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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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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唱
这世间,每个人都想挣脱命运的枷锁。无论皇帝或乞丐,都无法摆脱生老病死四大轮回。有本经书的扉页写着“人生最痛苦的是轮回”。
人们对于死亡充满恐惧,而生如迷,死后又如同迷一般。而人类就是由生老病死衍生出来的奴隶,也是它们一手塑造了人的本性。而山奴就是其中的最普通的奴隶之一。
生活中有许多未解之谜,有的是不需要答案,有的是解不开的谜题。在山奴二十岁那年秋天,不幸得了一场大病,当他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的内心在恐惧中挣扎着,祈祷着:“阿弥陀佛,上帝啊,救救我吧”,他在心里默念着。仿佛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这要是搁在平时,他肯定不认为这种虚无缥缈的祈祷会管用,可此刻,也只能临时抱佛脚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境,在梦里,他随着一束微微的金光指引,步入一个很宽敞的石洞中。靠石壁的地上面南并排盘坐着四个人,在那四人的前面点着一排蜡烛。蜡烛发出金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山洞。当山奴往前靠近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四个人的长相,甚至也看不清他们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这时整个洞室回荡起阵阵的禅唱声,这禅唱不知从那个方位发出的,不一会,整个洞里都不间歇的充斥着这种声音。每一段禅唱声都直抵山奴的心灵深处,让那颗原本恐惧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慢慢的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祥和。而那烛光如太阳般的温暖,把地面和石壁都染成了金色。
当山奴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脑海里还回响着梦中的禅唱声,这声音从梦里延伸到了现实的时空。最后整个卧室都萦绕这种祥和的声音。让山奴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还在做梦,还是已经醒来了?似梦非梦,“唉!人生何尝不是一场梦!”山奴叹道。窗外的响起的虫鸣声把山奴的思绪拉到了现实的世界。这时山奴才发觉那里不对劲,原来身体的病痛明显轻了许多。
“这世间还真有一些无法解释的怪事,无论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还是一些道听途说的,有些更是巧合的邪门”山奴心里思量着,不知是因为夜深给自己内心带来的恐惧,还是刚才那场梦境带来的一丝困惑,山奴下意识的瞅了瞅床对面的窗户,就在他对窗愣神的功夫,就隐约看到一支大的离奇的黑乎乎的手正隔在窗外当!当!当敲了三下玻璃。山奴此时已经吓的屏住呼吸,后背脸上直冒冷汗。
“噔噔噔,噔噔噔……”未听卧室的开门声,却听到高跟鞋踩地面的声音由隐隐约约到渐渐清晰,由远及近得即将靠近山奴的床边。而此时平躺在床上的山奴腿绷得直直的,眼闭得紧紧的,像一只遇到危险把头插到沙子里的鸵鸟,心存那种眼不见就能躲过危机的侥幸。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面“喔喔喔”接连响起三遍鸡鸣声,即将靠近山奴的脚步停了下来,屋里死一般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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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驴祖与龟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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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祖与龟丞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只见浮在半空的一黑一白两个鸡蛋大小的圆球一闪,从巷子里窜到了村西头的大树林里。
“大哥,那只水鬼味儿不错,只是可惜了!”
“是啊!不知是哪个大神出手救了那小子,不然水鬼这次肯定能投得了胎”
“大哥,像这种权色交易的勾当以前干过不少吧,一看就是个老手”
“不可说,不可说,总之有我的一份,就会有你一份。”
“大哥,你觉得隐在此处的神明是驴祖还是龟丞?”
“不好说,不好说。也可能都不是。”
“咝…那人间还驻留其他神明不成?”
“整个大宇宙,现在只有地球存在人类,这不能用巧合二字就能概括。所以在这特殊的星球上有几个神明也不奇怪。”
“那大哥比我大上一千多阴岁,一定知道不少有关龟丞和驴祖的事吧?”
“嗯…在我刚当上鬼差的那年,大概在择天大帝统治人类的时期,天界驴祖觊觎人皇择天的美色,私自下凡,化成‘大阳’之人,与之结成了双修道侣。那时,人皇择天倒也了得,差点借此修成返老还童术,以致在八十高龄,嘴里竟长出了两排细牙。后来天上玉帝知道驴祖私自下凡之事,就派驴祖的死对头神龟丞相下去阻止这场荒唐的闹剧,这也是驴祖和龟丞初次下凡吧。
事后,玉帝却没有传两位即刻返回天宫,也可能是因为玉帝也烦这两位大神总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聒噪,想耳根子清净清净,这一晃,一千多年过去了,玉帝似乎把他们给遗忘了吧,嘿嘿…”
“那这一千多年里在他们之间肯定也发生过不少趣事吧。”
“趣事倒也有几件,记得龟丞在下凡的头几年时间里,边杀驴边开了个卖阿胶的铺子,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本地的驴子都杀绝了,再辗转从外地进。驴祖知道了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龟丞的背后肯定是玉帝在给其撑腰。每每驴祖喝的大醉,都会怀抱着装有阿胶的盒子放声痛哭。
据此,又过去了许多年,有一天,一个农夫推着独轮车过桥,迎面来了位老员外也着急过桥,桥只能容一人过,可他俩谁也不让谁,僵持的功夫,连陆续赶来的那些人也过不去了。
农夫见此情形,便对老员外说道‘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老员外带着轻蔑的口气问道。
‘我赌我敢吃下你现屙的大便,你却不敢吃我的’我要是吃下,你就乖乖的退回桥头,让开道让我先过。’
‘有何不敢的,咱们现在就在桥上各屙一坨,到时看看谁敢不敢。’
说完两人几乎同时把裤子一脱,呲啦一下,各屙了一坨。农夫一提上裤子,就朝员外那边走去,二话不说,就捡起员外的当糖豆一样往嘴里放,顷刻就吃完了。再看看老员外,望着农夫那坨,又不能用坨来形容,分明是一滩。用手用抓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喝,可没喝两口,就哇的一声,连早晨吃的饭都吐出来了。农夫赢了。农夫缓缓的对老员外说‘你们富人吃香的喝辣的,屙干屎,我们穷人不一样。’
后来,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事,还给老员外起了个绰号叫‘河博士’(喝薄屎)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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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私派与太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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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派与太学派
前面提到的农夫就是龟丞的人间身,老员外便是驴祖所化。而呆在人间的他们也很少动用法术。
在一颗大树后面突然传来“呼!呼!呼!”的声音,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是谁躲在树后,快出来一见!”其中一个冲着右前方的一杨树方位喝到。
“连尿泡尿都不尽兴,聒噪!”从树后转来一位高个的中年人,一手提了提裤子,另一支手则提溜了一啤酒瓶,酒瓶口还冒着热气,风一吹,尿骚味飘了过来。
“山东人辟邪,说什么来什么”两圆点都小声嘟囔着,这才迎上前去。
“原来是驴祖,小的刚才不知驴祖在此,多有冒犯处,敬请谅解!”其中一个黑圆点在最前面恭敬的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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