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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白舞学院
“甜甜,票买好了,晚上八点,到时候去车站取票。”孙甜甜说“:好。妈,晚上不用送了,我自己上火车。”“你忘了芷雅?她和你同一所大学。”“哦,知道了,妈。”她收好东西,乘电梯去一楼,帮病弱的芷雅收拾东西。
芷雅家并不大,一室一厅,中间用一扇推拉门隔开。孙甜甜打开门,芷雅正坐在床上。“小雅,晚上的车票,明天就可以去那座城市了。”芷雅点点头,没有一点喜悦。甜甜扶起芷雅,扶她坐在椅子上,然后帮她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甜甜拎着行李包,扶芷雅上电梯。回到自己家,孙母给她们做饭。
晚上吃完饭,孙母开车载她们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孙母停好车,便到窗口去取票,两人在侯车室等着。甜甜玩着手机,芷雅坐在她身边看着,时不时也央求甜甜给她玩一会儿。
不一会儿,火车进站,两人上了火车,孙母嘱咐了甜甜几句话,离开了站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火车准时发车。
火车上,甜甜睡在中铺,芷雅身体不好,睡在下铺。晚上,她们睡得很熟。第二天早上七点,甜甜醒了,她叫醒芷雅,两人轮流去洗漱。
八点半,火车到站了。甜甜背着行李扶着芷雅下了火车。刚出火车站,就有一些学生模杨的人举着各自的校牌帮新生拿行李。一个高挑的女生走过来,问:“你是哪个学校的啊?”孙甜甜说:“我们是白舞学院的。”女生兴奋地说:“我就是那的学生,我叫季婷。”孙甜甜也自我介绍:“学姐你好,我叫孙甜甜,她是我的好朋友,叫白芷雅,身体不好。”季婷微笑着说:“你们好。你扶着她不方便,我帮你拿行李吧!”孙甜甜摇摇头,说:“不用了。如果学姐愿意,可以帮我扶着芷雅吗?”季婷点头,扶过芷雅,带着她们走向车站。
车来了,三人一起上车。在车上,芷雅有些不舒服。她按着心口,猛烈的咳了起来。甜甜打开背包,拿出药,喂给芷雅。芷雅吃了药,靠在甜甜怀里,睡了。
两个小时后,车到了站,三人下车。又走了七八分钟,学校到了。季婷说:“我带你们去报名,然后去宿舍,选寝室。跟我来吧!”说完,季婷带她们来到学工处。交完学费后,她们领了日常用品。季婷领着她们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来到宿舍楼。
宿舍楼共六层,女生一至三楼,男生四至六楼。一层楼共三十个寝室,有的一室六人,有的一室两人,一层楼只有一个小寝室。新生住三楼,季婷带她们来到三楼,问:“你们愿意住一起吗?”甜甜点头,说:“芷雅需要照顾,我们就住二人间吧!”“好吧!”说完,季婷把东西放下,找宿管阿姨要来了317的钥匙。打开门,甜甜扶芷雅坐在凳子
上,然后开始扫地抹灰,铺床。
床铺好后,季婷带她们参观学校。学校很大,光参观就用了两个多小时。到了中午,季婷带她们到食堂吃饭。吃完饭,季婷还有事,先走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回到寝室,芷雅累了,甜甜扶她躺下,自己也上了床。到了晚上,芷雅开始剧烈的咳,甜甜拿出药喂她吃下,她不停的喘气,脸色苍白。喘了一会儿,她按着心口,痛苦呻吟。过了好久,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学校正式报到。
甜甜起床后,叫醒芷雅。她扶芷雅坐起,她靠在床上,全身无力。洗漱完毕后,她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她们一起来到操场。老师开始点名,点到名的上前。点到孙甜甜,她举起手,仍扶着芷雅。女老师说:“刚才点了名的人随我去教室。”甜甜没办法,把芷雅扶到草地上坐着,才跑了几步跟上队伍。剩下的是另一个班的,另一个男老师叫一男生扶起芷雅,向教室走去。
随后,老师叫他们自我介绍,然后每人发了一本学生守则,说:“解散,明天早上八点开会,下午军训。”说完,同学们离开教室。甜甜来到二班教室,扶她回寝室。只走了一半,芷雅剧烈的咳,咳出来了血。没有药,芷雅载倒在地。甜甜扶起她,半扶半抱着拖回寝室。
躺在床上,芷雅已喘不过气,甜甜喂她吃药,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睁开眼,想坐起。甜甜走到她身边,抱起她,扶她靠在被子上。她笑了笑,再次咳了起来。甜甜拍着她的背,扶她躺下。
这时,电话响起。甜甜拿起手机接听:“喂,妈。芷雅病得很重,没有一点力气,快撑不下去了,你接她回家吧!”孙母说:“好吧,我买好了火车票,明天就能到,今晚好好照顾她。”挂了电话,她照顾昏迷的芷雅。
第二天,甜甜向老师请了假,照顾昏迷的芷雅。过了好久,芷雅才醒过来。甜甜扶起她,为她穿衣服,说:“芷雅,一会儿我妈来接你,你等一下。”说完,她跑下楼,看见正上楼的季婷。季婷看见她,问:“怎么了?”甜甜说:“学姐,我正想找你。芷雅病重,我妈要来接她,我想要学姐帮我。”季婷点头,两人架着芷雅下楼。季婷借来同学的车,请同学载她们去火车站。那男生看了一眼季婷,又看了一眼病泱泱的芷雅,爽快的同意了。
到了火车站,甜甜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孙母走过来,看见已经不能走动的芷雅,扶她坐在椅子上,她谢过季婷和那位男同学。母女又说了几句话,三人乘车回学校。
一个小时之后,孙母抱着芷雅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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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金炫羽(上)
学校下午开始军训,新生中又转来了两人。一个叫铃木雅也,转到了一班;一个叫安在焕,转到了二班。两个男生长得都很好看,同学们不停欢呼。
两点正式军训,全体同学在操场上集合,由训导员讲话。全体站军姿,任何人都不准动。新转来的两个男生一个身体不好,另一个下半身瘫痪,坐在轮椅上。身体不好的那个男生,没站多久就载倒,后面的同学扶了一下,教官喝止:“不要动!”那同学小声说:“可是他站不住了。”教官回头看了一眼,说:“扶着。”他一直扶着铃木雅也,直到讲话结束。训导员说:“好了,各班开始军训。”说完,教官带着他们到操场对面。到了对面,男生毫不犹豫的放手,雅也被摔在地上。甜甜眼疾手快的托住雅也的头,没有磕在地上。她瞪了一眼那个男生,把雅也扶到树下靠着。中途休息了十分钟,四点军训结束。
张重光,二年级,他的学习成绩还算优秀,只是成天喜欢和校外的混混在一起,目中无人。在军训的第一天,他偶然看见独自坐在轮椅上看别人军训,喜欢上下半身不能动弹的安在焕。他和指导员商量,自己搬到六楼的小房间,与无人照顾的安在焕住在一起。没课的他早上送安在焕到教室上课,晚自习后接他回寝室,中午和下午的吃饭时间也亲自买饭送到教室,陪他一起吃。
几个二年级的他的朋友问:“老大,你怎么对那个叫安在焕的小子那么好?不是该欺负的吗?就像当年的金炫羽一样?”另一个问:“是啊,老大!那个金炫羽虽然也是一个病弱的男孩,我们不也一样欺负?”张重光说:“那怎么会一样?金炫羽?那个贱货,不听我的话,被打也是活该。”小个子问:“老大,那安在焕呢?”张重光说:“他不一样,虽然及不上金炫羽的美,但他的心属于我。”小个子说:“老大,那个金炫羽是什么样的人?老大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是因为他曾经是个歌星?听说安在焕也是,他被粉丝下了毒。”张重光说:“这些我知道。”他看了看表说:“下午你们自己去玩,我还有课,不陪了。”说完,他去食堂买饭,端到一楼。
安在焕坐在教室里,他下半身不能动,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没人愿意与他同坐。张重光推开后门,把饭放到桌上,用不怎么流利的韩文说:“在焕,吃饭了。”安在焕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张重光问:“怎么又哭了?不是说过不去想过去的事么?”安在焕摇摇头,拿起勺子吃饭。只吃了几口,安在焕放下勺子,趴在桌子上。张重光搂住他,问:“怎么了?”安在焕靠在他怀里,说:“我头晕。”张重光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他说:“在焕,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说完,他抱起安在焕,冲出教室,向校门外跑去。
出了校门,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门,他把安在焕抱上车,自己也跟着上车。关上门,他对司机说:“去医院。”到了医院,护士给安在焕量体温,高达39.2度。张重光问:“护士,那个叫金炫羽的,醒了没有?”护士叫前台护士查看病历,说:“先生,那个叫金炫羽的病人今天早上醒来了,在717房。”检查完身体,安在焕开始打针。
张重光看了一眼安在焕,转身进电梯上到7楼。他找到717,推门进去。金炫羽仍然躺在床上,身上插满管子。张重光冷冷的说:“金炫羽,你终于醒了。很好,我们该算算账了。”金炫羽低声的咳着,手无力的按着心口,想坐起来,偏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张重光走过去轻轻抱起他,把枕头竖起,扶他靠在枕头上。金炫羽轻声问:“还要算么?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条命。”张重光轻抚着他的脸,柔声说:“再休息几天,我带你回家。”金炫羽语带哭腔的说:“不要走,陪我,你好久都没有抱过我了。”张重光轻轻拥住他,感受着他的身体。金炫羽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喘着。他扶小羽躺下,他无力的抓着张重光的手,剧烈的咳着。张重光反握住他的手,说:“小羽,我不走,我在这儿陪你。”他看金炫羽睡着,转身走出病房,乘电梯下到三楼。
317,仍是两人间的病房,安在焕已打完了一瓶。他坐在左边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安在焕。他不知道自己倒底喜欢谁多一些,但是他知道现在爱着的是是安在焕,自己对不起金炫羽,很在乎,也放不下。这时,他的手机响起:“喂,老大,下午两节选修课,你上不上?”张重光答:“上。安在焕打完针我就回来。”
安在焕睁开眼,轻声问:“怎么了?他们说的金炫羽是谁?”张重光说:“金炫羽?他是海皇的主唱,先天心脏病,是我在高三毕业那年认识的。”安在焕笑了笑,说:“我要听你和他的故事。”张重光说:“好。我、杜芊芊和于杰,我们三人从小就认识,我们小学就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念书,一直到高中。高三,我们三人都很努力,终于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毕业后,芊芊请我们去韩国旅游,偶尔听到海皇的专辑。直到有一天,芊芊听说海皇要开演唱会,她买了三张演唱会的票。演唱会那天下午,我们很早就到了体育馆,那时还未验票,不能进去。我们三人就去附近玩,吃饭、看电影直到晚上八点半。那时,我们再去体育馆,验票进场后,我们三人坐在同一排。九点,演唱会正式开始。”
“我们好激动,终于可以在现场看见他们的真容了。海皇一共六名成员,三男三女。三个女的长得都很漂亮,而那两个男的只能用帅来形容。只有一个人,很久他才出现。他上台两次,一次是他独唱,另一次是演唱会的压轴曲目——六个人的舞。他的步伐不太稳,跳舞的时侯很明显的身体晃动,背对观众的时候,芊芊说他的左手抬起,可其他人都没有。”
“演唱会结速后,芊芊和我们偷偷溜进后台,海皇的经纪人正在训那个男成员,说他拖累整个团队,还用竹片抽打他。那个男成员跪坐在地上,除了脸上,几乎全身都是伤。”
“那时,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跑进去,一把夺过竹片扔在地上,大声的说:‘不要再打他了。’那个经纪人愣了一下,甩手带着其余五人离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我们叫了救护车,把他送进医院。”张重光看了看表,说:“不早了,我得回学校了。下午上完课,我再来陪你。”安在焕点头,说:“回来继续讲故事。”“好,拜。”
下午,上完两节心理学后,张重光回到医院。他先去717,金炫羽仍在睡着。医生已拔下管子,他一直靠输营养液维持着生命。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金炫羽苍白透明的脸。一个护士走进病房,说:“先生,探视期已过,病人需要休息,请你出去。”张重光看了一眼,走出病房,乘电梯下到三楼。
护士把金炫羽推出病房,进电梯,一直下到地下室。地下室一直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只有一间破旧的屋子能住人。那里光线昏暗,空气中飘浮着一股霉味儿,护士打开窗子,一股臭味向这边袭来,护士这才想起隔壁是太平间。她关上窗,推着床走向另一边。走到尽头处,上坡左拐,那里也有一间小房,一片漆黑。她走进去打开灯,窗户上的玻璃破了,风一阵阵的吹过,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护士把金炫羽推进去,关上门,看也没看一眼那空着的吊瓶。
又过了半个小时,金炫羽醒了。他睁开眼,挣扎着坐起来。他双手用力撑起身子,手上的针却扎得更深,一阵晕眩袭来,金炫羽眼前一黑,栽下了床。吊瓶从架子上掉下来,砸得粉碎。护士没走多远,她听见声音,往回走,打开门。她慌忙撕开创可贴,拔出针头,用一大块棉球给他止血,然后用创可贴固定。她抱起地上的人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离开。
之后,金炫羽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再给他打针,也不再给他吃药。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病情反复,不断的吐血。
接安在焕出院的那一天,张重光才想起金炫羽。护士告诉他,金炫羽因为长期欠费,被搬进了地下室,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他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他跟着护士去了地下室,看见金炫羽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他轻轻的抱起金炫羽,轻声说:“小羽,我们回家。”护士说:“不行,他已经很虚弱了,再经不住颠波。等他好一点,再接他回去。”张重光点头,说:“麻烦你了,护士。”
这一天,金炫羽重新回到病房,又开始了打针和吃药。一个月后,金炫羽的身体好了很多,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最后一天,张重光来到医院,接金炫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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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金炫羽(下)
张重光租下学校外面的一套公寓,与安在焕和金炫羽住在一起。
周末,安在焕坐在轮椅上,他看着张重光帮金炫羽穿好衣服,笑着说:“光哥,那天在医院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我要听。”金炫羽无力的靠在床上,反问:“阿光,什么故事呢?”张重光为他盖上被子,捏了捏他的脸,宠溺的说:“小羽呀,你比我小了不只是一点吧!你都叫人家在焕哥了,怎么只叫我的名字?”金炫羽嘟起小嘴,撒娇的说:“小光光,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张重光假装没听见,说:“哦!到学校我再讲给你听。”说完,他走进厨房,去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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