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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

    段王朝23年,段氏老国王驾崩,享年64吉岁。同年太子段掷继位,成为段氏王朝第二代皇帝。改国号为景阳,寓意段王室如朝阳辉丽,生欣向荣。封大皇子段景澈为盛王,二皇子段景佑为煜王,三皇子段景烨为齐王。小女儿段莹莹为平成公主。

    自老国王驾崩,段氏中原北境七座城池时常为北部匈奴侵扰,扰乱生产时令,抢劫粮草,百姓生活不得安居乐业,皇帝苦忧不堪。盛王段景澈主动请缨前往北境戍守疆域。

    盛王虽是养子,却也深得皇帝信任。在三兄弟中,属他最刚正清直,他善文善武,明察秋毫,智勇双全,颇有经世治国之才。

    元月十七日,元宵佳节后。皇上为盛王在御花园举行了欢送盛宴。共达三十六盛席。

    天子于座上位,左侧为后,右侧为妃。诸位皇子大臣依次就坐于两侧。

    “皇上,此次盛王戍北之行乃我皇室一大要事,于匈奴是一大回击,又可稳定北境民心,这盛王能自荐离京,主动前往,实属难得。”皇后一脸春风佛面,微微侧身对皇上说道。

    皇上饮了一杯烈酒,向皇后侧身:对啊,澈儿从小就懂事,以往是为朕解家忧,如今,长大了,到能帮我解国事之愁了。

    右侧嫔妃迎合道:这都是皇上您教导得好,才有盛王这么出色的皇子。

    皇后举起酒杯:皇上,难得你今天这么有兴致,臣妾与妹妹敬您一杯,贺喜皇上有如此三个出色的皇子。

    皇上听了甚是高兴,一时兴起,又多饮了几杯。

    段景澈看皇上正在兴头上,拿起酒杯,起身,走到圣驾前。

    “父皇,儿臣此去北境,怕是许久不能在父皇跟前尽孝了。儿臣敬您一杯。儿臣定不辱使命,顾得北境周全。”

    “好好好,澈儿,你能为父皇守护国家子民,就是对父皇最大的孝。此去山高水长,定要注意安全。父皇等你平安归来。”

    “诺,儿臣定不让父皇失望。”

    与皇上敬酒后,二皇子三皇子与小公主也一一前来与盛王敬酒送别。

    二皇子先开口:大哥,你此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六月父皇生辰时,我等你归来给我讲述北国风光。

    段景澈拍拍段景佑的肩膀:阿佑,到时,你可要多备好墨汁了,我怕你画不尽这天下美景。

    景佑只比景澈小了二十来天,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的段氏嫡子,却真心真意地唤了景澈十九年的大哥。他功课不好,武功平平,时常被父皇责罚说他没有天赋。却能画得一手好画,煜王执迷作画已经是长安城人尽皆知的事儿。在长安城还有一间他的画坊呢。

    “就是就是,大哥说得对,二哥,我也担心到时你会来我府上跟我讨墨了。”景烨大笑着说道。

    “大哥,我也想同你前往,奈何我功业未完,母妃不允许。等今年我把功业完成了,我就来找你。”

    “三弟,你可要说话算话。倒是可不要转病骗皇兄说来不了了啊。”景澈这话一说惹的三兄妹哈哈大笑。

    “你可别挖苦我了,大哥。不行你等着!”齐王背着双手,微微仰面,一脸神气的说道。

    “哎呀,哥哥们,我们以后就不能经常见到大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小公主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脸舍不得。

    景澈张开双手,莹莹走向他,抱着他不肯放。

    “好啦好啦,我的好妹妹,哥哥去去就回,我会给你带北方最好吃的糕点,还要去寻那北国的奇宝给你,好吗?”

    “哥哥,你可要话说算话。有二哥和三哥为证,你要是哄我,我就不理你了。”

    “哥哥何时对你食言过?”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得很幸福。

    宴后,景澈去皇后寝宫拜别了母亲。虽是养母,倒也待他不薄。他对皇后也甚是敬重和感恩。

    这夜,依旧有着佳节后的热闹气氛,连清风都如此前那般清甜。一年佳节,那于后幸福与喜悦的味道丝毫不减。

    次日一早,盛王就起身从王府出发。

    段景澈刚上马,没走两步,就听见一女子在唤他。

    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急忙走下马车,连额前弄乱的头发也顾不得整理。提起裙子,就像段景澈跑去。

    “澈哥哥 ,你别走,澈哥哥!”

    她唤得那般着急。

    段景澈见状,赶紧从马背上下来。疾步向女子走去。

    “珍儿,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不用来送我吗。”

    这女子崔珍儿是当朝宰相崔浩之女,老皇帝时是几位皇子的老师,后来被提拔为丞相。珍儿从小便与几位皇子熟悉,打小一起学习经书礼节。她温婉大方,才华出众,又生得好生标致,是这长安城出了名的美人。

    “澈哥哥,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罢,她从侍女手里接过一双靴子。

    “珍儿自知道你要去北境,就去向绣房学习了织鞋之技,这半月里我日赶夜赶还好及时完成了。”

    “是啊,盛王殿下,小姐有的时候都顾不得用膳,就为了能给您做好这双靴子。”

    “您看,小姐的手都被针刺破了好几处,一针一线偏要亲手缝制才安心。”侍女阿秀为崔珍儿说道。

    段景澈捧起珍儿的双手,看着那几处刺眼的红印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珍儿,你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的手都受伤了。”他轻轻给她手上的针眼呼气。

    “疼吗?”

    他心疼的看着她。

    “澈哥哥,我一点儿不疼。”

    她向他靠拢,垫起脚尖。往他耳边凑去。

    他附身,向她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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