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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风雨之夜
刘泽背着药箱匆匆忙忙的走在夜色中的乡间小路上,此时正是秋初的天气,满野的庄稼散发着一股温柔的香味,微风吹过,奏起交响乐,不知名的虫儿,蛙儿相互和鸣,让刘泽觉得心旷神怡,不由得加快脚步向家中赶去。
刘泽傍晚时接到了邻村李大爷的电话,李大娘病情加重,已经昏迷了,刘泽二话没说,背上药箱,走小路跑着去的。赶到李大爷家,刘泽给李大娘做了基本的检查,问了李大爷一些情况,赶忙给李大娘挂上吊瓶,又用了点急救药,见李大娘还是昏迷,建议李大爷赶紧联系120,把李大娘送到县医院去,李大爷咋哈着双手说道:“泽子,你看我这情况,你大娘去了,没钱不说,我也是70多的人了,怎么伺候?”刘泽了解李大爷家的情况,就一个女儿,嫁得挺远,离家一千多里地,李大爷家经济情况也不好,李大娘常年卧床,每天离不开药,正应了那句话,不怕没钱,只怕有病。刘泽只好说道:“大爷,我尽力给大娘治病吧。大娘情况不是很好,你要有心理准备。”李大爷说道:”泽子,大爷信得过你。“
李大娘是中风后遗症,长期卧床,肺部感染,高热惊厥昏迷的。刘泽拿了块毛巾,用冷水沁了,敷在李大娘额头上,掏出银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忙乱了半天,李大娘总算醒了,李大爷激动的拉着李大娘的手,哆嗦着嘴唇,喊道:”老婆子,你可吓死我了!“刘泽见李大娘醒来,收拾了下,告诉李大爷继续滴水,有事再打电话,急忙离开了。家中已经来过好几个电话催着回去了,不少病人等着呢。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刘泽走着走着发觉不对了,赶忙掏出烟来点上。作为一个村医,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喊,走夜路经常的事,也遇到过一些邪事,自己也避过去了。刘泽知道遇上鬼打墙了,抽着烟,蹲在地上,慢慢等待。刘泽20多岁,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家中祖传的中医知识加上卫校学习的西医知识,融会贯通,不少疑难杂症都治好了,卫生所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锦旗,刘泽的父亲一年前去世,刘泽和母亲一起生活,小日子还是比较不错的。
刘泽抽了三颗烟,起身就走,这时,黑压压的乌云压了过来,此处离家还有三里多地呢,刘泽拔腿就跑,闪电雷声一起发作,可怜的刘泽还是在原地转圈子,刘泽一看这情况,有点发懵,以前遇到过鬼打墙,抽几颗烟,稳稳心神就没事了,今晚这是怎么了?刘泽掏出手机,给自己本家一个哥哥打了过去,本家哥哥叫刘虎,出了名的胆大,刘虎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铃声,拿起手机,刚喂了声,刘泽大声喊道:”虎哥,我在去李家庄的路上,他奶奶的遇到鬼打墙了,走不出去了,你快叫几个人来,今晚有点邪门。“刘虎一听,赶紧说道:”泽子,你抽着烟等着别动,我喊上大龙,山子,老歪,这就去。“
刘泽抽着烟,看着天上云走电闪,耳中听得隆隆雷声,刚才的闲情雅致早已经飞到爪哇国去了。打开手机上的电筒功能,向周围看了看,见身后自己走过的路,草丛倒伏,连附近的玉米也倒了不少,心想怎么这么邪门,自己踩倒了玉米竟然没有感觉到,打开药箱,拿出一把手术剪刀,先握在手里,以防不测。远处田野上,不时冒出一团团火光,刘泽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鬼火,天气越闷热,气压越低,越容易看到。附近不远的地方曾经是战场,八路军在这儿伏击过小鬼子,听说死了不少人,估计这地方阴气过重吧。此时乌云愈来愈低,一声炸雷响起,雨点啪啪地击打着玉米叶子,雨开始下了。
刘泽取出雨衣披上,望着黑沉沉的夜色,心里忐忑起来。雨越下越大,风开始加大,刘泽背上药箱,试图向前走走。此时四野只剩下雨声雷声,处身其间,感觉身上瘮的起了不少小米,凉风顺着汗毛孔一阵阵向身体里钻。刘泽深深呼吸了几口,稳稳地向前走,先前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了,估计因为闪电雷声之威,鬼打墙消失了,心中惊喜非常,不由加快了脚步。
路旁有几棵大树,高可及天,村里人传为神树。曾经有人砍伐过几棵,结果一家人都像中邪似的,又是烧香,又是拜佛,弄了好久,才得好转,自此,再也没人敢动这剩下的几棵树的念头了。刘泽刚刚走到几棵大树下,突然一道闪电击中了其中一颗大树,强烈的电光,刺得刘泽闭上了双眼,大树受到雷击,树身剧烈的抖动扭曲,啪嗒一声,一个东西落在了刘泽身前,刘泽借着闪电一霎那的明亮,见一条和自己大腿差不多粗细的大蛇卧在路上,登时三魂出窍七魄乱飞,身子一下子僵在那儿。闪电还是不断地击打着大树,刘泽浑不觉自己处身何地,又惊又恐,平生所遇的奇怪事,莫出其右。又一道闪电击下,余波落在了刘泽身边,强大的能量冲击下,刘泽有种被混沌包围感觉,只觉得脑中如受锤击,哄得一下,失去了知觉。
刘虎领着一帮人大声呼喊着刘泽的名字一路赶来,来到几棵大树旁看时,只见平日里被敬为神树的大树,乱七八糟趴卧在地,树身上还冒着屡屡青烟,一条大蛇横在路上,蛇头四分五裂。饶是刘虎被称为刘大胆,也是心下胆寒,身上也出了阵虚汗。几个人绕过大树,继续向前走去,可是走到了李家庄也没有遇到刘泽。几个人以为路上错过了,拨打刘泽的手机,结果一个温柔的女声说道:”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刘虎几人匆匆赶到家,刘泽的母亲也在等着儿子归来,见到刘虎几人,忙问怎么回事?刘虎把事情说了一遍,刘泽的母亲登时慌了。刘虎又去叫了几个人,众人分开来,在去往李家庄的各条路上,分头寻找。忙活了半夜,却是一点音信也没有。刘泽的母亲大叫一声,;”我的儿啊!“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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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穿越了
刘泽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村庄的外面的小树林中,身边的野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头顶上的树木间,群鸟乱鸣,彼此唱和,听得刘泽迷醉不已,自己不知道多久没享受到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了。
刘泽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传来砍伐树木的声音,伴随着古老沧桑的歌声,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神之听之。终和且平。”刘泽在悠悠的歌声中再次醒来,翻身坐起,往歌声处走去。
见一个人,粗衣短裤,手挥斧头,且砍且歌,身材高大,面目粗旷,一部胡须,乱蓬蓬的洒在胸前,刘泽听其歌声,苍凉悠远,似有满腹的不得意之感。
刘泽来到那人身边,问道:“大哥,你唱的什么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好像有满腹辛酸似的?”那人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精光闪闪,面目坚毅,看到刘泽,好奇的说道:“这位小哥,从哪里来的?装束如此奇特?”刘泽也吃了一惊,看那人的衣着,好像在古装片上看到的老农一样,本以为是自己村子里的人的,还想着开个玩笑,岂料那人转过身来后,不仅模样不认识,就是说话的腔调也怪怪的,心里打了个突,暗想:这个人好精壮,不知道是谁?
那人也打量着刘泽,见他衣服精练,还背着个箱子,说话的腔调怪怪的,行为举止倒也干脆利落。
那人见刘泽不说话,主动说道:“在下刘虎,曾为东平王护卫,因不小心得罪了王妃族父,被东平王赶出王府,回老家种田,因家中缺柴,故来此砍伐些。”刘虎,我的刘虎哥,刘泽用手擦了擦眼,眼前的刘虎和自己的刘虎哥,一点相像的地方也没有啊!
刘泽声音苦涩的问道:“虎哥,我是刘泽啊?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刘虎奇怪的说道:“我一直就是如此啊。”这时刘泽腹中突然响起了鼓鸣之声,刘虎笑道:“小哥远道来的吧?想必腹中饥饿,来来来,随我家中随意用些饮食。”刘泽这才感觉到饥饿非常,带着几分不解,随刘虎而去。
进了村子,见村子的总体布局还是老样子,只是房屋矮小,多以茅草为顶,篱笆为墙,木棍为门。
刘泽看了看周围的山水,山还是村后的那座山啊,只不过更葱绿了些,应该是昨晚下了雨的缘故吧,可是这房子?
刘泽迷茫了,难道一夜之间,村子变了样,拍古装戏来了。刘泽顺着街道不自觉走向自己家中的位置,可是自己的家全变了样子,试探着推开柴门,院中一个老妪在收拾着庭院,刘虎在旁笑道:“小哥,这正是我的家,快快进去。”又对着院子中的老妪喊道:“母亲,来客人了,做些饭食吃。”老妪闪着老花眼看了看刘泽,笑眯眯的说道:“好的,只是家中少菜,虎儿去寻些菜来。”刘泽慌忙说道:“不用费心了,有什么吃什么。”刘泽看着眼前的一切,回忆着昨晚自己的奇遇,脑海中不由得飘过来几个字,难道,哥也穿越了?
刘虎拉着刘泽在院中一块大青石旁坐下,刘泽试探的问道:“虎哥,不知道现在是何年啊?”刘虎奇怪的答道:“光和五年啊,小哥难道不知?”光和?
刘泽暗想,谁的年号啊?脑子中转悠了好几圈,突然想起了汉末汉灵帝刘宏,好像是他用过的年号吧?
我靠,难道真的穿越了,还他妈的来到了汉朝末年?光和末年,黄巾暴乱,麻麻滴,刘泽头大了,老刘你光和用了几年啊?
别让我来到就碰上黄巾起义吧?刘虎见刘泽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在旁又问道:“小哥尊姓大名?为何来到此地啊?”刘泽心思电转,怎么回答?
难不成自己说本来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不小心穿越了,那就等着挨白眼吧。
刘泽小心翼翼的说道:“家祖本在此村居住,因在外行医,流落在辽东,(心说我得说远着点,别让你再问东问西)家父去年不幸被鲜卑人杀害,临死前嘱咐我叶落归根,便不远万里,寻到老家来了。”刘虎说道:“不知家祖名号是?”刘泽说道:“家祖讳忠,小弟刘泽,字(用个什么字呢?刘泽腹诽着,太祖字润之,那么我就)润东。”刘虎舒了口气,怪不得一身衣服奇奇怪怪的,原来从辽东而来,辽东地近鲜卑,化外之民衣服奇特也就不足为怪了。
刘虎走向屋内,不一会就出来了,对着刘泽说道:“家母言道,村中确实有刘忠此人,少年时离家,不知去向,原来是润东的祖父,待吃过饭,禀明族长,安置润东。”刘泽说道:“有劳虎哥了。”心中不由暗暗得意,信口说来,却蒙了个准。
原来刘忠是很普通不过的名字,几乎凡是刘姓人居住的地方,几乎都有起这个名字的。
假如蒙错了,自己再胡说八道一通就是了,什么祖父早丧,父亲孤苦,或许记错等等。
吃过了饭,刘虎领着刘泽去见了族长,族长白白胖胖,一大把胡子,听说了刘泽的事,欣喜异常,着人把刘泽安排住在了村子里的义屋,拿出家谱,提笔在刘忠一系后补上了刘泽和刘泽父亲的名字,并告诉刘泽,
“刘家村原本此地无村,因宪王刘苍之子刘正爱好山水,不喜为官,见此地风景绝佳,风水又好,所以在此建房居住,亲兵护卫娶妻成家,繁衍成村,因此刘家村之祖是刘正,下面各有分支。”事后,刘虎悄悄告诉刘泽,说道:“刘正在此地居住了十几年,因为喜爱炼丹之术,跟着一个道士走了,不知所踪。这些刘家人,其实都是亲兵护卫的后人。”刘泽暗暗记在心里。
刘虎陪着刘泽安置好住处,看看天色已晚,笑问刘泽道:“晚上祠堂有大贤良师弟子马祝开坛讲经,并布施符水,润东可有意去听?”刘泽闲着也是无事,笑着回答:“愿往。”和刘虎往祠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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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掘金
村中祠堂的院子里,挤满了刘庄村的男女老少,正中高台上,一人身穿道袍,身材修长,面目清秀,颌下一缕长髯,正在侃侃而谈,宣扬着太平道的教义。刘泽听了半天,琢磨着张角之所以得民心,就是教义宣传的守望相助,共造太平。老百姓被官府、世家大族欺压已久,精神空虚,这时太平道趁隙而入。太平道徒施舍符水,打着为百姓治病的幌子,如此双管齐下,老百姓看到了希望,踊跃参加也就不足为怪了。刘泽想到黄巾起义后,裹挟百姓,烧杀抢掠,十室九空,被官府冠以“蚁贼”之称,战斗力低下,组织松懈,能成事才怪呢。这时马祝正在宣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刘泽估计黄巾起义快要爆发了,记得张角就是凭着这几句口号聚集部众,发动起义的。自己该怎么办?穿越了,还能回去吗?像那次的雷电天气如此巧合,自己不巧中枪,再次遇到那种天气,闪电有点偏差,说不定灰飞烟灭,再说也不一定穿越回去啊,万一穿越到别的时代呢?刘泽使劲摇了摇头,还是别想了,琢磨琢磨自己怎么办吧?
汉末时的夏天还不是很热的,由于植被丰茂,雨水充足,刘泽躺在木板床上,望着窗外的夜空,深邃悠远,淡淡的月光照射在床前。身为穿越者,那种孤独、无助、无奈,诸般思绪纷至沓来,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汉末是个大动荡的时代,各路诸侯粉墨登场,群雄逐鹿,受苦的还是百姓啊!记得看过一部纪录片,说道汉灵帝时期全国人口五千万左右,经过战乱,到三国鼎立时期,人口锐减到一千六百余万,三千多万人口殁于战乱。作为现代人的思维,以人为本的观念根深蒂固,医者仁心,更是把人的生命放在首位。一个普通人,懂得点医术,该怎么办呢?刘泽胡乱思索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刘泽习惯性的醒来,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拳,洗漱完毕准备吃的。要说古人真的是古道热肠,骨子里处处流露着侠义,刘泽的厨房里堆满了刘庄村民送来的各种吃食,虽然粗陋,心意难得。刘泽吃着东西,百无聊赖之际,院子外传来阵阵痛呼声,刘泽推开院门,见刘虎和几个青壮村民抬着一个汉子,那汉子双手抱着左腿,口中痛呼不止。原来众人一早上山打猎,遇到了一头大野猪,被野猪追逐,那汉子摔倒,不慎把左腿摔断了。刘泽见状,忙招呼众人把那人平放在一块青石板上,回到屋内取出几块木板、布条,伸手摸向那人左腿,细细体会,对众人说道:“左腿骨折,稍有错位,大家听我指挥,我来帮他正骨。”那断腿的汉子对刘泽陌生,疑惑的说道:“阁下何人?”刘虎在旁说道:“老三不知,这位是刘润东,祖孙三代行医,原来就是咱们村人,因祖、父皆殁,昨日方回归本村。”刘泽见那汉子不再说话,指挥众人抓住老三的身体,免得受痛乱动,自己抓住老三的脚踝,猛然发力一拉,老三一声惨叫,刘泽慢慢松手,把断骨矫正到正确位置,然后用木板布条固定。老三感觉疼痛顿时减轻,脸上不由露出佩服之色。刘虎为刘泽一一介绍众人,都是刘姓族人,年龄都在20-30岁左右,清一色的精壮汉子。因为刘虎曾做过王府护卫,武艺不俗,村中的年轻人都服气他,以刘虎为头领。刘泽开了些活血散瘀的草药,送走了众人。
坐在院中,刘泽想着,刘虎能服众人,还是有些能力的,自己该怎么加以利用呢?乱世将至,立身保命才是主要的,那么召集人手,靠什么呢?钱粮啊,自己两手空空,该怎么赚钱?靠自己行医,能赚到多少?正在胡思乱想,刘虎进来,身后跟着一人,刘虎说道:“润东,这是老三的大哥刘阳,为润东治好了老三的断腿,特来请你吃酒。”刘泽也不矫情,随着刘虎、刘阳来到老三家里,老三老婆已经准备好了酒菜,老三躺在床上,对刘泽说道:“润东,不能相陪了。”刘泽笑着说道:“无妨。”三人跪坐着,举杯相饮,这是刘泽穿越后第一次喝到酒,感觉和喝泔水似的,淡而无味,刘泽顿时想到了主意,问刘虎道:“虎哥,这酒水是哪儿买的?”刘阳在旁说道:“村里刘河所酿,是不可多得的美酒,外村人多慕名来买。”刘泽心中嗤的一笑,就这酒,还美酒啊?刘泽说道:“饭后请虎哥带我一同去看看酒坊如何?”刘虎笑道:“这有何难?”刘泽慢慢回忆着前世村中董老大的酒厂的设备,记得董老大还炫耀过他的蒸馏设备,说过酒精的度数全靠这些设备来提高的。
饭后刘虎带着刘泽到了刘河酒坊,大大的院子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缸,刘河正忙着翻酒糟。等刘正忙活完了,刘虎做了介绍,刘河笑道:“润东大名,今早已传遍全村。”刘泽笑道:“刘大哥,我来有一事想和大哥合作。”刘河说道:“不知何事?”刘泽说道:“不知大哥一月能酿出多少酒来?”刘河说:“如果粮食充足,一千坛不是问题。”刘泽说道:“好,我有一法,可以提高酒的口感,用此法酿酒,酿出的酒可香飘数里,饮之辛辣异常。”刘河双眼一亮,笑道:“请润东快快讲来。”刘泽笑道:“酒酿出之后,折算成本,我以高出成本三成的价格收购,没有我的允许,刘大哥不可私自卖出此酒,不知道刘大哥意下如何?”刘河心头盘算了半天,觉得有利可图,笑道:“诺。”刘泽说道:“如此,虎哥就是见证,希望大哥不要毁约。”刘河笑道:“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刘泽在刘河酒坊里忙乱了一个月有余,眼见金风徐动,炎夏已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蒸馏,酒的度数迅速提高,刘泽品着蒸馏后的酒,虽然比不上后世的美酒,口感确实好多了,饮后顺子喉咙一路辣到胃里。刘泽知道后世的美酒都是经过调酒师调配,再添加添加剂,才能口感更美,放在现在,一切只能将就了。看着院子里三百坛蒸馏后的酒,刘泽充满了成就感。
刘泽找来刘虎,对刘虎说道:“虎哥,我已经酿得美酒三百坛,我想麻烦虎哥找几个人手,我们一起运到东平国城去卖。”刘虎笑道:“这有何难?”
第二天一早,刘泽刘虎一行十几个人,推着六辆木车,朝东平国城而去。刘庄距离东平国城约50余里,一行人挥汗如雨,终于在下午赶到。刘泽拿出从刘河那儿借来的五铢钱,买来了饭食,让众人饱餐一顿,然后向最大的酒馆行去。刘虎在王府当差多年,东平国城非常熟悉,来到酒馆,刘泽看时,见酒馆上飘着一面旗子,上写着:满城春酒馆。刘虎面子还在,不一会把酒馆老板请来,刘泽寒暄过后,笑着指着车上的酒坛说道:“请老板随意指出一坛。”老板随手一指,刘泽把酒坛抱出,揭开坛口,一股酒香扑面而来,那老板卖了这么多年酒,哪里闻到过如此香的酒,刘泽拿酒杯舀出,递到老板手中,示意老板品尝,老板慢慢饮了少许,脸上充满了赞叹、欢喜、不信,随即一杯饮下,满口留香,意味未尽。老板是个明白人,问道:“何价?”刘泽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说道:“一坛二百钱。”老板犹豫片刻,好似下决心一般,说道:“可。”刘泽笑道:“不知老板要多少坛?”那老板看着六车的酒坛,直吞口水,咬了咬牙说道:“全要。”一坛十斤,一斤酒就是二十钱了,刘虎等人看着眼馋不已。
六车酒,卖钱六万,除去两万的本钱,刘泽净赚四万,回程中,刘泽买了六匹马,众人坐在车上,拉着钱和购买的粮食货物,得意而归。回到刘庄,刘泽拿出三千钱让刘虎分与众人,一人得钱三百,众人高兴不已,三百钱够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众人哪里一天挣过这么多钱,心中对刘泽的好感噌噌的上涨。刘泽给了刘河本金,督促刘河加快生产。刘河暗暗盘算,一个月,从刘泽哪儿净赚了五千钱,发达了啊!马上召集人手,广卖粮食,加快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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