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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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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洪武八年深夜,南京城,朱元璋对着案上摆开的白纸凝视良久,抬眼望着下面跪着的刘基,低声道:

    “此事关乎万代,爱卿务必不能大意!”刘基忙应道:

    “圣上,臣明白”。朱元璋沉默了一会,又看了一眼桌子上徐达和常遇春从大都带回来的东西,拿起朱笔,写下

    “万世根本”四个大字,对刘基说

    “你去办吧”,张嘴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再发出声音。看着退下的刘基,朱元璋疲倦的合上了双眼,他明白,即使手握天下,也有一些事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民国三年,敦煌的王道士坐在烛光的阴影中,望着窟外杂乱的人影,蜷进了毛毯之中,自从发现了发现了那道暗门,他就被卷入这乱世的浩劫中,这兵荒马乱的,这些东西在这里已经由不得他,他拉了拉毯子,抬头看了一眼窟中那**的金刚像,听着窟外的人声马鸣,他叹了口气,一切交给历史吧。

    1971年,凤阳古城,柳圩村的村民柳之水带着家里的男丁赶着驴车往城西赶,想赶着天没黑赶紧去老城墙再弄点城砖回来,家里要盖房子、猪圈也要修一修,这城砖可是好东西,当年可是朱洪武建中都城的时候烧的,结实的很。

    一家人赶到地方已经下午4点钟了,看到一段一段的都被拆的七零八落,老柳赶紧招呼家里人把铁锹、扁担等工具从车上卸下来,为了能多拆点,老柳特意挑了个离人群远一点的地方,这地方城墙塌了一块,上面原来像有些建筑,也都早不见踪影,留了些残垣断壁,边上还有几座孤坟,碑也不知去向,看着十分荒凉。

    “小虫子,去,和虫羔从左边扒、我和你亮叔从右边扒。”小虫和虫羔听了就抄起铁锹榔头扒了起来,这边老柳正埋头撬砖,突然哗啦一声,左边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了”,老柳赶紧转过头问,一看,左边城墙又塌了一截,

    “有没有砸到人”

    “没有”两个小伙子齐声说,再一抬头,呦,这还有一个洞啊,黑黢黢的,看不清里面啥模样,小虫年轻气盛,三下两下就踩着塌下来的转头窜了上去,一伸头,钻进去往里看了看,

    “好像有个盒子啊”,虫子看着他弟弟,说

    “虫羔,过来,我们两把它弄出来,说不定里面有银元呢”,两个小伙子往洞里一钻,一转眼就不见了,好大一会没有动静,老柳有点坐不住了,

    “咋回事了,怎么还没出来”老柳嘀咕着,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老柳说

    “老亮,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说着拿了根扁担就进去了,亮叔也不扒了,紧张的在外面等着,左等右等,在外面等了有一袋烟的功夫,还是没有动静,也坐不住了,走到洞口往里喊,

    “老柳!老柳!”,死一般的寂静。他想着去喊别人来帮忙,往远去一看,之前在远处扒砖的人也都回家了,太阳也已经落下山,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突然一个人头从洞口冒了出来,满头满脸是血,

    “快,快跑,回家里喊人”随即将一个布包扔了出来,人就不动了,亮叔感觉脑门一炸,捡起东西就跑,刚跑到驴车跟前,就听到身后的洞口响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像鸡叫一样,

    “咯咯哒!”亮叔根本不敢回头,拿着东西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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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姜先生

    1993年的冬天,凤阳古城。一大早,天气阴冷,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昨晚和兄弟们喝酒喝的有点高,已经9点了,我还蜷在被窝里迷糊着。我住的这间房临街,这时候街道上人不多,但是偶尔有车经过还是有点吵。当我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时,这时候一辆卡车经过,突然按了一下喇叭,把我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我骂了一声,把头探出被窝,两只手把被子包的紧紧的,好包住被窝里的热气。一抬头,就看到浩哥和大闹正倚在门口走廊的栏杆上抽着烟往远处看着,不时在窃窃私语。我咳嗽了一声,两人看到我醒了,浩哥就给我打眼色,让我过去。

    “干嘛?”我冲他俩喊了一嗓子,两人回过头,“快来看。”我抓起扔在床边的军大衣往身上一批,就下了床,由于下身只穿了一条秋裤,在这个天气,寒气直往上窜,“什么鸟事?”我嘟囔着就拖着鞋过去了,到了走廊下,挤在他两中间,顺着目光一看,只见几个老头坐在城门洞里面,在那侃大山,中间一个光头竟然还穿着一件袈裟,就看那光头和尚在那里唾沫星乱飞,其余几个人被侃的一愣一愣的,满眼的崇拜和敬佩,那和尚我见过,是龙兴寺的。

    浩哥笑着说:“我滴孩,那几个老头要被他侃晕了,我们过去看看这些老头都在聊什么呢!”

    我踢着脚笑骂道:“我不去,冻死我了”,浩哥就拽着我往外走,说:“你又没鸟事,去看看热闹,就不冷了。”大闹看我们俩走了,也不说话,就跟着我们一起下了楼。刚到一楼,就看到老爸在那擦着一个瓷瓶,看到我下来,就对我说:“早饭在厨房里,要吃自己再热一下”我还没说话,浩哥就笑着推着我出来门,老爸就在后面喊:“你就穿这衣服出门啊,也不换件衣服?”我们一溜小跑就到了城门洞那里,那和尚正侃在兴头上,根本就没注意我们三个,我们就挑个位置,蹲在那里听他吹,只见那和尚手指敲着地说道:“建这中都城,刘伯温可没少出力啊,你们可知道,这鼓楼的底下可是通着海眼呐,刘伯温铸了四头金牛镇着呢,要不整个凤阳府就要被淹掉!”,说到最后这和尚用力敲了一下地,众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紧接着,这和尚又压低声音说:“我听说,这底下,刘伯温还 锁了一条龙,古往今来能有这本事的就俩人,另一个也是大明朝的,就是那黑衣宰相姚广孝。你说这事巧不巧,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一个师傅教的,在往后就没再听说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了。”,说实在的这种街头文学十分有市场,众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浩哥也眯着眼抽着烟听得一身劲,可怜我浑身冰冷,实在是没有兴趣再听他侃下去,站起来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这楼洞里多出一个人,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靠墙坐着,双手插在袖子里,穿一身藏青色的棉袄,大冬天的还带个发黄的草帽,看起来非常另类,我用脚踢了踢浩哥,往那人那边努了怒嘴,那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我愣住了,这人我认识,竟然是姜先生。

    先生也认出了我,冲我敦厚的一笑,三年不见,先生看起来似乎黑了一点,瘦了一点,但是整体没太大变化,我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带回家里。

    见到姜先生,老爸非常欣喜,拉着姜先生问长问短,但是姜先生却一直表现的谦逊低调,话也不多,老爸问一句就答一句,不问就笑呵呵的坐着,姜先生是个云游四方的人,也算是个修行之人,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那时候老话就做受惊了,家里找了不少人看都没有看好,家里人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姜先生就自己找上门来了,他说看到我们家有血气,就过来看看,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爷爷就告诉他孙子受惊了,他了解了下情况后,让爷爷不要担心,不是太大的问题。后来他就抓了一条鸡冠蛇,把蛇胆喂给我吃,我就好了起来,爷爷非常感谢,一定要报答他,说要把祖上传下来的传说是御赐的古董送给他,东西拿出来,人就已经不见了,再出去找,找出去二里地也没见到人影。

    他就这样消失了,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五年后了,那天也下着雨,母亲和婶婶在屋里纳鞋,我就在妈妈脚边玩,婶婶先看到了先生,他就站在门外,戴着个草帽,也不进来,母亲记性很好,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救过我的先生,连忙起身迎他进屋,给他倒茶鞠躬,又拉着我要给他磕头,说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姜先生连忙闪过人,连说不要客气。他说他只是路过,顺便过来看看我,他就盯着我看了一会,起身就要走。母亲自然不能让他走,说这么大雨,怎么也得吃了晚饭才能走,并说父亲晚饭的时候就会回来,姜先生还要推辞,母亲就让我去喊我爷爷来,我应声而去,爷爷听说后也很激动,连忙过来,拉住姜先生一定不能走,姜先生也就不再推辞,就在屋角坐了下来。

    爷爷对姜先生很是敬重,晚上吃饭的时候,姜先生还是不愿意上桌,要端着饭去外面吃,爷爷就让大家都不准备动筷子,我嘴馋捏了一块鸡蛋,被老爸劈头一巴掌,打得哇哇直哭,姜先生看了就赶紧跑过来,抱着我,摸着我的头,说不能打小孩,就把我放在上座,然后自己挨着我坐了下来。姜先生不吃荤腥,只吃点青菜,而且每次吃饭都用自己带的碗筷,说自己老在外面跑,脏。当天晚上爷爷和爸爸在一起商量什么时候商量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就拉着我给姜先生磕头,要认姜先生做干爸,姜先生估计从来也没想过这样的事,有点不知所措。爷爷说他要是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能起来,姜先生盯着我看了半天,答应了,爷爷和爸爸非常高兴,还特意请人过来一起拍了照片,那个年月照相是非常时髦的事情,姜先生好像不喜欢照相,但是看在我的份上,还是一起照了。认完亲,爷爷拉着姜先生一定要多住几天,姜先生就留了下来。

    后来那雨就越下越大,连下了好几天,爷爷就叹气说,看来这又要涨水了。就在那天晚上过后,姜先生就不辞而别了,姜先生走后,雨就停了,也没有涨水,爷爷就时常嘀咕,这人是有修为的人。再往后,隔个三年五载,他就会出现一次,每次停留的时间也不长,这一转眼都二十多年了,这好像是我第五次见到姜先生。

    虽然认了干爸,但是姜先生还是让我叫他姜先生,他是修行之人,不按凡俗我们也都能理解,所以我也一直称呼他姜先生,我感觉这样称呼也挺好,听起来很尊敬。

    雨又下了好多天,天像漏了一般,爸爸坐在店里看着门外,一直叹着气,对我说:“湾里这下又要遭殃了,照这个下法,淮河估计又要破坝子”,姜先生就坐在门口,静静的望着外面的雨,没有说话,不时的会看看雨中的鼓楼。

    晚上的时候,姜先生让我跟他出去一趟,带上手电。我没有多问,到了晚上,拿上东西就和他出了门,只见他带着发黄的草帽也不打伞,在雨里走的飞快,我打着伞拿着手电跟在后面都有点跟不上,就见他直奔鼓楼城门洞而去,到了洞中,只见他蹲在地上找了一会,就停了下来,然后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地上,然后退到一边,关了手电,静静的等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经过鼓楼洞的回荡放大,愈发震耳,我不知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我看了看姜先生,他蹲在那里,就像一块石头一般,纹丝不动,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这鼓楼洞中,响起了一声清晰的鸡叫声,咯咯哒,我被这一声吓得心里一凉,就在这时,却见姜先生身形一闪,人又定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姜先生说可以亮光了,我打开手电,就见到姜先生手里多了一条长长蛇,只见此蛇浑身通红,可是最奇特的是这蛇的头上长着一个血红的冠子,样子看起来非常瘆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这蛇现在在姜先生的手里已经 软绵绵的,看着已经死了,即使是这样,那死了还睁着的蛇眼似乎在看着我,看的我的头皮发麻。

    姜先生拿着这条蛇,接过我手里的手电,又开始照着洞壁上的砖头 ,很快,他就盯住一块砖头,他把蛇血涂在那砖头上,我看到那砖头上 有字,这种字一般都是烧造砖头的人工匠的名字,一般皇家建筑留下这些名字都是用来跟踪追责用的,这块砖头上写的是苏州府,姚广顺。做完这些,姜先生拉着我就退了出去,来到了门洞口,他拿出了三根香来,点上插在了地上的砖缝里,香没有烧完,姜先生就一直站着,随着香越烧越短,外面的雨也变的越来越小,当最后一缕烟冒上天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雨停了。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敢问,我现在浑身冰凉,我只想赶紧回去睡觉。回家已经快十二点了,躺在床上,觉得这事非常蹊跷,翻来覆去,越想越害怕,咪咪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突然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好像有人在敲窗户,爬起来打开窗户一看,竟然是浩哥,正站在楼下像我招手,冲我小声喊,下来。我有点搞不清楚情况,对着楼下老爸的房间喊了两嗓子,老爸竟然没有回答。我更加有点奇怪,就穿起衣服下了楼,拉起卷帘门,浩哥就站在门外,“有什么事吗”,“跟我来”,浩哥一转身就走了,我赶紧跟上,初春的夜还是有点凉的,我把衣服裹的紧紧的,一溜小跑就追上浩哥,浩哥走的急,也有点气喘吁吁的,但是今天很奇怪,这一路上他竟然没怎么说话,他能关管住他的嘴我是有点意外,没一会功夫,就到了一个巷道里,这里有一间房子,我们路过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但是这房子常年锁着,也没有窗户,没人进去过,也没人住,这大半夜的跑这地方干嘛,这时只见浩哥 竟然打开了门,招呼我进去,我进去后 才发现这屋子顶上开着一闪窗户,屋里啥也没有,只在屋子中间有一口井。

    这井看着有些年头了,石头砌的井沿刻了不少花纹,但是上面长了很多绿苔,看不清是什么图案。我不明就里,浩哥对我说,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我很好奇,弯腰往井里看,古井里的水很深,水面很平静,映着月亮看起来有种静谧的美,突然水面起了涟漪,井水里也泛起一股很奇特的香味,这种气味很特别,甜甜的但是隐隐有股腥气,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就想走就在这时,突然脚下一空,我被人给掀到井里了,狗日的,我还没骂完,就已经掉入井水中,水很凉,我头朝下入水,一下子呛了一大口水,我挣扎着,借着月光我看到浩哥的表情阴恻恻的,突然给我感觉像极了那死去的鸡冠蛇,这时候黑暗的井下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在井下, 很深的井下,我没听清,但是我突然感觉非常的恐惧,我停止的挣扎,静静的听,一声沉闷的吼叫从下面的深处传来,我头皮一炸,能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正向我快速的游过来,我拼命挣扎,窒息的感觉的越来越强烈,害怕让我张口大叫,水就灌进我的肺里,这时候有一双手一下子伸进水里把我给拎了起来,朦胧中我看到是姜先生,然后我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感觉全身都是冷汗,口渴的要命,我端起水要喝的时候就想起刚才梦中那呛水的感觉,心里升起一股厌恶的情绪,又放下的水杯。

    姜先生走了,就和上次离去一般,没有和任何人告别,这一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他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总是来去匆匆,不留下任何痕迹,认识了这么些年,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对他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姓姜以外,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他就像一个古老的秘密存在于这个世上,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年复一年,见到的时候总是那个样子,戴着那个草帽,穿着不显眼的衣服,永远都是中年人的模样,住在我们家的时候,我在夜里能看到他打坐,小的时候时候,我曾经问过他,他在干嘛,他就笑呵呵的说“我在修炼,炼内丹”,我也听不明白,他不爱说话,说完就兀自进入自己的世界,我再说话又没有反应了,他似乎一直活在你的回忆中,在你快要忘了他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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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烧焦的黄纸

    姜先生走了,生活又回到以前的节奏,在家看看店,没事出去和浩哥、大闹厮混,这天我正躺在门口的椅子上晒着太阳,暖洋洋的昏昏欲睡,突然有个怯生生的声音和我说话:“请问,这里是凤宝斋吗?”,我睁眼一看,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黑黑的,穿个大棉袄,旁边还跟着一个半大小子,冻的鼻涕邋遢的。 “是啊,干嘛?”我问道,“有个东西想看看你这能不能收”老头眯着眼笑道。我一看来生意了,立马起身把他带进去,老爸一看我带进一老头,去掉眼镜起身说“这位是?”。我说“这位老伯说有东西卖”,这时这老头就点头憨憨地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摊开在柜台上,里面露出几张纸来,“家里遇到难事,想着这东西也是个古物看看能不能卖两个钱。”这是什么东西?就是几张纸,而且纸的边缘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焦黑焦黑的,上面写了字,像蚯蚓似的,我一个也不认识。

    老爸拿起一张,重新戴上眼镜,仔细一端详,神色突然紧张起来,问道:“老人家,这东西从哪里来的!”,“扒城墙的时候挖到的”老头有点紧张,压低声音说“破四旧的时候十里八乡不都去拆老城墙吗,就是那时候挖到的,唉,当时不止这点,早些年都让人给骗走了,就剩这几页了!”,这老汉哭丧着脸看着老爸说:“你看这东西能卖钱吗?”“能,您想卖多少?”老头犹豫地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五千?”,我喊道,“就这两张破纸?”老头赶紧直摇头:“小哥说笑了,怎么敢要那么多,我是听别人说这着东西有些年头了,是个古物,不是困难谁拿出来卖啊,我只要五百块钱。”老爸沉思了一下还没说话,那小孩就在那老头后面说:“我就说这不行吧,你看人家都不要,这都是我爷爷拿命换回来的东西,我们不卖了!”,老爸见状忙说道:“这样吧,相见一场也是缘分,你这东西今天进了我的门,就是咱们有缘,我给你一千块钱,以后家里还有这样的东西就都送到我这里来,你看你这里有五张纸,算一张二百,下次你来,我还给你这价,你看怎么样?”,老头高兴的直哆嗦,和那小子说“快谢谢大爷,大爷真是好心人啊”,老爸说完就从柜台后面柜子里取出钱递给老头,老头千恩万谢拿着钱走了,老爸一直送到门外。可是当他返身进门时表情突然变的异常严肃,快步走到我跟前说道:“快去把你大伯和王叔叔喊来。”我看老爸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情,还不小。

    我知道这个时候一刻不能耽搁,赶紧跑去喊人,大伯住在实验小学,王叔叔住在城南,骑上我的老凤凰,两条腿踩风火轮似的一溜烟就到了大伯家,进了大门我就喊起来“大伯,我爸喊你过去呢”大伯在屋里正吃着饭,“啥事啊”,“不知道,就刚刚收了点东西,想让你过去看看吧”我气喘嘘嘘的回答,“收到啥好东西了?”大伯一边又夹了一筷子菜一边问,“我也说不上来,就几张纸,跟上坟烧的黄纸似的,还写着蛇一样的字”。哐当一下,大伯的碗掉地上摔碎了,“破财破财,啐啐啐!”大娘见状嘀咕着,大伯起身就到了院子里,“走,看看去!”,“我还要去喊王叔,你先过去吧”一转身,我就骑上车冲城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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