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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章 吃串偶遇怪老头

    “小远，一会去哪？我俩准备去吃羊肉串，去么？”宿舍里回荡着胖子吴亮略带猥琐的声音。

    “行啊，我说胖子啊，你又准备去和肉串摊上的那些服务员搭讪吧，卧槽能把他们都拿下么，你有，兄弟们也有钱么？是吧峰哥，这厮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你要是把它们都拿下了，咱们不得省多钱了哈哈。”常远笑着抱怨道。把手头的书本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又把校服脱下来放在衣架上。

    “得了，都是我请客行了吧，抠死你算完，唉，我就纳闷了，你每天上课还穿校服干嘛，不能理解啊。是吧，峰哥。”胖子也是抱怨道。

    “先不开玩笑，远哥，也快考试了，到时候救济救济我们啊，我这学期上了四五节课，胖子那家伙几乎没上，这一年多没学，考试不是一般的吃力啊。”李峰说。

    对于这俩个舍友，确切说是哥们儿，常远也是挺无可奈何的，天安大学虽然也是全国重点大学，但是也为成绩不太好的学生提供了学习环境，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联合办学。而李峰和胖子吴亮就是这样的学生。但是，成绩不好不意味着人品也不好，无论是胖子还是李峰都是非常仗义的。“你们啊，，行，到时候我做完后就抄份答案，我给胖子，你们传就行。虽说咱们学校也不太重视这个考试，但你们也小心点啊。就你俩看就行，人多事多。”常远嘱咐道，大学生活大概都是这个样子的，课不多，而且还经常换教室，也就和自己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熟悉，常远自然不是什么慈善家，尽管有很多人需要这种“帮助”，也不能挨个去帮吧，毕竟这还是有风险的。“对了，黄腾这小子还回来么？整天嚷嚷着自主创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久没联系了。”

    “谁知道呢，考试可能回来吧好久不见还怪想他的。”胖子吴亮说。

    “是啊，这小子。”李峰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宿舍四个人从开学开始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虽然中途黄腾去创业了，说是搞什么一种特殊药物，兄弟几个暂时没有联系，但是彼此感情还是很深厚。

    几个人整理完各自的事情之后，就出门去吃羊肉串了。

    最近天安市据说也是响应上面的号召，整顿当地市容市貌，街面上所有的小摊和大排档要么搬进室内要么搬到郊区或农村，到时给郊区很大的经济收益，也让城市市民深刻体会到空气和环境干净了不少，规范了卫生，但体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也不象原来那么方便了。人们说的似乎都有道理，常远也不太关心这个，但是最近几年的天安市的变化还是非常大的，高楼大厦平地而起，城铁汽车川流不息，商场超市摩肩接踵，也大有省市风范，常远土生土长的天安人，不到十年，沧海桑田了。

    “兄弟们，我听说最近天安市区内的大排档都搬到郊区去了，还是挺怀念原来那种露天烧烤的感觉，我知道城郊有一家老三烧烤真的不错，还有那些服务员，啧啧啧，要不咱们哥几个打个车去那里吃算了。”胖子猥琐的笑着，还在咋么这嘴，也不知道是想烧烤还是服务员让他馋了。

    “看胖子那猥琐样吧，你牛逼你就拿下一个给我们瞧瞧啊，和流氓似的，丢不丢人。是啊远哥，我也听说过，确实不错，据说还有好多外地人专门开车去吃烧烤呢。”李峰也是接茬说。

    “那就走吧，打车去。”

    常远几人很快打车来到视市郊的老三烧烤摊，因为天还仅仅只是下午，所以来吃羊肉串的人还并不是特别的多，停在路边的那几辆外市的车上就可以看出如果到了夜晚烧烤摊是多么的火爆，老三烧烤之所以火爆，不光是因为其烧烤好吃且极具特色，还是因为其服务也是一流的，虽然不比肯打击等外国连锁穿的那么周正，但是员工一身格子衫也算干净利落。

    几人寻找了一个上风口的边上各自坐下，服务员便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开始记录几人所点的菜品，胖子则是猥琐的盯着女服务员的俏脸看，服务员年纪似乎还没有三人大，不知什么原因出来打工，初经人世，抬头看到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虽然看着常远几人衣服学生样，不像是坏人，但也是休得满脸绯红，此时常远李峰二人一阵无语，都低着头装作不认识胖子。此时胖子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嘿嘿笑着以解除尴尬。

    点完餐后，服务员就拿着菜单去给几人准备去了，顺便拿来了几个果盘，两箱啤酒。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几人聊着天喝了起来。

    就在此时，从远处过来几个小混混一样的人物，拖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这个老头虽然面无血色，但是从眼里还能看出其精气神，人们一眼可以看出这个老人不是和小混混一伙的，为什么跟着他们，被控制？常远觉得也不像，人们可以用语言来欺骗，也可以用钱权来掩饰，但是最不能骗人的就是眼睛，从老头的眼里常远没有看到丝毫的恐惧，而是对待死人似的淡漠。虽然老人还是装的非常可怜，无助。

    几个小混混坐下后，也便点了一些吃的，喝着酒耍起疯来，似乎这天底下就他们牛逼似的，原来在他们周围的人也纷纷挪了位置。老头现任没有资格和他们一起入座，眼巴巴的看着这些“疯子”胡闹。

    “给点吃的吧，我已经四天没吃一口饭了，就算是畜生，你们也不该这么绝情啊，折磨我这老头子干嘛？”老头似乎有点眼泪汪汪了。周围的人虽然看在眼里，心头也理解老头的可怜，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因为这事得罪当地小混混他们还是觉得不值得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肃静的吃顿饭的好。

    “滚开，老不死的，也不知道老板要你干啥，白吃白喝，一要饭的，还什么妥善押运，浪费人手，我都怀疑老板是不是中邪了，有钱养你还不如给我们哥几个找几个妞爽爽呢。”一个黄毛小弟如此说道，似乎对上面叫老板的人的安排十分不满。

    “华子，别乱说，老板肯定有它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不也是咱们这样的人可以理解的。”混混头子摸样的人说。

    “老人家，吃口干粮吧。”常远走了过来，把服务员刚刚烤好的肉饼拿来递给在地上蹲着的老头，要说常远，本不是多事好事之人，但是这个老头让他从心底产生一种帮助的**，甚至不能控制自己，常远觉得这人肯定有故事。

    “哟，这里还有见义勇为的人呢，我还以为英雄都死绝了呢。”这是一个非常恶心的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其中一个混混嘴里飘出来。“大哥，这人是英雄啊，在这儿逞能，该削啊。”

    “是啊，多管闲事可是不好。”有一个混混也是接茬说。

    “奥，对不起啊，我只是看老人家太可怜了，想给他一口吃的，没有别的意思。”常远如此说。

    “管闲事得有资本，不该管闲事就别管，有些你管不了，妈的，揍他。”说着，几个混混白都拿着酒瓶子围了上来。胖子此时还在对着李峰拿着酒瓶吹着牛，常远拿着饼，还都以为常远去上厕所了，也就没管，因为老三烧烤摊子很大，也没注意。但偶然间抬起头也，发现常远被几个小混混围了起来，当时惊了一下。

    “李峰，常远那边出事了。”说着拿着酒瓶子就冲了过去。李峰也是突然一惊，随即跟上。这几个兄弟平时打打闹闹，但遇见正事，还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胖子冲入人群中之前已经有人报了警，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胖子还得自己上，李峰也是冲进去一通乱砸。学生到底是学生，和混混就是不一样的，跑个步健个身什么的都行，专业打架就不行了。索性对方也没有下死手，加之天安市警察也确实办事，很快就来到了，所以除了常远腿骨折之外，别人都是淤青的伤。毕竟常远是最先“被揍的”。

    伤不算严重，但也不轻松，接下来几天常远在宿舍里度过的，对于自己的伤，常远没有告诉家里人，因为一点点意外在家人心中都会被无限的放大，继而换来无尽的担心，常远不想这样。对于医药费什么的，胖子就直接给常远报了，打水等力气活，李峰和胖子也分着干了，对于常远来说，经过这一年的接触，都像亲哥们一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另两人对于常远也是这样，没什么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大学不干别的，就因为结交了这些好哥们，也就没白上。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直到常远的腿彻底好了，胖子吴亮和李峰以为每天要搀着常远上课，这一个月也没怎么上网，虽然上课睡觉了，但也是非常无聊，别的够呛。终于常远好了，他俩又可以逃课了。

    这一天常远上课回来，独自一人回到宿舍，因为李峰中午给他打了电话，说今晚和胖子通宵，就不会来了，而常远刚想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的。要知道，黄腾此时肯定不会回来的，那是谁啊？常远警惕的打开房门，却发现他的床铺上躺着一个老头，正打着呼熟睡着呢。仔细一看，正是那天在肉串摊上那个被抓的老头。常远想着，天安大学是全国重点，宿舍纪律也是出了名的严格，不可能让外来人员随便进入，但这老头是怎么进来的呢？常远也不去管他，反正自己因为给他饼吃还挨揍了，他也不能害自己的恩人不是，于是常远就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起了网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吧，老头呼声小了，咋么着嘴，貌似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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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液体芯片

    老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此时常远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是国产的喜剧电影。相对于好莱坞的大片，最近几部国产片子一小成本小制作又赢得人们的口碑来说，就算不本着民族情怀，常远还是喜欢国产喜剧电影，搞笑幽默快快乐乐的多好，所以，常远的生活格言是遇事不恼，长生不老；不气不愁，活到白头。正当常远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肩膀上放上了一个干枯瘦弱的手，着实吓了一跳。

    “哎吆我去，你怎么和鬼似的，吓了我一跳。”常远对着老头就骂了一句，虽然知道对方是老头，但是丝毫不觉得见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帮过他还是因为别的。“你不是被抓了么，怎么被放出来了？”

    “就那几个小兔崽子还想抓我，哈哈，也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怎么想的。我想在怀疑是他们老板脑残还是白难治性的人脑残。”老头似乎也不和常远见外，“那几个小痞子让我弄死了，操，饭都不给吃饱。”

    不知道为什么，常远听完这句话，却丝毫不觉得老头在吹牛，自从一个月之前看到老头的第一眼开始，常远似乎就从老头的眉目间看到老头的不凡，加之其不知不觉潜入自己的宿舍，还有老头所说的话，常远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老头，别吹牛逼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既然你小子因为我的事挨揍了，我就报答报答你吧。给”说完老头就扔给常远一瓶针剂，针剂尚未开封，上面写着一大串看不懂的文字，好像是计算机代码，又好像不是。常远作为学校计算机系的高材生，觉得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似乎不是他能参透的代码。“小伙子，咱俩的见面应该不是偶然，应该是有人设计好了的，但是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你有没有一种见过我的感觉呢？”

    “是啊，我也有种见过你的感觉，你说什么？别胡扯了，我跟你怎么可能“被”安排见面呢，肯定是巧合。”话是这么说，但是常远从心底却有着一股被人一切都算在手中的感觉，甚至，在以后接近20多年里，他都在怀疑，直至肯定。（涉及结局，暂且不表）

    “哎对了，老头，你给我的是什么？”常远早已和老头子不见外了，叫老头反而比较什么爷爷什么老人家来的实在，听着也舒服。

    “唉，人心不古。”怪老头抱怨了一句，“这是好像是一剂液体芯片。具体是干嘛的，我也不知道，是那个老板的，应该挺重要，从欧洲追到这里，就是这里的手下太会办事了，用几个小混混看我，哈哈一群煞笔。这是我接的一个任务，偷这个针剂，雇主是做人体极限研究的，应该是注射的。”

    “奥，那算了，我暂时还不想注射，谁没病给自己打针玩儿啊。”常远无所谓的说道，但是将这剂针药收藏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剂针药应该不简单。虽然现在还是没有用，说不定以后要有大用，不得不说，常远的直觉也是其成功的一大帮手。

    “小子，我现在没地方住，虽然我干掉了那个蠢货老板的几个手下混混，但是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给我找个地方住着吧。”老头说，似乎还是觉得理所当然。

    “你就不怕我出去给你告密，说不定把你供出去还能得到一大笔钱，嘿嘿。”常远微笑着说，他已经打定主意收留这个奇怪的老头了，虽然常远的父母也不是特别有钱，算是中产阶级，但是常远勤工俭学，加上奖学金一类的学校奖金，常远总的来说也不缺钱。

    “哈哈，那就算我老头子倒霉呗，我觉得你能给我一个饼，说明你是好孩子，不会那么对待我的，是吧。”老头无耻的笑着。老头子自信自己的识人能力，就算是一个普通老头在世上生活了七十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有见过啊，更何况老头子这种职业的人，更是敏锐的可以感觉到危险的存在，在常远这小子身上，老头子没有丝毫嗅到危险，相反是一种温暖。职业习惯还是让老头子保持一种警惕，防范着这个小子。

    “最好做好准备，我明天就把你供出去。”常远没好气的说，“吃什么？”

    “烤鸡腿吧，加俩汉堡。”老头无耻的说。

    “擦，吃的还挺蹊跷，西餐！”常远也没有出门，而是打电话订了两份饭，胖子吴亮和李峰今晚都不回来，也没必要等他们，下了课就已经下午了，加上常远又看了一阵子电影，此时天已然黑了下来，老头子今晚肯定要住在常远的宿舍里的，至于老头子，常远打算给他租一间房，让他住下来。具体什么事情，走到那算哪吧。常远其实也是有点后悔的，救了这老头子，除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用处的“液体芯片”外，啥玩意也没得到，还得供他吃住，这也太倒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