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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天子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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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青河草 寸土不让
由于本小说是为纯历史架空小说,仅供读者作茶饭之余的笑谈,所以其间牵扯到的国名,希望读者不要与历史上的朝代相挂钩。
好了,我们开始讲一讲本小说中的故事。
我们作为人类,所看到的、听到的,实在是太渺小了,因为我们的时空实在太大了,即使科技再发达,仍然有许多我们不知道或许根本难以接受的事情,我们自以为我们自己是唯一的人类,我们生活着的是唯一的大陆。可是,或许,在某一个时空里,或许还有着无数的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大陆,生活着和我们差不多的人类,拥有着和我们曾经一样的文明,他们看不到我们,我们也触及不到他们。他们发生的故事和我们曾经发生的故事,实在是太像了,看见他们,就如梦境一般,像是回到了过去。
现在,就让我们穿过时空,透过那些碎片,进入这拥有着和我们曾经一样的文明的如梦一般的大陆!
这是一片战火纷飞的大陆,很让我们联想几千年前战国时代,与那个时代一样,这片广袤的大陆上,群雄割据,战火不断,一直上演着我们习以为常的弱肉强食的悲剧。
大陆的西边,是西南地域,这里是强国林立的地区,西秦与西魏两国便是这强国之中的强国;大陆的北边。是域外地区,这里有着许多未开化的民族,有着许多民风彪悍的国家,诸如胡国、羌国和燕国,大陆的东南,是富饶的南疆地区,这里山水宜人、经济发达,富庶之国比比皆是,如晋国、齐国和吴国,最为弱小的是两河地区,分为河内河外,两河国家由于国弱民贫,很少参与争霸,一直是被侵犯的对象,河内地区共有四国,杨、姜、梁、清,姜清两国最弱,梁国的实力在四国中则首屈一指。
不巧,我们的故事却要这弱小的清国讲起(再申明一下,此清国并非历史上皇太极建立的清王朝,仅为作者对“清”这个国名的喜欢),这个小国处于河内地区,靠着两河的滋养,国土还算富饶。但是当时的国君废帝陆科对于政事从不过问,只顾享乐,国家的实际运行都是靠国内几个庞大家族支撑。出于对国君荒淫误国的不满,趁着陆科病重,徐氏家族联合王氏家族,悄悄发动了京州事变,将陆科杀死。当时徐太后作为徐家的长姐,一下子掌握了清国的权力,在她的强势推动下,她的儿子皇四子陆稷被推上了帝位,改年号为祥兴。年轻稚嫩的他由于这个偶然的机会,登上了皇帝的宝座,面对腐败颓废的国家,他立志要励精图治,做一代明君。在皇太后的呵护和徐氏一族的支持下,他大胆启用了一批青年才俊,替这个小国注入了新鲜活力。
这一日,陆稷的老师,当时的中枢大臣佟多伦正在给陆稷讲治国之道。佟多伦已经年近五十,却是老当益壮,格外精神,略带银丝的头发整齐地梳着发髻,套在一个银色的木质发冠里,颚下黑里杂白的胡须被他摸来摸去,显得十分柔顺,他发出洪亮如钟的声音,对陆稷说道:“治国,最重要的就是顺应民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他的面前坐着的是陆稷,发髻用一个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的刻有龙图腾的发冠套着,身上穿着白色的绘有蟠龙图腾的紧身龙袍,一张稚嫩却充满志气的脸看着他的老师,他对他读的书并不感兴趣,毕竟这些道理他都懂,他感兴趣的是他的老师,这个一直被别人称为“老狐狸”的老臣。
这时,一名甲士冲了进来,禀报道:“陛下,徐丞相请你立即前往议政殿,众臣们都在那里候着您!”
陆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进了议政殿,看着众臣们议论纷纷,再看看徐寅、王泽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也意识到出事了。
等到陆稷坐稳了,徐寅急忙上奏道:“据宁州府来报,晋国起兵三十万北上,其先锋徐超、曹冉势如破竹,梁国、姜国纷纷献降,如今,晋军已经逼向我国国境!”
陆稷也有些惊讶,他还没听说过这么多的兵马,但是他也听老师说过,为君者,即使大厦将倾,也要泰然自若,所以故作镇静地点了点头,问道:“既然如此,你们这些大臣且说说,如何应敌?”
一位大臣上奏道:“如论国力,梁国胜于我国,陛下试想,梁国都敌不过晋军,我们又如何是他的对手?与其兵败城破被俘,倒不如主动献降!”
徐寅指着大臣,呵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一战未打,你就在这里怂恿陛下献降,你是何居心?”
说完,他上奏道:“陛下,臣坚持与晋军一战,即使我全国上下全部战死,也绝不屈服于晋国!”
陆稷点了点头,道:“朕与丞相的意思是一样,那就是与晋军一战,晋军劳师远行,又是骄兵,我清国虽弱,只要有必死之心,可与之一战!”
就在这时,一位甲士急急忙忙进入大殿,大声喊着“大将军五百里急奏”给陆稷递呈上了大将军奏折。这位大将军是何许人呢?他是陆稷的亲信,一位青年将军,因为他饱读兵书,智谋过人,陆稷称帝后被拜为大将军,总揽军务。为了平定青州的叛乱,他率军前往,故而不在京内,这才有了这五百里加急。
陆稷看了看王宇呈上奏章,说道:“王宇劝朕不要妄动兵马,与晋军决战,而应当避其锋芒,保存实力,等待战机。你们以为呢?”
徐寅上奏道:“臣以为,大将军所言,虽说道理上可行,但如果一味避其锋芒,难道要让晋军逐渐蚕食我国吗?”
徐泰也跟着说道:“臣以为丞相所言极是,我军如果反应无力,晋军会更加疯狂地侵犯我国,避其锋芒只会加快晋军的进军速度!”
陆稷听了这番话,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朕意已决,发兵宁州,与晋军决战!”那些反对的大臣还想再说些什么,看着陆稷这么坚决的态度,也就只好闭嘴了。
就这样,祥兴元年春,陆稷以李仲、文聘两位青年将军为先锋,自己亲率大军,发兵五万,打算在宁州与晋军决战。
文聘作为先锋,率先赶到宁州,与宁州守军合兵一处,准备固守宁州城,而晋军的人马确实是神速,文聘到后没过几天,晋军便大军压境了。由于晋军多是骑兵,几十里急行军,前不久还在姜国收拾残局,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了。
城下是黑压压的晋军人马,约有四五万左右,一个个战甲整肃,手握兵戈,蓄势待发。晋军的大旗在风中肆意地飘扬,预示着大战将至。为首的奔出一将,只见他头戴黑缨盔,身穿黑金甲,肩披一袭黑袍,面色黝黑瘦削,双眼灼热如炬,冷冷地看着宁州城,那神色,不怒自威。他身后紧跟着,还有一名将军,同穿军装,但他面色红润,脸庞肥大,神色温和,由于本身体态宽大,再裹上战甲,显得大腹便便,多了几分和气。那位黑脸将军是晋国上将军徐超,作为晋武帝元骅的亲信,他素以作战果敢、骁勇蛮横闻名于世,手上一杆长枪,杀人无数,他身后是他的副将军——曹冉,为人谦和,很少发脾气,素以谨慎著称。晋武帝让两人统掌军权,是为了相互弥补、取长补短。
徐超一杆长枪,指向宁州城关,喊道:“城楼上的将领们听着,限你们一个时辰内下城献降,否则的话,我三军而上,必将这里夷为平地!”
文聘对着楼下的徐超,大声回答道:“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清军势必与宁州共存亡,战至最后一人、最后一刻!待我拿你!”说完,便下了城,单枪匹马来战徐超。
徐超只见城门大开,一位青年将军,头戴白缨盔,身穿灰金甲,肩上一袭白袍随风而动,目光如剑,直指他徐超,随着战马飞快地冲到他面前,那锐利的枪尖刺了过来。他直觉一道寒光袭来,连忙闪躲开。
那青年将军便是文聘了,也是清国的悍将。徐超闪躲开后,握紧长枪,朗声说道:“好小子,兵贵神速啊!你若是能杀了我,这宁州城你就算保住了!”说完,大叫一声“来吧”,朝文聘挥出长枪,文聘也不是等闲之辈,奋力招架。两人你来我往,你一枪刺来,我闪过,再刺向你一枪,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见徐超先由掌心发力,奋力将长枪推了出去,继而手指发力,握住长枪,横向劈向文聘的脖子,文聘反应更是飞快,一把抽出利剑,竟然斩断了长枪。趁着徐超大惊,文聘立即朝他刺出一枪,谁知道徐超突然以手臂发力,愣是将他的长枪格开了老远,直插在地上。没了长枪,按道理,两人都应该停战了,可是两人竟然拔出宝剑,在那里打了起来,又打了一百多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
恰在两人大战正酣之时,晋军后方的阵脚却乱了起来,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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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民怨深深深几重
且说徐超与文聘大战正酣,晋军的后方阵脚却乱了起来,曹冉正要察看是怎么回事,却见晋军的旗帜后方有清国的战旗闪动,后方的厮杀声和马蹄声也传了过来,他料定是清国的铁骑在后方偷袭晋军了,可是,文聘的守军被团团围住,哪来的清军。
不管怎样,曹冉知道,晋军必须尽快撤离才行,否则腹背受敌会军心大乱的,他连忙对正在大战的徐超喊道:“上将军,莫要恋战!赶快回来,清军偷袭我军后方了!”
徐超一听,哪还有心思和文聘打斗,一把将他的剑推开,大骂道:“你这贼将,骗我与你打斗,你好趁机派人偷袭我!”说完,拨马赶快回去。文聘也有些奇怪,按说袭扰晋军后方确实是个好方法,可惜自己并没有派出兵马去袭扰晋军呀。
只见晋军后方,尘土飞扬,为首一将,单枪匹马,与后方的铁骑虽然相距甚远,却是毫无惧色,径直冲向晋军。那些晋军士兵正要举起长矛刺杀他,谁知那将轻轻一挥枪,将这一概士兵全部推倒。后面的士兵刚要架起盾牌来,却被他挑开。但见他冲入晋军阵中,丝毫不在意身边的晋军士兵,只管横冲直撞,晋军士兵虽然人多,却愣是不敢近前。没多久,后面的铁骑也跟了上来,晋军的后方阵脚一下子被这些铁骑给冲散了。
徐超眼力好,遥遥看去,只见那为首的将军身穿着清军将领特有的灰甲白袍,手中挥舞着长枪,身姿矫健,脸庞瘦削如刀,面色呈古铜色,双眼里充满着煞气,毫无惧色地四处冲杀。一旁看着的文聘也看到了那将,可不正是李仲,虽然他昨日得知李仲的军队在距离宁州有三百多里的洪城就地驻扎,约定几日后才会到,但是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去想这些问题,他立即命令城门大开,所有守军出城迎敌,夹击晋国军队。
面对两股军队的夹击,徐超也只能听从曹冉的意见,命令晋军迅速撤离。他的命令下达以后,却已经很难执行,因为清军的铁骑两面都在冲杀,晋军的方寸大乱,哪里还能有秩序的撤离。一个个丢盔弃甲,争相逃窜,丢旗的丢旗,扔兵器的扔兵器,践踏而死者无数。有一些晋军士兵虽然打算抗击,无奈猝不及防,或被清军的战马撞翻,或被清军的兵刃杀死。最后随徐超和曹冉杀出来的晋军不过十之二三,经此一败,晋军朝东南方向撤去,与晋武帝会和。
击退了晋军,文聘和李仲两人相视而笑,两人下马而来,携手进城。文聘笑道:“我本以为兄长数日之后才会到,谁料到今日便到,还解了宁州之围啊!”李仲点了点头,说道:“这都是陛下之功啊,我本来也打算就在洪城将歇一晚,谁知道陛下军令让我迅速开拔,我这才急急忙忙往这里赶,见晋军围住了宁州城,后方又十分空虚,我便率军绕道敌后,这才能和你里应外合呀!”李仲看了看这里的城防由于连年失修,已经老化了,女墙甚至有多处已经损毁,连忙问文聘道:“这宁州城城防老化,怕是快守不住了吧?”文聘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若不是今日兄长的解围,我恐怕宁州城就不保了!”李仲当即做了决定,建议文聘趁着晋军新败,赶紧带着粮草和军队立即撤离,退入范阳山脉。文聘有些为难,说道:“范阳山脉确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但是这城中的百姓可怎么办?”李仲叹了一口气,说道:“让他们四处逃命去吧,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清军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被百姓拖累吧?下决定吧!”文聘咬了咬牙,也只能如此了,立即命令手底下的人马转移粮草和军队。
在文聘的命令下,清军将宁州的仓库内的粮食一袋一袋地搬了出来,准备往范阳山上运去。见文聘站在一旁,满面愁容,默默不语,李仲连忙走了上去,将一块大饼递给他,说道:“别想了,吃点吧,从早上到现在你一口还没吃呢。”文聘接过大饼,咬了一口,只觉得有点干,便不想吃了,说道:“让晋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拿下宁州,我实在是心有不甘。”李仲自己也拿着一块饼,将上面的一些灰掸掉之后,吃了起来,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将嘴里的饼咽了下去,似笑非笑地说:“宁州早晚都是守不住的,你难不成想再多搭上几千人的性命?”文聘转过身来,说道:“话是这话,可是城里的老百姓,他们,他们怎么办?”说到这里,他的情绪已经很激动了。
李仲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吃着饼,末了还将自己的腰间酒囊解开,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文聘看他这样,一把夺过他的酒囊,猛喝了几口,说道:“我也知道,军队的生死高于这些百姓,可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李仲笑道:“不舒服就再喝几口,今天我请客!”
这时,一名甲士走了过来,告诉他们,宁州府外聚集着一大群百姓在闹事。文聘将酒囊往地上一扔,没好气地对李仲说道:“这下你看到了吧,这些老百姓知道咱们要撤离,讨说法来了!”李仲连忙去捡地上的酒囊,心里别提多心疼,连忙说道:“这是我的酒囊,你怎么说扔就扔呐?”文聘也不顾他,接着说道:“你提的建议,你得和我一起去跟老百姓解释!”李仲耸了耸肩,往粮车上一靠,好像没事人一样,说道:“我不去,你是主将,你去说,我帮你押送粮草就行了。”文聘哪里还管他答不答应,直接上去,拖着他就往府外走。
一出府门,可把他们吓了一跳,门口挤满了百姓,沸沸扬扬地吵闹着。
“你们清军刚打了胜仗,怎么就走了?”
“你们走了,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是大清的臣民,难道清军没有义务保护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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