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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事情总得交由人去做,无论结果是成或败,你只能选择接受,但或许从来就没有选择。”许昭易看着杜林哲淡然的说道。
杜林哲显然有些着急,左手紧握着拳头。他大声说道:“达不到想要的结果,那智囊团式的存在无异于是自取其辱,毕竟衣冠服饰很重要。”
许昭易说道:“向来如此,但难尽其意依然是主导,接受不得已的结果也是常态。”稍作思考后,他接着用沉稳的语气说:“那么重寻此路,再启设计。”杜林哲悠然一笑,点头表示赞许……
薄暮晴空下的大学校园,此刻显得静谧而安详。在一栋教学楼的天台上,两人正谈论着什么。一张清秀的脸庞,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明眸看向天边,他开口说道:“文寻啊,事情未如我们期许的那样发展,但还在可控范围内,现在最紧要的是如何转危为安,这需要卓越的智谋与精刻的操作,就像你这样的才有可能实现。”
被称为文寻的人,名叫周文寻,年龄不过十九岁,是经济系的大二学生。他外表儒雅,脸型帅气,内敛而沉稳,让人解读不出太多的信息。他闭着双眼倚靠在天台边缘,静静的倾听。待到听完后,周文寻转过身来同样望着天际说到:“昭易,你所说的转字,其实只是你自己内心的造影,心被扰乱了。”
许昭易皱起了眉头,但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形容此刻的迷惑。周文寻了解许昭易的困惑,继续说着:“所谓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你现在置身于蝉噪鸟鸣中,不知林逾静山更幽。对于你而言,这其中有两层含义。其一,只缘身在此山中,其二,只求静而欲离动,动静岂能分离。《庄子》里说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
听到这,许昭易明白了许多,他的脑海里跳出了诗人杨万里的那首诗: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现阶段无需做什么,而是修养心性,将动静包纳于一心,之后再来看动静。或许也无动,也无静。但那时我已知何时进,何时退。”
周文寻拍了拍许昭易的肩膀道:“修心历来最难,可也最出奇效。重寻此路,此路在于本心,而达于本源。”
“好的,文寻。看来我心未宁,何谈制人,如果今天不来,我肯定贸然出手做事了。时机不对,自然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你处于关键点上,时机未到,不可孟浪出手。至于什么样的节点上合适。运用之妙,存乎你的一心了。”
“嗯,我明白。天已经黑透了,那咱们去吃饭吧。”
“好的,其实大学生活还是以自由为主,随心所欲为辅。随心所欲下又过着不自由的生活。”许昭易听完后,不自觉一笑的说道:“你说话总带着些思辨的味道,仔细品来其实也无外乎于寻常,但就是能得悟!”
又是新一周的开始。周文寻坐在教室内,听着老师孜孜不倦的讲解,虽然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这样才是最平常的生活。他抬头看向黑板时,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现于教室门外,周文寻不动声色的盯着黑板,大脑却早已运作出最佳选择。下课后他主动走向此人。此人四十岁上下,白白净净,一副考究的眼镜架于鼻梁上,稍显中庸。
“肖前辈怎么知道我在这上课?”
“周老弟,好长时间不见,你的行踪我还是打听的到的。”肖怀远笑呵呵的走过来握着周文寻的手久摇不止。
周文寻也一笑,并说道:“你侄女的好朋友是我同班同学,对肖老板来说自然简单。”
“哈哈,无论何时获取信息都是王道。”
“请恕我直言,以后肖老板还是不要直接来学校找我,有什么事咱们校外谈,这里毕竟是学术之地,不适合谈事情。”肖怀远怔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低调才是正道。
“好好好,只此一次。我也是有急事,咱们去外面慢谈。”
在一茶庄内,茶已泡好,茶香扑鼻,两人相对而坐,两耳萦绕着古筝曲。
“周老弟,先喝口茶,我就直说了,现在遇到一坎,不知如何去解。知道周老弟的清静修为,故请答疑解惑。”
品了口茶,算是润润嗓,肖怀远接着说道:“同一件事交由不同的人去做,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最终还是归位于识人用人。上次你和我说当心周身四字,我并未在意,现在看来真的是变生肘腋了,你怎么就能看出那一点,并且预测到我近期还会来找你?”
周文寻听着肖怀远的倾诉,他语气急促,言语中明显带着自责与懊悔。听到这,周文寻开口道:“人的本质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的,有错意味着有破绽,把自己不好或者不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自然是与人心相背离的。在遮掩与承认的抉择中,遮掩显然是潜意识的首选。而你身边的那人器量不足,又不甘久立于人下,所以问题的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稍作停顿,周文寻继续言道:“所喜反为祸,所爱亦是患。不是人不知,只是难取舍。至于识人用人的问题,同样破费神思。其一,长短。用其长则要忍其短,否则身边无可用之人,而长可用,短亦可用。其二,忠心。用人的关键之处即在于此,心志为一,志同则道合,而心不忠,则路易分。”
肖怀远默默地听着,冷汗早已浸透了背脊。他一筹莫展,虽说知道了事情的本真,可路还得走下去,问题还得去解决。他开口说道:“周老弟,你说的值得深思,可事已至此,这个坎怎么过呢?”
周文寻高深莫测的一笑,“肖前辈,你不用紧张。既然能看出问题所在,我也早用了手段。”
肖怀远眼前一亮,猛的抬起头来,用欣喜的目光看着周文寻,“你是说?”
“所谓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他窃取的文件函是假的,也等于说是一纸空文。在上次你交接文件时,我就特意做了安排,只不过可做而不可说,毕竟有时真理也要换个角度用。”听到此,肖怀远的眼睛似乎要鼓出来似的盯着周文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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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寻哥,今天咱们宿舍的同学一起吃个饭。”同一宿舍的曹子礼说道。
“你请客?”常许问道。
“是表白被拒绝了吧。”看着历史小说的孟俊笑呵呵的说着。曹子礼猛地窜过来夺下孟俊手中的书,大声说道:“一表人才的我怎么会被拒绝,你不是一直恋着别班的姜依溪,也没见你出个什么结果。”
“恋爱在于心境,况且我只是欣赏而已。”
“说的好听有啥用,结果才重要,是吧,寻哥?”周文寻正在随意翻着书本,他用很认真的态度答了个是字。
几个人决定去吃火锅,因为这样比较有氛围,不仅可以谈天说地,还能美美的饱餐一顿。几人围坐在一起,由于屋内有些热,所以露天并临近马路的餐桌成了最佳选择。
“既然子礼请客,那就由子礼点菜吧。”孟俊说道。
“嗯,我同意,老礼点的菜我通常都爱吃,为啥?有特色还特有味道。”发话的是常许。
“嗯,我也觉得这样最好。”周文寻缓缓的说。
“要不怎么咱们能住同一间宿舍呢,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曹子礼用兴奋的口吻说道。
几人边吃边谈,孟俊提起了一个话题,虽然他不是历史专业的,但却是属于历史爱好者,这个话题是关于史学家黄仁宇的,说黄仁宇的大历史观让他深深地折服。而且能抛开道德上的因素,从技术角度来解读中国历史更是大胆的尝试,这是需要丰厚的史学知识以及过人的独立思考能力才能迸发出的想法,这也是一个长期反思并伴随着煎熬的过程。
曹子礼也饶有兴趣的说:“黄仁宇老先生的学术观点很吸引人,一部二十四史告诉你的是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而黄仁宇的书则告诉你的是为什么,也就是历史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发展至今,而不是另外的方式,举个例子来说吧,为什么汉朝会有西汉与东汉之分?”
说到这,曹子礼喝了几口啤酒,并把眼神扫向了常许。常许略一耸肩,用句诗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听得孟俊差点把饭喷了出来,并心想这是什么回答,答非所问。
周文寻看场面有些尴尬,正面回答曹子礼的问题:“是因为地理的原因,因为在地理上有缓冲性,才为东西汉的划分提供了技术上的可能,就如后来的北宋与南宋。”
曹子礼说:“这才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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