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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啦
我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人在看的,但是我看很多作者上架的时候,都会通知一下的,所以我也通知一下大家吧。
顺带一说:如果愿意接着看下去的小伙伴,可不可以发个评论啊,我很欢迎大家一起交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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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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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子宁鹄
今夜,乃是萧国太子宁鹄与当朝宰相嫡女方锦茵的大婚之夜。整个东宫上下一片通明,丫鬟小厮个个脚下生风,一刻停歇也不曾有。
相较之下,东宫的灵华殿内此时倒是安静异常——只因此乃今夜新房所在。
寝殿处,从门外一直到殿内床榻前的屏风外侧,各站了两行侍女守候,屏风内侧还有一个嬷嬷,以及两个分别端着喜秤和合卺酒的丫鬟。那端坐在床榻之上,一身华美嫁衣的,自然便该是方锦茵了,不过……实际上却不是……
程冬冬低垂着眼眸,看着衣服袖口上,用金丝银线绣成的精美图案,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的她,不论是身还是心,都已然有些麻木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心中原本的慌乱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三四个月之前,程冬冬还在一个叫做长溪村的地方,每天帮着家里做饭洗衣,再做些简单的农活,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可突然有一天,程冬冬正在河边洗衣服,突然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就躺在了当朝宰相爱女——方锦茵的床上。
自那天起,她就成了“方锦茵”,还要嫁给即将弱冠的太子。没有人告诉程冬冬原因或是来龙去脉,只有人告诉她,她的家人在宰相的手上,要她听话。
对此,程冬冬只有无言以及顺从。
而后,便是为期四个月的训练。
四个月听上去很长,实际上很短,程冬冬要学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到了今天,她都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学会……
好在,原来的方锦茵本就是个性子淡漠的主,喜静,也没什么闺中蜜友,所以程冬冬只需要学,怎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才情的贵女……
“太子殿下。”
丫鬟和嬷嬷的声音突然响起,将走神的程冬冬拉回了现实,使其原本有些镇定下来的心绪,顿时又开始慌乱起来,心声似鼓。那双藏在袖袍之下的手,也不由地紧握在了一起。
太子宁鹄走进屏风内侧,看了一眼端坐的程冬冬,站在一旁的嬷嬷连忙向一旁端着喜秤的丫鬟示意,后者便上前了两步,将托盘上的喜秤呈到了宁鹄面前。
宁鹄将喜秤拿在手里,却没有先去挑开新娘子的喜帕,而是看向一旁的嬷嬷:“你们不用在此处伺候了,下去吧。”
声音温和动听,倒是让程冬冬心头一动,她此前一直以为这太子要么是长得不好,要么就是脾气不好,不然那方大小姐也没理由逃婚啊。可如今听这声,又觉着都不像。
“是。”嬷嬷应声,领着殿内众人向外走去。
宁鹄见那端着酒的丫鬟将托盘放下,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又对着行至屏风外的嬷嬷吩咐道:“今夜你们也不必在外候着,都早些去歇着吧。”
此话倒是让那嬷嬷脚步一顿,不过虽然心头感到有些奇怪,嬷嬷却也没有说什么,再次应了一声“是”,就踏出了殿门。
宁鹄见丫鬟将殿门关上,离去之后,这才回头看向程冬冬,却没有半点要去挑开喜帕的意思,反倒退后了两步,将喜秤放在了桌上。
“这婚事,虽是父皇赐的,可你与本宫见面拢共也没有几次,更别提会有什么感情了,想来你心里,也是不愿的。”宁鹄突然出声,说着说着,还不由地叹了口气。
程冬冬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明白宁鹄为什么要说这些,只得一言不发。
见程冬冬不说话,宁鹄也不介意,笑了笑:“你别怕,本宫不是要为难你。只是觉得,既没有男女之情,那这挑喜帕、喝合卺酒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话到此处,程冬冬大约明白了宁鹄的意思,虽然她不是很明白这婚礼仪式,跟男女之情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将喜帕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看向桌前的人。
程冬冬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面前这人很是好看,嘴角带着的那一抹淡笑,只消看上一眼,便让人觉得心神安定。而且,没来由地,程冬冬总觉得他有些眼熟,有些荒唐,但心绪却因此又安定了几分。
见程冬冬撩开了喜帕,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慌乱,宁鹄顿时眸光微闪,笑着又倒了两杯酒,而后端着酒杯向一旁摆放着的盆栽走去,再次开口时,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那凤冠重的很,你戴了这么久,不嫌累吗?”
闻言,程冬冬如蒙大赦,连忙将头上这压得她脑仁直疼的凤冠给取了下来,不过这一动,她两只耳垂也是疼的不行,于是又赶忙小心地将两只重的不行的耳坠取了下来。
以前,村子里办婚事的时候,程冬冬就觉得麻烦,没成想这达官贵人办婚事,更是遭罪。
宁鹄将酒倒进盆栽里之后,回身便见程冬冬这副模样,又瞧见了她额头上的淤青和压痕,不由摇了摇头:“遭了这么大的罪,却是为了嫁给本宫,想来你心里也是很委屈了。”
程冬冬垂了垂头,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脸上还浮现出几分被人点出心思的窘迫。
宁鹄也不介意,将酒杯放回桌上,又问道:“渴不渴,喝水吗?”
程冬冬抬眼瞧了瞧宁鹄,见他正在倒茶水,便点了点头:“嗯。”
宁鹄笑了笑,将茶杯递给程冬冬。程冬冬伸手接过,小声的道了句谢。
宁鹄看着程冬冬,打量了一番之后,心下似是有了什么定论,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道:“明日周嬷嬷会带人过来,给你添置些人手、物件,她是我的管事嬷嬷,你今后要是有什么的问题或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她说。”
说着,宁鹄又向一旁的柜子走去,打开柜子后,从里边抱出来两床棉被,看着模样,似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程冬冬看着宁鹄这番动作,有些迟疑着开口道:“您这是?”
“本宫想着,既无男女之情,你应当也不会想要有那夫妻之实吧。”话虽听着像是在调侃,但宁鹄眸中一片清明,又很是正经的模样。
程冬冬闻言,顿时移开了目光,两团红云也还是瞬间就窜上了面颊两旁。
宁鹄见此,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抱着两床被子行至屏风外侧。铺好了之后,从屏风旁探出个脑袋来:“枕头。”
程冬冬依言从床下拿过一只枕头,但看宁鹄已经将地铺给打好了,想着人家是太子,来之前,嬷嬷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谨慎,不要得罪、更不能怠慢了人家,便犹豫着开口道:“要不,还是我睡地上吧。您可是太子,嬷嬷要是知道,我让您睡了一晚上的地板,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程冬冬说的嬷嬷,就是在宰相府上一直教她书画、礼仪的嬷嬷,此次也随着一起过来了,毕竟她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那嬷嬷也是厉害,平日里板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就往哪儿一站,就让人觉得心里发毛,尤其打人的时候,明明特别疼,可偏偏身上一点伤痕也落不下,程冬冬可怕那嬷嬷了。
“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宁鹄语毕,想了想又道,“你不会真打算把今晚上的事,说出去吧?”
程冬冬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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