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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景小然
我叫景小然,今年19岁,上完了高中后17岁的我就去沈阳当兵,在现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当兵是何等光荣,或许是我们这的人太坏的原因,每个人家里面都希望出现一个当兵的。
我爷爷也是当兵出生,他老人家参加过抗美援朝,因为打仗时炮弹震伤的耳朵,现在一直都是耳鸣,我们要说很大声他才能听见。
在部队混了两年就回来了,因为没有上军校还挨老爷子骂了个半死。
毕竟我爷爷是老兵,我老爹又是一个退伍军人,但我老爹自从退伍以后就开始过着安逸的生活,穷是穷了点,但怎么说还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退伍以后还想去读个大学什么的,合计了一下,军校都不去了还读个毛线的大学。因为是非农户口,退伍的时候部队加当地一共发了得有5万的退伍费。
说实在的,在2013年这种经济状况,就算去外面做一个经理什么也就才四千来块,而且还不包吃包住还有买衣服什么什么,部队就是这点好,除了内裤袜子抽包烟,基本都不用什么钱,总之就是安逸。
我们县城去当兵的不少,但是当义务兵能得喜报也不多,算起来我算是第四个,也就是在军演大联合中无意间擒拿了一个蓝方中将,也就稀里糊涂的立了个二等功。
我还记得我回来的,时候真是热闹,政府还组织人来迎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可我奶奶却遇到人就吹嘘我怎么怎么样。每当这个时候我父亲都会憨厚的笑一笑抹去他脸上的汗水。
我回到县城之后县里县外的媒婆都争着抢着给我介绍对象几乎踏破我家的门槛儿这不是吹牛。你不在那个环境里不知道部队二等功臣这几个字的分量。
退伍以后在家里混了大概大半年,一天无所事事的啃老,原本县政府给我安排了一个水电站员工的工作,让我安度余生。可就我这种桀骜不驯的性格,还是干自己的来的实在。
八月份下旬,县人武部的人在说,让我去一下武装部。到了人武部就知道被坑了,别问我为什么,我看到一个个老兵穿着预备役的军装,不用说,肯定就是苦逼的军训。不是训我们,而是让我们去训别人。
我被领到苏部长的办公室,苏部长正在开会统筹军训细节等方面。苏部长,原名苏爱国,怎么说也有四十老几了,也是一名转业干部,油肚一挺,红光满面的,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货色。
苏部长看了看我,马上笑脸相迎道:“嘿,这不是小然吗?快,快过来坐。”一脸的虚伪,甚至虚伪得有点恶心。
“苏部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服从组织的安排,别整这些没用的,不就是一个军训吗!”我对苏爱国道。我怎么一说,倒是搞得他不太自然了。
“这个啊,是这样的,这批退伍的都是义务兵,而且都是没有什么职务的战士,可是现在我们少一个总教官,你又是二等功臣,我看这个总教官得你来做了,我也跟天岚哥说过了,这不是找你商量来着。”苏爱国对我道。
商量你妹,你他娘的不是坑我吗?都找我老爹说好了,这还叫商量吗?这种人就是个贱人。
“好吧,既然我老爹都没什么说法,我也没什么说法了,那就服从组织安排。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其实我也不会说这种蹩脚官话,这些官话还是在部队学的。
要不是我老爹,我鸟都不鸟你,一个县人武部部长算个毛啊。
就这样被老爹坑了,9月1号就被安排二中带高一军训,这种高中生军训不算什么,毕竟我们在上等兵的时候带过大学生军训,那个可比这种高中生难管多了。
我真不知道我老爹怎么想,不就是当个高中生总教官吗,搞得跟个什么似的。开训那天晚上还专门叫上家里的亲戚朋友摆了几桌,我真的发现老爹越来越不靠谱。
我老娘还是每天都不说话,还是照样只知道做饭衣服,19年天天如此,我也不知道我老娘为啥是这样,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高兴,也不会做错事而打我骂我。但我知道,我老娘一定是个大美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长得还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和我不靠谱的父亲一点都不像一对夫妻。
再说说我那爷爷吧,不知道咋了,从未听他提起过当年在朝鲜战场的事来,我只是偶尔听我奶奶说起,自从打仗回来我爷爷就经常一睡就是好几天,做开始我奶奶还以为是他病了,可是过了没几天醒来就跟一个没事的人似的。也就是这样,爷爷也不想从前那么爱管事了,家里的事都是我奶奶料理。我奶奶也没有听过我爷爷说过在朝鲜战场的事。
就在9月1日这天我刚刚做完开训动员大会没多久,就有人来办公室找我,一个学校的临时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把我给吓傻了。
一个同学跑了进来,大喊大叫:“总教官,不好了,有一个同学不知道怎么就倒地了,还口吐白沫,校长让你过去看看。”
我啦个去,我真他娘的倒霉,刚刚当一个总教官第一天就出这茬子事,还口吐白沫。
跟这那么学生跑到了操场,看见一个女学生口吐白沫,在一旁抽搐,我叫了几声没有了回应,因为当过兵的缘故,第一时间就试探发现已经没有气出了,只是还有一点脉搏。
真他娘的想一巴掌抽死这个废材校长,你大爷的人都快不行了,还不送医院。
那个废材校长也在那着急的道:“小景,这个同学她是怎么啦,没事吧,是不是中暑了。”
“中你大爷,废材,还不送去医院。”我狠狠的登了校长一眼,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我不敢说话。
我看了看身旁的这些同年兵,道:“有哪个兄弟是在武警服役,出来四个,其他的继续训练。”
说完我身边来了四个身材精干的同年兵,看上去就知道是武警出身,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随后在医务室找来了担架,我们几个人把她抱上担架,四个教官一人一个角,我在旁边,他们抬着那女学生飞奔的在县医院赶去。
医院离我们这个学校大概有两公里左右,但在武警的眼里,那压根就不叫个事,没过10分钟就跑来医院了,如果开车过去,加上又堵车,可能还不如人抬。
我们急忙把她抬到急诊室,没过不久一个四十来岁的医生带着一群护士跟了进来,我们就退了出来,在窗外开着医生又是心脏复苏的,又是用听筒的,没过多久就出来了。
“谁是病人家属?”这个护士问道。
四个教官老了看我。指着我道:“家属不在,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这位是我们的总教官。”
“对,我是她的教官,请问她没什么事吧。”我看着护士道。
护士斜了我一眼,“咦,是你?你还是那么调皮,没事别天天来逗我们玩。这样有意思吗?”这句话说得我真的有点云里雾里,什么叫逗你们玩。
“我真的没时间和你逗你,那小女孩没事。”我疑惑的看着护士。
“你个禽兽,你以为我逗你开玩乐?”护士说完就打开们,那个小女孩就走了出来,一脸无奈,或者说是愧疚。
说到禽兽这个名字,我顿时知道我眼前这个护士是谁,因为只有她会叫我禽兽,她叫陆梦佳,我的高中同学。
说来惭愧,就因为有一次我喝醉了回宿舍,因为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有一条主道划开,正好我住在男生302,她住在女生302,我就稀里糊涂的去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应声,我就哗啦一脚把们给干开了,这个时候她正好,正好从洗澡房出来。
一进去就看到她的那两块小馒头,我们都愣了一会,等我回过神来,手臂已经被衬衣杆子抽了一杆子了。
我转头就跑然后就撞门上晕过去,在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兵床上躺着,而身边坐着睡着了的她。
“喂,醒醒,喂,你大爷的。”我摇晃着她的脑袋。
她眯了眯眼,又是一巴掌抽了过来,真他娘的疼。“禽兽,你还没死啊。”
不过因为这件事,我后来直到现在都和她特别好,也就是别人说的蓝颜。但是从此她一看到我就叫禽兽。
此事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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