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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国

    传统上将分封于原琅琊郡的藩王称为琅琊王,其封地琅琊郡则改置成琅琊国。春秋战国时期琅琊是齐国主要城邑和港口。周元王三年(前473)越国迁都琅琊。汉朝改琅琊郡为琅琊国。旧治在山东临沂。

    公元前221年,秦统一全国后,析齐东部沿海地区置琅琊郡,辖琅琊、不其、即墨、黔陬等县。

    《后汉书》载,东汉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刘秀之子刘京被封为琅琊公。

    建武十七年(公元41年),再立琅琊国,刘京进爵为琅琊王。

    琅琊国辖有琅琊等十三城。建初五年(公元80年),刘京上书汉章帝,愿以琅琊国的华、盖、南武阳、厚丘、赣榆五县,换取东海郡的开阳、临沂两县,并将国都从莒城迁至开阳(位于今临沂城)。

    琅琊国地域广大,属县众多,赋税甚高,其宫殿华丽,都城坚固,具有重要军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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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武城、安丘、黔陬县、夏河城

    东武城:今诸城市。西汉初年置县,始称东武,隋代改称诸城,宋、金、元属密州。明、清称诸城。建国后设诸城县,1987年撤县建市。

    安丘:今安丘市,位于山东半岛中部。安丘历史文化可溯至春秋莒国,莒之渠丘父封邑;汉高祖八年(公元前199年),以古渠丘地封将军张说为安丘侯;汉景帝中元二年(公元前148年)以侯国名为县名正式置县,属北海郡,治所在今城南高地上。当时,境内为安丘、淳于、昌安、吾城、朱虚、姑幕、平昌县之地,分属两州(青州、徐州)、三郡国(北海郡、琅琊郡、高密国)。

    黔陬县:故治在今山东胶州市的西南,属琅琊郡。

    夏河城:位于青岛市黄岛区西南23.5公里处,距琅琊台6.8公里,琅琊镇中部偏西。

    春秋时期,夏河城为越国国都,名琅琊。《史记》载,琅琊台西北十里有琅琊古城。春秋后期,越国灭吴,其疆域扩展到齐长城以南的沿海地带。勾践为称霸中原,曾徒都琅琊。《吴越春秋》记载:“越王勾践二十五年徒都琅琊,立观台以望东海。遂号令秦、晋、齐、楚以尊辅周室,歃血盟”。

    勾践死后,其后人败于楚。国都迁至吴(今江苏省苏州市)。琅琊便成为越的一个城邑。

    秦灭六国,统一天下,实行郡县制。共分三十六个郡,在夏河城置琅琊郡。

    西汉时期,汉高祖四年,在此置琅琊县。吕后七年,改郡为琅琊国,封宗室刘泽为琅琊王。孝文帝元年,废国复郡。王暮莽为帝时改曰填夷郡。后汉郡治移驻东武(今诸城市),辖县五十一,琅琊改置为县。汉武帝于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和太治三年(公元前94年)曾两次巡狩这里,并游览了琅琊台。

    东汉时期,琅琊仍为县,属琅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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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东武城

    雪夜苍茫,寒风冷冽,大汉朝琅琊国东武城内外火光熊熊杀声震天,万余名头缠黄巾的起义者在城内役卒的接应下,很快从东、南两座城门杀入城中县衙、府库和大街小巷,方圆六里的东武县城如同旺火中的油锅般沸腾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东武县令及三十余官员被斩杀,五十几颗血琳琳的官员脑袋挂到县衙仪门之上,阵阵欢呼此起彼伏。

    随着黄巾渠帅申樵一声大吼,涌入城中的上万黄巾好汉在血与火的刺激下陷入了疯狂。

    声声怒吼和惨叫声中,一座座富裕人家的财物、布匹、粮食被抢掠一空,满是残雪的石板街道和大户宅院内外很快布满了尸体,一座座古朴典雅的房子被火把点燃,大量的牛马驴子被拉到大街之上,数以千计的城内贫穷百姓在“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呼号感召下缠上了黄色头巾,就连懵懂的少年和白发斑斑的老者也扛起耘耙扁担,背上仅有的残破衣被,在各级头目的呼喊声中啸聚于城中县衙门口。

    城东南最有名的三大富商宅院已成火海,院子中的钱财物品已经被上千人搬运一空,梁柱瓦砾的倾覆声不绝于耳,漫天火星和灰烬在寒风中纷飞盘旋。

    一队放火的黄巾士卒席卷了所有的值钱物品匆匆撤离不久,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天而降,“嘭”的一声砸穿了城东南蔺家后院正在燃烧的马棚,团团火焰在疾风的作用下急速升腾。

    刚走出院墙豁口的两名黄巾卒听到异响猛然回头,看了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和燃烧中摇摇欲坠的马棚,没发现任何活的东西,疑惑地相视一眼,收起腰刀双双转身追赶前方的同伴。

    烟雾缭绕火星四溅的马棚里,摔了个昏天黑地的刘存拼命滚下燃烧的草垛,手足并用爬出火海,跌跌撞撞冲向前方一滩反射熊熊火光的污水,不管不顾扑进污水之中连续打滚。

    身上的火苗终于熄灭,衣衫褴褛全身冒烟的刘存艰难地撑起身子,不可思议地望着前方十几具尸体和周围熊熊燃烧的屋子,很快陷入极度的惊愕之中。

    隐约间,左边十多米远的硕大石臼后方传来孩子压抑的哭泣声,清醒过来的刘存连忙爬起,顾不上全身湿透泥水流淌,警惕地迈开步子绕行接近,很快看到紧贴在石臼后方的惊恐身影和她怀里的孩子。

    女子惊恐的脸、孩子含泪的眼睛、身上单薄肮脏的衣衫和只套上布袜的双脚,在熊熊火光映照下一览无遗。

    全身湿透满脸泥浆的刘存距离女子三米处停下,警惕地扫一眼四周,随即转向颜容肮脏的女子。

    女子惊惶地缩到石臼后方,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她紧紧抱着怀里吓得不敢哭泣的孩子。

    刘存用力晃了晃脑袋,迟疑片刻回到污水滩边上的一具尸体旁蹲下,查看良久猛然站起,再次走向前方的尸体,顾不上刺鼻的血腥翻过尸体,借助房屋燃烧的熊熊火光细细查看起来。

    连续检查七具尸体之后,惊骇莫名的刘存默默走向石臼后方,在惊恐的女子前方缓缓蹲下:“大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抬起肮脏的袖子频频擦泪,缓缓抬起头深吸口气:“全死了,就剩我和女儿了,你想杀我的话,那就杀吧……”

    刘存挠了挠被火焰烧焦小半边的寸板头发:“我和你无冤无仇,杀你干嘛?”

    女子绝望的眼中有了些神采:“你不是黄巾?”

    刘存心中一凛,若有所思地望向传来阵阵欢呼声的方向。

    女子呆呆望着面前极目远望的刘存,良久才怯生生询问:“壮士是何方人士?”

    困惑的刘存转过头来:“何方人氏?哦,我是诸城特警大队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地方,像做梦似的……请问,那个方向大喊大叫的都是些什么人?”

    女子尚未来得及回答,西北方向的破墙外传来声声叫喊和回应,声音繁杂喧闹越来越近,显然不止百十人。

    刘存意识到危险来临,指指南面大树下的一道矮墙外,对惊恐万状的女子低声说道:“先躲那去吧,快走!”

    女子慌乱地抱着孩子站起来,紧跟在刘存身后快步走向断墙,隐入断墙后方阴暗处蹲下,垂下头喘着粗气,还不停地在怀中孩子耳边低声叮咛。

    凌乱的脚步声很快从院墙外越过,待脚步声逐渐消失,满怀疑惑的刘存一步跳上齐胸高的断墙,顺势一跃攀上大树横出的粗壮树枝,在女子惊愕的注视下敏捷地踏着树干,手脚并用如同灵猴般攀上十余米高的树顶横枝,紧贴树干四处观察。

    十余分钟之后,咬破嘴唇吞下血液的刘存滑下大树,回到矮墙后方一屁股坐下,右手下意识地搭在腰间的空枪套上,微微颤抖的左手不停地抚摸着身上烧焦了边沿的防弹背心。

    良久,刘存转向呆呆看着自己的女子,颤悠悠问出句话:“大姐,这、这是什么地方?”

    “东武南城,向东三百步,再向北一百步是东门,从西边巷子往南一百步,再向西四百步是南门,城中传来喧哗声音的地方,是县衙。”女子低声回答,她搞不清楚眼前这位高达八尺而且髡头的健壮男人是何来路。

    刘存听完还是不明白:“我是问你,这东武城在什么方位?呃……这么说吧,这东武城周边有什么大城市?属哪管?”

    女子愣了良久,最后还是如实回答:“东武城属琅琊国,往南三十里是诸县,往北百二十里是安丘县城,往东北五十里是黔陬县城,往东南百里是夏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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