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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趁你病要你命

    阴雨绵绵的荒郊,时不时响起的老鸦嘶鸣让周遭的氛围显得一片死寂,此刻,只着了件单薄青衫的白瑾瑜浑身上下早已湿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她的身后传来,她神色微凝,身影一闪便纵身跃上了树木,沉着一双丹凤眸,朝着身后望了过去。

    突然,白瑾瑜身后突然横来一只飞镖,白瑾瑜下意识伸出了手,将其放在了腰间,便要将剑拔出来。

    怔了一怔,这才想起来,跟了她多年的赤风剑,已经被扣留在了白家,一股恨意在她的心中涌起 “这个混账……”

    紧接着,又有几只飞镖自八面飞旋而来,白瑾瑜一一侧身闪过,随后又一个后空翻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长剑,她脚尖点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便同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白瑾瑜便已经同黑衣人过了数百招,奈何来人众多,纵然她武功高强,但半柱香时间之后已然是身受重伤,一身青衫被鲜血浸透,浑身上下,竟再也没有一块好肉!

    可这并不是结束,趁你病要你命一向是杀手的最爱。

    只见那黑衣人手中寒光一闪,长剑便如毒舌吐芯般自白瑾瑜背后直直地刺穿了她的肩膀!她猛地瞪大了双眼,眸底的血丝分外狰狞,一时四下猩红……

    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提着仅剩的最后一口气,拼死杀了出去,拖着半副残躯足足逃了十余日,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才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山村之内。

    她抿着干裂的嘴唇,拨了拨下垂在眼前的发丝,眼前一番远离纷扰的田园景致,终于让她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

    “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微弱的话音刚落,她便一头栽倒在了泥地里……

    一声惊雷自空中乍起,瓢泼的大雨无情地冲刷着白瑾瑜身上的鲜血,黑红的血水顺着沟渠流入了一旁的小溪中,置身泥泞的她眉间似乎涌上一股凄凉和不甘,难道今日就是自己的归途了吗?她的满是伤口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泥土,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就要这样死去,堂堂白家嫡女,大元的武学天才怎能落得身死异乡,曝尸荒野的下场。

    不,她不能死,她的仇还没有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白瑾瑜心中的呐喊,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有一个容颜倾城少年,肩上扛着锄头,缓缓地朝她走了过来,那少年蹲在了她的面前,便伸出手,抚在了她的额上……

    “姑娘……姑娘快醒醒。”

    没错,白瑾瑜硬生生被这位男子从鬼门关前给救了回来,但随后迎接她的却并不是安稳静逸的田园生活,天下势力错综复杂,加上白家‘仇人’的搜寻,这对于本就肩负多个身份的白瑾瑜来说,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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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现在的身份竟是半奴!

    三年后,洪村。

    “大小姐。” 男子神情中带着凝重和敬畏。

    白瑾瑜没有回头,面无表情道:“说。”

    “皇城白家之人正在四处寻你,可是要回白家?”

    他一席黑衣着身,头戴斗笠,蒙着面部,轻蹙起了眉头。

    “不回,日后除非我有令与你,你不得再现身,退下。”白瑾瑜的语气微微加重。

    白瑾瑜的话让男子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安,他立刻伏地而跪。

    “是。”

    随后那男子便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

    而白瑾瑜则继续蹲伏在地上,烟眉轻蹙,手中握着一把镰刀,“刺刺!”的割起了韭菜,稍顷,她摊开掌心望着手上的老茧,微微怔了怔神。

    她本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白家嫡大小姐,曾经大元的第一天才,可自从被她那亲哥哥陷害赶出家族之后,隐姓埋名在这洪村之内已经整整三年了。……

    很快,她抖了抖蔬菜上的土,将其放在了菜篮子里,朝洪村里的丁家走了过去。她的神情清冷,举止投足间的清贵气质和身上的沉稳气息,全然不似这山村内十六七岁的姑娘身上该有的,反倒更像是哪个名门望族家的小姐。

    但邻里口中的她却分明是另外一个身份

    “快看啊,半奴来了!”

    “她身上的铁链呢?谁准她出来的,呸,脏了这条路!真是晦气!”

    今日天色好,有不少乡亲们都出门割菜了,白瑾瑜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便收敛了身上的光芒,一直低着头向前走着,任凭他们指指点点,讥讽取笑,一概不与之争辩。

    没错,在洪村她的身份是丁家的媳妇儿,但她因为是被她丈夫‘买来’买来的媳妇儿,所以充其量只能当个半奴,连奴隶的地位都不如,这三年来,她因为身份低微,早就遭尽了白眼,习惯了被人冷眼相看,而默不作声了。

    这村子里,以前也有一个半奴,却活的像是牲口一样,就连出门,身上都锁着铁链,连房屋都进不得,从早干活到傍晚,就算是剩饭都吃不饱,不过好在白瑾瑜有自己的丈夫护着,与之相比,还是要好上很多。

    两眼无视地穿过村口聒噪的人群后,白瑾瑜推开了丁家的篱笆大门,坐在院中石桌前的俊朗男子,正是那日救她的那位男子,她的现任丈夫丁煦羽。只见他一边细致认真地用抹布擦拭着耕地用的锄头,一边薄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在说些什么。

    白瑾瑜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带着几丝柔情的目光困在了丁煦羽的身上一时不曾移开,虽然她已经和丁煦羽在一起生活三年了,可每一次见到他,她仍会常常不自觉的陷入他的盛世容颜之下,双目如炬,鼻梁高挺,睫毛微翘,长而浓密,只是勾唇一笑,身后的万物,似都沦为了他的背影。

    他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宽袖白衣,但仍旧难掩他那天人之姿,少年今年不过只有十七八岁而已,据说从未出过这山村,浑身上下尽是单纯不谙世事的干净气息,只是周身有些太冷了,令人不敢靠近。

    白瑾瑜虽已嫁给了他三年,但他们彼此间有约定,迄今为止,还从未洞房过,白瑾瑜也因为怀不上孩子,多遭了村民们许多闲话。

    见到白瑾瑜回家了,他清冷的双眸微微亮了起来,修长的腿重叠,轻声笑道:“回来了?快坐下歇息吧。”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抹磁性,犹如醇厚美酒一般,蛊惑动人,令人沉浸其中,再难自拔。

    “好。”一股暖流涌上白瑾瑜的心头,一向清冷的神情被丁煦羽的这句话暖了不少,她知道,这些年如果不是丁煦羽陪在自己的身边护着自己,自己早就被杜氏和村里的这帮长舌妇生吞活剥了。

    就在她将要坐下的时候,屋里却突然传来阵阵刺耳聒噪的争吵声。

    白瑾瑜转过了眸子,问道丁煦羽:“里面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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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敢动我娘子?

    “娘和二舅吵起来了,二舅非说娘在五年前占了他们家的五亩地,但是娘不承认这件事,刚刚二舅把他们家里人,全都给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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