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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破劫而生
华夏,1996年,11月9日。
江城省安南市一个人迹罕至的一个小山村,在这个随处可见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年代。这里连一条像样的石子路都拿不出来,只有两条人力踩出来的土路。
村庄生活着一群质朴的村民!这里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河水清澈如泉。
各家各户别说生活都过的不错,看那一排排聚集的三层高的小楼,和各家院里不时传来的狗叫,孩童围着村口的古树欢声笑语,穿的肥嘟嘟的身体,不时的用小手抹一下因为疲闹而产生的鼻涕泡,歇下来再从口袋里先是掏出一颗糖果,先用刚擦完鼻涕的手剥开毫无顾忌的塞入口中,再把手深入口袋抓一把放在大树根底下和小伙伴共享!不难看出相对来说生活还是挺富足的。
远处庄稼长势惊人,尽管已经入了冬,麦苗在田里依然绿意盎然!男人们在上山打猎,河里捕鱼,驱赶家养的鸡鸭!女人们聚在各家门口,或在洗衣服,或在淘米摘菜,准备做饭!还有一些老人围着一堆柴火炉取暖正在楚河汉界分个高低!争吵不休,却也其乐融融!
再往东边,是一条横向刚刚能望到边的河流,湖泊之上被树木遮挡,一座座高山绵延!打猎的男人们也只敢在外围打些野鸡野猪!不敢深入,更不敢太阳落山逗留!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若是有人到过山顶,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不知所措!这里抬头感觉可以看到天,一块块石头平整入刀削般铺成了一个广场!不远处一栋古宅坐落其中,屋顶雕刻的异兽栩栩如生!门口两个石狮子不动如山!九座房屋形成合围之势,院中一颗大树成六人合抱之腰围林立,巍然不动!其中八座屋内桌椅全是红木打造而成,再看柜子和床竟然是金丝楠木,就连摆放的一些生活用品也充满了古色古香的韵味!墙上挂着一些书画,从形到势一看想必也定非凡品!
比较特殊的一个房屋里,此时屋里屋外,正有四位老人在忙碌着!有拿着把刷子刷墙的,摆弄发电机接电线的,贴地板的!在大树底下做拿着针线剪刀做孩童衣服的美妇,捧着一本现代育儿书籍看的婆娘,若说这群人看起来不搭,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契合感。两老头已经进入弥留之际的样子,似乎又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个个脸不红气不喘,手脚并用,干起活来一点儿也不拖沓,一步到位,精准而又一气呵成!两位美娘很难判断出她们的年龄,皮肤润泽,却又穿着古老的服饰,动作缓慢有序,富有美感。结合山顶的整体一看,这样一群人,好不诡异!
正在刷墙的老人停下点了根旱烟:“再有两天老大那骗子应该回来了,不知道那小家伙这一世能不能完整的降下来,跟我们这些老鬼生活在一起倒也是委屈了他!”
“你敢当着他的面骂他死骗子吗,怕是你那一身老骨头又得断几根了,到时候又得求着二娘给你熬药”
正在树底下缝衣服的老妇人一边缝着衣服说道“诶,时间不多了,老大非要折腾什么,临了了快解脱了,还要将那孩子带回来,教他我们行走江湖的一些假把式,我这把老骨头到最后了,还得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我倒不委屈,折腾折腾也好,这身子骨再不动快生锈了,倒是委屈了我的陨针了,三十多年不见天日,现在却用它来缝衣服!三混子把嘴递过来我给你缝一下,再让你抽,呛死人了!”说完看了看拿在手里的黑色小针,嘴上说着心疼,眼里却带着点期待和未知的情绪!“
!“你过来,臭婆子,看是你先封住我的嘴,还是我先绑了你,老夫已经不记得多久没逛过那烟花之地了,不知道还中不中用。”老三说完故作得意的抽了口旱烟,漏出个大黄牙笑的贱兮兮的样子!
你找死,你竟然拿我跟那些残花败柳作比较,说罢就要动手上前!“行了,你两,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省心,这么多年了,一直斗嘴,也没见你们斗到一张床上去,我孙二娘这辈子没嫁人,一辈子竟是研究毒药了,临到头了还能有个孩子,养育他成人,也算是积德了,不然到死了那些个被我毒死的牲口们要是在地下混了个一官半职我得有得罪受了,得把这孩子教育好咯,也好有个人送终,逢年过节的也好有人烧个纸钱用来打点打点,大师兄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那一身神神叨叨的本事肯定是算出了什么,你们两个啊,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等那孩子来了,可别带坏了我的宝贝孩子,不然我跟你们没完,小五去把我放在正厅的书拿来,我再仔细看看,这书比武功秘籍还难学,真是要了命”孙二娘对着正在整理电线的老人说道,又用眼神看了看那边正在用眼神攻击对方的两个老不羞,警告他们不要乱来,打坏了这屋子可赶不上给孩子再弄一个现代化的小窝!被叫做小五的老人,也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开心的一个起势从空中架子上飘了下来,稳稳落地,看似在走路,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古屋中,拿来了孙二娘要的书。
从他们的谈话和动作中看出,这些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藏的深啊,个个都不简单!
天气渐凉,寒风开始肆虐,紧跟着而来的大雪覆盖了山峰,河流,古屋里早已收拾了装饰新房的痕迹,四位老人难得安静的围坐在屋内,偶尔只有吴三耐不住急性子,且也只是拿起桌旁的茶炉倒上一杯热茶,拿起喝一口,想说话最终又摇摇头安静的坐回桌旁,闭目。直到天色完全黑下去,一声闷雷对着院中古树,轰隆一声,在院中回荡,几人睁开了眼,八目相对!相互期待着,又隐忍不发。继而重新闭目。等待着什么。
此时,华国魔都,一位老人身穿黑色长袍,腰间别着一个包浆葫芦,手里拿着一枚铜钱,凑近看的话那铜钱上咸丰重宝四个大字,赫然是咸丰重宝宝巩当五十母钱!价值两百多万华夏币的母钱就这样被老者拿在手里把玩!要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以为老者又是一个江湖骗子,手拿铜钱,腰挂葫芦,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不像道袍,风衣不是风衣的,大雪天在马路上逛着,怕是没骗到住宿钱,跨年夜一个人在雪中步履阑珊,一个字,混的真惨!
路旁偶尔有行人经过,也只是匆匆一瞥,目光审视一下,却无一人上前询问老者,需不需要帮助!老者自然也不在乎路人的眼光和看法,一双眼睛看是浑浊,却时不时的睁大目光射向远处,手中铜钱时不时转动,发出叮的脆响,一路跟着大雪融入黑夜!若是有心人,会发现老者走过的雪面,平平整整,一个脚印都没有。想想就算发现的话,我猜也只是会回到家对着老婆说一句“娘希匹的,这雪太大了,”断然不会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联想!
子时,老头停下了脚步,拿起腰间的葫芦拔开塞子喝了两口,咂了咂嘴,抖了抖身子“时候到了,应劫千载,入轮回百次不得,这一世你该来到世上,我来带你回去了”
旁人听到,怕是以为老者羊癫疯和臆想症一齐发作了!说罢,老者拿出铜钱,闭上眼睛,放于掌心,左手大拇指从小拇指向食指往返来回点动,睁眼眼中似有星光流动,向着前方,腿脚迈开,数分钟前还在摩天大楼,此时却到了远在几十里霓虹机场外的高速公路旁,手指点动,往前走了两步,飞身跳下,在高速桥下的承重柱旁,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正躺在那里。大雪覆盖了医院的婴儿被,只剩一个小脑袋漏出,老者慌忙上前,手一挥雪纷飞,婴儿被也刹那间被老者用真气烘干,手掌贴着婴儿心脏处,真气不要钱的向孩子输送!再从葫芦里小心翼翼倒出一小滴酒,深怕洒了,喂下去,不久孩子醒来,睁开眼睛,灿若星辰,星眸微转,浓眉横对,看向老者,咂了咂嘴,眉头一皱,吐了口口水!想老者嘤嘤两三声,似乎是在抗议,过了一小会,大概是哭累了,又闭上眼睛,不一会睡了过去!
老者许久停下了掌心输送的真气,探了探小家伙的心脏。跳动恢复正常,将婴儿被裹起,抱在怀中!“回家”。
为了不给现代社会添麻烦,一路老者怀抱婴儿,没有选择来时的城市路线,而是走的人际较少的乡村道路,毕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个外表看上去随时入土的老人,难免会让人产生不好怪异的联想!一小时后,距离回到安南也只剩下200公里的路程,看到远处k564的火车,老者踏地而起,稳当当的落在了火车顶,盘膝而坐,用身体挡住风雪!“委屈你了,给你个小家伙输送真气,又跑了200多里路,真气快耗尽咯,老咯”。
两小时后,火车快行驶到安南市北火车站,为了社会主义的安定,老者提前“下了车”,又开始了“步行”。翻山越岭,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老者终是带着小家伙来到了古屋!一个踏雪无痕来到了古屋门前,门无风自开,屋内走出四个老不死的,看着老者怀中襁褓“大师兄,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孩子”孙二娘迫不及待的从老者手中接过孩子,老者一个踉跄,口吐鲜血!走到了里屋旁“我没事,窥探天机过多,又给小家伙输送了真气,打坐九个周天即可,照顾好他”说罢关上了里屋房门!“
!“老大,你从哪儿偷来的啊,人家父母不会找上门吧,你别死啊,你死了屋后你藏的无花酒我一个人喝不完啊”说完还贱兮兮的漏出了黄牙!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还是没能掩饰他担忧的神情!小五看破不说破:明明是捡来的孩子,被子上还有干了的粘土呢,看了眼三混子,向是在怀疑老三的智商,走到了四姨和二娘的身旁!看着这个被两个老太婆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照顾的小家伙,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二娘一边帮小家伙喂奶,一边和四姨检查着孩子的身体情况!摸到小家伙那小鸟的时候,二娘伸手一趟!“小家伙的天机穴是堵住的,这可怎么办,以后伺候不了婆娘啊,生不了大胖小子勒,不行,我们得想办法。”里屋的逍遥子听到二娘的叫喊声,刚稳定的气劲又混乱了“贼老天,干,娘希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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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渡功力,破命格
转眼三年一晃过去了,又是十一月份,渐入冬季。
山顶小屋,孙二娘正在广场尼龙绳上晒小家伙的尿裤,这孩子,一晚上要起来换三遍尿裤,这不,三两天的,竟就洗了一大盆的,要不是有四姨两人轮换着带,可得把孙二娘累坏了不可!
就这样,两个美妇也每天被小家伙逗的合不拢嘴,时不时的嘴角露出母性光辉!这三年里,剩下的三个老不死可是嫉妒死了这小不点,自从他来到了古屋,二娘跟四姨可是没再管过这三个人的死活,一心扑在小家伙身上
就连饭菜都是小五开始做了,三人配合倒也默契了,逍遥子负责钓鱼摘菜,浇花,三混子负责打点野味,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再顺便打扫一下屋子!
小五呢,就做起了最苦逼的活计,不仅一大把岁数被叫小五,具体多大也没人清楚,这几个老不死的,看上去都要死透入土一天就能化成白骨的样子,具体多大怕是除了他们几个没人知晓了,当然也仅仅是这三个槽老头,孙二娘跟四姨,尽管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但是美人功底深厚,皮肤保养的水嫩,就现在看来,由于照顾小家伙没多少时间打扮了,还是藏不住她们身上善发的美妇魅力,但要是说她们四十来岁如看上去这般年纪的话,怕是打死也不相信,毕竟三混子和小五岁月刻在脸上的人一口一个二娘的叫着。小五每天负责烧饭,炒菜,砍柴,刷锅,洗碗,偶尔还要处理一下小家伙随处宣泄的坨状物,当然,有时吃的太好,它也可能是一滩稀的!
也算是不枉费了这三个老不死的一身本领,还能动呢,这点活计对于几个人来说,热热身总归是好。除此之外,由于小家伙先天有缺陷,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天机穴被堵住了,导致小家伙全身经脉大部分都被堵塞,包括二娘跟四姨在内,从他身体刚恢复正常人及格线开始,几人每天都轮流耗费一番真气为小家伙细细疏通经脉,三年如一日!每天耗费心力为他打通堵塞的经脉,
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要是不能继承他们的衣钵和武学,怕是他们死也不瞑目。
傍晚,三混子从山下踏石而上,嘴里叼着旱烟,肩膀长枪上扛着一只野猪和三只野鸡,咧着个大黄牙贱兮兮:“四妹,今晚有鸡吃,一会我去拔光了毛,再将它洗干净,你看你喜欢怎么个吃法”。
从屋内飞出的一根陨针,扎在了三混子的身上,用手捂着“疯婆娘,一言不合就扎我,疼死我了”要不是知道三混子一身横练功夫登峰造极,刀枪难入,差点就被他的演技骗了,喊得倒是像模像样,还是那个老不正经的样子。
四姨从屋内出来,先是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然后转头美目圆瞪:“想死了你,小点声,吵醒了孩子小心我的陨针不长眼,再让二娘给你下药,毒死你”。
三混子听到立马闭上了嘴,眼中带着忌惮的同时也知道自己怕嗓门大开,那孩子现在可是宝贝,金贵的很,想来是被二娘传说中的药效给震慑到了!乖乖去后院处理野味去了,“等到那小子能习武的,看我不下死手”。今天的野鸡和野猪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在三混子的一顿操作下,惨不忍睹。
晚间七时许,小五从厨房出来,掸了掸身子,先是去了现代化的房屋,接近着来到了后山喊了正在悬崖边石头上打坐的逍遥子。三混子听到动静不用喊放过了野猪的后腿,枪出如龙,将一块块剁好的肉挑到了后院的绳子上。洗了洗手,叼着跟旱烟去厨房端菜去了。孙二娘不一会儿从房间走出来,怀里抱着小家伙。抱着坐在了桌旁。小家伙刚喝完奶,正在二娘怀中酣睡,气色红润,肉嘟嘟的小脸蛋,好不滋润。
客厅长形红木餐桌上,红烧野猪蹄,冬瓜炖排骨,口水叫花鸡。还有不知名的清炒野菜等七八个色香味俱全的硬菜摆放在餐桌上。逍遥子坐在首位上。二娘四姨相对着三混子和小五而坐。
“今天是1999年的最后一天了,先前老道我一直忙着给小家伙梳理身体,推算逆转小东西的运势和命格。功夫不负有心人,今晚时机已到,几位再给他梳理一下经脉,也就能彻底将他全身经脉打通。经过几年的塑造,小家伙的经脉已然是越发结实。今晚你我无人合力为他洗髓易骨,逆天改命。明天开始,我们几个老家伙轮番教导他,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小家伙千年孤煞命格,出身又恰逢11月11孤日。受尽百年轮回而不得转世,刚出生不久又被抛在荒郊野外,今借着千禧年的运势定要他重获新生,这一世,将他培养成人,随他快意恩仇,还是逍遥此生,做个局外人。以报当年其先祖救我逍遥派与水火之恩”。
逍遥子看大家都吃差不多,坐在桌首,手里还是那个铜钱。腰间的葫芦解开,喝了口,放在了桌旁。几人听完他的话,放下了手中碗筷,目光集中向坐在桌首的逍遥子,
“小家伙三岁了,明天开始习武打基础了,到现在可还是连个名都没有,我们几个得为小家伙起个名字了,上回我下山去城里给他买吃食,现在外面翻天覆地,就连坐个劳什子汽车都有检查身份的,得想个法子为他弄个户口啥的,以后长大了,离开我们几个也好安身立命。娶婆娘也用得上”。二娘说完,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熟睡的脸蛋,满脸的疼爱。要是给当年在武林里的人看到,怕是见了鬼,毒娘子也会露出这般柔情。
几人听完,连连点头。“我看他就叫吴银好了,跟着我姓,这孩子天庭饱满,笑起来有老夫年轻时候的样子,将来长大了也好多赚些银两,带着他爷爷我逛逛花楼,听听小曲儿,当年他刚抱回来就在老子怀里撒了野,可是弄得我满身骚”。三混子还是那副为老不尊的样子。
”这孩子绝不能跟着你姓,跟着你好的不学,尽学会些市井流氓之道了,可怜妾身我出生就没了爹娘,是大师兄和师傅带着我长大,也没个姓。要我看得跟着二娘姓,二娘照顾这孩子最多,每天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二娘跟着孩子亲,要说这三年,你们三个老不死的,那天照顾过这孩子”。四姨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吴三。吴三心里哭啊,这两个老婆娘。除了晚上给孩子疏通经脉的时候给摸摸,平时靠都不给他们靠,说是一群大老粗们会弄疼孩子,现在倒成了个借口。真是跟破婆娘讲道理,有理说不清啊。
“他四姨说的对,这孩子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从小体弱。这三年我睡觉都不敢太沉。每天胆战心惊的,深怕孩子受了委屈,可比当年咱们躲避仇家怕夜里有人杀上门来的还辛苦,我不管孩子起什么名,姓就得跟着我二娘姓孙,谁要不同意,怕是以后喝酒喝茶时候都提防着点,别一个不小心喝得起不来身”。孙二娘恶狠狠的说道。吴三还想争辩什么,听到二娘要下药。权衡利弊也不敢再坚持跟他姓的想法,只得可怜巴巴的拿出了旱烟,没想到跟想点上,二娘一个眼神过去,吓得他手一抖,手上的火柴始终没敢划拉,洋装着把烟杆子又放回了腰间。一旁的小五看到吴三这个委屈,难得开口。
“就别争了,跟谁姓都行,都是咱们的孩子,姓名只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三哥你啊,啥时候在乎这些了”。
说是这么说,那张死人脸上笑的要多渗人有多渗人,分明是在嘲笑吴三这货,跟女人争论,还是两个!
确定了孩子跟二娘姓孙,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孩子的名字,什么孙剑,孙建国,一个比一个难听。更有三混子这种没文化装大头的,要给孩子叫孙二狗,孙大炮。俗话好养活。就连一向不说话的小五都参与了贡献了一个孙悟空的大名出来。真要起了这名字,怕小家伙长大了要拿铲子给这老不死的坟头给掘了。再撒点绿油油野草种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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