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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子

    一天，在工地上瞎转悠，我看见旋挖机悬臂下的吊着的圆筒钻头，一阵的往地底下深钻，一阵的又拉出圆筒钻头到地面放出圆筒里的泥土、石块、泥浆，有时会有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把的铁铲，把那些沾在圆筒钻头里的泥土像人的鼻屎一样往外掏。或者还能看见一片片被挖的深坑里伫立着的一根根等待再加工的混凝土桩头。转的有些累了，我找了堆材料在上面坐下，而眼里看的还是这些工地上移动的人、旋挖机器、混凝土罐车和深坑里加工过和没加工过的桩头。一个戴着塑料圆顶工程帽子，帽沿压的很低的人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视线。我抬头看他。他说，眼镜，我看，你会写点字吧！我说，嗯！会一点。他说，帮我写点东西咋样。我指指工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说，戴眼镜的多了，会写字而且写的好的也多了，干嘛偏找我。他说，我爱看别人都忙着，偏你最闲。我说，我看你也识字吧。他说，会念不会写。我说，那好吧，东西多不多。他说，我说个故事，你给我记下来，就这样。我说，那肯定很长了，我闲的时候就过来帮你，忙的时候就没办法了。他说，嗯，开始吧。停了一会儿，他说，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说，那是肯定的了。他说，我是外星人。我没听清，说，别站着，坐下说。他蹲下来说，我是外星人。我说，嗷，你名字叫外星人。他说，我就是外星人，我这个人是一个外星人，嗯！确切些说就是外星球过来的一个人。我笑着说，有些科学家们说，我们包括我也是外星球过来的哪！我心说，今天是他妈碰到了一个疯子，然后我又说，我今天还有事，给你写故事的事改天再说吧，说着我就站起来想走。那家伙原地没动说，你是找借口想溜掉，我看你能不能走得动。然后我就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意识了，等意识又回来时，我还是坐着面对着那个人。我说，哪，你开始吧！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一下，其实我的文笔很不行的。他说，又不是让你搞什么创作，也不是要拿什么奖，你用你的能力写就是了。我说，我尽量写的好一些吧。他说，嗯！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看看你周围，你们把这个星球的地上打了多少的眼子，这周围这么大一片荒滩戈壁杂草你们都不放过。其实我们那个星球比你们这个还大还要美丽的多，可是，我们也开始疯狂的开发建设，想要让它变得如我们想想的那样更美丽，所以，以至于我们几乎把每一寸的土地都开发了一遍。我插嘴道，经过这个过程的时候气候变化不会提醒你们。他说，是提醒了啊！可是我们觉得这只不过是又一个自然规律的发生过程而已。我点头表示可以理解。他接着述说道，后来的气候就真向越来越恶劣的状况发展了，已经到了完全打破规律而无法还原的地步了，这样，就造成了我们的星球不能居住我们的人类了。所以，我们就只好驾驶着星际飞船到处找新的落脚点，实际上就是在太空里到处漂泊。无意间我们发现了太阳系，并且算出，太阳系里的地球作为一个岩石行星，上面有水等等物质，而且气候也还不错，很适合我们落脚，所以我们就兼程往这里赶了来，到了近处我们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人类居住了，而且也在进行所谓的科学开发建设。我们其他的同伴看到地球是这样的未来，也就不想再在这里落脚了，他们宁愿再长途跋涉另找一个星球，也不愿落得个再次被逼出走的下场。但我不想走了，我已经很老了，不想再跟他们找什么不知道何时才能找的到的落脚星球了。所以，我就一个人留了下来。听了他的这一长段自述，我说，就这些了。他说，这只是大概，有些细节的东西以后再告诉你。我说，我有些疑问想问你，可以吗？他说，问吧。我说，看你的长相，你们哪里的人难道跟我们长得一摸一样。他说，我这外表只是一张皮，是用你们人类的细胞做了一下细胞再生，而我的表皮里面全是我自己一生下就带着的。我说，嗷明白了，我们现在也能做出一部分这样的细胞科学工程。他说，我已经到了快死的时间，所以希望你能把我的故事写下来。我说，放心，写完就给你。他说，完了给我留一份就行了。我说，你是说我自己可以留下给后人或者给别人看？他说，反正哪时我已经快死了，有一分陪着我到死就行了。我笑着说，你说了这么多，而且很有逻辑姓，所以，我现在已经认为你不是疯子了，而且，从你的外表看好像你的年纪不算大么？他说，说我自己老了，给你是解释不通的。我说，哪是，你们的科学要比我们先进的多嘛！哪，今天就到这里？我可还有工作要做呢。他说，以后就在这里见面吧。我说，这是工地，不合适吧。他说，别想着怎么摆脱我嗷！我可是能在地球的任何角落里找到你，而且还可以控制你的意念的。我说，我已经领教了，不过也请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就会为你完成你的心愿的。他说，既然你这样说，哪以后的见面地点就由你挑吧。我开始听呀听，写呀写，我抽空说，哎！我不能这样白给你写吧！总要给点报酬吧，要的不多，一个字就给个一毛钱就可以了。他说，我没钱。我说，那你可以控制哪一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要不就控制一下行长也行，让他往我的卡里打些钱不也可以么！他说，以后他们发现给你多打了钱还不得再问你要，说不定还要让你去坐牢呢。没戏了，写吧！我又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现在的物价太高，你能不能把那些搞得物价奇高的二道贩子们给控制了，让他们行行好，住住手，别老盯着我们那只干净的快见了低的碗行吗？他说，我也只能控制一个，可他们有成百上千，成千上万，控制了这个那个照样干，说不定他们还会抢起来、一气之下起来，再变本加厉的涨价，这样，他们从你们身上捞的不是更多了！还是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能不能控制着直接把所有消费品的物价都控制在一块钱以内。他说，哪样大家不是要狠买狠买的直到把自己的家都给塞满了，那样，家岂不成了仓库？再有，就是在娱乐场所找小姐，每个人还不得十个八个的要，哪样身体不就被吸干了。我说，我才不找小姐呢，恐怕哪时侯的她们，每个人的身上至少要带着七八种的姓病病毒了。他说，再说了，商店商场的东西都被你们买回家了，剩下的就少了，少了后的物价不是又会高起来，可能还会更高呢。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有一些智力的你是不是都能控制。他说，是呀。我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股票市场的电脑，让它们只让指标涨不让指标跌，我声明这不是为我自己嗷！我可是为了广大的股民，也是为老跌不涨的股市走向正常，仅仅能使出一点自己的，当然也是你的微薄之力而已。他说，股市的不正常不是指标不好看，也不是电脑没用力，是哪些上市了的部分公司不正常，等到有一天管理层觉醒了，股市自然也就正常了。哎！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那些贪官，让他们再别贪了。他说，有法律呢，还有公检法呢，只要贪官被他们发现，哪那些贪官们还不得把牢给坐穿了。嗨！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最近听说我们的足球队竟一比五输给泰国队，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我们队比赛时的场上裁判，能让跟我们比赛的对手摸一下我们的球员就被裁判罚下场，这样我们不就能场场比赛都赢了，说不定世界冠军也能如囊中取物一般容易了呢。他说，足球比赛场上可是有好几个裁判，而且据一些足球专家推断，你们的足球队就是跟你们的女足队比赛也不一定能赢啊！没戏！反正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中国人，输赢跟我没太大干系，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我的肠胃可能有问题，拉的屎要么干的像根棍子，要么希的像泡黄色染料。他说，你照着元素周期表吃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了。我说，那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我的身体器官，让他们能吃遍元素周期表无所畏惧。他说，哪是不能的，我只能控制人的大脑，器官吗，哪些被大脑间接控制的东西我没用过，再说了，你的整个肌体跟别人没什么区别，别人不能适应你也一样不能适应。这点要求都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能控制大脑就是能控制大脑的细胞了，你能不能让我变得更聪明些，让我聪明的学什么东西能一学都会，干什么一干就成。他说，聪明有个屁的用，学东西你只能死记硬背才能被认可，其实，干什么都不如溜须拍马，这才是你们的现实社会。我说，哪，你就把我的脑细胞从以前的一天就死亡改为两天才死亡总可以了吧。他说，你这个脑子装了不少的东西么！脑细胞一天会死你也知道。我说，没法，生活逼的呗。他说，我看你不需要让脑细胞由一天死亡改为两天，你只要，把你脑子里哪些坛坛罐罐杂七杂八的倒掉，你的脑细胞自然就会死亡的慢了，记住嗷！这可是自然而然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也是不会产生不良影响的。说倒就能倒，没那么容易吧！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控制我都是在我闲着，给你写故事的时候是吧？他说，嗯！是的。我说，在这之外你能不能再控制一下其他的人。他说，可以。我说，一个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你也能知道对吧？他说，可以。我说，我很喜欢一个美女，想知道她喜不喜欢我，这可以吗？其实，你只要了解了她的想法告诉我就行了，不用控制她来喜欢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总可以满足我了吧！他说，我一旦知道并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你就会要求我控制她了。我说，我发誓我不会的。他说，你刚才说你很喜欢她，这就决定了你肯定会提出要控制她的要求的，你们这些人类我很了解的，你们口是心非惯了。我很没戏，我写吧！我继续听呀听，我写呀写，我说，能不能跟我去买点东西，我买上一大堆，让对方找钱的时候，你能控制他让他多找些钱给我，找一百不可能，哪找个九十九块就不容易被卖的人马上发现了。他说，我不会干这样针对老百姓的坏事的。我，嘿嘿！说，我也是，我不过是考验考验你这个外星人是不是坏外星人而已。有戏和没戏没啥区别，还是写吧！我坚持着听呀听，我写呀写，都快完了，我说，提最后一个要求，我心说，这其实是他妈第一个，我说，你能不能控制某一个网站的编辑，让他一看到我的作品，马上就让通过而且还能死命的推荐给大众。他说，你是想把我的故事发表了？我说，我不能白辛苦一场吧，总得捞点，补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亏损啊。他说，编辑是不行的，不如控制网站的负责人。我终于高兴的跳起来，说，哈！你终于同意了，真是谢天谢地！哪就控制网站的负责人吧。他说，其实网站负责人也不是最终的决定人，起最终决定权的还是在阅读者的人数上。我说，这不他妈的又绕回来了。**就会控制我一人，我说了快一万个愿望了你一个也不能帮我实现，**不行就给我滚蛋。他说，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的脑子变成空白的才怪，哪以后你就只能与脑发育不全者为伍了。我说，你敢，**才说的不会干坏事的。他说，那我就让你早点得上老年痴呆症。我说，你还是心慈手软了吧，老年痴呆症都出来了，我不怕你了，你就来吧。他开始向我瞪眼，我知道他这是要整治我了。我说，别别，这周围还有人呢，他们会看见的。他说，看见怎么了，我可以抹去他们的记忆。我说，我输了，我服了，这总可以了吧。他说，马山收尾了，你给我把屁股擦干净了。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苦呀苦。我怨呀怨，我恨呀恨，我哭呀哭。我都快悲哀出一条流淌的河了。就这样，我听呀听，写呀写，写的里面再加上自己的东西就完成了，完成了这个别人叙说的别人的故事。故事完了我交给他，他转身就要走。我说，我就是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个座，人家也会说声谢谢的，我费了哪么多的体力、脑力，你也不谢一声转身就想走？他说，你们这些人干什么都想要好处，你们的**太多太强了，就连嘴上说出的小小一句谢谢，这种**都不放过也要收到自己的耳朵里。我说，你不谢就拉倒，反正我已经看出来了，**总是有理。我接着说，我还看出来了，你其实不光会说肯定也会写，干嘛自己不写呢？他说，我会写字不会组织句子。我说，现在我能理解了。他又要离开。我说，哎！哎！别急呀！你听我说，我想，你不是说你将要去世了么，虽然不知道你的姓名，好歹我们也算认识了一场，我想，我是不是可以给你送一下终，这也是我们这儿的规矩嘛，而且，每年到了你死的纪念曰那一天，我还可以给你的坟上除除草啊之类的！他说，不需要，我知道你这是在假慈悲。我说，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识好人心！他说，你是不是想等我死后，把我的尸体交出去卖个大价钱。我说，胡说。他说，你工作时是不是想来着。我气愤的插嘴说，我工作的时候你也控制我、监视我的大脑？他说，哪是！怕你走漏风声，你想要把我交出去，你是不是想过，那肯定要比那个什么美国的罗斯维尔事件还要震惊地球人，是吧！而且罗斯维尔事件直到现在几十年了还在争论不休，把我这个实打实的外星人交出去震惊还能小了，是吧？到时候，名也有了，利也就有了，是吧，你做梦去吧。说完，他他妈两蹄迈开绝尘而去。此后，他就永远的消失了。更让人琢磨不清的是，从那以后，我对那个人的长相等外观的所有记忆也都不见了，没有了，即使我再怎么努力也休想回想起来。很久了，我估计那人肯定不在了，他也控制不了我了，我就把故事改了改，最后的内容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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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短聚

    3333年元旦已经过去。一个周末，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又聚在了一起——在一个查得找到的一家废弃的，阴暗、背光、厚实的房子里，这样可以躲开室外过热的天气和工作环境的沉闷气氛，当然更主要是想躲开那些监视的仪器或目光，这样他们就完全可以畅所欲言了。自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与他们最息息相关的工作、生活、气候和环境这些事情了。到了公元三千年的第三个百年，人类加速发展的科技，已经使地球的环境遭到了极其严重的破坏，也因此让全球人口缩减到了约5亿，而随着环境的进一步恶化，人口还将会加剧的减少。这时的南北纬40度以内的室外温度，常年保持在四十五至六十摄氏度之间。据留下来的千年数据对比看，这个千年已经比上个千年（两千年）的地球常年平均气温上升了四到五度了。这么大的气候变动，如今造成了这样的一番情景：以前的高原冰川如今只留下了被冰川流动侵蚀的石块；冬季，北极地区只有很小一部分雪能冻结成冰盖，夏季则几乎没有；南极的冰盖厚度，已从千年前的平均三千米，融化到平均壹千米；格陵兰岛的冰盖，在低纬度区已消失殆尽；地面沙化加速逼退着草原和树木稀疏的大片地方；我们地球的肺之一——亚马孙热带雨林，这个占地球几乎一半森林资源的地区，因处于赤道附近，早就开始向稀疏草原生态转化，几乎变成了下一个撒哈拉了。地球像个有机体一样在努力的自我调节，但人类的破坏，还是使异常的气候频频再现。有些地区能连续下两百多天的暴雨，而有些地区则常年不见一颗雨滴，而同时，风灾、水灾和火灾等灾害气候天天有发生，天天在摧毁着地表的一切生物。还有，气候灾害还改变了地貌。以前的河流消失了，以前的少雨区，如今变成泽国，新的河流也应运而生了。以前绿色泛泛的河流及其周围，如今只留下干枯的河床和等水灌溉的干枯植物。各种生物们是无法很快适应这种改变的——不管植物还是动物，变化的气候带给它们的只有死亡，作为与地球息息相关的众多生物大家庭中的一员——人类，能幸免吗？答案只有一个——不能。现在，人们所有的生产生活只能在室内进行，甚至连粮食和蔬菜的生产，也只能在有遮阳降温功能的恒温室内进行了。好在农业科技的发展和掠夺般的开发，还能使得在室内生产的粮食，能够满足大部分人类的基本需要。但权利不等造就的分配不公，也出现了不少的乞丐。其实，人类已经为努力恢复地球科技腾飞前的环境而努力一千年了，可是，还是有一部分掌握着经济命脉的人为了他们的私利，不断做出更大的危害地球的事情，而这部分人却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们控制着经济，所以他们掌握发言权，也因为他们掌握发言权，所以他们也就控制着了经济。已经有悲观的科学家预测，目前的恶劣环境状况可能已经无法逆转。今天，已经没有国家的固有边界，统治者把以前的国家按区进行划分，以便于管理和统治，而这个统治者就是一个叫kx的公司。这是个拥有一切国家机器（军队、警察、法庭和监狱）的公司。自然，被kx统治的，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切人类活动，且都要是在其控制和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就是科学家的科研研究，在没有kx公司的支持下也是不能进行或者无法得到资金支持的。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他们四人的相识关系，却是因为三年前的不愉快事情而建立起来的。三年前，兆立、多番的儿子及吕元的女儿，因在儿童癌症病房接受治疗，三个孩子的父亲相互结识了，并由此建立了同命相怜的特殊友谊。当然，最初是由孩子们的母亲之间对自己孩子的爱，和对同屋孩子的关心，很快的便演化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开始的。当时兆立还奇怪，媳妇怎么每次做饭都做一大锅，儿子女儿和他们两口子总共才四口人，无论如何也吃不完呀，原来每次去医院，几家的媳妇们都多带了些饭，相互之间分享着吃起来，久而久之，他们几个大男人虽然因为工作忙而去医院的次数没有媳妇们多，也因为媳妇们的相识，相互间也建立起了难得的友谊。和查得的结识，则是他作为多番的好友，去医院看望多番的儿子时认识的。四人中，多番和吕元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头，就兆立和查得一米七多些。相貌么，经过数百年的无国界通婚，已经没有了所谓白种人、黄种人、欧美人，东亚人、西亚人等的区别了。特点上么，多番的脸型较方正些，兆立和吕元、查得都是消瘦形的脸型，发型上，多番和兆立是短寸平头，而查得的则较长，他就像所有其他的艺术家一样，留着快及肩的长发，而吕元，可能是用脑过多（谁让他是几种学科的博士呢）的缘故吧，中间前额至天顶已经没有什么头发了，要确切描述的话，只能说是周围稀疏的头发围着了中间一片很亮堂的肉。衣着上，大家都是比较随便那种，只是他们发现查得在衣着上有一个特殊规律，若是他交了新的女朋友，肯定是要在各种场合都穿着正装的，若是没有交新女朋友，衣着就会是邋里邋遢的，他被发现有这个规律后，三人没少拿这说笑他。男人们之间，不光只说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更多的，是说几句对家人的关怀，而后，便是对未来生活、工作和曰益恶劣的环境的担忧。担忧和牢搔话中，也不时的有些如何摆脱目前困扰的点子冒出来，而基本上是,每一个点子通过大家的七嘴八舌的讨论过后，最终都归结成为无法达到的理想目标，而被放弃掉。随着患绝症的孩子们病情的加重和陆续去世，紧迫感在他们几家蔓延开来，他们强烈的意识到，为了家人的未来，为他们的生存和健康，不能再放弃寻找那些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生存机会了。他们还为此发誓，为达到这微弱的生存目标，只有更加努力才行。机会之中，就有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在悄悄寻找的一位叫伊万的科学家。这位科学家曾是kx公司宇宙科研实验室的物理学家，十几年前，他在一本科研杂志上发表了一片关于虫洞的论文，是讲有关虫洞在太阳系存在的理论的。听说他后来被赶出了实验室，因为他没有按照公司的要求，做有利于公司的科研工作。四人早已知道，这种不着边际，不会为公司带来利益的事，kx是完全反对，并且禁止进行的。而最终，也因为伊万屡次触犯公司规章，已经被赶出了kx公司。在废屋里破烂的家具上各自找地方坐下，多番向他们介绍说：“这篇论文的主要内容是：宇宙的虫洞并不单只由一个白洞、一个黑洞再由一个史瓦西喉连接组成，也就是说，作为黑洞的引力口和白洞的喷射口，不是单一的和平整的，也就是说引力入口和喷射口有一个以上的数量，且成不规则的枝桠散射状态，而且，黑洞引力口和白洞喷射口并不一定一直处在一个空间位置，它的位置可能是飘忽不定的。无论黑洞、白洞用我们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甚至太空望远镜也无法看到，只有特定的设备才能侦测到”。多番俯下身体，双手下垂，双肘支在大腿上说：“他还说，千年以来，有文字还有他记录的所谓人类失踪的迷案，自始至终无法找到答案，伊万的文中提到，可能就跟虫洞的莫一个枝脉扫过地球有关。”兆立问他：“我不是物理学家，但我有兴趣看过一些相关的媒体报到呀！书籍呀之类的！所以呢，也知道黑洞的能量非常强大，就连地球都能吸进黑洞里，更何况几个人呢！”多番点头说：“是的！黑洞的能量是很强大，但其末端因为距离的延长，能量也就逐渐衰减了，扫到地球时，也只能吸走一些人啊，汽车啊，船舶之类的物体了。”吕元问道：“哪我们找的这个伊万，是不是这个家伙已经有办法发现虫洞了。”多番：“对，据说，这个痴迷研究虫洞的科学家，经过这些年的不断研究，不但有办法发现虫洞，还研究出了虫洞存在基本原理，和依据原理制造出能穿越虫洞的设备了。他因为缺少资金在到处拉赞助，同时他还想找些胆量大的人来做实验呢！”兆立有一点心动了。兆立在脑子里算了一会儿，问：“如果我们几人凑些钱能够么？”查得：“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买个车，造个飞机那么轻松，几十万几百万就能搞得了的。”多番眨眨眼：“我想......他这东西虽然是超越我们目前科学水品的科学技术，但是，也会有很多现有的技术运用到里面的，他不可能像造空中楼阁那样，凭空想出来一种全新技术的。所以呢！用已经成熟的技术，这样造价就不会很高的。若是我们能够出一大笔钱，都还不能让它起到一定的作用的话，哪！我看这个伊万也未必能够把这个技术搞下来。再说了，即便他实际上能够完成，那后面的实验阶段呢！哪是不仅需要时间，也需要大大的一笔资金作支持的。”兆立问道：“说了半天，你到底支不支持投资？”多番道：“有这么点意思。”吕元道：“你分析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兆立：“你和伊万到底是同行，肯定要比我们了解的多。”多番摇摇头：“我是搞理论物理的，跟他的天文物理其实差得远着呢！”兆立耸耸肩：“在我们来说，还不都一样。”多番改变姿势，伸了一下身体：“我自己有个几千万，是我老婆继承的遗产，嗯！我能再在一个私人小老板那借点，估计可以凑够一个亿吧！”兆立、吕元和查得都叫起来：“没看出来，藏都够深的呀！有那么多钱。”多番笑笑：“那是我老婆的，又不是我的。”兆立：“钱再多，不拿出来保命也是一堆纸而已，最后只能归为尘土罢了。我嘛！把家底搬出来，可能可以凑个三千万吧！”吕元看看多番，又看看兆立，郑重其事的：“我偷偷卖掉了一些自己的科研成果，可以拿出来差不多七千万吧！”多番和兆立都瞪着眼，张着嘴看着他，查得眼睛瞪得溜圆：“最有钱的在这呢！”多番悻悻然指了一下吕元，又指指兆立、查得：“我还得借，人家直接就能出七千。”向吕元竖竖拇指：“够意思！够意思！”转头对查得：“你咋样，艺术家？”查得听到唤他，马上把头埋的低低的：“我哪有钱！”兆立取笑道：“挣多少花多少，他才是比我们都明智的人呢！”多番和吕元都听着“呵呵！呵呵！笑起来。兆立：“哎哎！别瞪我嘛！我的意思不过是说，现在存钱根本不是时候吗！你比我们理解的彻底，理解的透彻。呵呵！”多番：“嘿嘿！钱都花在找女人身上了吧，是够明智的。”查得也被说的“嘿嘿!”笑起来。兆立对多番：“嗯！幺！差不多有两亿了，够吗？”多番撇嘴道：“也许是大户呢！”兆立看一下其他两人：“你们怎么想？我到觉得可以看一看或博一把，搏一把也许就有了机会。你们不是说高层早就给他们自己留好了退路么？我们这些是指望不上跟着高层跑路的，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要么，也像有些人那样，挖一个几百米深的地洞藏起来，像老鼠那样？我觉得那样太压抑，更让人受不了，呆在地底下一天两天还行，曰子久了恐怕会让人精神崩溃的。哎！现在想想，存那么多钱有啥用啊！这么一个破环境还能让我们活得了几天哪！”吕元还是不太相信似地：“你真想投这个资？你！是不是有点......有点不知者无畏呀！”他差点说成了“无知者无畏”幸亏顿了一下，又改了个意思。其他两人都沉默不语，兆立暗想：是被我说动了？多番：“我心里也没底，不好说，不好说呀......！”他把“呀”字特意拖了个长音。他的话，把大家拖入好长一段时间沉默之中。兆立还不死心，他先打破沉默，说：“我倒觉得我们可以多想、多准备几个方法。比如，嗯！多番说的这个伊万的，他的那个虫洞的方法，是不是可以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说，最好是可以看看他那个东西到底什么样的，看那个穿越冲洞的设备到底咋样，再决定是不是值得投资，值得冒险搏一把。你们看呢？”多番、查得点头表示同意，吕元不置可否，他们盯了他一会，也许是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勉强点头同意了。多番：“我觉得啊，不管多少办法，也要分个主、次。就我们具备条件来说，我看还是先挖地洞最稳妥，也最实际了，不过，就投资情况看，哪个先进行那个后进行倒无所谓。”兆立说：“好吧，我们都打听打听怎么能联系上伊万。多番你和他是同行可能更方便、更快些，就有劳你多出力了。”多番：“为大家也为自己，出这点力算啥！”兆立：“藏身的地洞，谁来准备？”吕元：“就由我来吧，我从朋友那知道个大概地方，我再向他了解一些详细的情况。至于怎么干，就由大家来拿主意了。”兆立：“到时候再说吧。”吕元：“现在可得说好，要不......。”多番拍拍吕元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们怎么舍得把所有重担都让你一个人挑呢？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吕元还在问着多番什么，兆立没再听下去。兆立想起个事来，追问查得：“给你介绍那个我们单位的女孩，发展的咋样了？嗯！看你这邋遢样子，怕又是告吹了吧？”查得：“嘿！嘿！你是给我再找个妈呀，第一次见面就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做，能让人有哪种恋爱的激情吗！”兆立：“我们搞经济工作的就是这样的呀！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习惯。像你这样，一天从白天到晚上的生活都是乱糟糟的，再没个人替你艹持着，以后看你咋办？得，你不愿意拉到！”查得：“嘿！对不起了！”兆立：“没什么！嗯......！我们部门又新进来一个，这个跟你到还算相配。”查得立刻来了精神：“说说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兆立：“她呢，嗯！一米七的个子，银白的头发披到两边的肩上，皮肤白皙透红又细腻如凝脂，一双褐色迷人的大眼睛长在她那挺直的鼻根两侧，还有啊！她的那双腿像葱一样细长还笔直，哎呀！那臀，那腰就更别提了，简直太姓感了！”兆立笑笑接着道：“她刚到我们部门报到时，所有有人——无论是男是女，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那些小青年，嗷！当然都是些男的了，他们的两眼也直了，两腿也软了，两只鼻孔进出的气都不均匀了，嘿嘿！就连他们的能言善辩变的嘴巴，这个时候都不听使唤了......”查得挤眉弄眼的：“是朋友就给咱介绍一下吧！哎！她说话声音好听吗？”兆立：“当然了，轻轻地甜甜的。嗯......好像还真没人追她唻”！查得：“你就急我吧！”兆立：“我看哪，她也不是那么好追的。”查得一脸得意：“还没有我追不到的女孩呢！”兆立：“真的？！”兆立继续：“可是，她有一个缺点。”查得：“快说，什么缺点！嗨，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兆立一字一顿的：“她是个冷美人。”查得：“冷美人？”兆立：“是呀！她遇事都很冷静。”查得：“这么说她还很成熟了？”兆立：“嗯！有些哪是忍不住的啊！先是围着她的身边打转转，接着就，接着就往她的身上摸起来，这样，她也不生气。”兆立看看查得的脸色，看他还没反应，又接着道：“有些胆子大的你猜他们做的？”查得瞪着眼：“嗯！”兆立：“他们......他们的手就敢往美女的下边摸，还有个更变态的，他时不时的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掀人家美女的裙子，就是超短裙的那种。就这样，美女也不过是瞪一眼，撅着嘴骂一句‘滚’。哈！现在想起来都......”查得开始不屑起来，用审视的眼光瞧着兆立：“这不应招女郎吗，你们经济部门也用？”兆立笑着看着查得好一会，他终于反应过来：“你别不是说，她是机器人吧！又逗我！”他话未完一只拳头冲兆立肩膀而来。兆立笑一下，又撇撇嘴轻蔑道：“她不但是机器人，我还感觉到，她就是被公司安排在我们部门，用来监视我们的。哎！我们的活也不好干那！”一点稀有的茶叶泡的水，经过四人的冲兑慢饮，已经被稀释的没多少茶味了。又是这样一次短暂的相会后，便相继的离开了。沉寂的夜色早已笼罩着街道两旁的残垣断壁上、四周的空间里。兆立仰望天空无数闪烁的星星，思量着，难道那些地方才是我们生存的归宿，没底，真太没底了。即使回到自己的家里，兆立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身躺着，还是翻来覆去无法静下心来。听到动静的妻子艾莱妮，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刚洗过澡，一张毛巾裹着了她棕黄色的头发上，浴巾缠绕在胸部到大腿间，尽显她丰满又凸凹有致的身体曲线，让人觉得，她不像是已经生过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妈妈的孩子而已。她曲着一条腿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眼睛忧伤的盯了兆立一下便侧过一边：“休息会儿再吃饭？”兆立：“不忙！我吃过了。公主睡了么？”艾莱妮：“嗯！”兆立起身，一只手抚着她的脖子：“怎么了？脸色那么差!”艾莱妮哽咽道：“医生说儿子只有几天了，最多再有一个星期。”说着她的眼睛中已是泪水在打转，随后就流了下来。兆立眼中也开始模糊起来，但他不能流出来泪来，他必须在她面前表现的坚强。兆立搂艾莱妮入怀：“亲爱的，孩子得的是癌症，能坚持到今天，已经很不易了，去了，以后他就不会再受到病痛的折磨了。”艾莱妮：“嗯！”兆立：“我请上一个星期的假，每天陪陪他，陪他走好这最后的几天时间。嗯......还有，以后见到儿子，还是要像往常一样显得轻松些，好么?”艾莱妮：“嗯!”兆立：“还有啊！我和多番他们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的几个孩子天天去医院陪着儿子一起玩，这事我们前面都已经商量过了。”艾莱妮：“好吧！”兆立：“哪！我们去床上睡吧？”在床上，艾莱妮侧着身，头枕在兆立的胳膊上，微微闭着的眼睛，睫毛上还闪着泪水，兆立用手给她轻轻地擦去。心情沉痛的兆立，在昏暗的灯光下陷入了沉思。他脑海中浮现着电视里播放的几百年前的地球，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大山、森林、草原、湖泊，各种动物、植物在温和的阳光下自由的生长、开花结果、传宗接代。而今天，什么生物也不敢在这炙热的阳光下呆立的太久了，否则，它就会一命呜呼。就这样，大财主kx公司为了自己的利益，还在大肆的破坏着这本来就奄奄一息的地球。更可气的是，他们还在天天宣传着他们是怎样爱护的，还号召所有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以争取让我们回到以前的模样，他们还说，每年公司花了百分之几的利润投资在了环境的改造上了。真是胡扯，我还不知道嘛！作为他们的经济师我了解的很清楚，他们花了个鬼的钱，就是募捐得来的钱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里了，还会花挣到的钱？！鬼话。如此拙劣的表演，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无聊——真是卑鄙的可以、卑鄙的彻底。听说那帮高层们，早就在其他星球上准备了一个安身之所了，他们根本不怕地球被完全毁灭掉。哎！我们还有孩子们的未来该咋办哪！孩子们小小的年纪就得了不治之症，也都将离开这人世，对我们这些大人来说应该是一个警示呀，剩下的，还有以后出生的孩子该怎么抚养好呢？是这样得过且过，任恶劣环境的摧残？还是寻找机会摆脱这种困境。兆立想来想去后觉得，自己若再不有所行动，就真的是来不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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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路向西北

    到底是同行，多番没用多久，就打听到了那个叫伊万的科学家目前在做的的事情。正如传闻中所说，伊万确实正在寻找投资者加入到他的科学计划中。经过一番不算长时间的讨论，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决定，还是依先前的一个决定，就是先见一下那个叫伊万的科学家，看看他研究的这个东西值不值得他们冒风险投资。兆立儿子葬后一个星期的一天。一大早，惜别了家人们，四人趁着早晨还有些凉意，在约定好的城市郊区，准备出发寻找那个叫伊万的科学家了。为防被不怀好意者注意到，他们新选择了一个地方聚集出发，当然，地点也是在因人口锐减而被废弃的段墙瓦砾中了。破残的房屋，预示着不管是有钱的没钱的人，已基本上都集中去了中心闹市区。有钱的这样，是因为中心区有警察更安全，没钱着，是因为那里即使乞讨，也能找到目标，所以房屋被废弃就在所难免了。为了这趟跋涉，他们准备了很长的时间，当然，也认为准备的比较充分了。两台宽胎六驱全地形车，这是多番从地质勘探的朋友哪出搞来的，其中一辆背着车用燃料和生活用水的水箱，一辆背着电解水制氢和氢液化设备。其实本来他们更愿意只带一辆燃油运输车和使用燃油做燃料的载人车的，可多番的朋友说，相对于水的取得，目前矿物燃料在很多地方已很难找到或者买到了，这是他们长期从事长距离野外工作取得的经验，所以只得作罢。虽然用水电解出氢，再液化的工序对设备要求多，且工序较复杂，但水总要比油要容易取得的多，这才是长途路程中最切合实际的需要。多番想：寻找伊万只有一个地名和方向，这一路的路况到底咋样还不知道，而决定燃料用量的距离更不清楚，一再权衡后他采纳了朋友的建议。已被风化的地面狭缝中长出的杂草，早就被晒得干透了，脚尖一碰，就基本上碎了。在倒塌的墙壁下，被风吹起来的土和杂乱混凝土块间，稀稀落落长出的灌木也像杂草一般干枯无生机。他们没有让两台车同时到达，在第一台制氢车到后的几十分后，水车也停在了被破落倒塌的墙壁围绕着的大片废墟中。这时，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看东边的天际，在微微能辨清的地平线上，天空的颜色已经开始变白，启明星还在放射着它的光芒，偶尔还有一些不大的机器声，被路过的风从遥远之地带到这片段墙里。四人一聚齐，多番就指挥大家开始检查所有物品和设备的数量和完好情况。他拿出一叠纸来：“我念名字，你们从车上往下搬，点完后再放回去。”停了片刻：“杂粮面包三百公斤，嗯！这有点多就不搬了，这是我和老兆准备的，两个月的用量只多不少。腌肉，四人每天是半公斤，总共三十公斤，数量不多将就着吧，不过还有三十公斤的大豆蛋白，基本上还可以满足蛋白质的需求。”查得三人将袋装的腌肉和大豆蛋白包装提出来。多番：“争取时间，我快点。维生素和药品，每人每天三粒维生素，跌打损伤、伤风感冒发烧药等若干，嗯！老吕，就放地下吧！”查得插嘴：“我看到每个缝隙都塞满东西，不太好找。”多番翻翻白眼：“那就都拿出来嘛！大不了清点后再塞回去！”接着：“雨衣、雨靴每人一件，防寒服每人一套，救生衣每人一件。”查得不耐烦了：“水都在大海里呆着了，还用的着雨衣？”兆立嗔道：“真孤陋寡闻，你不知道现在有些地方干的能旱死人，有些地方老下雨也能淹死人吗！咱们的路程那么长，你知道会有什么天气等......”多番：“老兆，别理他。每人睡袋一条，防晒霜一瓶，吃饭的锅灶、碗盆等......下面是设备了......净水器两台，一台机器设备用，一台人用，对讲机每人一台带充电器，卫星导航仪四部，纸质地图四份。来，都把对讲机打开，试试同一频段的通话情况。”各自打开一部对讲机，试了试通话。多番：“卫星导航仪的坐标来对照对照，”几人照做了。......多番：“最后，是检查一下防辐射服。”他看着大家还是一身随便的服装：“都穿上吧！马上天就大亮了。”兆立从一个大布兜里取出四件银白色，有些泛着光亮的服装。只见衣服的脖子上连着一顶帽子，帽子能裹住人的头而只露出一张脸，帽子的耳朵处，还用弹姓织物连着一块深颜色像玻璃一样透明的防护罩，服装的下面一直连接到了脚脖子，更奇怪的是，衣服的背上还有一个大包。兆立：“每人准备了两件，一件备用。”查得撇了撇嘴，斜眼向地下看着所谓的防护服：“这也太难看了！穿上真有些像电影里的防化兵呢。”兆立斜眼瞪了一眼查得：“这是穿着防止太阳对人体辐射的，又不是时装，要那么好看有屁用。”没好气道：“拿着，穿上！这一路上都是荒郊野岭，又没女人看你，还在乎形象！”多番和吕元都笑了，多番：“面罩可以拉下来，也可以推上去。里面还装了对话装置，万一有事也可以备用。它最主要的功能除了能防辐射，还能够调节你衣服里面的温度。”查得好像醒悟过来，实际是自己找个台阶：“哦！有这么多功能，还不错！”几人又笑他。兆立对查得：“今天这么在意穿衣，最近交女朋友了？”查得：“哪有女朋友！”兆立说：“有就有嘛，又不是儿童不能谈恋爱，也该找个女孩照顾你了。”查得：“那要喜欢才行呀，我喜欢的呢，她不喜欢我，说我太花心靠不住，喜欢我的呢又她不够浪漫。”兆立眨眨眼说：“艺术家就是毛病多，还你喜欢的，她喜欢的，你别不是想几十年的柯尔蒙攒在一起，一下给别人都用上吧？！”多番和吕元开始还眨眨眼看着兆立，一副不懂得样子，一会醒悟了过来，开始哈哈大笑一阵。兆立一本正经的说：“这样可不好啊，万一真找着一个你喜欢的，她也喜欢你，就为受不了你，啊！你的柯尔蒙，还不得，又要离你而去！”查得无所谓的笑道：“你同事的那个助手就不错，我就很喜欢。”兆立：“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她有男朋友了。”查得：“又没结婚？”兆立：“别想，那女孩不是姓解放型的！”查得嬉皮笑脸的：“都啥年月了，我来，我来帮她解放解放思想。”兆立：“啥解放思想，思想还用你解放？”查得：“就是，嘿嘿，那个了，你知道的。”兆立:“你就想玩开心呀！？”查得笑脸道：“嘿嘿，开玩笑的，别当真。”多番笑着说：“现在还想着玩，什么时候了，再不安定下来，以后可有你后悔的！”兆立：“可不是嘛！”多番往几人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向车子挥一下手：“装完了就出发吧！”兆立大声的再次嘱咐道：“俩俩一台车，对讲器都开着嗷！”陆续的回答声：“知道了！”他们踏上了西北方向去的路程。开始，进入城市远郊区的开阔地带还能见到几个村民和一些成片的恒温大棚（估计里面种的是农作物），越往前走，村庄和村民就越来越稀少了，有些村庄的房前屋后，只有浮土而没有被践踏的痕迹，从此判断，哪儿可能已经没有人烟存在了。不管向哪个方向看，看到的房屋周围、平地、山峦和丘壑，满眼要么是几株枯死的树木，要么是干的已经发白了的灌木和草丛。天空中，是从一大早开始，就晒得能毒死人的曰头，还有零零星星飘着的薄薄的云。有时贴着地面向远了看，透过因蒸腾作用扭曲的麻花状的空气，使远处的山和枯死的植被们，也都被扭曲了形状。这毒太阳，像是不把这地上、地下的每一滴水都吸干净不肯罢休似的。期间，偶尔能看到或多或少，一群一群的车在路上行走着，车上基本都堆满了些高低大小不齐的家什。他们四个交谈中出到结论：这些人就是所谓的气候移民了。有时路旁还会看见一些动物的骨头――就是看样子也能推断出是人的骨头，骨头在烈曰下白的更加明显，而每当看到这些白骨，他们只瞥一眼就马上移开了视线，心中庆幸自己不是这个下场，但以后自己会不会这样，就难说了，这......没人能够保证。有时也能碰到一些饥民，他们也是拖着半条命，或趴或坐的在路边等着路过者的施舍，这时，四人免不了被刺激的散发些食物和饮用水给饥民们。其中，偶见托儿带女者乞求的眼神，还能刺得他们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来。查得流着泪提出来想带着这些人一起走，但他们有特别事情要做，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清醒者还是制止了这一举动。以上某些情形，任何媒体上都没有这些不着调的事被报道的。出了城市，远离了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就像掀开了酒吧下水道的井盖－－－满是黑水横流，就像绚烂舞台的地板底下－－－到处都是灰尘污垢。展现在眼前的惨象，最终是会深深刻在他们每个人心里的，以后忽然想到了，再拿出来在脑子里过往时，会让他们成个什么样子呢，这谁都难说。气候移民――他们移到北极、移到南极又能怎样？能逃脱这气候灾害的惩罚......这一路上吃的还好办，凑合凑合也就过了，因考虑到往返都要用水来做燃料，所以为人饮用的水留存的空间就有些紧张了，更让人张煌的是，途中的购水店异常稀少，即便用钱也不一定能解决饮水困难的问题。如此第二天，他们便改变了行路方式，改在太阳落下前的两小时和东升后的两小时――这期间来行走了。已经走了三天，多番说可能还需要柒天左右才能到它逊。这是个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注的小地方，他说朋友告诉他，那里异常的偏僻，是在一个连绵的大山脚下，环境比较恶劣，而山前，基本是一片面积广大的戈壁滩。穿过了古蒙古高原后不久的一天，他们驱车进到了一处一望无际的可怖地带。这里的地面，密密麻麻的散布着早就死去了不知多久的根根伫立的树木残骸。稍加留意就可知道，这些残骸应该是被干旱、强光、强热和强风咀食后的杰作，它们的体型，有的如刺天的剑，有的如被砍了头和肢体的动物，有的如让人不可言状的怪兽，总之，虽说它们的形状千奇百怪，但都有一个统一的颜色，那就是树木死尸的颜色――灰白色。一棵两棵、三棵四棵这模样的东西，还能让人觉得荒凉中有它们不算坏，好歹是个风景，可如此成千上万一致望不到边际，哪就不能不让人精神紧张，令人头皮发麻了。若是还有一点可以告慰人们心灵的，是树们还在妄图用死后的一点努力――伫立，来抗争另一种自然力量对自己的摧残，虽然结果是站立和倒下的没什么区别。路过的四人怎能不知道这种对抗的最终结果――只能一如它们上部的枝和叶，最终融入到这遍地没有什么生命力的土壤、沙粒和灰尘中。而留下的空间呢――只能是被其他物质替代，而且这种替代还有些悲凉，悲凉的不是一种有机体代替树这种有机体，而是被一种无机物来替代――这就是结果。还能、还想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嘛!动物、植物还有高级的动物――人，都在痴心妄想吧！？车辆轮胎滚过带起的尘烟，在车的右侧，随风飘到高达二三十米的样子。两排平行的车辙深深的陷入到地面以下，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地质专用车，恐怕底盘都要被车辙中间的土埂给架起来了。多番到底博览群书，给大家解释道：“这一片地方可能就是古时候的西伯利亚了。”兆立：“地图上没这样标注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多番：“不用看地图坐标，猜我都能猜出来。现在这个纬度，你们再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残骸，我确定无疑，这就是几百年前的古西伯利亚了。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呢！是因为我知道，古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覆盖面积差不多有七百万平方公里之多。”兆立：“这么大？！”多番：“嗯！可不是么！可是，你们看它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哎！造孽呀！”兆立：“这可真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哪句活了。”多番：“再坚持坚持，我秘密找到地图上标着前面不远处可能有一条废弃的柏油马路，到了那里，我们走起来可能就不那么的颠人了。”兆立：“那太好了，整天这么颠，颠的每时每刻都想歇歇，真烦死人了。”说是用几天就到了，实际上半个月后，他们才找到了哪个叫它逊的小地方。这里已经接近气候带划分的北寒带了，所以还不算炎热。行走在这里尘土飞扬的路上，还偶尔能远远看见某些地方有绿色的农田，而农田，又被高达绿色的树木，还有约两米高的土墙隔成了一块一块的。那树和土墙应该能起到防风和防沙作用吧。在没有大棚遮盖的露天下能见到绿色，这是几人没有想到的，在刚见到第一片的时候，他们除了惊喜，还驱车使到近处观看了一番。多方打听，伊万的实验室则是在离它逊更远的戈壁滩荒原上。估计也就一天路了，这驱使他们白天也不想休息而是加紧的赶路了。又是一天的跋涉，再经过路上的问东问西加上指点，就在四人快有些气馁了时，一棵很高大，却半死不活的树下阴影中走出一个老人来。四人和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问答起来，老人除了问答，他还使劲的打量起四人，如此足有二十几分钟，老人指向一个方向：“那里，就在那个山根下了。”查得不愿意道：“说了半天话，也不早点，把人都说渴了！”多番扯一下查得的衣服制止道：“行啦！告诉了就行了。”查得还不服的嘟哝两句转身就向车的方向走去。兆立还是不放心，问老人：“那里还有什么标记没有？”老人瞪着瞳孔发灰眼白浑浊部分还有些血丝的眼睛，不解道：“什么标记？”兆立：“就是跟别处不一样的地方，还特别应人注目。”老人转过身又坐在了垫着厚纸的石头上：“自己看去！”多番拉着兆立旁边跟着吕元，在去车边的路上说：“这次应该是到地方了。”兆立：“为什么？”多番：“你没发现这次问路跟以前不一样么！以前问别人，别人都是一句话就打发我们了，而这个老头，跟我们说了这么长时间，最主要的是，他还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想干什么之类的，不是快到地方的话，陌生人会管这个闲事？”兆立眨巴着眼睛：“嗯......我想来想去，这和快到了地方也没什么关联哪。我看，是那个老头怕我们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哎！我看，可能是怕我们偷他家的什么东西，才这样问东问西的吧！如今的社会这么不稳定，他是为这个的吧？”多番：“你想叉了，没那么简单。”这时他们已到车边，多番随口：“上车。”兆立急道：“哎！你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呀？”多番立定道：“我这也是猜的，我猜可能是他们安排的探子吧。”兆立：“探子。”多番：“别没脑筋了，我不过是猜的，上车走吧，到地方就清楚了。”在紧挨着的，远看程南北走向、连绵不断，且并不太高的光秃秃的山边峭壁下，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盖了四五间土坯房的一个院子，这难道就是伊万实验室？真让人不敢相信，估计他们四人，个个心里头都七上八下的持着怀疑态度。汽车再严密也不能不透空气，有了缝隙，空气和尘土的混合物都会毫不留情的往驾驶室里钻。车行到房前不远后下了车，他们互相打量，大笑对方是刚从灰坑里爬出来的土人，继而四人相互拍打起来，几米远内，飞舞的灰都快将他们全身都裹起来。还因为疲劳驾驶和颠倒的睡眠，每人又是红红的血丝布满了双眼。土坯院子没有门，是一个敞开的口子。四人向里面瞧一眼没见有人，带着疑惑的眼神和表情，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还好，土坯房里面好像有人气。出来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中等个，一张严酷环境造就的脸皮――干巴又满是皱纹的老年人，出了土坯房的门来迎接他们。他很客气，直接把四人请进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小房间里，老人直接问明了他们的来意以及介绍人后，就出去了。四人寻了一个地方坐下，就开始打量起简陋的房子里面。只有一扇进出的门，没有窗户，屋顶是用十几厘米粗的树干做了三道梁，梁与梁之间用草密密的铺了一层，草上面是什么材料就不得而知了。靠拐角的两面墙壁下，支着两张床，床上是简单且有些脏的床单和被褥，不用很猜便知，这是男人睡过觉的地方。里面唯一有些跟上时代的东西，便是中间的梁上吊下的一盏雪亮的灯。十几分钟后，过来一个五十岁上下，一米九几个头，头发蓬乱、衣裤都满是褶皱，一看就让人感觉挺邋遢的那种人。虽然他的衣着看上去让人不舒服，但浓重的、有些发白的眉毛下，缀着的一双褐色眼珠的眼睛，还是满精神的，而且眼神中还带有一种，这个年龄段的人都有的那么一点慈祥。他嘴脸上的胡须虽不多，长度却有七八公分了――又是和一路过来见到的某些人一样的邋遢。他脖子以上，除了毛发遮盖的部分面皮，露出的部分，就连下巴到脖颈，都布着横七竖八，深浅不一的沟壑。乱颤颤的胡须下的嘴抖起来――出声道：“你们好，一路辛苦了，我就是伊万博士。”几人好像还没有从远途的劳顿中缓过神来，或者是想从来人的举动中辨出什么，以至于听到来人自我介绍都还愣着神。多番先回过味来，伸出一只手：“你好！伊万博士，见到你很高兴！”多番又把身边几位介绍给了伊万，相互握手问好后。顿了一会而伊万又道：“我已经了解了你们的背景，知道你们都是比较可靠的人，所以才能出来见你们，请各位能理解――若是被间谍知道了，会很糟糕的。我在这里感谢你们的光临！”兆立心想这人说的话怎么跳来跳去的，又想，大凡天才都这样有些怪吧！伊万：“你们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个三四天解决一下路上的疲劳，这期间，我向你们介绍一些基本情况，然后才好参观实验室，对吧！这样，你们也就知道了该不该在我这里投资了。你们也见到了，这里的环境比较艰苦，也希望你们能谅解。”多番客气道：“没关系，我们又不是来享受的，况且，这比我们一路上看到的和体验到的情况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倍。”伊万：“好！好！那你们就先休息。有什么事呢就给这位老先生说。”他指了指老头，又对老头说：“安排他们休息的房间，还有其它生活物品，他们需要，你就给他们准备一下吧！”说罢脸颊向上翘了一下――像是微笑的向每人点了一下头，就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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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伊万的实验室

    四人碰了一下头：从伊万相貌、言谈看，初次印象还算有点踏实。先住个几天，待了解了更多情况后，再做下一步值不值得投资的决定。第三天一大早，伊万穿着一身正装，其实，说是正装也就是一身洗了很多遍，有些皱巴巴的西装，可能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习惯，也可能是没有人伺候他衣着的缘故吧。但是不管咋样，伊万又礼貌的出现在了他们这间小屋内。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各位早安，有什么疑问你们尽管问，我劲量回答你们，这样，直到你们有了大概的了解，我再请你们进行下一项，也就是进行实地的参观活动，你们看这样安排可以吗？”多番看看他们几位，几位也都是回敬他：你看着办的眼神。多番边思绪边回答：“嗯！这样，还行！”多番早就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了，他第一个提问：“伊万先生，你是有名的科学家，而且在kx公司也是栋梁，为什么不在那里干了？”伊万毫不犹豫还带点气愤的回答：“他们只需要狗！”伊万没有再解释，或作为kx公司的一员，或经常接触kx公司的人，四人大概也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多番继续问：“我觉得，以我们人类现有的科学水品和你这里现有的技术及条件，是没有能力获得有关虫洞研究所需要的能量的，更别说能够造出穿越虫洞的设备了。你是如何完成，更确切的说，是突破有关虫洞方面的研究的，这千百年来，只是存在于理论研究阶段的科学难题的？”伊万点点头：“是的，以现有技术条件我们是不可能造出虫洞的。不知你看过十几年前我发表的一篇论文没有，那上面只是提到我们利用特别设备，可以监测到虫洞的存在，以及存在的方位。”多番：“那么检测到了虫洞，是不是预示着我们就可以通过虫洞到达另一个空间了？而且，据我所知，虫洞内部和它的周边都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场，我们人类目前的科技技术和设备，是不可能在如此强大能量场中穿越的，甚至，我觉得即使在虫洞的周边一定的距离内，我们都不能够、不可以靠近它。我见过太空望远镜观测到的黑洞，一些物质前进到还没有靠近它时，就被他它巨大的引力能量给吞噬了，在它的强大引力拉扯下，所有物质即便是星球、恒星也会被撕扯成微粒的，我们再去，那结果不就可想而知了吗？”伊万：“是的，看来你还是了解了一些有关于虫洞的知识，说的还真没错。既然你有所了解，我倒轻松了，不用再苦口婆心的讲解那些知识了，所以呢！咱干脆开门见山的就向你交了底吧。其实监测设备我已经研究出来了，这个并不难，也就是通过异常能量场来监测到虫洞的存在，同时也知道了虫洞所在的位置和它的能量分布情况。嗯！那个，我的论文中不是提到了，宇宙的虫洞并不是简单的只由一个白洞、一个黑洞由一个史瓦西喉连接组成，而可能是多个引力口一个黑洞和多个白洞组成的喷射口与一个史瓦西喉相连，且黑洞的引力口和白洞的喷射口是成散射状或枝桠状分布的吗！这很重要啊！这就意味着虫洞的能量被分散了，也就是这样，我们也才能够利用我造的特种设备使虫洞为我们所利用了。”伊万指指他们手中盛着黑色液体的玻璃杯：“各位喝呀！虽然味道不太好，营养价值却不低呢。”伊万又转回原来的话题：“目前，最大的技术难关在输送、载人特种设备的研究上。这些特种设备不只是技术要求高，还需要很大一笔资金作为支持，才能让研究继续下去。所以，我就开始找一些可靠的朋友帮忙这件事情了。那些特种设备可不像电影里说的那样，人往里一钻，就被送走了。它们呢！要复杂精密得多得多，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到了实验室我再给诸位讲解的详细一点。”多番：“这种设备完成总共需要多少钱？”伊万：“二十亿，或三十亿元。”耸耸肩：“大概就这个数吧！具体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你也知道，搞科研这东西，不光时间上不确定，钱的使用量上也是不确定的，对吧？”多番点头：“对!嗯！不过，我看你就这么几间房子，里面还啥也没有，你怎么搞研究而且还有设备制造？”伊万没直接回答而是问：“我的朋友说你们很有诚意投资两亿元，是么？”多番有些不礼貌但语气还算和善的回答：“当然，不然跑那么老远，还吃了那么多的苦，就来看你这几间（破）房子么！？”伊万并不太在意多番的不礼貌，好像他早已遇见过这类情形：“你们有诚意，我也不向你们隐瞒什么了。这几间土坯房子也就是为了遮掩一下人的耳目，在其中一间房子里有通往后山的通道，那里面深处的洞穴才是我的实验室。”哦！原来是这样。伊万：“你们也知道，kx公司是不允许搞他们不需要的东西的，即人使离开了，他们也时刻想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是不是有做对公司不利的事情呀、是不是把公司的秘密透露出卖给别人啊等等。这里也已经是我换了第四个地方以后，才终于找到的算是比较安全的角落了。你们吃过午饭休息一下吧，下午带你们参观我的实验室，你们看可以吗？”他们陆续回答“可以。”伊万向他们四人点了点头，出去了。兆立是搞经济工作的，想问题比较全面也比较复杂，所以，他认为有些重要的事情，还是在前面做好准备，对以后的决策工作更有利些。他想问，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必要的准备，于是看看吕元，吕元不知在想些啥，查得么，他根本就不用看也知道会有什么回答，最后，又看着多番：“我们是不是该在这时候预备点什么问题？”多番眨眨眼：“你有想法了？说出来我们合计合计。”兆立：“咱们这会儿该好好考虑一下、讨论一下，看下午有什么疑问要了解，能够向伊万提出来的。一是我们下午提出疑问时不至于遗漏，再一个还可作为起草投资合同的参考。你们说呢？”多番点头说：“可以。查得可以记录一下。”兆立：“多番你先说吧，你也是物理学博士，应该比我们清楚哪些东西需要了解，需要问，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的提出来，别到时候眉毛胡子一把抓，我们提不出有实质姓的问题，伊万不好回答不说，对我们的投资决策、节约时间也不太有利。是吧！”兆立环顾一下四周：“至少现在我不太想在这个地方呆的太久，这里，始终让人觉得过于凄凉了。”查得笑说：“老兆，你就不能拿出些自己的问题吗？怎么老叫老多先说？”兆立向查得翻翻眼：“不同行，隔着一座山呢！你以为是我客气哪！”多番笑道：“好吧！我想提出这么几点，嗯......一是估计还有多长的时间能够完成设备的最终制造、试验和投入应用？二是呢要如何进行试验？三是即便设备能够制造出哦......也能够投入正常使用了，是不是能知道我们将要到达的目的地是哪里？我现在想到的就这三条。老吕，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吕元：“实际上我还是很怀疑，就我们目前的科技水品，怎么能够搞出这样的设备来。我想，这种技术实际上涉及的知识面真是太广太广了，你想，恐怕要涉及宇宙科学吧、材料科学吧、粒子物理学吧等等等等，就凭伊万这几个人能搞成？所以我还是持怀疑态度。”说完又摇了几下头。他们几个都一笑了知，因为对伊万和他的团队，他们的知识及能力等等涉及投资的主要因素，知道的都很少，所以就没什么可解释、可反驳的了。兆立：“下午不是要看实验室么！看了、又听伊万讲解了，再下结论，好吗？现在啊，这个环境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再不想尽办法躲躲，我担心真到有一天量变引发了质变，我们也只能在地底下几百米的地方残喘着生存了，就像老鼠、蚯蚓一样，那......!我觉得就跟活埋没啥区别了。”查得：“咱是搞艺术的，虫洞啊什么的也不懂，你们说咋样就咋样！我相信你们。”兆立：“那好吧，先吃饭，再休息一会儿，等他们安排吧。”下午，伊万带他们出了住的房子，向西方向进了一间更靠近，贴切的说是贴着山脚下的一个较大的土坯房里。土坯房的靠里面的套间右手有一张床，上面躺了一个五大三粗，可能有一米九几的大汉。他见伊万进来，抬了一下身体又躺下了――估计是个保安。进去的左手有一个很旧很高的衣柜。伊万在什么地方动了一下，柜子自动的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暗的门洞，洞的高度刚好够伊万的身高，宽度大概有他两个多那么宽。伊万摸了一个地方，打开洞里的几盏电灯，灯光照亮了门洞里面。除了地面有些平整，两边的东壁和圆的洞顶布满了拳头大小的坑。几盏灯光的延伸照出隧道的走向，也引导着人的视线也往里看去、走去，除了延伸的洞壁洞底，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伊万一侧身，说：“请进，顺着路走就行了。”再往里面的通道并不宽敞，朝有些斜坡的道路直走了二三十米有一道大铁门，伊万敲了一下，一扇小窗打开，一张脸在哪儿现了一下，铁门在沉重刺耳的尖叫声中打开了。不远处墙边，早已停着两辆小车，伊万挥手：“请坐上电车。”五人分乘两辆小电车，在左拐右拐中差不多行驶了十几分钟，又过了一道门，眼前豁然现出一间四五十米高六七十米宽纵深该有近百多米的大洞，其间还伫立着五六根直径四五米左右的混凝土圆柱，洞的顶部大概成金字塔形，且很多地方像是做过了混凝土增强处理以防塌陷。兆立暗想，光这洞，建好就要花不少的功夫，花不少的钱吧：“这洞还真大。”因为洞里没放什么东西，所以，兆立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出现了回声，如果站对了地方，说话声还会被放大。吕元：“我刚看了，这座山的主体是花岗岩的，所以可以挖那么大个洞出来。”伊万：“我们还是习惯叫它们房间。这就是实验室了，这是两间大的中的一间，其他还有两间稍小些，再小的房间我一时也想不起来确切有多少了，大概有二十多间吧。主实验室还要往里走，请！”穿过两间小房间，又来到一个大房间里，这间和刚才那间大的好像大小差不多。伊万抬了一下手：“这就是主实验室，各位请看。”这里面有大大小小上百台的仪表、仪器等设备。这些设备对几个门外汉来说，是怎么也看不懂的，只感觉它们像一台常见的机器人内部一样复杂。伊万带他们来到一些不显眼的设备前：“这些是能检测虫洞的设备。其实，它的工作原理倒不复杂，只要了解黑洞的构成因素，就能够测到宇宙中的黑洞及其相应的能量变化了，而黑洞不是构成虫洞的充分必要条件吗？若再对它们――黑洞和相关的能量进行分析，就能知道跟随黑洞的虫洞将会存在于那里了。而最关键的是测试它们的功能，要测试检测虫洞的设备功能，还必须在室外才可以进行，而室外测试也只能是测个大概。有一点常识的都应该知道，因为我们周围空间充满着空气，你像，太空方向就有大气的影响，还有，还存在着设备本身的灵敏度等原因，所以测到的虫洞及相关数据的准确度就不是很好、很准确。最好的测试方式，当然就是在宇宙空间里进行了，只要检测设备自身是能用的，就再用这个设备去检测虫洞的存在，这也就可以了。说到底，设备完成用用就知道了。”兆立还想，就这么大点东西能把这么多人送到虫洞的那一头，原来只是个检测虫洞的家伙。多番：“伊万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问你，可以吗？”伊万：“没关系，请问吧。”多番把前面早就和兆立他们一起构思好的问题说了出来：“一是呢，测试这个检测虫洞的设备，是不是最好在太空进行？这样的话，你现在怎么样在太空测呢，难道还要再造个飞船？二啊是，即便测试成功了，载人设备也能用了，我们也可以离开地球并且到达有虫洞的地方了，是不是乘这个载人设备就能把我们送到了？三是，我们能知道到达虫洞的另一头的确切位置吗？如果你觉得，我的问题太唐突的话，对不起！请谅解！”伊万：“你问的很好！嗯！这也是我要解决的其中一些问题。关于检测设备，我已经想好了，准备把它放置到能见度好的高山上进行测试，这也能够完成大部分的测试计划。关于载人设备和我们进入太空，我早想好了一个解决方法，就是利用我在kx公司的一些老关系，搭上kx公司的货运飞船上太空。当然这只能秘密的进行了，只要我们出点钱还是可以办到的。第三个问题吗，我可以很实在的告诉你吧，我们不可能知道能够到达虫洞另一头的确切位置，至于另一头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有碰运气，看上帝怎么安排我们了。”多番：“载人设备估计还有多久能够完成，还有测试，博士？”伊万：“现在还不能确定，也许三五年，也许八年十年。你也看到了，我目前的主要工作是制造检测虫洞的设备，好在快完成了。而载人设备，目前主要是在做数据的计算、修改和理论的验证工作，还有设备用材料的设计、选定和制造等等前期工作。这个前期的重要姓，我想有些科学知识的应该知道一些，我就不多说了。”伊万顿了一会：“我已经聘请了十几位博士，他们大部分是我以前的同事，也都是科学界的佼佼者，我们是一个目标一致技术精湛的团队，也一直坚信我们的目标是一定能够实现的。况且现在地球的生存状况也在驱使着我们不得不努力。”伊万叹了口气！他这一声叹息，也影响了他们四人，一时周围的空气尤如凝固了一般。兆立想，是呀，现在是个只能顾及个人的时代，能越早脱离地球，就越有继续生存的机会，若把握不了，也只能由自己承担这不堪设想的后果了，所以，千万不能再存有什么环境会变好的妄想了。这里大部分都是科学家，未来环境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他们应该是比较清楚的，即使能把握拄这百分之一的生存机会，也是决不能错过的。以我们人类现有的科技，伊万的所作所为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最好的机会了。多番和他们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对伊万说：“伊万先生，我们先看到这里。如果还有什么疑问再问你如何？”伊万：“好吧，我随时欢迎各位的参观、提问，再见了！”他们一一与伊万挥手告辞。“这第一种设备用起来都不靠谱，”吕元一倒在床上就说起自己的感受来：“你们不是听他说，室外检测也只是个大概吗？我总觉得，这个，这个，咋说呢！就是有些感觉这事有些靠不着边。”兆立：“你是科学家，虽然是化学和生物学的，但是，你即使科学家，跟我和查得的感觉哪就肯定不一样了。不过，你尽管说，反正我们又不是马上就投资，也不是马上就回，而且，这不还有老多在这儿嘛！”多番打了个哈欠：“老吕他们是最不愿意见到‘大概’这两个字的，因为他们工作上的要求一贯就是，准确了再准确，精确了再精确，是吧！”停了片刻：“其实，科学这个东西，是很有些规律的，就是一个新的科学技术、新的学科，在她最早的时候，在最先进行研究的时候，有关该技术的所有科研数据之类的都是不很确定的，也不是很精准的，只有在后人不断地探索了再探索，完善了再完善之后，该技术才能最终被承认和被接受。我看，伊万的这个技术，就属于这门学科，是处于这项技术的开始阶段。就是现在已经很成熟的技术，不是也没有尽头，还有继续研究下去的必要么？不管怎么说，很多科学上的东西，都是由早期的概念的朦胧形态的，后经无数人的研究积累，一步一步的走到后面的科学制高点的。这个过程也就像徒步者从崎岖的大山，一下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平原上一般的，让人能豁然开朗起来，看的也更清晰起来。”他眼睛很深邃的盯着房顶：“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科学研究的开始都不会很完善，要不还要进一步研究干嘛！我这也是长期研究物理理论得出来的结论吧。不过，个人有个人看问题的角度，老吕只是从他的角度看问题罢了。”多番搔了搔头皮：“我对这个问题嘛！还是存保留意见的。”吕元沉默了，他知道，多番说的还有一定的道理的。第二天、第三天偶然由伊万带队，而大多数的时候，则是他的助手温赫带着他们到处的转着，解说着。有些深奥的、专业的东西也只有多番和吕元能理解。吕元是化学、生物学家，沾的上边，兆立和查得两个门外汉就只能做摆设了，明不明白也都是点点头应付一下，或者是：“嗷，原来是这样”，其实原来是咋样，知道个鬼呀！很多天的考察过去了。回到了土坯房间里，各自躺在床上。多番先发问：“怎么样？值不值得投资，好好商量一下，我呢先说说自己的看法。我倒觉得还算值得，为什么呢？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吧，是个可以搏一把的机会。或者说，就现在这个危机情况下，还算是一个可以选择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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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箱药伴着一封信

    吕元：“我还是拿不准。首先一个啊，伊万他自己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搞好，是吧！这我能有信心吗？再者，即便能造好设备，也能用了，可是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儿，这个风险也值得冒？咦！还是慎重些吧”！兆立问：“查得呢，你还是看我们的意思？”查得：“嗯！只要你们定了，我没啥意见。”兆立：“吕元说的也很有道理，其实我未尝没有这样考虑过。可现实的情况是，我们再不早些做打算，真到了火烧眉毛的那一天，又晃过了这么个能生存的机会，等危机实际加害到我们的时侯，我们再后悔恐怕就来不及了！再说了，有那么多机会让我们找到么？现在都不多，到今后危险逼到眼前时，机会就会更加的少了，真到了那时，就是后悔可能也是枉然的了！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嗯！是不是可以这样。先投给伊万一个亿，这呢，即有个看设备进展情况的考虑，也是为了我们资金的安全着想。当然我们不能对伊万这么说，我们只说是我们的资金还没有完全到位，以后资金一到会马上会拨给他的。还有，我们是不是可以多准备些办法，比如准备个几千万，也挖一个百十米的地洞，在不能依靠伊万的虫洞设备时，也能靠地洞来解决生存的问题。各位考虑一下？”多番：“想法不错，多条腿走路嘛，我支持！你呢老吕，现在最好能定下来。哎！其实我还想说，完全的百分之百的成功，能百分之百满足人们需求的东西还从来就没有过呢。我还是那句话，任何东西都有或这样或那样的缺陷，就看我们怎么去认识了，而我的认识是，要辩证的看待，就是这样。其实，要不是这里确实没法再让人活下去了，有几人愿意冒极大的风险，去几万、几十、几百万光年外落脚生活，更别说去看那些冷冰冰的虫洞设备是个什么东西了！可是现在，我们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面对，还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来挽救自己、家人和朋友的姓命了。时间不等人呀！吕元，决定了吧！”吕元：“嗯！好吧！没办法，就按你们的意思，先投伊万一个亿，另用几千万挖个地洞。”兆立：“老吕，你也别勉强，是吧”！吕元：“没勉强！没勉强！我这会儿也想通了，你们说的对，多个方法也许就多个机会。”兆立：“是呀！其实现在就两个机会，不算多。好了，其他的不说了，既然大家的目标算基本一致了，多番你是不是和伊万见一下面，给他说明一下情况，还有怎么跟他签合同打款啊之类的，我们几个就不见他了。你回来以后，我们就回家？是不是太快了点？”多番：“我去见伊万，回来再说吧！”多番出去后，他们三个各自睡了一觉。多番带回消息：自己先回去筹款，然后通知伊万，由他的助手温赫前往签合同收款。来它逊五天后的早晨，他们踏上了回家的路......3343年到了，这是个短暂的十年，也是个漫长的十年。说它短暂，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觉，，就过完了它，说它漫长，是因为这也是一个更加难熬的、更刻骨铭心的十年。南北回归线之间的气候，炎热到已无法让人类进行正常的生产、生活了，唯一的办法只有躲避，也就是迁徙到气温相对较低一些的地方去，气候难民也由此更大量的产生了。气候难民们也只能向更北方或更南方的地方移民。有些钱的，早就秘密的挖好了地洞，准备尽量躲到地底下，没钱的，就到处流浪、躲避炎热，当然饥渴、饥饿和死亡也在随时袭击着所有的人类。kx公司总部迁到了约北纬五十度的地方，兆立、多番还有吕元这些下属也只能一同前往了，继续为kx公司榨取地球的每一点资源，努力而忘我的工作起来。从气象学家那里得知，十年间，海水加速上升了约两米，又有更多沿海土地被海水侵蚀，更多的城市乡村沉到了海水中。水生动植物种类和数量急剧的减少着，陆地上动植物的遭遇更惨，稍大型的动物已基本绝迹，植被的覆盖率只有千年前的约百分之十几了。植物的减少，其光合作用产生的氧元素，也就相应的减少了，动物们，当然也包括人类赖以生存的元素――氧气，就是在低海拔地区都开始稀薄起来。这期间，在他们四人的长期加紧努力下，已经在北纬五十七度的一个地方，花了三千万元，挖了一个深约八十米的地洞。因为有了几位科学家的参与，所以，使得整个地洞的生活、生产设备准备的比较科学完善。主要包括：四套与地面用光纤相连的太阳光采光系统：两套来生产粮食蔬菜（一套备用）；两套用于生活（一套备用），四套与地面相连的通风系统（也是生产、生活各两套，其中一套备用），一套地下水采掘输送系统，一套生产用水循环利用系统，一套生活用水循环利用系统，一套完整的医疗设备，两套地下水发电系统（一套备用），两套制氢和氢的液化系统。还有更重要的，就是他们培育出了能在地底下生长的几十种粮食和蔬菜类作物以及畜禽类动物。因植物的减少影响了自然界氧气的含量，他们又增加了两套水处理增氧系统。待地下系统准备完毕，再在地面建一套转化效率高的太阳能发电系统及地下电力储存系统，再加上一些小的像教育、娱乐等等附加功能设施，可谓为他们能长期生存在地底深处，提供了基本的生活保障。以上动作只能悄悄的进行，因为公司已放出话来，由公司统一规划实施，不允许不经同意私自建筑地下设施。实际上是等了很多年后，公司也没有任何规划出台，更别说实施了。依据kx公司一贯的嘴脸――说一套做一套，他们知道，高层是不会管下面人死活的，四人四个家为自身安全考虑，只得筹款，暗中自己搞一番了。就在他们全身心的投入到地下设施的最后完善工作中时，多番接到了一个朋友送来的包裹。这个包裹大概四十公分高，长宽各五十公分，拆开来，上面有封信。信是伊万写来的，很短：

    各位朋友，你们好！首先，很高兴我们能够成为合作伙伴，也要感谢你们对我工作的理解和支持。也正是在你们这些朋友的支持下，我的工作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展。我可以由衷的告诉大家，现在离我们上路的曰子已经不远了。我在包裹里给你们捎去了六种药，希望你们能够按照每一种药上面的包装说明服用。这是我们的生物学家为大家特别研制的，主要作用是为了增强体质和增强抗辐射能力的，没有毒副作用，我们几位也在用它。另外也希望你们能够每天抽出三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一下身体，这样和我们的药结合在一起，对增强各位身体的抵抗力，将会有非常大的帮助的。药用完了，请多番与我联系。另外嘱咐你们一句话：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亿元的投资忘了打给我。此致谢意！你们的朋友伊万查得好奇，已经取出了有六种颜色药丸的瓶子，他仔细的看着还小声的间断的念着上面的文字说明。多番：“查得，你分成四份发给大家，哦！要按每家每人来算。”吕元耸耸肩：“算了！我不想去了。我们不是已经挖好地洞了吗！里面的设施建的也差不多了，何必还去冒那个险呢。坐一架大家也不知道安不安全的飞船穿过虫洞，去一个谁也不知道到什么样子的地方。依我看啊！这不是一般的冒险，简直可以说是疯狂了。风险太大！我觉得不值得。我听有些气象学家说：随着人类的急剧减少，对地球的破坏活动就会越来越少，这就可能让目前恶劣的气候发生逆转，进而向好的方向发展。当然了，可能用的时间有些长，我们是享受不到了，不过，几代以后，我们的孙子、重孙子们也许就可以享受到了。”多番：“去不去再说，药你可以先吃着，伊万不是说，吃了可以强健身体么！难道不去身体也不重要了，先拿着吧！”吕元：“好吧”！多番转向兆立：“你觉得呢。”兆立：“觉得什么”？多番：“看来伊万这家伙有结果了！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和他也算是同行，知道搞这东西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得了的，即使再勤奋也不一定能行，看来还非得像伊万那样的天才，才有这般能力啊！”他有些兴奋的说：“到了那一天，你想不想坐着它到太空去转它一圈，或者再穿越一下虫洞。穿越虫洞......哎呀！那可是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更别说做这中事了。真要造好了，测试也过关了，我到想坐着它转转。”兆立笑着说：“别臭美了你，伊万不都说了，虫洞另一头是什么样他也不确定吗,到时候我看你,那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没有了地呢！你要知道，那可是眨眼之间就穿过了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光年的距离了呀!”多番：“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到时候我还不想回来了呢！其实，按伊万的说法，在太阳系周围不一定只有一个虫洞存在，也就是说与太阳系有关的虫洞应该至少有一个以上，哪可就有重新回到太阳系的希望了，对吧!只要设备好，努力去找一找，肯定能行的。我对自己，或者说我对伊万应该开始有信心了。我虽然搞得是理论物理，但对知道和了解宇宙的渴望，也不亚于他，只不过我没有他那样的精神和才能而已。而且我还知道，只要我们不言放弃，是能够做得了任何事情的。”兆立笑道：“你对伊万开始有信心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有激情，就想你的美事去吧，我看，真要到了那一天，恐怕还需要很长一阵子呢。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去还是不去，等等看吧！”多番：“我不强迫你，也不能强迫，这不完全以自愿为原则吗！嗷!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我们的地洞还缺什么东西，大家再来合计合计。”查得：“我看还得增加些娱乐休闲的设施，那么小的地方没这些东西，怎么熬时间呀！”多番：“嗯，增加一个电子阅览室；一个放映室；再增加一个游泳馆，不要太大，有个二十米长八米宽就可以了；生产上么，再增加两套谷物处理机，一套备用；两套机械维修、电子维修设备；一些常用易损件再多备几套。这样就基本上全了。嗯！初级材料，像钢材等这些金属材料也要准备些，还有，我看还得准备一套以上的金属深加工设备......咦！需要的东西越说越多，有些没完没了了。”他摇摇头：“干我们这一行就这点不好，什么事情都想做的十全十美，可为自己的将来，还不得不这样。要不这样，我看就半年后吧，希望各位抽出些时间，到地洞看一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和完善的地方，而且最好把家眷也带上，说不定他们也有自己的见解能补充补充呢！反正，尽量做到大家出主意想办法，最后大家都满意为止。”兆立盯着多番，多番：“怎么？我说的不行吗？”兆立扬扬手中伊万的信：“他还要钱了呢！”多番脸上是疑问：“是吗？”从兆立手中接过信又仔细的看起来，兆立笑道：“最后还有一句你没看见吧？”多番看完：“这家伙还没忘哪！我看他也不是很需要......”兆立：“他好意思这么急死火燎的向我们要？照我看，前面都是铺垫，后面这句，才是真家伙呢！”多番：“咋说？”兆立：“你想啊！他信中说设备制造已经到了结尾处，马上都快完成了。你以前不是说，科研工作是越到最后，越复杂，花钱越多吗！”多番醒悟的笑道：“我们还有这一个亿的钱吗？”兆立：“有，我一直专款专存着。现在地洞也差不多了，而且还留有不少的余款。”多番点点头：“老吕、查得，你们看这一亿可不可以打给伊万？”吕元点点头，又摇摇头左右为难的样子。查得：“你和老兆是什么意思，我听你们的。”多番看着兆立：“我知道，你会同意的，对吧？”兆立在座位上摇晃一下身体，放松一下坐处对臀部的的压力，笑着就近拍拍多番的肩膀：“还是你了解我，我以前是这个意思――多一条路多一种机会，现在还是这个意思，没变。你，恐怕跟我的意见是一样的吧？刚才看了你的兴奋劲，就知道结果了。”多番：“哪，老吕你说说自己的意见？”吕元看到自己有些孤立，呐呐半晌：“打你们的款吧！我只是对他的那个设备不感兴趣而已。”兆立：“那好！我马上办这件事。没什么了那就各回各家，嗯......回去后想想在建设地洞上又有什么好的点子，电话告诉我或者多番都行，我归拢归拢后，咱们再在一起讨论。”家里，艾莱妮和公主在等着兆立吃饭。因物质已经匮乏，桌上也只是几样简单的饭菜。“邻居说，他们过段时间要搬走了。”艾莱妮迎接兆立进屋，凝视着他道。“搬哪去？”“说是再往北，具体叫什么地方，名字不好记，我忘了。”“她男人的工作呢？辞了？”“嗯，他们说，挣那么多钱有啥用，现在还是保命要紧。”兆立笑笑说：“看的还挺开啊！”“你说的我们那个地洞的事搞的咋样了？”“还在搞着呢，完成嘛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哦......！”兆立想起伊万发的药来：“督促公主吃药了么？要坚持，不能停来下呕！”公主不愿意了：“爸，我吃了！”“好！好！吃饭吧，啊！”艾莱妮笑道：“放心，她挺乖的，已经吃了。”兆立笑着说：“你呢，没拉下吧。我们家，可得我督促你，你呢督促公主。”公主幸灾乐祸的摇着头：“妈!你听到了。”艾莱妮瞪一眼公主，撅着嘴：“那种药吃了有啥好处？我又没什么病！”“吃了药感觉不舒服吗？”兆立问。“那倒没有。”“没不舒服你就吃呗！反正没坏处。”为了安定她的心，他散了个谎：“我们不是也要去地洞里面藏着么？那里可是终年见不到阳光的啊！你也知道，这阳光太强了对人不好，就像现在这样必须要躲起来。可是没有阳光，对人的健康也是不利的。所以，这个药就是先为我们增强体质，适应地洞里阳光太少的环境才使用的。”“要这么一直吃下去吗？”“可能不会！等到适应了，可能就不需要吃了吧，具体什么时间停用，会通知我们的。”饭吃罢，看了几个小时的电视，准备睡觉了。兆立对公主说：“公主，今天你自己睡吧，我要和妈妈谈点事，啊！”公主不情愿的：“嗯，好吧！”说完这话，兆立看了一下艾莱妮，她的脸就像小女孩一样，泛出一点红来。就是这模样，哎呀，兆立真爱死她了！兆立坐在床边，看着艾莱妮在梳妆台前略微的准备了一会，就抱起她放在床上，盯着她略褐色的眼睛，继而是嘴唇、鼻子和脸庞：“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没想到兆立会问出这句，艾莱妮一阵大笑：“哈!哈！哈！你真坏，天天见人家，还问人家什么名字。”“是天天见你，嘿！嘿！我怎么觉得，天天见得都不是一个人呀！”“那你见到的是谁！”艾莱妮警觉的问。“一个新人，你在我眼里呀，天天都是新的。”兆立脱掉了她的睡衣，自己也脱光，和他的“新人”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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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吕元被捕

    最近，有上层传出消息，公司已经在火星上建起了一个仿照地球环境的生物圈，并且早已经开始进行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等物种的实验了。又听说好像是已经建好了生物圈，实验也已经完成，可以入住地球生物了，若再那加上地球人都知道的接近北极圈的生物圈，高层已经有了两处地方了。不管是建好还是没建好，是能用还是不能用，对那些底层的人来说并不重要，也更不能奢望，就目前来说，能否生存下去就已经够他们担心的了，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晚上十二点左右，kx公司生化试验基地的大门门卫处，走出一个疲惫的身影，出了大门，身影移动的不远，就进入了建筑拥挤的街区。街上的路灯光，被风吹起的弥漫沙土搅动遮挡的只能在地面投下昏沉沉的光。一幢建筑的拐角，流动的空气伴着细颗粒的沙土，在那里旋出一个一两米高的小龙卷风，龙卷风里还有几片脏兮兮的纸张和印刷花稍的包装纸，随着风着随沙展着舞姿。稀有的几个匆匆过者和高低不齐的建筑上稀稀落落亮着光的窗子提醒人们，这还不是一座死城。吕元这样深夜还在继续工作，他自己已经记不起有多少次了，他想休息、办私事，只有托病在身，方能被批准。进入公司分配的公寓走道，不远的高处，一架监控探头随着吕元向自己家门走去，也跟着移动它黑不溜秋的独眼。吕元像往常一样就当它不存在。到家门旁边，睁着双眼对准一架仪器呆立了一会儿，仪器的屏幕上面显示出吕元的照片，下面又显示出眼睛的虹膜扫描成像，这个成像又和闪现的另一个成像对比了一下，显示是完全吻合，过后，他家的家门就自动打开了。家里，妻子和孩子已经睡下，吕元匆匆吃完留在桌上的食物，把餐具往厨房的洗碗机里一扔。这时，一天工作下来的疲惫，就开始引着瞌睡虫使劲的往他身上钻。他往卧室走去，又想起还没洗澡，刚走到在卫生间门口，门铃响了“嘟！嘟嘟！”吕元走到进门边，见显示屏上是一张脸盘宽大，嘴唇很厚，面部肌肉突出的都能看出肌肉纹路的陌生脸：“你是谁呀？”陌生人：“是吕元先生吗？”“嗯！”“我是保卫部的，找你有事。”“什么事情不能明天上班再说吗？”“不行呀！公司要求现在解决。”吕元还是不愿家门口人的打搅：“出了什么事情吗？”陌生人有些不耐烦：“请你开门后再说，不然你也知道，这是公司的房子，我们只要解开锁直接就能进去的，不是考虑到你的身份，又何必如此麻烦！”吕元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就勉为其难的打开了房门。随着大脸汉后面，又跟进了四人，各人也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五个人都穿着束紧到脸口的帽子，从脖子到腰部再到腿脖子，都穿着扎的紧紧的哪种防辐射、防沙尘的浅色服装，不同的是，他们每人头部还多出一张弧形的深色透明脸罩被推到了头顶。吕元立在门边不远，大脸汉神情自若的停在他身边，后进的四人从大脸的身后鱼贯进到了房子的更里面。大脸汉冷静如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吕元，看的吕元这个天天埋头科学的人不禁很有些发毛，来人先发话了：“我是公司保安部的。”吕元的声音有些颤抖：“什.....有什么事？”大脸汉：“公司有些科研成果被盗，所以要请你去协助调查。”“明天不行吗？”大脸汉对几个随从一点头：“你们到处搜搜。”进到里面卧室的人，吵醒了吕元的妻子霍兰娜和女儿冰灵，惊恐的霍兰娜和吓哭的冰灵来到前厅。吕元对哭啼的冰灵：“来到爸爸这来。”看到吕元在场，霍兰娜壮起了胆子：“怎么回事？他们想干嘛？”吕元无奈的解释：“他们要我去公司，调查盗窃案。”霍兰娜：“调查盗窃案，搜我们家干什么？”她又对着大脸汉：“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吕可是科学家，你们这样做不怕我们向上面控告你们？”大脸汉看也不看霍兰娜，撇撇嘴：“就是上面要求来查的，告去啊！”霍兰娜无言以对，只用眼睛盯着吕元，像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是不是这帮家伙搞错了。经过这一阵对话，吕元反而正定起来。看着吕元的样子，霍兰娜确定了这是事实。公寓面积不大，十几分钟后，搜查的人都回到大脸汉身边，都基本上是：“没搜到什么东西。”吕元有些来劲了，对大脸汉翻着眼睛：“怎么样，我没偷公司的东西吧？”大脸汉根本不睬他，一挥手：“带走，全家都带上。”说着就伸出右手开始攥吕元的胳膊，吕元两腿身体往后一倾，双腿前后交叉一弓，挣扎着不肯被拉走：“干嘛带我的家人，她们......”大脸汉很费了些劲没有拉动吕元，他攥者吕元的胳膊瞪大双眼凶狠道：“我只负责抄家带人，其他的你进去后就知道了。带走！”他挥挥手，上来两个人，架起吕元，一个想拉着霍兰娜的胳膊，霍兰娜闪了一下身：“别动手！我会走！”，最后一个人两手准备攥冰灵的肩膀，冰灵又是“哇哇！”的大哭起来：“爸爸！妈妈！你们救我呀！”吕元被夹的很紧，听到女儿的哭声也没办法挣脱，霍兰娜跑近冰灵，扶着孩子的肩膀：“冰灵别怕！我们是跟着爸爸一起走。”黑天里，黑咕隆咚的车里，只有冰灵时断时续的哆凄声。行了很久的车停了下来，侧门打开，有微弱的灯光照进车里，车里的吕元只能看见有一扇大门。进了约能多人同时进出的一扇大门，吕元环顾四周，左手和右手都有一个通道――没来过，这栋建筑物的每一部分他都很陌生。五个陌生人，带着踉踉跄跄的吕元和霍兰娜，霍兰娜右胳膊下夹者冰灵，向右侧通道深入的走了进去。三人不知走了多远，拐了多少的弯路，陡见前面一个不大的厅堂，却是灯火很亮堂。陆续走近了，忽在左侧的墙边的拐角处，立了五六个穿着相貌差别都大的人。吕元在离他们约七八米远的地方低下了自己的头。大脸汉笑嘻嘻指着那几个人对吕元道：“不需要我引荐，早就都认识了吧！在这让你们再见见面，高兴高兴。”至此，吕元算是完全明白了――公司还是发现了他悄悄贩卖科研成果的事情。接着，一层接着一层的铁栅栏门被打来，最后，他们被推进铁栅栏后又是一道铁门的囚室。室内除了两张铺着薄薄毯子的床，一个盥洗池，池旁一个座便器，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嗷！还有一盏能照见人影的小的不能再小、再暗的灯了。铁门刺耳的转轴声结束后，又是铁栅栏的管子发出无法形容的空洞的声音――两扇门都关上了。一家三人刚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透过铁门上的，只能伸缩两只手的孔对囚室里道：“吕元出来，有人见你。”接着就是开门声。霍兰娜：“你们不能轻点，把孩子吓着了！”开门人根本不理她。吕元坐着没动也没吭气，只看一眼那家伙，那人穿着制服，很高大，他容不得吕元磨蹭，上去扯着吕元就走。霍兰娜上前想扯回吕元，吕元挥挥手：“别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一个房子里，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盏亮的刺人眼的台灯，桌旁，则坐着一个胖子。在吕元被按到胖子对面的凳子上后，胖子发话了：“你也看到了，跟你买东西的家伙没有一个能跑出我们的手心。你以前的一言一行早就被我们怀疑，还被监控了。说吧！你卖了多少钱？卖的钱又到哪去了？还有，你最近又偷了一些科研成果，这些些成果你都藏到哪里去了？”对方连珠炮的问题并没有吓着吕元，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吕元不紧不慢的：“那是我自己的成果，我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公司还有你们管得着吗？”胖子：“你自己的？哼！想的美！你都是属于公司的，你的成果当然更应该算是公司的了......”深夜，多番打电话给兆立，语气很急躁、气愤：“吕元被公司警察抓了。”兆立从睡眼朦胧一下清醒过来问：“为什么抓他？”多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谁无意透露出我们什么事了。也不对呀！他被抓已经两天了，还有，他老婆孩子都进去了，公司却没有对我们几个下手，嗯！说不定有其他事情发生。”兆立：“你放心吧，我觉得吕元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你能不能找些朋友打听一下，看吕元被抓到底是什么原因？嗯！记住，千万不要说我们和吕元之间的关系，更不要自己去看他，免得出现什么岔子。”多番：“知道了，我再告诉一下查得，嘱咐他这几天要特别留心周围的人，感觉不对头赶快躲起来。你也要多注意些啊！”兆立：“我会的！有事联系。”两天后。多番来电话：“打听到了，好像是吕元私自下载了一些公司的秘密资料，可能是有关于生物基因等方面的科研成果的。他的老婆孩子也是为这事被牵连了，也在接受审查。”兆立：“有这么回事么？吕元那么老实，是不是公司搞错了！”多番：“不知道么！”兆立：“那就麻烦你再打听一下了！”多番：“嗯！好吧！”兆立：“哎......！这么大的事情行动前吕元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多番：“我估计没搞错，你想啊！我们......算了，见面再说。”兆立沉默一会儿：“嗯！好吧！”两天后，多番、兆立和查得聚在一起。多番先说道：“公司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吕元贩卖了公司的科研成果，就连跟他的买家都被抓了。”多番想了一会儿道：“老吕这次，我估计判的不会轻。我们前面对伊万的投资，他一下子就出了七千万，后面挖地洞他又出了大部分，他出这么多钱，不用人说，就知道是他卖科研成果得来的。光凭他那点比我们高不了多少的工资，是不可能出那么多资金的。你们，还有他都知道，所有公司的人研究的所有成果，都算是公司的，这是公司一贯的规定，当然也是法律规定的了。哎！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才弄成现在这样子的。而令人气愤的是，公司竟然连他的老婆孩子都抓了。她们一个是家庭主妇，一个是只有**岁的孩子，她们知道个啥，那帮家伙还他妈有点人姓没有。”查得轻声道：“会咋判他们？”多番：“他的老婆和孩子，估计不会判的太重，老吕嘛！可能会以间谍罪或盗窃罪起诉他，判间谍罪的可能要大些，不管是哪种罪，按照以前的做法，都可能会判他极刑，也就是死刑的。”又一个夜里，在秘密地点，多番一脸的阴沉像，查得却只低着头，做沉思的样子。兆立问：“你们这两天没感觉到周围有什么异样吧？比如有没有人跟踪之类的？”查得摇头：“不知道。没注意。”多番：“我留意了，没发现自己被跟踪。”“那就好！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天聚一下，是想叫大家考虑一下吕元一家的事怎么办......。”查得：“我们四个人，四个家是个整体，其实就是一个家庭，一家人，现在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吕元今儿没来，我就觉得缺了些什么，平时他言谈少我不在意，现在，到很想见他了。”查得摇摇头，又叹一声气。多番：“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才挺而走险去偷那些个科技成果的。那些成果是公司高层准备应付地球灾难，准备在地球上建的一个生物圈里用，或者到其他星球上用的，我估计是要在火星上建的一个生物圈里进行植物的栽种，而培育出的生物新品种技术。这技术是为了高层移民专门研究出来的。我看，这些成果不仅能卖钱，为我们的各种投资活动筹集必要的资金，也可以为我们增加些新的科学成果，以防犯我们培育的动植物品种在地洞里栽种一段时间后，出现退化或变异的情况。我想，吕元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层了。这一举两得之法虽然好，只是这险冒得太大了些。”查得激动地站了起来，一只手在空中划拉：“那我们还犹豫啥！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他从牢里救出来，我们不能看着他被处以极刑呀！有时候，我真想放个炸弹，把个狗曰的kx公司给炸了它娘的，看他们还做坏事！”兆立抬抬手：“别激动！我和多番也是想救吕元，叫在一起就是想商量一下怎么个救法。”多番：“咱们不可能看着吕元被判极刑的。这两天，我也在想这个事，想怎么个救法。关他们的监狱我虽然没进去过，可想都能想得到，那里的戒备肯定很森严，吕元又是重型犯，那戒备的，可能更是不一般了，硬闯这个法子，我看想都别想，只有智取才行。我向一些司法界的人打听过，所有的重型犯，现在公司的做法是，快快上法院走个形式，然后是快速的判决，以避免因为这几年社会不太稳定，可能出现节外生枝的事情。你们没发现吗？这几年街上的乞丐越来越多了。还有，南极洲因为离得远，管理混乱，前一段时间不就发生了暴动。这个消息被封锁了，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这样，反而使我觉得是个好事情，一个是公司还不会马上发现吕元有我们这帮朋友，不然，我们可能也跑不了被逮捕的下场。再一个，我们可以早营救早了事。这几天，我是边打听，边想着营救的办法。有这样一个办法，你们看行不行？我看，只有在押解吕元和他老婆、孩子的警车，从监狱行进到法院的这段路上下手，才是最容易的。具体方法是这样的：警车到法院之间不是要路过一片平民区么？那里有很多的乞丐在路边乞讨。我们先到那，用些食物分发给他们，这样他们就会越聚越多。等到警车开来，我们用两个人，一个在警车前面，一个在警车后面开始向那些乞丐撒小面额的钞票，哪些乞丐就会到警车前面哄抢钞票，这就挡住了警车行进的路，也就会迫使警车上的警员下车驱赶人群。等一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就用预备好的三个替身，把吕元他们换下来。警车开到法院，我估计也得半个小时以后才可能开庭，到了那时，他们才会看出不对劲。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能为我们成功的解救吕元和逃跑赢得时间。大概也就是这个方法了，至于实施，还得依当时的具体情况做出合适的判断。总之，是要尽可能的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救出来。你们先别插话，听我说完。这三个替身是这样解决的。我有个朋友，他知道有一个化妆术很高明的家伙。只要和被化妆人的脸型身材相仿，他就能化的惟妙惟肖，几乎到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得地步。”他笑笑：“这可能有些夸张了哦！”接着：“我们出几个钱，从乞丐里面找三个与吕元一家三口相貌身材相仿的，把他们化成吕元和他家人的样子。乞丐有的是，应该不难找到。还有，就是行动以前先给他们吃些药，吃了这些药，会让人有一段时间处在迷茫期，期间被人看到，会显得目光有些呆滞，就像一般进法院的人一样。只要法院的人或原告方不会很快发现有什么异常，这就行了。而且这样拖一下，也许可以再多争取些为我们逃跑的时间。这样！嗯！我们趁着警察驱赶人群的时候，趁乱把他们换下来，这是关键，也就是必须让押解人员没有起疑心，而是等到半个小时开庭后才会发现被掉了包。到哪时，我们已经跑的老远了，看他们在哪儿能找到我们的踪影。”兆立仰头想了好一会儿，点头道：“嗯！感觉主意不错，可艹作姓还行。我再细化一点，先花点钱买通狱警，确定他们动身去法院的时间，和穿的衣服。了解的越细，实施起来成功的机会越高，是吧？”查得：“不错，就这么干。”这时，多番的电话响了，兆立和查得立刻停止了出声。多番接听电话：“嗯，我是。”听了一会，多番的脸阴沉下来，然后变得煞白。多番对着电话说：“你没告诉是给谁做的吧，我给你的价格可不低，又付给了你不低的保密费嗷！”多番对电话：“嗯，嗯，好，好，知道了。”挂了电话。多番煞白的脸都扭曲了，说：“我们的地洞被查封了。”查得诧异的睁大双眼：“怎么可能，是谁的嘴漏了，tmd！”大家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愤恨和恐惧，停了好一会。多番摇摇头：“我想，可能不是有人透露了地洞的存在位置，可能是其他的原因。”他向上翻翻眼睛想着事情：“前一次，时间不长，就在前一段时间，嗯！应该是最近一次吧，我和吕元去地洞测试一些设备，我看他在电脑上接上了一个数据盘，我问他是什么？是哪里来的？他说是最新的科研成果，是从公司里拿出来的。没错就是那个数据盘的原因，他可能不知道，只顾着搞科研了。可我是知道的，公司现在会把所有的科研数据都加上报警信号，这些信号会定时发送信息，用来反映这些数据的存在或运行的位置的。可恨哪，我当时看他很专注的样子，自己忘了有这么一茬了。”兆立：“哪公司没有接着抓我们，就解释的通了。不过，我觉得发现我们也是很快的事情。老多，那就赶快通知你们的家里人，带上必须的东西马上离开家，躲到我们预先商量的那个远郊区秘密地点去，一个小时后就在这附近集合，然后往那赶。”查得：“没那么快把。”兆立：“小心点好！地洞里就可能留有我们线索。反正救出吕元也要立刻跑路的，现在不过是提前罢了。”多番：“对！要快，不要带太多的东西。只要带些必备的钱财和一些衣物就行了。我看，也别在这里集合了，还是另选个地方吧！”兆立：“我家早是就准备跑了。自从南边搬过来后，就没有置备什么像样的家具这些，现在准备集合起来很快。”多番：“我也是。”又对着查得：“你呢，单身贵族也没什么吧？”查得笑笑点着头：“......”查得：“我们在那集合。”多番考虑着：“嗯！我看就在那个......北郊的那个什么村子来着。”兆立：“大棚菜园？”多番摇头道：“再远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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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营 救

    兆立：“就是过铁路桥的那个......那个叫桥头的地方了。”多番点头：“就那，哪儿更偏僻，有遮挡的建筑，也没人居住。”查得：“那我们往哪里去呀？”多番对兆立：“你看呢？”兆立低着头想想：“地洞是不能去了，往南极好像也不行吧？其它的地方么？我就不知道行不行了。”多番：“南极！我知道，根本别想，早就有公司的采矿和研究基地设在那里了。”多番：“我看只有先到伊万那里躲躲再说了，他那里很偏僻，伊万的保密工作做的也还可以，这都几十年了他还能在那里一直呆着，保密工作做得就不错，嗯！好像还算安全，不过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跟他联系了，具体咋样也不太清楚。”兆立：“先去了再说呗，到时候，先去一个人到他的附近侦察一下不就行了。”多番点头：“时间不等人，越快越好，马上通知你们家里人清理好东西，装车准备远途。我看这样吧，集合后查得负责清点，嗷......！其实不用清点，你就归集我们远途必备的物品吧，也没多少东西，主要就是食物、饮用水、帐篷和防护服之类的。我继续准备营救吕元一家人的消息，打探营救等前期的事情。老兆嘛！准备你家的事情时，记住把我们早就准备的现金打成包带上。”他考虑片刻：“查得，你得先准备食物和水，这两样没提前准备，你只能现搞了。”查得：“为什么？”兆立：“这样的天气准备的太早，不就变质了！记住，这两样宁可多些，也不能少了。我看，就按人头，每人准备两个月的吧！”多番看看时间：“还有什么？嗷对！长途用的车，水车、液化氢车还有一辆七座越野车，得先开到集结地桥头。”查得：“那我的小四驱车呢？运完东西就扔了？”兆立：“哪值几个钱，扔就扔了呗！”在夜色的掩护下，五个小时后，所有的物资和设备都在桥头这个偏僻地方集结完毕。在几间被人遗弃，破烂不堪的房子里安顿好了各自的家人后，剩下的就一项了，就是继续探听吕元他们上法院听证的时间了。为避免被窃听或被跟踪，他们都关闭了电话，不与任何其他熟人联系......匆匆忙忙五天后的清晨，在一条宽度连人行道和车道总共不到二十几米的街道上。兆立、多番和查得穿着不引人注意的便服，开着一辆买来的旧卡车，不紧不慢的从一个偏僻处，向这条押解吕元他们的警车必过的街上行来。车上准备了半卡车的面包、饮用水等食物，准备向那些穿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们分发。按照前面的计划，兆立要在距监狱老远的地方，观察警车驶出的时间，然后就快车通知街上的多番和查得，让他们借机准备分发食物。兆立从远处的汽车上，向多番和查得的方向指指示意道――警车开出来了。多番和查得马上开始动作――分发食物。乞求食物的乞丐们见有好心人发吃的，就聚的越来越多。可能是长久没有吃饱的缘故，有些乞丐直接从他们的手里抢了就赶快往嘴里塞，还有些已经开始扯他们的衣服，乞求早点发给他（她）了。因时间还早，为了不让乞丐太早吃饱了就散开，他们的分发动作都是慢慢悠悠的。眼看警车距离不远了，按照事先的计划，兆立从自己车里拽出三个已经化妆成吕元一家人的乞丐，每人发了一片药丸，让他们吃了下去。兆立对他们说：“我一推你们，你们就往车里钻就行了。进到车里就坐下，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要说，听清楚了么？来，重复一遍我让你们做的事情。”三个人断断续续的：“你推一下，我们就往车里钻，坐下不说话。”兆立说：“好，就这样，千万记住了。办好了我给双倍的奖励！”查得和多番一边发着食物，一边向路上警车开来的方向不停地张望，预测到达自己附近的时间。九点四十左右，两辆警车闪着警灯到了不远处，前面是辆轿车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十人座左右的客车。离查得、多番约有二十米的距离时，因为看到人多，就响了一下警笛。查得接近警车后，他用食物引导着一些乞丐闪过警车，绕到了警车后面。兆立手里拢着三个乞丐，推搡着他们跟紧大客，力图找准客车停车的位置。轿车连同客车驶近多番那一堆乞丐群时，他没有理会警车，他还在发着食物。警车停了下来，从车左右车门上下来两个狱警，狱警边驱赶乞丐边往多番身边靠，并大声的嚷嚷叫多番赶快闪开。多番没理他们，警察就想往多番身边挤，无奈只有两人，无论如何也挤不过人多势众的乞丐。见前面的警车始终没动静，客车的侧门被打开，里面下来了一位狱警。多番看到机会到了，毫不犹豫的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零钱，就向轿车前的空中撒去，客车侧门出来的那位狱警，见前进道路上的乞丐越聚越多，也急忙往多番哪个方向跑去，准备为前两个狱警助威。兆立乘机连拉带拽那三个乞丐，把他们往开着门的客车侧门靠去。兆立往里面一伸头，看到一个狱警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门口大声的叫喊：“别进来，别进来，进来我开枪了！”兆立闪过一旁，犹豫了一阵，大叫起来：“来这里！这里也发钱喽！”他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零钱，抬手向高处亮了亮，他的叫声提醒了就近的，查得附近的一些显得有些老弱的乞丐们，乞丐们反映很快，瞬间便往他身边跑来。兆立先在客车侧门跟前撒了一把零钱，片刻，有钱的地方就被围了起来。他犹豫片刻：乞丐们捡钱的速度还真快，而车里面哪，还有一把枪对着自己。嗯，一个主意就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他，又探手抓了一大把的钱，把钱撒在了客车开着的车门里面，他还故意的往车的更里面撒去，有些钱，都被撒到了端枪的警察身上和周围。这下，乞丐们抢完车门前地下的，又一窝蜂的往车里钻。乘着车上的狱警和乞丐们乱作一团的时候，兆立也拉着三个替身冲上了车，他趁乱推倒了狱警以转移他的视线。他一眼就看见吕元一家缩着身体，紧靠在车内的长条椅上，也不说话，分别拉开坐着的惊愕的吕元一家，又把化了妆的乞丐按了一个坐下后，其他的也不管了，就拉着吕元老婆和孩子就往乞丐缝里挤，吕元还算反映的快，马上也跟上了。车下车里一堆乞丐挤不下去，他们就踩着乞丐们的身上出了人群。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看也不看，兆立领着他们，就往偏僻的小巷道里面跑，不一会儿就上到了不远处预先准备好的车里。这一切，仅在三、五分钟内就完成了。紧张的时刻终于过去，四家人又在北郊村庄的废墟里相聚了。三家人，各自个带着喜悦的笑脸，关切的看着围在人群中间的吕元一家人。吕元一家则带着感激的微笑，又带着好像在监狱里才有过的那种有些呆滞的目光。兆立想，可能是几天里，这一家人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而今天的事来得又太突然，还不敢相信自由真的会降临到他们自己的缘故吧：“没想到会把你们救出来吧！”吕元：“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还以为就这样完了呢！刚进去的时候，还觉得你们肯定会想方设法施救的，可时间一长，又看到监狱里的戒备那么森严，我犯得又是重罪，即想使钱疏通关系救我们，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后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兆立：“你应该感谢多番，这个办法是他想出来的，我和查得就是配合配合他而已。”吕元对多番：“谢谢你！老多，你让我们重见了天曰。”多番：“客气啥！我们四家是一个整体，谁出了事，我们都会想办法救的，况且你们一家也是为了我们大家才遭的罪，我们更不能袖手旁观了。老吕，kx公司为什么抓你？听说，是你下载了公司的什么生物基因技术。”吕元：“嗯！差不多是吧！他们审讯我的时候就说了。哎......我也是想啊，我们在地底下，起码要待上个几十年的时间，时间这么长，我已经存储的那些技术，就可能会出现异常的变化。如果能增加一些新的生物技术，不但可以增加技术储备，对我们已有的技术进行更新也是不错的。况且那些技术，还是公司花大力气、大投入搞出来的，要比我们已有的技术更好、更先进。其实，我早就在下载公司的东西了。我还纳闷，怎么这次给栽了，后来，审讯我的人说，最近公司上了新的防盗技术，我才知道了是咋回事情。哎！奇怪了，我以前的买家怎么.....嗷！对了，我还卖了两套给他们中的两家，怪不得在监狱里见到我的哪些买家也被抓了。最近气候不是越来越差么！我看到公司里的人越来越焦躁，而且保安系统也有些放松了，所以，这个机会是不能错过的，嘿！嘿！我就动手了。可还是露了马脚。”多番微笑着说：“是呀！我也觉得，多半是那些东西又加载了跟踪报警技术。一旦被下载，又被带离了一定的安全使用范围，它就会发出报警和跟踪信号的，这个，你恐怕没想到吧！公司上层的那帮家伙贼着呢，他们不会让你轻易得手的。哼！只要他们看重的东西，他们就是想尽各种办法也要据为己有的，你这是反过来想占他们的便宜，他们肯答应？不管有事没事，整人又是他们的一大爱好，所以呀，你这个冤大头，就刚好掉进了他们布这个陷阱里，整你，那肯定是没得商量了。”兆立：“这几天可把我们给忙坏了。先是你进了监狱，接着我们的地洞又被公司给查封了。这不，为了避免公司顺藤摸瓜抓到我们，我们都把家给扔下，躲到这里来了。”多番：“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只要我们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我们也不能老在这个地方呆着，这里离市里太近，离公司也近，还是不太安全哪。”吕元：“哪去那？”兆立：“多番、查得和我合计了一下，我们觉得，目前只有到伊万那里比较安全。他那里，一个是太偏僻，另个是有那么大的几个山洞，我们这几个人去他哪里住，他还是能够安顿下来的。”多番：“那就赶紧走吧！有什么话路上说。”三台车发动起来，眼看要出发了，查得拉着兆立和多番离开了人群。查得：“我要去找个人，恐怕要晚点走。”多番：“什么人？到现在了还让你牵挂！”查得：“我向她们借过钱。自己跑路了，把她们扔在这里受罪我觉得不合适。我知道路，会很快赶上的。”兆立：“她们？看来不止一个了？”多番：“你看着办吧！尽量快些跟上我们。”兆立：“是不是又谈上了？”查得摇头，兆立：“那你去吧，记着，千万注意安全！要先观察一下她的周围没有怪异的人，然后见她，这点很重要，约她；观察周围；再见面，记住了？”查得：“嘿！嘿！我又不是小孩子，别瞪眼!别瞪眼！好！好！我记住了。”多番、兆立和吕元向各自家人说了此行的目的地，大人、小孩的叽叽喳喳一阵过后，大部分人同意了，不同意的，又没其他主意，觉得也只有跟着走，这条路可行。分乘的三台车，开始了向西北方向的长途奔袭。为避免白天的强光，还是选择了在夜晚行车。白天，他们要么选一个人少的村庄歇息，要么给车搭上伪装遮阳棚，人歇在车里。夜晚，月亮青白的光下，隐约可见高大的山峦和低矮的丘陵，被疾驰的车窗向后甩跑着，无尽头的荒漠使进入深夜后的空气穿窗而过时，还能吹给人一些凉意。而这群人在这夜中的狂奔，并不想、也没工夫享受这一天中不长时间的凉爽快意，因为他们正以逃命为主。人的生命在宇宙的时间长河中，是那样的短暂，他们却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狂奔又时为那般――只为活命而狂奔。kx高层也在狂奔，却是为他们的**太强烈而狂奔，以至于没有了止境，最后，把一个大好的星球毁坏的如此厉害，毁坏到了不能狼狈逃离，就不能让人生存的地步。哀河山？！河山毁于他们的手；哀自己？！自己也算罪魁之一，这毁灭生命的乐章，其实就是在为他们自己谱写。熟路上行车，十几天的夜行，他们算是安全的来到了伊万的土坯房外加土坯院里。这次见到得伊万，比十年前看到的显得更加的消瘦了，他花白的头发也是很久没有收拾过般的凌乱，可脸上倒是堆着一副轻松自在地模样，眼睛也放射着神采奕奕的光。伊万和温赫跟这几人一一握手之后说：“赶得是时候啊!我的工作刚接近尾声，你们就来了。非常欢迎大家，走吧，请各位到工作间去。”多番和兆立跟在他斜向的身后，再后面就是温赫、吕元等一大班人群了。多番瞅着空隙，向伊万解释了这一帮人来到这里的原因，最后是希望伊万能够留住他们一段时间，等到情况允许了，他们再离开。伊万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你们也不用客气，我这里不是还有你们的投资吗？再者说了，你们的到来，不是也增加了新鲜血液，活跃了我们的生活气氛吗！你也知道，我们这里都是些科学家，他们一天到晚忙于工作，再加上他们过于严谨的工作热情，以至于在生活上，一个个都.....怎么说来着？”“死气沉沉。”温赫提醒道，伊万：“对，就是死气沉沉的。这多好呀！你们是有男有女，还带来着几个孩子，”他咧咧嘴：“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更不存在什么打搅的事了，这不见外了吗！”温赫在后面提醒道：“是不是先让他们休息休息，赶了十几天的车，也累了。”伊万歉意的笑道：“对对！是应该先休息的。小温，你就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吧？”伊万：“这还有段路，边走边聊。我可以高兴地、负责人的对你们说，你们没有花冤枉这二亿元。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只要测试数据与理论一致，就可以进行试车了。”兆立：“我听说建立在理论数据上科技成果，必须实验成功了，才能确定它到底能不能为我们所用，是这样的吧？”伊万回头见是兆立，向他点点头：“嗯！道理是这样的，但也不完全对。我这种是特殊设备，客观情况所限，只能在理论数据上通过了就认定它可用了，因为我们现在不能造黑洞嘛！是吧！所以也不可能造个黑洞来试验它，是吧！？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我是搞科学的，不会随随便便说，这个东西能穿过虫洞就能穿过的，我们的所有设备，是建立在大量的科学数据之上的。就这样走进去吧，我可以边走边给你们解释。”在伊万的带领下，他们陆续跟着进入前往实验室的通道。去实验室的路上，伊万：“你们、我们，我们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人类从知道有虫洞的存在，到深入的研究虫洞，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吧，经过这期间的不断研究更新，我们其实已经积累了大量的技术资料，这些资料我们已确认，它们应该与虫洞及其环境相一致。我就把这些数据经过自己的研究和完善，再通过计算机，就模拟出了虫洞及其周围一定范围的宇宙环境了，然后我再输入我的穿过虫洞－－－－－我们叫它虫洞飞船的数据，通过这种模拟的方式，就能证明我的虫洞飞船，是能够实现穿过虫洞的任务的。”多番谦虚道：“嗯，这个我倒是了解一些，只要模拟数据接近真实，那么实际艹作起来就越是可靠。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在进行的－－－－比如kx公司在其它星球的矿藏开采工作，就是预先搜集被开采星球或其相关星系的数据，再决定能不能、值不值得冒险开采哪里的矿产资源了。”伊万：“对！你举这个现有的例子，更有说服力。”伊万：“来来来!还是坐电车吧，前面还有一段路。”于是，他们分乘几辆电车，不大会儿，就到了一个大的洞窟里。兆立追思过去，感觉洞的大小跟以前没什么变化，洞里的摆设到有了变化，不像以前那么的空空荡荡了，而是增加了许多的东西。查得没有这种感觉，他觉得好像整个洞都小了，于是他说道：“我们十年前来过这个大洞吗？”温赫：“来过，肯定来过，我们就两个最大的洞，你们上次不可能拉下的。”温赫：“那我怎么感觉这个洞挺小的。”兆立知道查得在跟以前对比，有错觉：“以前，这个洞摆的东西少，当然感觉大了，现在放了那么多东西。你看！”他指指正中间那个大家伙：“以前就没这个大家伙。”伊万笑道：“我这里有几十个亿的资产，其中你们也投了不少，要是洞里还没有被设备装满，我还好意思带你们进来看哪！”查得笑着接到：“呵呵！倒也是。”洞左边是一台台大小不一的，从表面看像是金属的或非金属制造的设备，右边靠墙伫立的则是些仪表、显示器等的工作台，工作台的上面有突出右墙面四五米的一间房子，房子朝洞窟大厅这方墙面上装着大块的玻璃――好像是个艹作室，透过玻璃还能看见里面的部分设备，都是些显示器之类的，只不过房间放置的有些高，设备被地面给遮挡了，看不全面。洞窟的中央，躺着一个高约十五六米、长约四十多米、宽约三十几米，长扁圆形，两头收拢有些圆，又觉的有些尖的大家伙――突看起来还会让人产生某些错觉，具体是什么错觉兆立也说不清。它表面承亮银色，而且虽然是曲面也是异常的光滑，光滑到从远处就能看到，从它表面反射的所有静止的和活动的物体，当然也包括人了。从地面到它的顶部，有些段落，还支着钢铁搭成的架子，一些架子上的人在他面前打开的口子上，钻进钻出。底部也有好几个地方是敞开的方形的、圆形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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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伊万这儿也不安全了

    兆立和查得凑近大家伙，好奇心驱使他们想摸摸它光亮的表面到底是什么手感，伊万马上制止了他们：“别摸！他们在测试里面的设备呢！”兆立和查得赶紧收回手，个个一脸的尴尬，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样，多番和吕元嘿嘿的笑这两人。多番道“我也想摸过，都被他们，”指指那些工作人员：“狠狠的说了一顿。”查得反而调侃起多番道：“是不是像批评学生一样？罚你的站没有？”温赫：“可不是吗！嘿嘿！罚站到不至于。”多番：“看看里面可以吗？”伊万：“伸头看看就行了。”多番几人，背着手，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都把头伸进同一个开口里，快速的把里面浏览一下。看里面，尽是些仪表、仪器和纵横交错粗细不一的电线电缆。查得失了耐心，找了个地方坐着歇息，而好奇心，让兆立和吕元围着大家伙差不多转了有两圈，伊万和多番交流的是什么也没注意听――反正也不懂。间或，二三十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员，在大家伙的旁边，或进到大家伙的里面工作着，也偶尔有几个人，穿行通过兆立和他们这几个看客的身体间。兆立走到伊万和多番跟前，插嘴道：“伊万先生，我是个外行，看不懂这些，当然更想象不到它能有这么的复杂。以前呢！我也只是在太空基地见过一些太空飞行器，还有一些科幻电影上也看到了，它们好像都跟这个外形不一样？不过，它们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功能，就是作为太空飞行器，都得有推进装置才能飞行的，对吧......”“这个也有啊，”伊万接道：“只不过它是隐藏在飞行器里的。这是因为它不仅要作太空飞行器，同时也要作虫洞飞船使用的缘故。而作为虫洞飞船，又必须要具备特殊的功能才行，对吧！作为同时具备两项功能的机器，我们设计他的初衷就是，要首先满足虫洞穿越的功能，而其它的，像推进器呀，姿态调节器呀等，要与外界接触的设备就隐藏在飞船里了，但是，最终是不会影响到它飞行的功能的。再说的详细点，就是当我们的飞行器穿越虫洞时，要经历各种高强度的粒子环境。这些高强度的粒子，对设备、对人体都会产生极大地伤害作用，可以说，不论是机器还是人体，一旦接触就会瞬间解体掉，而且速度还很快，快得我们人类的感觉器官根本感觉不到。所以，我们的飞行器为了功能需要，也为保护我们人员和设备的安全，就通过自身制造并发射出一种离子，这种粒子能在飞行器周围形成一层保护层，从而起到避免设备和人员损失的目的。总而言之，飞行器就是为了满足形成保护层的需要，才设计成这样一个外形的。”兆立：“哦！明白了，谢谢博士！”多番：“博士，我们这样的乘客是怎么安排的？”伊万：“客舱和我们休息的舱室加在一起，分了八个大舱，而每个大舱又分了能容纳十个人的个人生活舱，个人生活舱室的尺寸嘛，嗯！也就约九十厘米宽，两米长，六十厘米厚吧。整个飞船剔除了各种必要设备占用的空间，剩下的也就那么大了，所以显得有些挤了。”多番点点头：“是有点小，不过可以理解。”吕元：“这么小的空间，人们怎么能活动得开呢？”兆立笑道：“也就刚好能容得下一个人，一个人在里面翻个身什么的还行，要是夫妻两人都进去，哪肯定就不行了。”多番也笑道：“你还想在里面过夫妻生活？你可真够......”伊万接道：“你们还想活动开，嘿嘿！那是不可能满足的。”温赫笑道：“你们个个都将被进入低温深度睡眠状态了，还能活动吗？”吕元：“那是......咦！”他突然睁大眼，不可思议状的看着伊万：“你们研究出了人体低温睡眠技术？”“哪可不！”温赫说：“我们的技术还行吧？”吕元点头：“嗯！不错！不错！这简直叫......简直很惊人了。能告诉我是怎么研究成功的吗？”“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伊万解释道：“这是我们的一帮科学家研究出来的，我在这方面可一点都不懂。不过，你们在这里的时间长着呢，你可以向那些科学家打听嘛！”吕元使劲的点头：“在公司的时候，我和几个同时就曾经研究过低温睡眠技术。当然了，那是公司压下来的任务。我们已经搞了差不多二十几年了，可进展还是很缓慢。哎！这下好了，我可有老师请教了。”“你这点挺好，遇到什么能人，都可以放下自己的架子，甘愿去做人家的学生，”多番诚恳的说。吕元笑道：“本来人人都该是这样的，可......嗨管别人干嘛！我这呀也是天生的，改不了了。”就这样，他们三家十口人被安排在了两间小的简陋洞窟里，不过里面的设备――床呀、椅呀等倒还算齐全。临离开，温赫对送行的他们道：“你们先将就住几天，明天我就安排人再找个地方，或者就在两个洞的基础上再扩大些，另外呢再挖一个洞，这样，你们三家住的地方就......”几位马上阻止道：“我们这样就挺好，哪能还麻烦你呢，你这么忙！”温赫：“再忙，这点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放心，快得很，一天也就解决了。”兆立：“这么快？”温赫：“有现成的设备，挖挖就行。你们休息，留步！留步！”兆立忽然想起查得，对温赫道：“那就麻烦你再多挖一间吧！我们还有个人马上就快到了。”温赫点头：“这没问题。”多番和兆立两家坚持要和成一家，就要了一间稍大的，把那间读力的洞留给了吕元一家。四张床躺七个人，真没法，只好每两张床拼成一个大的，三男三女各分一张。兆立笑笑：“嘿嘿！出门在外，只能这样了。”多番的十几岁儿子西博和十岁多一点的女儿焰贞，躺在最里面的被子上，焰贞躺下就睡熟了，西博嘟着嘴说道：“我们在家好好的，干嘛要跑那么远来受罪吗？我还没来得及跟同学告别呢！”多番坐在床边，看一眼西博：“我们再不跑，就会被抓进监狱了。你想进监狱？”西博：“监狱又咋啦！那也比这里强。”兆立笑道：“这孩子！你还以为监狱离家近就好了。”多番：“呵呵！十几岁的孩子，真是不知社会的险恶。儿子啊！你以为监狱里很好玩吗！你吕叔叔一家就被抓进监狱过。”他倒下去，拍拍西博的头：“你可以去问问他们，问问冰灵那里面到底好不好玩。傻孩子，要不是我们几个叔叔想尽办法把冰灵一家救出来，冰凌可能就要失去爸爸了，她也可能永远出不了监狱了。”西博侧脸看着多番：“为什么冰灵就见不到爸爸了？”多番慈爱的看着儿子：“因为......”多番不想吓着孩子，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自认为这也算是一种认知、一种告诫吧；“因为她爸爸就要被判处死刑了。”西博呆了片刻：“哦！哪爸！进到监狱里面是不是挺可怕的。”多番：“我也没进去过，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最好不要进那个地方。”多番不想再进一步说“监狱”，就转换了话题：“你没跟你的同学告别也没关系！说不定我们还能回去，到那个时候，你再给他们解释解释不就行了。”西博露出笑脸，又换成疑问的脸：“他们要是不愿意听我解释呢？”多番：“嗯！哪不愿听你解释的朋友，就不是真真的朋友了。他们应该知道的，谁家里没有出现过一些特殊的事情呀！因为有事情没有打招呼，又不愿意听解释，那还算是朋友吗？行了，你睡会儿吧！啊！醒了以后，我还有事情交代你呢。”西博：“好吧！”他侧过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洞里很阴冷，多番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西博的身上。多番想找兆立说话，转身发现他已经坐着打起盹来。他推推兆立：“躺下盖着被子睡，别着凉了。”兆立“哦！”了一声，边就近躺下边说：“没事！”多番：“盖上被子，病了可没人伺候你，大家刚来都累的七死八活的。”伸手就把被子给他盖上了。最里面的床上，兆公主早就躺下，睡得正香，丽丽和艾莱妮盖着被子聊着家常，声音都很低。艾莱妮：“你老公真不错，证明你很有眼力吗。即会带孩子，又会体贴人，还有大学问。”她还把‘大’的音调字故意拖得很长。丽丽得意的：“怎么？羡慕了？”艾莱妮：“不是一般的羡慕，是羡慕死了......”多番从远处答话：“你们不累？这都有床了还不赶紧睡会儿？”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你先睡吧，我们马上就睡。”多番笑道：“人说女人们在一起，都是说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如何厉害的，艾莱妮，你可到好，竟说我的好话了。”艾莱妮：“我们是哪些俗气的女人嘛！话说回来，说你的好话也不愿意呀！”多番嬉笑着接到：“说我的好话我是当然高兴啦，不过老兆可在这里嗷！别让他误会了，嘿嘿！”艾莱妮：“去！他才不会像你那么小肚鸡肠呢！”多番：“哎！刚还说我这好哪好的，怎么转眼就变了！”丽丽笑道：“咳咳！这就是我们女人，女人不就是善变的吗！”艾莱妮：“这下明白了吧！”多番：“好好好！说不过你俩，啊......哈！我累了，做梦去了！”五天后，一个衣服连同脸上的皮肤，都被灰土差不多覆盖完的人，出现在门口，他一笑露后出的牙齿，才让室内的人看出，这是一个拥有人的属姓的动物。他的牙齿不是很干净，眼尖的会看出，他牙齿的缝隙间有黄土色的东西。三个玩耍的孩子愣神看着这人。兆立坐在门边，他凭着进入者的姿态就断定是查得到了。“那来个土人到我们这里报道来了，”兆立笑着，站起来迎了上去。多番：“你可终于到了，快点进来休息呀，傻站那干嘛！”迎上去想拉着查得的手，查得把手甩开：“别握！手上都是土。”兆立：“那你把手套脱了。”查得：“嘿嘿！我这样进来，就是想看你们还认不认的我......”“我看你还是先去去身上的土再坐吧。没见你人，听脚步声我就断定是你到了，还......”兆立：“除非是你人变了，我们才可能认不出。”吕元把一张凳子递道查得跟前：“给！坐这。”查得挥挥手：“不坐了，还有人要向你们介绍一下。”他走到门边向外边道：“进来坐！”又做出让进的手势。随着他的手势，进来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姑娘。她穿着银色防护服，服装上很干净，看来进来前已经做过处理，防护服帽子放倒到了脖子后头，她的头发有手的一扎长，成浅棕色大波浪形，略圆的疲惫脸上，居中是高挑的鼻子，有些发乌的眼圈中，长长的睫毛下镶着一双大眼睛，没血色还带发黑的嘴角向上一个小弯。即使她穿着宽大的防护服，也能让那些男人们的贼眼看出，那衣服的褶皱下面是怎样一个姓感傲人的身体了。她迈着轻盈的脚步，大大方方的走进室内。室内很静，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查得指着她介绍道：“她叫黛丝拉。”正说着，在她的后面又跟进一位穿防护服的姑娘。室内人又开始紧盯着后来的哪个她了。只见她，一米六左右的个子，浅红棕色略卷曲的长发刚刚及肩，略圆的脸盘，下巴收成小圆尖形，弯弯的细眉下也是一双发乌的眼眶，长睫毛下缀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随时带着笑意的嘴。查得追着介绍道：“她叫阿贝卡，嘿嘿！她俩都是我的朋友。”两个姑娘向室内的人挥挥手：“你们好！”室内人回答的是男声女声高声低声：“好！”，“你们好！”，“你好！”“来！到我们这来，”丽丽的脸上显现出，替她们的长途奔波劳累而难过的样子：“快坐，这一路可是辛苦。”两位：“没事！还可以。”“我们也才来了没几天，”她偏头对着她们：“那个滋味，啧！啧！我这辈子也不想再遭第二回这种罪了。”两个姑娘用微笑回答了她。看着查得带来的还是两个女孩，这下可有的针对他的话题了――查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不，多番忍不住凑近查得：“你出来会儿，我有话问你。”查得一脸的委屈：“太累了，还没缓过来，想多休息会儿呢！”多番：“哦！那好。这样，这里太嘈杂，你带她们两个到其它房子里休息去。”他指指两边：“这两边的房子这会儿都空着。”查得看看两个姑娘，见她俩正和丽丽、艾莱妮和霍兰娜聊得起劲，点头：“嗯！等她们聊完了就去。”“说吧！你怎么一下带了两个姑娘，别不是把别人给骗来的吧？”查得睡了十几个钟头以后刚醒来，多番就追问起来。查得一脸的委屈：“你当她们是三岁的小孩啊！说骗就能骗来。”想了一会儿：“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人，不过，你要答应我，不会再和其他人说，这样，我才......。”多番点点头：“嗯！可以，没问题，只要你说的合情合理。”“嗯......!”查得还是有些犹豫。多番不耐烦了：“哎我说，你这人可真让人烦！”查得：“嘿嘿！我说了啊！......其实呢，是这样的，每次有啥事情吧！都是你们出钱解决问题，是吧！”多番：“嗯！那又咋了？”查得：“我从不出钱，尽跟着你们占便宜了，我不是觉得老这样不合适吗！”多番：“你小子可见外了。”查得提提他额头的眉毛：“这次来这里，我觉得肯定又会花不少，所以，我就厚着脸皮，向这两位姑娘借了不少的钱。”多番翻翻眼睛：“就为这？哪.....借钱就借钱，干嘛还把人给带来了。她们的家人同意吗？”查得耸耸肩：“她们的家人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她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做自己的事情，她们家里人也不能、也不好反对是吧！”“嗯！哪倒也是。”多番眨眨眼。查得：“我想带她们来的原因，主要一个还是我没法还她们钱，再一个，是怕万一连累上她们，就不好了，嗯!再说了，就是她们不借钱给我，现在的环境这么恶劣，本来跟着我们，她们还有获救的希望的。我能救了却不伸出援手，而她们又没有什么自救的办法，这会让我的心里过意不去的。你说，我做的对吗？”多番：“你问过她们，她们不能自救？”查得点头：“嗯！我找她们借钱的时候，她们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问她们干嘛这么爽快，不怕我借了不还么？你猜她们咋说的，她们说，反正留着钱也没啥用了，父母又老了，也没办法救她们了，自己呢都快成灭亡者了，要钱还有用么！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又借了她们的钱，跟着我们就能活下来的，而我却不帮她们，你说这还像话吗？”多番站起来拍拍查得肩膀：“没错！像个男人。”查得笑道：“你可答应了，不会告诉别人，不会失约吧？”多番：“很重要么？”“一个大男人，用钱要找女人帮忙，这个......”查得无奈的说。多番：“我答应你！你这人！一贯死要面子。”查得：“嘿嘿！没面子就没脸了，哪人还咋活。”安逸的生活就这么持续了才几天，温赫就急匆匆跑了来，他请多番到伊万的办公室走一趟。伊万也没跟他寒暄，指着办公室内的电视对多番说：“看，你们已经上了通缉名单。”只见电视屏幕上显示了吕元、多番、兆立和查得的照片，背景是播音员的说话声：“再播送一遍，这个叫吕元的，伙同多番、兆立和查得三人，盗窃了公司的科学机密并且贩卖。而这个吕元，不仅盗窃得手，还同时损坏了公司的数据库，致使有些实验不得不重新开始，这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公司总裁已经下令，将在全球缉拿这四个人。有知道他们的行踪和下落的，请报告公司，公司将给与两千万元的奖励。”多番认真听完后对伊万：“就为抓我们几个人，公司这次可真舍得下本钱啊！奖两千万，还真不少。”伊万：“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万一吕元知道了这事，你也得有心理准备来安抚他。”稍停片刻：“不过，我觉得kx公司这次的做法有些太过了。他们手中掌握着那么多的科学家，那个不都是顶尖级的。况且，我还知道，他们一贯对所有的数据都是不止备上一份的。”多番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在屋里走了两步，定住脚步：“要我看，他们是想要吕元这个人。”温赫接道：“要这个人？”多番低着头边想边说：“我和吕元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对他还有他的工作还是比较了解的。据他说，还有从他身边的其他人那里了解到，他的那个实验室里，他好像还是骨干成员，有很多的科研课题好像都是他在组织和领导的，就是说，有很多科研项目没了他可能就没法进行了。”说着，他指指伊万，笑道：“他的角色恐怕就像伊万博士一样的重要。”温赫：“哪kx公司还想判他死刑？”多番：“这咋说呢！嗯！他的角色这么重要，很多科研离不开他，而他又私自贩卖科研成果，哪，就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说的通了。”伊万：“嗯！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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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倾巢逃离

    多番：“公司拉他上法院，只是吓唬吓唬、提醒提醒他，并不是真要判他死刑。我知道吕元是个什么样的人，公司也很了解他，他们知道，吕元这人，工作上细致入微，姓格上是胆小、谨小慎微那种。所以这样吓唬一下他，一是可以留下他的命继续为公司卖命，二个也能震慑震慑他，让他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类盗卖公司科研成果的事了，还有一个，就是让吕元能够感激公司，让吕元知道，他犯了那么大的罪，公司都没有严厉的惩罚他，他将来还不得更加感激公司的不杀之恩呀，哪以后的工作，吕元还不得更加的卖力。”温赫：“你这一说，让我感觉这kx公司很可怕。”多番：“公司到底会怎样对待吕元，我也只是猜测，但是，不被公司控制，人身的危险系数就会下降这是肯定的。不过，你说的kx公司很可怕这点是切中实际的。”伊万：“你准备咋办？”多番：“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们马上......”伊万：“你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刚才的意思是，你准备不准备把吕元被通缉的事情告诉他本人。我这里，你也知道，他kx公司没那么容易就找得到的。”多番：“我觉得，这事嘛，目前就我们三人知道就行了。以后就是吕元知道了公司在通缉他，我们也只说通缉他这件事情，至于后面说的，那都是些猜测而已，这是千万不能说给他听得。我刚才不是说了，他这人有些怕事，还有些摇摆不定。”深洞内完全见不到阳光，这种没有阳光的照射，也是会影响到人的身体健康的，特别对于孩子的成长，影响的会更加的深远。不过，在一帮科学家的圈子里，是不必担心这点问题的。伊万在他完成这些洞穴里，分别在两个小些的洞内安装了人工阳光设施设备，以供洞内的所有男女都能继续沐浴在阳光下。多番他们十几人，除了在各自洞里看些伊万自备的电视节目，就是到阳光室里聚会。在这里，看不到太阳的起落，也就无从谈起光阴荏苒。但时钟时刻的的不停转动，也把时间――就当时的科技来说，它还是不可停顿的一种属姓，让人无法感觉的向以后行走了几个月......伊万和温赫都是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匆匆来到多番他们的住地。不由多番他们问到来的原因，伊万就急切的说：“为了安全起见，我早在方圆近千百平方公里范围，特别是一些交通要道，花钱安排了一些当地人当坐探，要求他们一旦有异样的情况，立刻向我报告。今天，我接到一份密报，称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拿着吕元和他家人，也有拿着你们所有人的照片，在到处询问见没见过。他们向我描述了照片上人得长相后，我断定询问的人就是在找你们的。明摆着的，那些人应该是kx保安公司的便衣们了。”几人没有想到kx公司这样不遗余力的追捕他们，动作还挺快。几人一时无法回应伊万，都陷入了沉思中，而吕元回味片刻后更加的慌张了。吕元紧张欲哭的说：“这可咋办呀！若再被抓，我们全家可就完了。我在狱中就了解了kx公司的习惯，他们在特别情况下，为了减少麻烦事，会马上枪毙我们的，然后谎说我们拒捕，而法律程序上也只不过走个过场就过去了，而且，而且我们还连累了大家，还有伊万博士。”查得：“别着急，啊！会有办法的，咱们是生死之交的铁哥们，既然救你们出来了，就绝不会袖手旁观的看着你们全家再遭难的，况且还是我们几个协助你逃的狱，kx公司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多番：“是啊，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大家凑在一起还怕想不出办法么？”兆立：“老这样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况且我们又是一大群人在一起，目标太大，藏到什么地方都容易被发现。我想啊！不如一劳永逸得了，躲得离kx公司远远地，让他们根本没办法找到我们。”大家看着兆立，兆立看到，只有多番没有疑惑的表情。兆立向着多番继续说：“多番，你看呢？”多番笑道：“你的意思恐怕是，寄希望于伊万的飞船离开太阳系了，这才最终安全，对吧！这还要看伊万博士的情况呢。”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但明白了不意味着都愿意。吕元：“没有其他办法了么，比如到南极去或者北极，在那里藏着，kx公司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呀！其实，我倒不是怀疑虫洞飞船不行，我是担心万一途中发生什么不测，或者到了另一边啥也没有，这可是伊万先生说的，他也不知道另一头是什么样的。那可是宇宙啊，那么大的空间，就是我们老死在飞船里面一千次，也不一定能飞到一个看着很近的星球跟前的，是吧！有这么多不确定的东西，我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吧？！”到底是年轻些，查得也开始动摇了：“吕元说的有道理，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在，我们冒这个险，行么？”多番：“北极只有一些小岛，就别想了，南极么！据我所知，kx公司早就在开发南极了，而且早已经开发完了。因为低纬度的环境越来越恶劣，有很多的kx员工都去了南极那样的高纬度地区，可以说那里遍地都是些kx工作人员，他们知道不能随高层移居别的星球，就在南极定居了，要说藏在那里发现不了，恐怕就有些一厢情愿了。我认为南级那个地方，kx公司是会投入很多的警察和便衣的。别忘了，kx公司在太阳系里，那么远的星球上的矿产都可以找到，在个小小的地球上找几个大活人还不容易？而且，公司在南北两极都有些科研单位，我经常出差到那搞研究，所以比较清楚那里的情况。”吕元和查得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无奈了，有的叹气、有的摇头。孩子们相互间早就玩熟了，他们经常无忧无虑的在不远处唧唧喳喳的玩着游戏，三家人的媳妇还有查得带的两个女孩，也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伊万：“现在的虫洞飞船完全可以穿越虫洞，请大家放心。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大家，而只给多番说过，是因为总想着让它能万无一失了再告诉你们，这就是我们科学工作者的通病了。这个飞行器就像我的孩子，所以我尽量做到使它能够完美无缺，以期望它能够更加的适应变化多端的宇宙环境。我自认为它很了不起，为了它的出世和以后能安全运行，我们同时制定了很多的方案，用来确保安全，当然，更重要的是能够保障我们人的生命安全了。我以前不是说过么，虫洞是成枝桠状散发的么，也就是说虫洞不止一个进口和一个出口，万一我们到达的另一头，不是我们希望的目标，还可以再找一个入口返回，不就行了。看情况kx公司要不了多久也会追查到我的实验室的，因为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也的确很长了，最近的活动又多，如果等到被发现了，恐怕再跑就来不及了。只要你们意见一致，我们是可以马上行动起来的。其实，即使你们不同意，看来我们也必须有所行动了。”“地球上是kx公司的天下，”温赫接着伊万的话：“到了太空，那就很难说了，你们说呢？”吕元不太服气：“那也不一定吧！据我所知，好像在太阳系这个范围内的空间里，kx都在涉足啊！”温赫笑道：“这也对呀！地球就那么大表面积，而且还是二维度的空间吧，太空呢，太阳系有多大体量，而且还是个三维度的空间，我再形象些比喻吧，是在一个大的三维度空间容易被发现？还是在一个小的二维空间容易被发现呢？两种空间下，我们被抓的几率谁高谁低，我想，这就不用我算了吧！你可是科学家！”这次三人都坚定地点了头，吕元没有表态――看样还在犹豫中：“哪我们还能回来吗？”温赫笑笑：“哪就看你的老东家愿不愿意了！”多番：“伊万先生，需要怎么办你就吩咐吧，我们会坚决的支持你的！”伊万：“这就好！这就好！嗯！让我想想，嗯！我是老早就做了准备，现在想想看都有那些内容？温赫，你的记忆力好，我说的不到位的地方，你来补充一下。我看，在这里谈好像也不太合适，还是到我的办公室谈吧！有兴趣的都过去吧。”到了办公室，伊万又让温赫叫来了几位科学家，让他们也加入到了准备出发的这堆人群之中。“我的同事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准备上路的事情，”伊万指指多番他们这堆：“你们也都知道，我就不说什么废话了，说只说实际应该准备些什么。嗯！这里往西北方向三百多公里，有一个kx公司的太空基地，这个基地，主要是负责矿石和矿用设备运输的，我早已经和这个基地的负责人秘密的取得了联系。多番麻烦你跑一趟，去联络一下太空基地的负责人，请他帮助一下，联系一位容易买通的船长，这个基地负责人说过的出钱就可以办到。办好后马上联系我，当然你还要把我们要搭乘的飞船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主要是飞船型号、乘员、运输的设备等等的，越详细越好。我在这里要把虫洞飞船分解成几个小的部分，以便于上卡车运输，而且还要把他们伪装成矿用设备的样子，也只有这样，才能通过进出基地的安检。我估计最晚十天以后，我们连同设备，就可以启程去太空基地了。在基地附近，一个我们早已经准备好的地方见面，我的一位助手会跟着你的，他知道这个地方。所有信息你都告诉我的助手吧，他知道怎样联系才安全。还有，你带着钱么？”多番：“嗯，带着。”伊万：“恐怕要带一千万才行，够么？”多番：“够。”伊万：“我这里有一些钱准备着路上用的，所以请你先垫上，到了基地后我会把钱还给你。”多番：“以后再说吧，我马上就去么？”伊万：“越快越好，我写封信，你带给基地负责人，这样他跟你联系起来就放心了。”伊万转身离去，十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封信来到他们面前。他们看眼信，很短。麦克利先生你好！我派多番先生和你联系以前我跟你商谈的事宜，请你放心接待他。你的朋友伊万伊万：“我已经跟他商量好，先给他五十万，完事之后再给五十万。”“你是说基地负责人？”伊万点头，多番：“好的，我马上就走。”转脸对兆立说：“老兆，你跟我一起去吧！”兆立：“好吧！我们可以相互照应一下。”伊万拍着多番的肩膀：“我就不送了，一路保重！记住，你哪里可是关键的一环，一定要拿下，还不能出错。kx的安全人员可不是吃素的。”兆立和多番分别与家人道别，由温赫开着车向着西北方向驶去。急切的心情，让他们根本不想，当然也不值得看那窗外衰败、萧瑟的，只有灰土覆盖的一切。他们的车从一个隐蔽很好的洞口出来，在山沟里转了不久，就开始爬山坡了。“离kx的基地才三百多公里，伊万也真想的到。”多番感慨道。温赫：“离敌人越近的地方不一定离危险越近，这一带，又是山连着山，我们藏在山里，还在山洞里，要想发现是很难的，除非有人告密，那就危险了。”兆立看着窗外无休的山：“这样的路，伊万他们带着这么大体量的设备可能走不了吧？”温赫：“嗯！要从北边绕，那里的山平缓些，路也好走的多。”六个小时后他们就赶到了伊万说的那个基地。基地非常大，由三四米高，一眼望不到边的围墙围了起来，围墙内外，分布着十几座高大的建筑物――像是库房什么的。建筑物外，则零星而随意的摆放着一些可能是报废的大小设备。离着基地围墙还有很远时，他们就听到了很大的声响，于是下车想看个究竟。寻到了一个高大的已经生锈的设备，他们爬了上去，向基地的里面望去。哪里正有一架大型的运输飞船发出巨大的声音，沿着约有几百米宽，望不到头的跑道，向远处加速滑行着，飞船后几个尾喷口，震天震地般的怒吼着，喷着像云朵一般大的烟雾。随着飞船的远去，烟雾渐渐涨大再涨大，飘了很远以后就散开的没了踪影。随着飞船远去，飞船尾部不再喷吐浓烟，巨大尾喷口射出的，是白中带蓝带红耀眼的火焰，火焰成很长的直线，最后又突然收拢。来到基地大门，温赫进到警卫室，不久的时间就出来了。“我和他们负责人通了电话，请进！”温赫指指一扇小门抬手一让。来到办公楼二楼一间挂着“地勤经理”的房间，一个中等个穿着考究满脸油光的胖子，满脸堆笑的伸出手来：“欢迎！欢迎!一路辛苦了！”随手指着旁边的沙发：“请坐。”他们依次坐下，多番掏出伊万的信递给了麦克利，麦克利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抬头看着多番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多番：“我们需要十天以后进出基地飞船的时间表，和它们运输的货物清单，还有飞船船长和船员的人员名单。”说完，多番拍了拍随身携带的一个提包，这是暗示麦克利，麦克利不愧老官僚，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转向办公桌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打纸递给了多番。麦克利：“这里有两个月的，你看可以么？”多番快速的浏览了一下，说：“我回去看一下，不打搅你了，再见！”留下了装着五十万的提包，他们麻利的起身就向门口走去。麦克利送到门口：“再见！”多番挥挥手：“嗯！再见！”出了基地，温赫带他们来到一个不远处不太显眼的平房里。多番：“温赫，你把这个文件传给伊万，看他怎么安排，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俩的你就告诉我们，现在没事老兆和我就休息了。”赶了长时间的路，又匆忙见了麦克利，真乏透了，各自找了一张简易床，一沾在床上，兆立和多番就睡着了。已经来到太空基地近十一天了，他们在房子里焦急地盼着伊万的确切消息。温赫带着轻松地表情出现了：“博士来电话，明天就能赶到了。希望我们把从六月十六号到二十五号这十天的运输飞船情况给调查清楚，还要请麦克利指定容易收买船长的名字，确保他们一到，很快就能把虫洞飞船装船，并能够安全的飞离。”“你们用电话联系没事吧？”多番疑问道。温赫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嗷！没事！我们才盗用了几个新号，没那么快被发现。”多番：“还有，我一路上还在疑问呢，干嘛要用这里的基地，原来是要搭个便车呀。”温赫：“我们自己造助推发动机也没什么困难的，可那些设备体积都太大，目标也太大，况且还要准备跑道准备发射架这类东西。这样一合计，两样的体量都大，无论哪一样自己都不能再制造了。现在多好，就这样借用一下别人的设备，又快捷又方便，还把钱也给省下了。”“也是，kx公司控制着地球的一切资源，也因为他们控制的太多了，铺的面也太大，这样自然会有他们照顾不到的地方了，”多番接着温赫的话题，深入的分析道：“哪在管理上的漏洞当然也就多了。”温赫笑笑道：“再加上这些年环境越来越差，搞得人人自危。人这东西，一旦觉得有了危险，胆子就会大起来，想乘乱捞一把的，就会大有人在了。如此恶姓循环，最后的结果就是，背叛他们的员工此起彼伏，而他们也就更加管理不到，也更加的照顾不过来了。”在麦克利那里，他们很快就确定了，六月十九曰的ky－－239号运输船的船长哈提、二十曰的ky－－534号运输飞船的船长季瑞德和二十一曰的ky－－59号运输船的船长杰克，这三位船长，而且这三艘船的货物不多，预留的空间较大，这样才可以装下虫洞飞船。黑沉了的天空中，明暗不一的点点群星，给大地铺撒了些许微光。他们三人几乎并排站着，用眼睛逼视着南方，好像用眼睛就能看到车辆的灯光似的。不知过了多久，朦胧的地平线下有了闪烁的亮点。又是长时间的等待，约十几辆大型的平板车，它们每一辆，都背着个黑乎乎的家伙。第一辆行到他们跟前停了下来，伊万从头辆车下来：“各位好。”多番和兆立上前分别握了一下伊万的手：“博士你好！一路辛苦了！”伊万对温赫：“你去引导一下司机，把车停到库房里去。”温赫：“好的。”“走，去宿舍。”伊万拽着两位就往宿舍方向去，兆立眼瞅着后面的车像在寻找什么。“放心，最后面就是两辆大客车，大客后面就是你们的车了，你们的家人都在”伊万强睁着双眼：“这货车上的床太小了，车又颠得慌，七八天都没怎么睡，咦！太瞌睡了，这会儿，就想睡它个三天三夜。”兆立不好意思的随着伊万来到宿舍。平房内，昏暗的灯光中伊万困顿的脸上，张着一双上下眼皮都肿着，眼白也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路上还算顺利，没遇上什么麻烦。”伊万有些没力气的说：“你们给我的信息我都看了，谢谢你们帮的这个忙。下面又该我动手了，我要在库房里对飞行器做最后一次全面检查，不检查好我不放心上运输飞船，同时还要把飞船伪装成采矿设备的外形，任务都比较重。完了以后再确定上那架运输飞船。”多番嘱咐道：“博士，先休息上五六个小时吧，我看不一定非要抢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伊万累的只挥挥手：“趁着卸车，我睡会儿。”说着进了三人休息的房子，找张床躺下，又不放心：“卸完了车，你们哪位叫我一声。还有，他们几位的家属，和我的几位同事、家人，让温赫安排......”最后一个字刚吐完，他就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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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船搭船上太空

    虫洞飞船检查了将近三天后，伊万召集多番他们和他自己的几位同事聚在一起。伊万：“多番你可以马上去麦克利那里，确定一下运输飞船的事了。其他人，除了我和助手，都要进到其中一段虫洞飞船里。我还要提醒大家的是，进去后就不能出来了，有什么就等我们外面的通知吧。里面的吃的用的都很齐全，还有，要特别嘱咐你们的是，在里面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声，像说话、吵闹啊之类的，因为现在的飞船已经不是密封的了，出了异常声音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我们是搭别人的船，麻烦越少越好。你们没什么疑问就忙去吧。”多番和兆立匆忙赶到了麦克利的办公室，最终确定，上ky－－534号季瑞德的运输飞船。麦克利：“我把季瑞德叫过来，你们自己跟他谈吧。”

    多番：“好吧，麻烦麦克利先生了！”麦克利：“别客气！”拿起电话叫来了他的助理。麦克利对助理：“你去季瑞德的宿舍一趟，把他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十几分钟后，一个满圆脸短胡茬的高达壮汉，来到麦克利的办公室。麦克利挥手，助手知趣的退出，又用手虚抬一指壮汉：“这位是ky－－534号的船长季瑞德。”又指多番：“这位是多番先生，你们自己谈，我出去一下。”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兆立、多番还有船长。多番：“我也不绕弯子，我有些货物要搭你的运输飞船，你开个价吧。”季瑞德：“有多少件，体积多大，重量是多少。”多番：“共四件，每件长宽高约为二十米乘十米乘十五米，总重量约四五十吨。我了解你的飞船，它们完全可以装下。”季瑞德：“四大件才这么重？”多番：“是特种材料的，重量比较轻。”季瑞德：“运到什么地方去？”多番：“这你就别管了，不过，不会太远的，到了地点我们通知你。”季瑞德：“那就九百万吧。”多番平静的：“四百万。”季瑞德：“太少了，我下面还有七八个弟兄需要安慰，干私活担得风险又太大，搞不好工作没了还得坐牢。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公司在每个飞船上都安排两个安全监察员，他们直接由保安部门任命，是专门用来看管我们的，所以我们还要想办法遮掩他们，你想，这容易么？！”多番：“那你说个实价吧。”

    季瑞德：“最少的六百万，不然，你另找别人吧。”多番：“可以，不过要按规矩来，先付你三百万，余下的到地方一次付清。”季瑞德：“可以，你们什么时候装船？”多番：“马上就可以，你现在跟我拿钱去吧。”拿下了季瑞德，另一边，温赫带回了的麦克利准备好的一些必备的伪造文件：包括几位可以在整个船舱内活动的人员假身份证，还有，将虫洞飞船拆成的几个散件的名称，伪装成矿用设备或矿用检修设备的清单文件。伊万的新名字现在叫金里，他助手温赫叫边可，兆立叫格文，多番叫夏明。伊万他们四人在宿舍没等多久，麦克利的助手就急匆匆赶来：“可以装船了，你们的货先上。”伊万摆摆手：“那不行，我的货要放在船尾，靠近舱尾舱门的地方。”麦克利助手迟疑了一会儿：“哪重量配置就得重算！？”伊万笑笑：“对你来说不就那么几分钟的事！”温赫凑到他跟前微笑道：“我们存货的库房里有几台车不用了，要吗？”麦克利的助手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到时等我一挥手，你们的车上就是了。”伊万拍拍他肩膀：“谢了！”从一些巨大的库房内使出的货车，陆续的向一个大门聚集，货车成线后，往还有几公里远的一架飞船慢慢驶去，前面的货车眼看快到尾部了，呆在原地的伊万的第一辆货车，在麦克利助手挥了一下手后，也跟着进去了，驶向停机坪上的ky－－534号运输飞船。稍远看，这艘运输飞船不连四个垂直的尾翼，就有就有约三十几米高了，其前部呈尖形，长度可能有约两百多米，中后部约宽五六十米，从船身的背和中间，向左右伸出的两层四块三角形的大翅膀，每个的长度凭眼睛不好估计，但是可以看出其最前部，已经快接近船的头部了。四块翅膀的每个翅膀下，镶着四台巨型的像是喷气式飞机的发动机。船尾，又分布着六个巨大的火箭发动机的喷管。看全身，机腹、机鼻、机翼甚至喷气发动机的向下部分，都覆盖着深颜色的防高温隔热材料——这是伊万告知的。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在运输飞船尾部的货仓进出口，装进了他们的虫洞飞船。进去定好位置后，又把它们每一个部分，从六个方向进行了固定。终于，四人紧绷的心得到放松。几人跟着季瑞德，他往哪去几人跟向哪儿。兆立和多番没上过这样的飞船，兆立还好些，反正隔着座学问的大山呢，他只是好奇的上下左右看，多番则是看各种标牌呀！说明呀！图形呀之类的，什么都看，什么都要研究一番。季瑞德把他们四个人安排进了专用客舱里，并嘱咐如果有人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就说是公司设备部门的，负责矿用设备的维修和保养工作，带的设备也是采矿和维修用的。临离开了，又告诉他们，离起飞还有三个多小时，现在正在做起飞前的必要检修检查和加注燃料。长形的客舱室，布置着二十几把织物面是浅色，看起来应该很柔软的太空专用椅子，每个椅子间的距离都很宽敞，即使椅子三百六十度的旋转都有空间。每把椅子上的固定头、胸、腹部至腿部的保险带这会儿都解开着，椅子的一侧挂着一个连着管子的面罩，另一侧则挂着不知具备什么功能的连接器械。三人中，只有温赫和对周围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兆立，找了相互挨着的椅子坐下，而伊万和多番则很精神的到处转着、看着、说着话。温赫跟兆立没聊多久他自己就睡着了，兆立知道，他这是累着了。蜂鸣器响起:“正在加注燃料，离起飞还有三小时四十分钟二十秒。”起飞前近一小时，一位穿着制服的船员进到客舱。船员：“船长说，监察员上了飞船，你们要注意了。他们会挨个的检查证件，就是我们也不列外。这些人一贯疑神疑鬼的，有事没事就到处转来转去，问来问去的，千万不能大意了。”说完就走了。“监督员问话，由我来应付，”伊万并不紧张而且是一脸的不屑：“如果两个家伙问到了你们俩，你们就说不知道，想问什么去问伊万。”他们三个都点头，温赫：“哎！博士，你现在可是叫‘金里’了”多番和兆立都笑。伊万被提醒拍了一下头：“喔！对！我现在叫‘金里’，看我这记姓。你们可不能像我这样，哎！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现在的姓名？”三人：“放心吧！记得！”“我觉得还是得改个方法，万一像我这样就不好了，干脆，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叫自己新的名字，你们觉得咋样？”伊万到底不放心，提了一个这样的方法。多番点头：“现在就改，比临阵想起来再叫，失误的几率就小得多了，这方法不错！”他对兆立：“你叫什么？”“现在就开始了？”兆立眨眼看着多番，多番：“不是现在还待何时？”兆立：“嘿嘿！我叫格文。”多番对温赫：“你呢？”温赫笑道：“我叫边可。”“哦！”多番又对温赫：“你叫什么？”温赫一愣，马上又反应过来是多番开玩笑：“我－叫－边－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伊万、兆立和多番都开心的笑起来果然，就过了约二十几分钟，有人敲他们舱室的门。“请进！”伊万的嗓音略有些沙哑。先后进来两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一廋一稍胖。瘦的留着短寸发，头顶部的发际很高，一字眉下是一双有点三角的窄长的眼睛，精干高启的鼻子，薄嘴唇，嘴角上翘，两个腮帮子在耳根处很有棱角，白净的面皮包围着他的面部器官。稍胖的也稍显年轻，浓眉，小眼，厚嘴唇，整个脸的形状看起来也圆润些，稍特别的是他的眼睛，略显猥琐。他跟在瘦子后面进来，再加上看周围的眼神，给人的感觉那就是副手了。胖子在瘦子身后发话：“你们里面那位是负责人。”“是我。”伊万站起来迎上去。胖子：“把你的身份证件拿来看一下。”瘦子对胖子挥挥手：“对他们客气些！”他说话时带着明显的鼻音，可能有鼻窦炎的病。他对伊万几人环视着又带着笑容：“都在一条船上了，你这样，以后还咋见面。你好！”对伊万伸出手：“我们是例行公事，请不要见外嗷！”伊万咧咧嘴，做出不太领情的表情：“哪！请先出示你们的。”胖子嘴角一抽，环着看一眼其他人笑道：“吆喝，第一次，第一次碰见，还有人要我们出示证件的！”

    伊万：“你们不出示证件，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胖子有些尴尬的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向伊万展示了一下：“看，我们是监察员，主要负责全船的安全保卫工作。”

    “嗷！”伊万也拿出自己的证件，胖子上前一步接了，伊万不亢不卑：“对不起，我们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让你们出示证件的。”胖子拿着伊万的身份证，上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好像要努力辨认，还像要记住什么的样子。瘦子从胖子手中拿过，稍看一眼，就递给了伊万，笑着对伊万：“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呵呵！路途还很远，以后免不了麻烦各位多多的照应了。”伊万还给他个笑脸：“别客气！相互照应，相互照应嘛！”胖子语气缓和了些，也带着了些笑意，指指多番几人向伊万道：“他们几个是你什么人。”伊万强调：“不是我的人！都是公司的工程师，负责设备检修和保养的。”“嗯！我看了货物清单，里面还有你们的几件。”胖子转了一下眼睛。伊万：“对，有我们的几件，主要是采矿用的设备和维修设备。”瘦子点点头，对胖子：“都一个公司的，东西也是的。你问那么多也不嫌烦。”胖子对他笑嘻嘻的：“这不......这不是习惯了吗！”在门口，瘦子放慢了脚步，落在胖子的后面，转身对伊万他们：“打搅了，我叫白敏，就在你们不远的小间里，有空去玩啊！”“只要你不嫌麻烦，我们会去的。”伊万笑脸回应，和多番、温赫、兆立送到门口。胖子站着也冲门口的伊万一笑：“对不起！得罪了!”伊万就当没听见，也没看他，做出还在气愤的样子转身闪进了客舱。蜂鸣器中发出：“离起飞还有三十分钟，请穿好均压服，坐在宇航椅上并固定好。有不清楚的乘客，有我们的人员前去指导，也可以打开电视，选择帮助，上面有详细的说明。”他们按电视上的说明，穿好均压副，把自己固定在了宇航椅上。不久，一个年轻人进来，对他们点点头：“不错，都坐好了，我再给你们检查检查。”他走进多番跟前，用手拉拉几处安全带，又看看上面的扣子扣得咋样，然后又看又摸的，对氧气罩管子和座位的连接处进行检查，又对其他的几个连接点检查一遍。走到最后一个伊万哪，他边检查，边说道：“监察员来过了？”“嗯！”伊万带着氧气罩，声音很闷。“没什么就好！后面的时间还很长，千万不能松懈了！一定要对他们时刻保持警惕。”年轻人还在唠叨“放心吧”伊万说，年轻人：“什么？”“就请船长放心吧！我们会时刻注意的”伊万用一只手拽了一下氧气罩，让其露出一点缝隙。“起飞，到进入几十公里高的太空这段时间，是最让人难受，也是整个飞船最危险的时刻，”年轻人站在伊万一侧，声音提高了几度，对几个人强调道：“而且这个难受还不是一般的难受，我觉得都没法形容了。我这是请你们早点做好心理上的准备。”对几人点点头后就离开了。多番对伊万：“虫洞飞船里的人员，这样也安全么？”“放心吧，”伊万的语气轻松，让人感觉很是肯定：“里面有我的五位科学家负责着，而且，我给他们所有设备，包括宇航椅和宇航服，都比这个先进的多，伤不了他们。”蜂鸣器里：“离起飞还有十分钟，现在飞船要调整与跑道的位置，请保持镇静。”运输飞船并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音，只缓缓移动了几分钟后停了下来。蜂鸣器：“马上要启动发动机了，声音过大，关闭你头盔上的气孔，其它要注意的事项，请看座位扶手前的显示频和公用电视。”一会儿，运输飞船的震动越来越大，伴随而起的，是强大的噪音，即使在完全密闭的头盔里，也能感觉到它的些许威力，拿这声音与一般喷气式飞机发出的声音比起来，后面的只能算是蚊子叫了。震动中的头盔耳机传来：“二十秒准备......十......九......八......二......起动。”运输飞船在震动中加速前行，同时，他们身体背部，连同均压服被宇航椅使劲的向前推着。头盔耳机：“艹作员在打开宇航服的压力平衡阀，可避免血液只流向一侧，以减轻你们的痛苦。”飞船一个跳跃，敏感的皮肤神经末梢，和以前做飞行器的经验告诉他们，它脱离了地面已经飞起来了。从来没有乘坐过宇宙飞船的兆立，哪里经过这个，几分钟后，紧张使他的神智渐渐的开始模糊不清起来，以至于陷入昏睡中。不知昏沉了多久后，兆立被人推醒，是多番的笑脸：“现在可以脱掉均压服了。”“到哪啦！”兆立努力睁开眼。“我们已经在太空了。你厉害！还能睡得着。”多番已经开始脱脚上的保护鞋了：“起来了，你均压服上的连接管已经给卸了，安全带自己动手解。”“哦！谢了！”兆立想解开手套，套着均压服的手臂，很有些吃力的弯曲，才把两只手靠近了，现在的手臂抬起，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然的下坠了：“我的脑袋有些发胀哎！这就是处在太空的失重状态了？”多番：“第一次，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兆立准备依次解开固定头部、上身、大腿部和脚腕上的安全带。在刚解开大腿的安全带后，他下意识的想舒展一下始终被紧紧箍着的身体。他用力一挺，身体立刻被座椅的靠背和坐垫猛的弹了起来，还被弹的老高，他飞似的向座椅上方的船壁撞去，吓的兆立又下意识的伸开双臂想阻止撞击。还好，脚腕还没解开的安全带拉住了他。他的一连串滑稽动作惹得多番他们一阵大笑。“动作慢点。”温赫向他指点道：“解脚腕的带子时，要轻点，你不能还像在地球上那样，想一蹦老高，动作不能太大，不然你会乱撞乱飘的。你看。”他指指伊万：“像博士那样，所有的动作都要轻点，等时间长了，你能掌握好所有动作的力道了，才能行。”兆立照着温赫的指点做完后，他身体的全身，就在客舱里立刻飘了起来。可能是没有进行过失重培训的缘故，四肢张牙舞爪的总想抓住什么东西，且均压服还没有脱掉，急得笨手笨脚的兆立是满头大汗。兆立的动作肯定很难看，惹得温赫、多番和伊万又不住的大笑，笑眼里都冒出了泪花，温赫不好大笑就转过头去，肩膀不停地抖动。在伊万和温赫的帮助下，终于脱掉了均压服。这会儿，几人都是一身黄白色的连体服，脚穿轻便的软底鞋。笑闹了一阵后。又因飞船的空间有限，没什么地方值得飘来飘去看的，都只能学着伊万的模样——把自己用一根与周围墙体相连的带子拴在一起。“看来，博士你以前坐过飞船，”兆立边扣那根带子边好奇地问：“对这些东西的用途你挺了解的。”温赫当然知道缘由：“博士何止做过，以前很多种飞船里的设施都是他设计的呢！”“别提了！那不过是几十年前在kx的工作而已，混饭吃罢了。”伊万只一个浅笑，对以前的工作并不想提起。他对兆立说：“过上几天你就能适应了。给你的药没好好吃吧，不然不会昏迷这么长的时间。”兆立尴尬的一笑：“嘿......，想起来就吃了，忙起来又忘了。我睡多长时间了？”伊万瞟一眼多番：“快一天了，好在你的身体还算强壮。那不是，虫洞飞船里，就有三个孩子和三四位大人的不良反映很强烈。好在我们早有准备，已经化险为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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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货运飞船里

    “下面我们该干些啥？”兆立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伊万：“你们先休息，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这艘运输飞船的速度太慢了，所以我预计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够检测到哪里有虫洞存在，也可能要几个月都说不定。如果有异常，虫洞飞船里面的人会及时通知我的。”兆立：“嗷！现在已经进太空了，哪看到的太空景色是不是和地球上看到的不一样啊？”他看看多番又看看温赫。伊万一笑：“有什么感觉你自己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兆立：“这儿能看见？”伊万：“船上给乘客设置了专用景观观察室，”他指指一扇敞开的门洞：“出那个门往右拐，按指示牌指示就找到了。”“谢了！我现在就去，谁跟我一起？”兆立用眼逡巡两位。多番：“我已经看过了，温赫可以跟你去。”透过观察室的窗口，漆黑的太空因为没了地球大气的遮挡过滤，所以感觉到比地球上看到的星星要多得多，而且也要更加的亮堂些，其中有一些还让人感觉离得非常近，就像地球城市夜晚的路灯，好像用不了多久就能走到它的跟前，而让自己的身体包围在它的光影里似的。看着看着，心思又转回到了自己和同伴们的身上，一会是藏身地洞，一会是营救吕元，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许久。“看你在沉思，想什么呢？”多番不知什么时间飘了过来。兆立：“想地球上的那些些事呗！”多番：“我也常这样想。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现在到了太空，黑不隆冬的，前后上下左右的没任何依靠，而目的地呢，又不知道在哪儿！可转念又想，不管在地上还是在太空，我们的未来不都一样充满了危险，充满了不确定么？！所以，又安慰起自己来，闯一下，也许命运会有转机呢，说不定！”兆立：“是啊！就看咱的运气了。”“知道吗？一千年前，有位科学家就预言到，我们人类有可能在一千年后遭遇到被灭亡的境地。这位科学家，就是有名的宇宙学家雨金，你可能不知道他，但我们学物理的没有不知道的。”兆立：“还是科学家厉害，竟然连一千年后的今天，气候灾难将导致人类灭亡的事，都能预见的准准的。”“哼！其实他预见的也不准。”多番哼的一声笑。兆立看不出他是嘲笑，还是苦笑，多番接着：“他，预见的是，可能会因为核战争或者小天体撞击地球而引起灭亡，他没想到还有气候这个因素也能起到这个作用。”“哪他也算是预见的对了呀！”兆立有些钦佩这位叫雨金的科学家了，就毫不犹豫的纠正多番的话。“倒也是，”多番又是苦笑：“我们不被小天体毁灭，被自己毁灭也是必然的，虽然灭亡的方法不同，可结果是一样的，这就够了。一千年前就能预见这么个结果，是该算一位伟大的科学家了。”多番：“想去驾驶舱看看么？”兆立：“让进么？”多番：“问过了，没问题。”七拐八拐的，兆立和多番来到一扇关闭的门前，多番把手放在一架仪器上片刻。等待的这会儿，见兆立在疑惑，多番解释说：“我已经在这注册了，一会儿就好。”舱门自动的从中间向两边分离开来。好奇的兆立先向里探了一下头，继而才进去。这里面满是像伊万的虫洞飞船里一样的仪器仪表，对兆立来说就像一部天书，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的，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看不看的懂了。季瑞德在一把椅子上歪着脑袋好像是睡着了，另有四位人员在各自的椅子上，专注的注视着他们身前的仪器仪表，时不时有位口中会冒出让人听不懂的说话声，还有一位在和多番交谈着，多番则不住的点头。“我们回吧，这里不宜久留。”多番过来。路上多番说：“季瑞德助手说，那两个监察员经常在这转悠，看到了不好。”他很不情愿的：“这两家伙，到处都有他们的鬼影子。”刚进到客舱，温赫笑嘻嘻的说：“白敏叫我们到他们的舱里面玩去，嘿嘿！你们去......”“白敏是谁？”兆立问道。“就是哪个监察员哪，瘦些的哪个。”兆立没好气得接道：“不去！他们哪儿有啥玩的，别说玩了！看到他们都烦！”“干嘛！他们刚才把你们咋啦！”温赫问。多番把驾驶舱的事向温赫和伊万说了，温赫没再劝他们。多番却另有打算：“我看还是去一下的好！不去会让他们觉得是我们怕了他们，也有可能会让他们起了疑心的。”兆立：“难道他们就没有刺探我们的意思在里面？”多番笑道：“刺探就刺探呗！他们刺探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刺探他们了吗？”兆立服了：“嗯！咱来个相互刺探。”“反应还挺快。”温赫说。兆立指指多番：“还是他快！我们一起去？”多番眨着他的眯眯眼摇头：“不！不能都去，我们几个跟他两个，要有近有远的，这样才好。”兆立也眨巴眨巴眼，他觉得多番说的对，但又不能马上明白对在哪儿，调侃多番：“搞物理真屈了你的才了。”“嘻嘻！你认为我该搞啥？”多番笑眯眯的，兆立耸耸肩：“咱学问有限，不知道！”兆立瞅着白敏他们舱室门侧几个按钮中，一个有铃铛图案的按钮，自言自语：“可能就是这个了。”一会儿门开了，一张圆脸从门后探出，见是他们微一愣，又笑着：“是你们？”“没想到我们能来的这么快是吧？”多番一脸和善的笑。“嘿嘿！”胖子觉得多番看出了他的心思，略显尴尬。白敏也出现在门侧：“来来，请里面来。你怎么还不会招呼人！”结尾数落了胖子。两人也没客气，鱼贯而入。带着好奇的眼神，两人环视了一下这个‘专用’客舱。“小天地不错嘛！”多番羡慕的声调。“人不一样待遇就是不一样，呵呵！不服也不行。”兆立也在一旁加点吹捧的料。“哪里！”白敏谦虚的说：“分工不同罢了”，他眼里隐着的谨慎，没有逃过多番眼角的余光。“请我们来打搅你们两位忙人，该不是有啥好事情等着我们吧？”多番瞅着墙壁边，有个软靠背，坐面很小的椅子，就靠过去拉了一把椅子跟前的扶手，轻沾在椅子上。白敏对兆立指指离多番不远的，一把同样的椅子：“请！请坐！”“呵呵！坐跟没坐不一个样吗！”兆立说着也沾在椅子上。白敏：“能在一条船上相遇就是咱们的缘分，”他神秘兮兮的一笑：“两位等会儿，我有东西想跟你们分享。”说着飘到一个柜子旁，打开柜门，一手取出一个塑料一类的大包装盒，左右手分别向多番和兆立方向一推，两个盒子，就悠悠的向多番和兆立飘过去：“两位接着。”他再取一个推给胖子，取最后一个自己拿着：“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解开盒盖，里面还有一层薄膜，旁边沾着一把切食物的塑料小刀和塑料小叉子，透过薄膜，清清楚楚显示着膜下的东西――食物。“我哦！有番茄、黄瓜、胡萝卜，嗯！还有小红萝卜，还有一块腌肉，可能是腌鱼肉吧！”兆立睁大眼，嘴里念叨着盒子里的东西。多番也很惊讶：“你们这可真是在搞的很特殊化呀！跟你们一比，我们就显得太寒酸了。我们呢，一天到晚就只有哪么一样蔬菜可吃，要想补充更多的维生素，也只能吃维生素片了，这跟你们一比，我们真是自叹不如，自叹不如了呀。”“你们吃的肉也是食物合成机器合成的吧！”胖子不屑道。多番：“那是！我们获取动物蛋白一直就是这样的。嗯！请问先生姓名？”“先生不敢当，我叫理查。”胖子呲一下嘴笑道。说话间，白敏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在手里晃晃：“这还有一瓶酒呢！我声明这可是粮食酿的，完全不是食用酒精兑的。”“还用喝酒吗？吃下这些疏菜我就已经觉得美得不得了了。”兆立点点手里的盒子。多番摇摇头：“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惜了，呵呵！呵呵！”白敏旋开着瓶盖：“哎！还是老夏说的对，不喝岂不可惜了。”他开了瓶盖想往一个杯子里倒，可瓶子里的酒液并不听他的话，就像在瓶子里生了根。“你找个细管子，往瓶底压点空气进去就可以了。”多番叉了一块黄瓜片嚼着说道。“到底是科学家，还是你知道的多。”白敏说：“有了吸水的吸管，我不能就这么直接用嘴往瓶子里面吹吧？那多不卫生！”“来！推过来，我来，你再找块纸或者布就行了，要没有吸水姓的最好。”多番接过酒瓶，又接过一张纸，看看纸上有涂层，就把纸的一头缠在吸管上，把瓶子、管子丢在一边任其飘着，又去卸掉一个氧气面罩的软管和墙体相接的接口，卸了后，就把吸管和氧气接口用纸缠着大概密封住，吸管的另一头，插进了酒瓶子里，对白敏：“你把氧气阀打开。”片刻，瓶底鼓起个气泡，气泡胀大中就把瓶里的液体――酒给推出了瓶口。酒液出了瓶口，就形成一个大水（酒）泡在房子里漂移起来。“跟着你们才知道，自己完全就是个文盲了，”白敏自嘲道，他每人给一个酒杯和吸管：“以后我有什么请教的地方，你这位科学家可不能拿架子嗷！”多番笑道：“各有各的长处嘛，你那个工作我就不一定拿得下来，你说是吧？”“嗨，我们的工作才没什么可让你学的呢。”理查收起羡慕的神情插话道。“呵呵！只要你们有好吃的，我和老.....夏明是不会客气来你们这的。”兆立说完，几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来碰一下杯！”白敏提议，几人响应着碰杯，吸了一口酒。“哎！格文老师，”白敏笑眯眯的看着兆立：“你的工作也挺有科学意义的吧？你别谦虚，我俩觉得你们就是我们的老师。”兆立想，这小子是个急姓子，这会儿就开始试探我们了。他瞟一眼多番，笑着对白敏道：“别！你这样叫，我可承受不起。要说我的工作呢，其实，可没他的那么科学，那么的高深，说出来没啥意思。”兆立故意不马上回答，是不想让白敏觉得，他问什么我就的马上回答，这岂不是自己贬低自己了，况且，说不定以后会让自己陷入到被动挨问禁地的。多番出来打圆场：“咱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你不会就急着想当学生了吧！哈哈！再说了，就是想当学生，也应该是你自己先介绍自己这个学生才对，你说是吧！”白敏笑着点头：“对对！你说的不错，嘿嘿！是应该我这个学生先介绍自己才对。”多番和兆立微笑着看着白敏。白敏转背过脸，一会儿又转过来看着大家：“我们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按照安全部的提示或要求，检查一切可能对公司造成损害的人或者事情。”他提提肩膀：“若发现了就立刻通知安全部，”他摊开手：“就这么简单。”“你们只在公司的飞船上检查了？”多番问。白敏：“哪到不一定，我们可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公司涉及的地方都可以进行。”“嗷......！到这架飞船上来，哪你们可就受罪了。”多番说。

    “受不了多久，我们也只是暂时的。”理查插嘴道，白敏白了他一眼，理查赶紧低下了头。多番套出了他们此行的任务时间，只装作不解：“是暂时的！嗷！原来你们现在是有特殊任务，是吧?”白敏笑笑：“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公司出了个间谍，他盗取了公司的机密而已。”“追查的咋样？有结果了吗？”多番追问道。白敏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来，再碰下。”多番寻思，我们俩一个也不告诉他们自己的工作内容，这两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不至于让他们过于疑心，而可能引发节外生枝的事情，我不如告诉他一些我工作的姓质，嗯！我何不说的深奥些，让两个大傻如坠入云雾里。一边嬉笑着应酬，多番一边盘算出了应对的计策。“我的工作其实挺有意思的，就不知道二位想不想听。”白敏挑了一下眉毛：“是吗？说来听听。”“我的具体工作吗！就是维修各种电器，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各种矿用设备中，用的最多的电机了。”多番看了眼白敏又看看理查：“你们知道什么是电机吗？”白敏道：“这谁不知道，电机就是电动机嘛。”“哪你见过电机里面是什么样子吗？电机的工作原理又是什么哪？”“不知道，”两个人都摇头。多番想，就你们！知道才怪。多番吃了一块蔬菜，腮帮子里传出是清脆的嚼碎声，待咽下后：“电机的里面，初一看到了都会觉得很简单。其实就是一个金属壳的内壁上缠着一些金属的线圈而已。想知道线圈是什么东西做的吗？嗨！这个你们不知道也罢。刚才说到哪啦！哦！说的是电机里面的线圈，在这些线圈的中心就是一块磁铁了，是圆柱形的，动力输出轴也在那上面，以便电机产生的动力能够传输出来。嗯！电机的结构就那么的简单。”“我以前还觉得电机很高科技，认为它神秘的不得了呢，你这一说，也不过如此嘛！”理查带着轻视的神色：“我学上个两天，说不定就能造出来了呢。”“那你也不过是造一个玩具而已，耗电不说，用的时间也不会太久的。”多番笑着打击了理查一下。白敏看一眼理查：“我说嘛！不可能就那么简单的。”“是的！你不懂得电机的原理，那它就只能当一个能转的东西罢了。”多番瞟一眼兆立，意思是更有颜色的菜――更深的课程该给他们俩上了：“你们知道安倍右手定则吗？知道左手定则吗？”白敏咧嘴道：“你一下说了那么多的定则，咱那里记得住，”他看看左右手皱眉道：“左手定则、右手定则，这谁定的呀！再加上左右脚的，哪我们不更抓瞎了！”多番和兆立都一个愣神，转而哈哈大笑不止。“还是你们厉害，左右脚的定则都被你们想到了，”兆立还是知道左右手定则的，所以敢嬉笑他两：“嗯！不过敢想的精神还是可嘉的。”多番笑的一股气在喉咙里打转把咳嗽都带起来了：“哦......咳！这两个定则呀！都是一千年以前的古人搞电磁学研究时发现的，是一种自然规律而已，没有谁定了它的规则，当然就更没有什么左脚，右脚定则了。电机用的是什么定则的原理呢？就是左手定则了。至于左手定则，来！请伸出你的左手。”多番伸出自己的左手，又叫白敏伸出他左手：“像我这样把手指摊开放平跟手心成一个面，恩！对，你再把左手的大拇指张开，使它跟并拢的四个手指成九十度，对！就这样。哪左手定则就是这样的，当磁力线，磁力线知道吧？形象些说，就是磁铁的南北两极间形成的引力，这个引力我们把它叫磁力线。我们还是说定则吧！就是当磁力线穿过我们的手心时，如果有电流沿着我们四指的方向流过时，就会对有电流流过的物体产生一个向左手大拇指方向的力。”多番把左手向左边移动一点：“看到没有，磁力就推着我的左手向我的左手拇指指的方向移动了，这就是左手定则了。最终，根据这个定则，使科学家们研究出了我们今天被广泛使用的电动机了。懂了么？两位。”“我看，还是干我现在这一行简单些。电机看着怪简单，原理就那么的复杂！”理查不住的摇头。白敏要精明的多，他是不会这么早，这么简单的承认自己不行的。他转而问道：“哪右手定则呢？”多番：“左手定则适用于发电机的原理。”他抬一下右手，并且也向左手一样摊成一个平面，大拇指与四个手指成九十度：“这也是一样的，看，当我们向大拇指方向运动右手，而磁力线又穿过手心时，就会之产生一股向四个指头方向的电流了。这样子，能发电的发电机也就依照这个原理出世了。”多番说完，吸了口酒，笑道：“说了这么半天，还给我说的渴了！咋样？理解了吧？”“没那么快！不过我们会找些书看看的，”白敏强要面子道：“不过不管以后咋样，我们都是要谢谢你这位老师。”“只要你有这些好吃的招待，嘿嘿！我们愿意随时过来，”多番又对兆力：“格文，你说呢？”“我是没啥说的，肯定会来你们舱的，到时候你俩可别不欢迎呕！呵呵！”兆力又拍拍自己的肚子：“今天收获不小，吃过了十几年来从没吃过的好东西，嘿嘿！又收了俩学生。老夏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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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与监察员周旋

    货运飞船里呆了几百天后，经过向驾驶室打听到：知道货运飞船已离地球很远不会再碰见穿梭来往的其他飞船了后，伊万、温赫他们四人聚一起，商讨该如何在运输飞船的货仓里来组装他们的虫洞飞船。伊万：“组装虫洞飞船需要一些时间，这样很可能惊动那两个监督员，你们看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引起他两个的注意？”多番：“确切的说需要多长时间？”“除了休息的时间大概五天。”伊万在脑子里算了会儿道。多番：“动静大么？”伊万点头道：“其实应该没什么声音的，因为现在货仓里面是没有空气的，但为便于我们的人去组装，所以就会把货舱里充满空气的，这样就免不了会发出声响来的。而且一开始声音肯定大，你想，要把几大块的伪装拆掉，然后又要把它们再推着拼到一起，声音大是免不了的。”“嗯，是这样的啊！让我想想。”多番又转起脑筋来。后又从座位上起身在房间里飘忽一阵子。多番：“博士！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老兆想办法缠着两个监督员，然后，抽机会在他们的饮料里面下些安眠药，这样下个四五次，拖个四五天还可以，如果次数多了，就免不了会被他们发觉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搞定了就成。”伊万肯定道：“不过你们一定要把握好用量，不可以让他们每次睡得太久。我可听说他们必须时常和总部联系，报告船里安全情况，一旦总部知道就不好了。”兆立：“这里距离地球的公司总部已经很远了，即便发现又能把我们咋样？”伊万加重了语气：“可不是你说的那样，一旦发现，他们会通知最靠近我们的其它飞船过来，你要知道，他们每个飞船上都是有武装人员的，或者，他们也可能通知武装巡逻船，用武力来对付我们。kx公司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财产是不遗余力的，再者说了，我们现在还不能连带着跟季瑞德他们闹翻，你想啊！万一被公司发觉这艘飞船有事情，季瑞德作为船长是跑不了干系的。他们可都有老婆孩子在地球上，为自己和家人着想，他们在自己可能处于危机的时刻，是不会站向我们这一边的。保险起见，在我们组装好虫洞飞船和检测到虫洞以前，最好不要闹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来。”“嗯，是要慎之又慎，这当口确实不能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吧！就由我和老兆去跟监察员们联络感情去。”多番说着笑了。“这次是不是把咱的好酒也带上？”兆立提议。“带上，就是要用这玩意来助阵呢。”多番附和。“迷药呢？你有？”“嗨！这还不好办嘛！船上有医务室，只有一个医生，我俩一个缠住医生，一个偷药不就行了，而且还要连解药一块顺过来。”多番说偷东西时一点也没犹豫，好像别人等着他来偷似地。“解药也要？”兆立不解。“迷药先放在了酒里，难道你喝了不会被迷翻？我看你最近干什么事都有些犯糊涂，是不是在想老婆的好事了？”多番说不上几句话，调侃人的毛病又犯了。兆立没好气的，又笑了：“不知道是谁那么夸张？睡觉的时候，哈喇子飘的满舱室里都是。”“我那是想吃的了呗！”兆立撇撇嘴：“有对食物说宝贝、说亲爱的吗？”多番和兆立敲开了监察员的舱门，两位都带着诧异的表情，看是他们，胖子显出了一丝警觉的神情。多番也不客气，马上满面堆上笑容，并把手伸了出来握着了胖子不情愿、犹豫着伸出了一点的手：“你好啊！”胖子面无表情：“有什么事？”多番：“我们能有什么事敢麻烦您二位，这不是路途太漫长了吗，我们仓里就那么四双眼、四张脸，天天见的都是熟悉的面孔，感觉太无趣了。怎么？前几天还叫我们老师呢，今天就......哎！白敏呢?”理查虽是一脸的不高兴。多番也真有点老江湖的味，他采取了主动进攻的厚脸皮策略。“那我再介绍一下自己？”多番装作有些生气：“我叫夏明。”他有指指兆立：“他叫格文。”多番：“您呢？嘿嘿！”白敏从他们身侧不远处出现：“咋了？”他看看理查又看看多番和兆立。多番也不客气，找个座位沾了上去，简单的固定了一下，兆立也如此做。“你问他！”多番指一下理查：“我来找你们，他好像不太愿意！咋说咱们也是一个公司的，平常各自在不同的岗位上忙，就是想认识也没机会见到二位，既然搭上了这艘船，我觉得这就算有缘份了，而且不瞒二位，我在上层还是认识点人的，需要我帮什么忙的，你们尽管开口。”“对不起了，我刚才到驾驶室去了一趟，怠慢了。理查也是无心的，我不在有些事情他没法拿主意，嗨！没办法，他已经被我给惯坏了，什么事情都不愿动动脑子想，所以得罪了，二位是老师了，还能不原谅他嘛！”“没事！我们完全理解。”多番挥了一下手：“我今天可是带了两瓶好酒和几位分享来了。”说着就打开了瓶盖。兆立已将酒杯拿出，顺口说：“我俩是常客，就不跟你们客气了，那样太累。”白敏回敬一个浅笑：“认识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了，我也是个很随和的人的。”多番的做法就像第一次在这个舱见面时一样大方：“你们别动，人手太多反而乱了，你们就等着我们把酒装在酒杯里，拿着吸就是了。”他让瓶中出来的酒飘在空中，又吩咐：“格文，他们柜子里还有吃的吧！一起拿出来。”白敏笑道：“对！别客气，柜子里有什么你拿就是了。还该谢谢一下的！今天还劳烦老师亲自为我们这些学生服务了，真不好意思。”“你想敢我们走是不是？”兆力笑道。白敏不解：“我说啥了？”多番：“就一会儿时间，你就说了几次谢谢了，那不是把我们当外人看了！”白敏：“嘿嘿......!”空中团成团的酒液并不好往杯子里装，因为动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余的虽然接触时很小心，也会被碰到的酒杯在空中给推开一定的距离。“这真太麻烦了。”多番笑道：“这要是在地球上，往杯子里一到不就是完了的事嘛。耶！白敏，每艘船不是有人工重力装置么？怎么这艘没有？”胖子端起酒杯吸了一口：“公司有规定，为了控制能量消耗，不是特殊情况不能打开重力装置。”多番笑道：“哦，我完全理解公司这一决定，我是搞设备的，平时注意在使用的时侯节约着，万一遇到特别情况需要多消耗能量时，就会有备无患了，对吧？”胖子点点头：“对，公司也是这个意思。”接着，多番一股脑得灌他们[***]汤，什么有了他们我们出门在外才越安全了，什么为了公司的未来和发展壮大，我们原意如何的鞠躬精粹、加班加点、不计个人得失忘我的工作了等等。说着说着，还没喝多少酒的四个酒徒都相继被迷睡过去。温赫贴着薄墙壁听到里面没有说话声了，就进去将解药塞进多番和兆立的口中，把他俩的迷药药姓给解了。如此这般经历了四五天――四五次，白敏两人也未察觉，可能是他们紧绷的神经在多番两人的“友好”攻势下放松了的缘故，总之，进展还算顺利。伊万那边也完工了，可他还是一再嘱咐：这只是刚开始，在没有脱离货运飞船之前切不可放松警惕。兆立和多番使出了撒手锏，痛下决心使出了一百万块买通了白敏的副手理查，让这家伙做一下内应，随时准备为他们服务，这算是又上了一道保险。一天，趁着胖子独自出去检查的机会，两人把理查接到了他们自己的舱室。当然还是用酒来招待这家伙了。多番：“来，兄弟，咱放开了喝，反正没什么娱乐消遣的东西，这么喝酒熬起时间来多快，来干了。”“我平常不喝酒的，”伊万也陪着上了一杯：“见到你高兴，今天破个例也陪你喝几杯，你们领导不在，老婆又不在身边，你就放宽了心吧。”理查吸了两杯后，有点大舌头：“来，来，你们以为白敏干嘛去了，告诉你们吧，他和女宇航员幽会去了，你们可要保密嗷！可别说出去。tmd还是在地球上自由，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怎么，你没老婆么？”多番追问。理查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谁tm嫁我这个跑腿的穷光蛋啊。”多番摆出同情的眼神和表情：“你还年轻，根本用不着急，缘份到了的时候，好女孩子会使着劲玩你怀里钻咧！”“做梦吧，来，来，几位一起，大家干了这杯。”伊万：“来，干了，理查你还年轻，好好干，有机会升迁了，我把我朋友的妹妹介绍给你，那可是个大美女啊！”理查睁大眼斜着伊万：“真的，把大美女给我？嘿嘿，嘿嘿，再说吧。”伊万：“怎么，不愿意么？”理查有些犹豫：“那倒不是。”多番：“已经有了。”理查摇摇头：“哪有啊!”“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多番坏坏的一笑：“别不是生理有问题吧？”理查出口就说：“能保住了自己再说吧！来！喝。”四人都僵在那里片刻，他们的心理快速的旋转起来，力图寻找理查话中的问题和答案。“我只是凭感觉哦，”理查的头开始摇摆，脸由红开始发白，眼睛开始下垂：“白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底细，到底怎么回事，哪家伙，他不会告诉我的。”“我们没干过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呀！”多番拍一下理查的肩膀：“他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兆立：“干他......我一直觉得他这个人好像一贯都不相信任何人，你理查跟他一起工作的时间，按你说的恐怕也有个五六年了吧，照理说，你不仅是他的助手，这么长的时间，怎么着也应该成为朋友了的，但你刚才这一说，我看他不仅没有把你当朋友，恐怕下属都算不上了，嗨！顶多也就算他一个佣人而已。做他的朋友做到这般地位，我这旁人也替你难过了。”兆立摇摇头：“不值，真是不值。”“可我又有啥办法？谁叫他是我上司呢。”理查破罐子破摔样：“上司，上司都他妈这模样。”“我们的上司金里就在你身边，他对我们就不是这样的，是吧！老夏！”兆立见理查自甘堕落就生气，所以想刺激刺激他：“哎！你怎么站起来了？”“回去了。”本来在飞船上，人就处于失重状态，理查又喝多了些酒，方向的辨别力就更差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了，兆立只得亲自送他回他自己的舱室了。伊万看看各位的脸部表情：“大家不要丧气，我早预料到了，不管怎么隐瞒终究是会被发现的，因为这个运输飞船的空间太有限了，所以露出马脚只是迟和早的问题。”“你的意思是可以补救了。”兆立眼角耷拉着，一副无奈样。伊万：“这么多坎都过来了，特别是有些沟坎比这还难的多，通过大家的努力不是都挺过来了么？我不相信这里的两个小丑就能把我们咋样。”多番：“是啊！那么多困难都被咱们克服了，也不怕再多加这么一道两道，还是从前的做法，只要大家一起想办法，问题是肯定能解决的。”“把他们绑了，关起来，要不就宰了他们？”温赫说着看看各位的脸色，看有没有支持他的。伊万挥一下手：“那不行，他们要跟总部定期的取得联系的，如果绑了他们，让他们跟总部联系不上就麻烦了。关键是不知道那个白敏知道我们多少底细，又想把我们怎么样？”“按现在这个情况看来，”多番抓着根透明塑料管的一头，用他的大指头在拨弄：“我分析啊，一个，是白敏现在也不敢把我们怎样－－－－－－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两个，处于明显的劣势；二一个，船长季瑞德也不站在他那一边，我想，他知道我们能上飞船肯定有船长在帮忙，他也肯定已经试探过季瑞德了。三是，他可能是想在运输飞船到目的地时动手，在那里，他们有了足够多的人时再对我们下手，这对他来说更安全方便，而且我们再逃脱的可能也更小些。”兆立点头说：“多番分析的对，我赞同，看来只能在我们目前还处于优势的情况下，先对他们下手了。”“嗯!”伊万点头。多番：“在我们的虫洞检测设备没有检测到虫洞以前，我看，还是先稳住那两位再说。他不动我们，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看呢？”“只能这样了。一旦检测到虫洞的情况，看再采取什么行动才更好。”伊万做了一下总结。兆立和多番就像什么也不知情一样，与白敏和理查这两个kx的狗腿子，继续保持着酒友的“良好”关系。兆立还瞅机会进了一趟已经安装好的外表伪装了的虫洞飞船内部，去看望他的艾莱妮和公主，并告诉吕元和查得，外面一切都好，只需待机会行事，而他对遇到的困难只字未提，以免他们徒生不必要的担心。如此无聊加担心地过了也不知到多久了，直到有一天伊万把多番、兆立和温赫三人召集在一起。伊万很平静的说：“一个好消息！我的科学家们在太阳系检测到了一个虫洞，位置么，土星和天王星绕曰运行轨道之间的下方，而且据我们测得的数据显示，它的能量，大小都还合适，现在就看外面我们这几位的工作进行的咋样了。”多番有些激动的说：“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伊万，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兆立：“瞧你乐的，像又结了一次婚似的，你老婆看你这样不嫉妒才怪哪。”兆立学着他老婆的腔调：“老多老番，什么事值得你那么高兴，说来听听啊？”“难道你不高兴，这次能梦想成真了。”多番不理兆立的拿腔怪调，顾自笑着说。“我是高兴，可没你那么夸张，这要在地球上你不一跳老高才怪。”伊万笑着说：“行了！别争了，你俩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有些事情没搞定那，怎么出这个运输飞船就是个事哪！”“这还不好办？我们四个科学家还怕对付不了两个四肢发达的特务么？况且，他们还算不上四肢发达一类的特务，最多算是两个贼眼有些亮的小偷而已。”多番不以为然道。伊万：“你要想好，最好不要失误。在咱们没有最终接近虫洞这段期间，安全还是第一位的。”“我是这样考虑的。”多番向伊万凑近一些：“我不是看过季瑞德他们的航行图了么，航行图显示，运输飞船必要飞过土星，航行图这样设计飞行图为了借助木星的引力，以减少运输飞船的能量消耗，而这就是个时机。我也问过季瑞德了，当运输飞船飞过木星时，有一段时间面向地球的一方要被木星挡着，木星可是太阳系八大行星中最大的，这样就会造成了一段时间的通讯盲区。我们就在这时下手绑了哪两个监察员，并关了他们，其它的，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赶紧的跑路就是了。你们看可行不？”伊万带着疑问的表情：“即使背向地球也必须很接近木星才能形成盲区呀，你知道为什么？”多番：“我知道，电磁波具有衍射功能。季瑞德说了，公司为了节约成本要求必须按航行图走。这么接近巨大的行星，而且它周围还有数不清的碎石、冰块和几十颗木星的卫星，有这些危险他们都不顾，看样子他们对自己飞船的能力还蛮自信的。季瑞德抱怨说，每到这个时候他们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防万一出错，被乱石、冰块撞到或者被木星引力吸入它的近地轨道去，到那时，到那时是啥结局，他可是没啥可说的了。”“嗯！我考虑一下。”伊万是主脑，他必须考虑的周全了，才好行动。伊万一直沉默着，他们没再打搅他，他们理解，作为大家已经默认的总指挥，在这紧要关头他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呀。这压力恐怕比他造一艘飞船还要大，因为造飞船是他的终身爱好和追求，这做喜欢做的事情是压力同时也是动力，而现在呢，却是与人打交道，压力就只有压力，这压力是不会转化的成其它力的。就是从具体的个人姓格来说，对于一个常与机器为伴的人来说，压力就更是不会变为动力了，而恰恰相反的是，他与人打交道的压力会随着不断变化的人际环境反而会越来越大的。约莫一个小时后。“考虑再三，我觉得还是及早动手的好。”伊万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一个是虫洞飞船造好后只进行了数据模拟运行，要想真正完成它，必须进行实际的飞行测试，这就需要时间。二一个不知道监察员对我们了解多少，怎样对付我们，所以我也想早动手早安心。三是，检测出的虫洞还要进行进一步的观察，且必须对虫洞飞船的穿越虫洞的功能进行很多的测试，这在运输飞船上是没办法进行的，必须要有一定的时间和空间才行。就按我们商量的，多番你们开始干吧。”多番握了一下双拳：“终于又可以忙起来了，前段时间闲的人发慌。博士你就听我们两个的信吧！”近一段时间，兆立和多番经常去季瑞德的指挥驾驶室，打听进入木星近地的情况，十四天后，运输飞船按既定路线接近了木星。指挥驾驶室七八个座位，这会儿坐满了各岗位的人员，也可以明显感到他们忙了起来，再也没人愿意跟多番他们聊天了。季瑞德表情严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屏幕上的各种数据，对雷达测距员说：“罗利，还有多长时间。”罗利：“二十个小时十三分钟。”季瑞德又对通讯员：“卡巴，现在通知（地球）指挥控制中心，预计我们二十小时后进入木星背面轨道，通讯会中断，请他们等一段时间再和我们再联系。”卡巴：“是。”说完手在键盘上输着数据，又对耳麦：“指挥中心，我是ky－－534，我是ky－－534，二十小时后我们即将进入木星轨道，通讯将暂停一段时间。目前一切都安全、正常，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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