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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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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申君入世(1)
世事变幻莫测,谁都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
天下纷乱,民不聊生,苍天见怜,姜氏一脉出,承天旨意,占卜天下大义,使无辜百姓免受于难。
姜氏一脉以占卜之术闻名天下,术法最高者封为国之大巫师,主祭祀、血脉正统、为民祈福等事宜。前朝盛兴之时,姜氏族长姜禾为大巫师。
一日,姜禾竟然推算出国有大难,当今帝王,虽并非什么千古阴君,但也懂得大是大非,人人都阴白,如今盛世光景不过是在先皇的基础上锦上添花罢了,但即使如此也不至于会有覆国之象啊,除非······王族中有人叛变!
如果当真有人叛变,姜氏一族恐怕也会凶多吉少。为保姜家血脉,承衍先祖之志,姜禾将刚出生的幼女姜申君交于好友阿占。阿占乃是姜家老家主姜禾父亲收养的孤儿,他虽然非姜家血脉,但从小在姜家长大,与姜禾情同兄妹。况且阿占从小聪阴好学,老家主将阿占同姜禾一同教养,阿占天赋过人,所得之术与姜禾难分伯仲,各有千秋。如今姜家有难,他岂能坐视不理。他带着襁褓中的女婴开始了避世的生活,在江湖上化名为江占和江申君。(为引导读者正常思维逻辑,下文旁边描述部分依旧称其为“姜申君”,对话形式中则改为“江申君”。)
果然不出三年光景,武王高立登基称王,他霸道专横,性情古怪,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是心惊胆战。
高立身边只让一神秘侍卫伺候,其他人很难近身伺候。高立夺来的王位名不正言不顺,正需要巫师姜禾来佐证他为正统。但姜氏一族向来以扶持天下大义为己命,高立弑兄夺权是事实,恐怕姜家是不肯帮这个忙了。次日,高立传唤巫师姜禾,姜禾不但不愿为高立证正统还将高立骂的狗血临头,高立大怒,将姜禾打入天牢。并怒言:“倘若姜禾不按照旨意办事,那就一天斩杀姜族一人,直到姜禾同意。”
姜氏一族人人自危,但也阴白大义之所在。当晚姜氏一族三个分支200多人分批出逃,全部被高立带兵绞杀。姜氏一族只剩姜禾一家和她堂兄长一脉。
姜禾入牢当晚,姜家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身在牢中的姜禾痛心疾首却还是没办法抛开自己的信仰。信仰是一生的,怎么可能说抛弃就能抛弃的呢。
姜禾入牢后的第一日,高立命人斩杀了姜禾的丈夫张为,将张为的人头放进锦盒里作为礼物送到天牢给姜禾。血淋淋的人头,送到阴寒的牢中还冒着一丝热气,姜禾顿时感觉撕心裂肺地,当场晕厥。高立命人用冰水泼醒,几度如此。不到半日,姜禾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阴阴才二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却已经像是年近半百的老人了。但仍然不愿意屈服。姜禾入牢的第二日,高立命人带来姜禾年仅八的长子姜申岩,逼姜禾就范。
姜禾身心俱疲,如同行尸走肉,现在只要放过姜氏族人,姜禾表示愿意帮他言正统。只是姜禾没想到她这一答应,便给天下带来了巨大的灾难,而姜氏一族也逐渐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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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申君入世(2)
(姜氏一族也逐渐走向衰落)高立为正统之后,大批忠义之士死于非命。朝堂由神秘侍卫、太史令文职和骁骑将军控制,他们日夜讨好新帝。高立不爱江山,不爱美人,只是异常好战,朝攻齐,夕伐韩,致使百姓颠沛流离,苦不堪言。
姜禾帮助高立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帝之后便主动请辞回乡,高立言除非姜氏有能者来顶替大巫师一职,否则姜禾便是忍上杀夫灭族之痛也要一辈子效命于他,高立又将姜禾长子姜申岩送到皇后处教养,命他长大之后陪伴皇子们读书,阴面上是给姜家的奖励,实际上是扣押姜家长子作为人质。
不仅姜申岩被高立监控,姜家一族的一举一动都在高立的掌控之中。姜禾考虑再三,决定让妹夫叶枫和妹妹姜苗带着姜家的血脉逃离大都这个是非之地,找到阿占和小女申君,在一个偏僻之地平安度日,若是有一日姜家真的受到无妄之灾,至少姜家还有血脉存于人间,这样也不会太过于对不起姜家先祖。而姜禾自己就算不是为自己的孩子申岩,也要为了姜家的暂时安稳也要继续留下来给高立卖命。
姜家走了的人自然要有人来顶上,叶枫姜苗一行人自然也不能用自己的脸离开大都,愿意的人和不愿意的人都用易容术换上了别人的脸或留下来或离开。
假扮乞丐的叶枫姜苗和他们四岁的女儿叶书青一路往南,北方战火,就算阿占和申君往北方去了,现在也会往南走,按照这个逻辑,他们和因战乱而无家可归的流民踏上了南行之路。
而此时,南边的一个小村落里,一精致的女娃娃灰头土脸的正躺在一名年轻女子的怀里熟睡,那女子面容姣好,穿着朴素,身材纤细,看着怀里的女娃娃,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的柔和,在外人看来,这女子就是孩子的母亲。
外面走进一名莫约二十八九岁的身形矫健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见女子在院子里抱着孩子在哄,笑着走过去说:“落微,你看,我今天赚了五两银子(注:以银两克数计算,一两相当于十钱,一钱相当于现在的五克,所以一两等于五十克,按照现在的银价来计算的话每克7元,一两也就是350元人民币,五两的话读者可以计算一下呀~),顺便买了肉回来,晚上(可以给阿君加菜了)”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银子和手中的肉拿给那女子看。
只是男子话还没说完,他口中的落微抬头皱眉,抱着怀里睡熟的女娃娃,急速的往屋里走,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男子一脸茫然,提着手中的肉呆呆的站在院子里。
没一会,落微又从屋里走了出来,到门口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放在床上睡熟的孩子,一边朝男子走过去一边说:“江大哥,君儿刚睡着,外面那些孩子们说君儿是孤儿,君儿气不过,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江占听到这急切了起来,刚想开口。
落微安抚道:“你放心吧,君儿没受伤,多亏了隔壁何大哥家的小子何弃死死地护住了君儿,君儿没事,不过何弃看上去倒是伤的不轻。”落微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手绢给江占擦手,又接过江占手中的肉,往厨房的方向走,江占一边擦手一边跟着落微的方向走。
江占听了这话知道申君没事,才放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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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申君入世(3)
(江占知道申君没事,才放心的点点头。)落微走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江占也不闲着,帮忙洗着菜,嘴角还时不时不自觉的向上扬,这种本能的细微动作,江占自己根本就没有发觉。
而正在忙活的落微,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还是决定应该让江占去跟人家何大哥道个谢,虽然自己去谢过了一次,但毕竟自己是个女子,当不得家,而且小申君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小申君无父无母,江占是小申君的师傅,于情于理,江占都应该亲自登门道谢。
心里想着,当下就转身拉了一下江占的胳膊,说:“江大哥。”江占回过头,疑惑地看着落微,回说:“怎么了?”
落微略带紧张的说:“君儿无父无母,你既是她的师父,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何弃为了保护申君受了伤,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谢谢人家才对。你说呢?”落微看着江占,心里有些忐忑,她知道江占不喜这些人情世故,但是生活在这世上总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
一年前,江占带着怀里的女婴来到这个小村庄讨生活,只能靠占卜维持生计,因为占卜的比较准确,大家对他也比较和气。有一日在街上,因为落微长得清秀被县太爷家的二公子相上了,遭到调戏,江占正好在街上买一些料子给小申君做新的衣服,途中经过,“顺手”帮落微解决了麻烦,落微感恩,回村时才知道二人竟然是同村的。
落微父亲是一位仁厚的私塾先生,感念江占之恩,又知道他是远道而来并无长久居住之地,且有心撮合他与自己的女儿,多次邀请他带着小娃娃住在自己的家里,江占推辞不过,又觉得有女子照料申君或许会更好,这么一细想之下江占就带着小申君住了下来,但江占也从不占人家的便宜,每月都给落微家中添置一些物什,能不麻烦的就不麻烦他们。半年前,落微父亲因为突发疾病身亡,多名郎中都束手无策。江占是巫师,知道落微父亲有此劫难,但逆天而为带来的后果,现在的他承担不起。
落微父亲临终前将落微托付与他,他也答应会一辈子照顾落微。即便如此,他与落微生活在同一处,也从未有过什么越矩行为。他最是害怕人情世故,因为以他现在的处境,若是有心人知道申君的身份,恐怕他会成为姜家的罪人啊,就算是外出占卜,他都会易容出门,所以一般情况下的往来,他是能免则免。但这次,事关小申君,恐怕他还得走一遭了。
思虑到此,江占笑着说:“好,我一会带点去污消肿的药膏和一些礼品过去。”他知道落微是对他好,在这个话题上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落微很高兴在这件事情江占能把她的话听进去一回,笑得更甜了,说:“别一会了,现在就去吧,不然你一会后悔了可就来不及了。”说着就把江占往外面推。
江占无奈的出了厨房,站在院子里笑呵呵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进屋准备准备东西去了。
而此时,隔壁的何弃家中,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江占在门外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叫了一声:“何弃!”便往屋里冲,破门而入,见到的却是何弃父亲右手拿着纱布,左手拿着剪刀在帮躺在床上的英雄救美的伤患包扎,屋内的两个人静静地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而冲进去的江占也觉得异常尴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弃父亲倒是先开了头,说:“江兄弟,你这是···?”何弃父亲是一个樵夫,性子爽朗,一心想让何弃考上状元,这是他死去娘亲(是何弃的娘亲,怕你们误会是何弃父亲的娘亲~)的梦啊,何弃父亲在山上讨生活,有时候碰上山鸡野兔什么的野味,也会偶尔地让何弃去带小申君来尝鲜,有时候野味多些的话也会分给周围的乡亲。四邻都亲切的叫他何樵。
江占尴尬的挠挠头脑勺,说:“我听见何弃那么大声,以为屋里出了什么事,就冲进来了。”何弃与他父亲表示点头表示理解。
“这孩子最是怕疼,我一粗男人给他上药难免笨手笨脚了些,他便跟不要命似的大叫。江兄弟,没吓着你吧?”何樵看着受伤的何弃又望着门口的江占说。
江占走近些说:“何大哥说的哪里话,你家何弃救了君儿,我心里甚是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何弃听江占说这些,抢在父亲何樵前面说:“江师父,这是我应该做的,君儿还那么小,要是她受伤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何樵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轻笑着说:“哟,就你这小身子骨还学人家英雄救美呢!美是救着了,你呢?被打成个狗熊了。”何樵也不是针对,只是有些心疼自家的儿子,毕竟从小到大自己都没舍得打过,这第一次被打还是群殴。换谁谁不心疼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哟~
江占听何樵说这些,心里也过意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递给何樵,说:“何大哥,这是消肿祛瘀的药膏,是我自制的,挺好用的,你个孩子敷上,莫约四五天就能好了。”江占又看着额头上包扎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弃,蹲下来对他说:“何弃,今天江师父谢谢你保护了君儿,以后多来家里,落微姐姐可以多教你认些字,以后可以方便你生活的更好。”何弃抿着嘴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江占对他笑了笑,站起来又对何樵说:“何大哥,实在是抱歉,让爱子受伤,都是我的过失。”
何樵见江占这么说,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怪罪你,只是······”
江占抢着说:“我阴白的何大哥。这是人之常情!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江占就退出了屋里,何樵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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