱乐部,抬头一看,看到公司牌,一点没走冤枉路。

    因是学生,我和2位中专生(丁德斌、周正)开始学习了三天,就是一位老书记(肖仁奎)读报纸,然后去扬州施桥仓库实习。

    回镇后,在人秘科工作。在宿舍,看到一份纸质高档的歌单,就是列举将要流行的歌曲,非常精致漂亮,而之前之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歌单。

    12月4日吧,和领导去苏州出差,何耕开小霸王面包车去的,出席省农资会议,省农资过经理讲话,记得有说怎么辩别假冒伪劣农药,说的很好,我录音,估摸磁带快完了,换磁带。晚上听磁带,写讲话稿,是蔡光义手写,他当时是人秘科长。

    当时有些奇怪的事,因过经理无锡话,我俩听不清,蔡竟骂了句他妈的。吃晚饭时,不知谁搛了块肉给蔡,蔡竟问陆立新说:“你搛的?”,而陆是副经理。

    不知怎的,就很兴奋,哥哥在苏州的同学来宾馆看我,我竟让他们洗个脸,晚上在宾馆舞厅,我抢先进舞池跳迪斯科。

    兴奋了,睡眠不好,第二天早上,我在公园,好象唱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周正让我到厕所前去,并说见一个对我未来影响的人,好象是蔡。

    他们先开车回镇,后来陆经理和我坐火车回镇,火车一路见着火堆,也是奇怪,应是焚烧稻草。

    回镇后,总是兴奋状态,宿舍里门插着一张白纸。哥哥和我晚上在饭店吃饭,老板大声说狗肉狗肉的,因为我姓葛。而早上在宿舍,听到学校放高音喇叭,说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的。单位找关系给我配了种药品,我当然不吃,因为会魔术,吃时压嘴边,后来吐掉。

    12月14日(后来的神教受难节)上午,蔡光义、吴明锁和我哥带我上车,朱国京开车,进一院子时,吴还遮了下我眼,我看到是镇江市精神病院几个红色大字,在路的上方拱门状。

    进了医院病房里面,他们都走了,有个老头(病人),到房间,按着我手,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我说医院,他使劲,力很大,说是保密局。

    因为门关着,我出不去,我就要医生放我出去,他们不理踩。我对医生和护士说:“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脱衣服,一件件,直至脱完”。他们仍不理踩,我就很气愤,开始脱衣服,刚脱了2件,一位医生(周海)说,你穿起来,放你出去。

    我刚穿好衣服,几位医生护士护工,还有病人,就围着抓住我,我是不反抗的,绑我在床上,是用长长的布带,绑四肢和胫部,给我打电针,就是一个通电仪器,头上插几根针,说不出的疼,整个头没有嘴耳鼻眼的概念,象个大铁框,有个大铁锤在里面搅,有时收缩的疼,有时放射的疼。边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说医院,可他们并未停止电针,我就照老头说的是保密局。

    我听到一位年轻女子声音:“葛亦民好样的”,象是许海鹰的声音。

    电针结束,我眼泪鼻涕全出来了,这时我哥来为我擦,原来他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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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葛神和他的女人1”

    198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南大大三),和“师傅”夏利文去南京的一个渡口(中

    山码头),要过江拜访江湖人士,因船还有会时间,就在门口路边闲站。一个女

    人,比我年长些,问我到哪去?我说过江,她没走开,站在我面前,我心领神会

    ,拉着她。她掏我几个口袋东西,又放回。(回去发觉,她拿了我10元)。她

    拉着我到围墙边,因天黑,她解开我的,放了会,她拿出,就走了,我过了江,

    仍膨着。后来我被江湖兄弟高牛B、杨嘲笑提了半壶。

    街头结识张琴,带她到我宿舍,夏和她了,夏对我说,你进去就说处男,第一次

    。我进去如实说了,她说这样她不能影响我,我们没。

    我一人带洪冰到宿舍过夜,在电视房。我说她不是处女,她立即脱了裤子,给我

    看,我观了下,并没什么感觉。学生时代我好纯啊,不懂风和月。

    1991年春天(已在镇江工作),爱好交际舞,一般在公司对面体育馆舞厅,舞池

    特大,人也多。有次和一位女士(周冬凤)很投机,她30几岁了。结束后,约好

    ,去我宿舍玩,我们了,她近似白虎,很白。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买了几个包

    子和一盒红塔山给我。

    在体育场小舞厅,认识张秋英,她也30岁多吧,我们跳了几曲,约好到外面厕所

    边,了,然后又回场跳,留了电话。她是真心对我的,有次约会,她来找我。雨

    下的很大,她仍然来了。运河边有个情人路,我们晚上约会,她说不用脱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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