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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降横祸
天空中零零散散的小雪花悄然无声的飘落而下,街道披上了一层不算太薄的积雪,五彩的霓虹灯将白雪照映得五彩斑斓,别具风味。
市中心的罗林商业街是本市十分繁华的街道之一,在街道最末端的一条小巷道里一盏路灯明灭不定,路灯旁是一家铺面,门牌上挂着一张印花的停止营业门牌,然而里面却不时传出阵阵声响“哒哒,哒”“哒哒,哒”闻声而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名少年,少年身穿一套白色的工作服,衣服看上去有些老旧,还有几处用红线缝起的补丁,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十分干净整洁,显然少年对自己的这身行头还是十分爱惜的。工作服胸口处用别针别了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实习工:张浩”
张浩手持双刀正在一块案板上剁着什么,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大蒜和油烟混杂的味道,这是一家餐厅的厨房,张浩手上很有节奏感的挥舞着双刀传出阵阵犹如骏马奔腾的马蹄声。
“哎,终于完了!这些蒜末应该够明天炒菜用的吧,我的刀声也练的差不多了,那个胖子也应该把另外几个菜的秘诀告诉我了吧”心中想到这里张浩有些稚嫩的脸上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好了收工,回家睡觉”张浩十分麻利的将原本有些杂乱的操作台收拾得干净整齐后便转身从厨房后门溜了出去,接着在转过三条街道后来到了一家大门紧闭的孤儿院里,轻车熟路的爬上后院围墙后面的楼梯,钻进了二楼的窗户里,蹑手蹑脚的准备往三楼模去,老旧的木质地板踩上去顿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这时一股尿意席卷张浩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只能再次转身进入二楼卫生间,“哎,舒服,也不知道阿明他睡了没,万一睡熟了叫不醒今晚又只能回厨房里睡了。”想到这张浩不由眉头轻轻一皱,往外走去,刚到楼梯转角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大脸便映入眼中,模糊的五官配合手中电筒的光线和窗外呼啸的风声简直不能更吓人,“鬼啊!”张浩想跑可是脚已近不听使唤了,一下瘫坐在地上,“闭嘴张浩,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鬼吗?”张浩定睛一看原来是孤儿院管理处的马芙蓉,平时可没少受她的压迫和欺负,但没办法,谁让她父亲是院长的哥哥了,要想在这住下去就只能乖乖的听她的话,想到这里张浩只能挂上一张笑脸。
“哎呀原来是芙蓉姐啊,我说怎么这么明丽动人,简直天生丽质啊”如果说谎要被雷劈的话此时张浩估计已经被轰的连渣都不剩了。“得了吧,少说这些没用的,虽然你说的是事实,现在都几点了!你才回来,不知道晚上十一点以后就不准出入了吗?”马芙蓉边说边撕下脸上的面膜,皮肤有点黑,眼睛很小,鼻梁有点扁,还有个双下巴,看样子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芙蓉姐,这两天厨房工作比较多,就回来的晚,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你这情况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别说那么多,院里的规矩你也知道,不想被罚的话知道怎么做了吧”马芙蓉瞪着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道。
“芙蓉姐,你也知道我就是在厨房里打打杂,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月也用的差不多了,真的没有多少可以拿出来了,要不先欠着,等工资发了我一定给”张浩苦着脸无奈道。
“少给我找理由,你已经在那里做了一年的工,会没有点小积蓄?今天要是不拿出来就不要在住在这里了!”
这时楼梯传来脚步声,一个文静的男孩慢慢走了下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芙蓉姐,都这么晚了,要不让张浩先进去,有什么明天再说行不行?不然影响到别人休息多不好。”
“好啊阿明,你想帮他是吧,那你替他给吧,不然我就把张浩屡次违反孤儿院院规的事去告诉我叔叔,让我叔叔把他赶出去!”马芙蓉声色俱厉的指着阿明说着。顿时阿明也不敢出声了,这马芙蓉发起疯来他也招架不住,这时候去触她的霉头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阿明和张浩一样都是在孤儿院中一起长大的孤儿,现在在一家图书馆做做零工,边打工边学习,而张浩则是在餐厅中打打杂,吃饱倒是没问题,但却没有住的地方,孤儿院中最多能呆到十八岁,所以必须得提前找到工作或者住处。而张浩只要再做上两个月就能成为正式员工,就可以去申请餐厅里的员工宿舍了,但是现在只能住在孤儿院,不然就得露宿街头。
而马芙蓉就是孤儿院住宿的管理人,经常会找些理由来为难他们,以赶出孤儿院为理由来威胁他们将赚到的钱大部分交给她,虽然不忿,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看到两人不说话马芙蓉更是得意,“怎么样,你们到底谁给钱,不然就都不要在这里睡了,出去睡大街去。
阿明刚想说话,张浩抢先道“我走,我出去,等工资发了我就给你,”说完便给阿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那就滚出去吧,没钱交给我就别回来这!还有你阿明,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偷偷放他进来你也给我滚出去。”张浩知道要是还不走的话还会波及到其他人,只好麻利的再从窗户里翻出去“哎,只能回餐厅里了,好在那个胖子今天把钥匙给我了,还是去仓库里睡一晚吧,不然在外面得被冻病了”张浩喃喃自语了一番后一路小跑就往餐厅的方向去了。
吱呀!门一开冷风阵阵,张浩不禁又打了个冷颤,“这天实在是太冷了,这厨房里又没个暖气什么的,也没可以盖的,这是冷死的节奏啊”,张浩一边四处翻找着可以盖的东西,一边把那马芙蓉在心里咒骂了几百遍,张浩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取暖的,只能来到烧水的炉子旁坐下取取暖了。
刚坐下两分钟便是不行了,“不行,这非得冻病了不可,现在可没钱去看医生,可是也回不去,现在那女人肯定是把后窗户给锁上了,弄不好还得连累阿明,对了,差点忘了那个胖子师父了,怎么说也跟他学了一年的厨艺,他还不至于见我冻死在外面吧”说走就走,张浩把门一带就冲着西南方向的城中村奔去。
“唉,明明记得是这里附近啊,一个月前还来过帮他搬东西的,怎么都不见了,”映入张浩眼帘的是一堆废墟,别说人,树都没一颗,这里早已被规划入拆迁地区,都已经施工一半了。
“得,现在真的只能希望老天开眼别把自己给冻死了,不然做鬼也不放过你!”张浩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朝着天空比划了下拳头。突然天空出现两道亮光,如同流星一般朝这里飞来,“轰”一声巨响,灰尘滚滚。
“哎呦喂,我的天,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您老别当真啊,砸到我没事,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一股气浪将张浩拍了个跟头,摔了个狗啃泥,起身指天正准备张嘴大骂,话到嘴边想想还是算了,刚刚就说了一句话就给砸成这样,再骂两句估计房地产开发商连请拆迁队的钱都省了。刚想转身就走,身后突然发出阵阵耀眼青光,张浩不由往前走去。
越过一个土坡,定睛一看,不远处有一个物体离地三尺悬浮,全身散发青芒,“这。。这。。这是什么鬼?”张浩正准备上前看看,突然听见有人开口说话,“太虚,这里是凡人地界,也没有我辈中人,你现在就算离开,你宗门中人也不会追究,我还可以送你两块月精石如何?”
“纯阳,枉我当你为至交知己,你却是只为拿到魔鼎,真是让我心寒,你若肯留下魔鼎就此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张浩一看竟是两个老头,分别站在那青芒左右两侧,左边一人鹤发童颜,身穿类似道家人的道袍一般的服饰,气质不凡,右侧一人戴着一毡帽,佝偻着腰,别着个酒葫芦,还有个酒糟鼻,一身穿着破败,如果手里再拿着个回收垃圾的麻袋那可不就是跟孤儿院后门收垃圾的老王一样一样的。
“这是什么情况?”张浩左顾右看弄不清楚了,看这架势是要打架啊,可这都是一把年纪的谁磕碰着不得驾鹤西去前往极乐世界啊,咋本着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三好青年心态还是去劝劝吧。
“那个。。。大爷!您两散步了?吃过没?”张浩见两人没反应,继续道“您老家住哪啊?要不我送送您俩?”还是没反应,“难道是老年痴呆犯了?还是耳背听不见?”看着又没反应的两老头张浩嘴里不由嘀咕到。
太虚.....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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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世
“太虚,你从昆仑山一直追到这里还不肯放手真当我怕你不成!”
“纯阳,少说大话,你我一路上打斗数次,哪次不是平分秋色?你我再继续斗下去也只是两败俱伤,交出魔鼎,我会向宗门替你求情”
“哈哈哈,太虚,你让我去相信你宗门的那些老糊涂?他们只会为自己考虑,那些自私自利的小人,靠的是什么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你也应该清楚”纯阳说完大袖一挥一把紫剑突兀悬浮在身前。
“那与我无关!我只管魔鼎。”太虚手捏法诀腰间酒葫芦也飘在身前与紫剑遥遥对峙。
“你们这是在拍戏呢?古装戏吗还是武侠剧?怎么没看见摄影机啊?你那剑怎么吊的威亚啊?”张浩现在完全一脸懵那啥,在他看来这两老头已经是老年痴呆晚期加严重的妄想症,他在想要不要报个警先?不然到时候出个什么事讹上他这个唯一的见证人那是比跳进粪坑还说不清的了。
就在他刚要往后走准备找个派出所报警的时候场中的两个老头动了,纯阳左手一捏法诀,紫剑光芒一涨,一幻为三,朝着三个方向向太虚斩去,同时右手捏拳印,全身衣服如同充气般鼓起,拳头上隐约可见丝丝白色雷光闪烁,一拳打出顿时风声四起,雷借风势,风中带雷,声势惊人。“道家古拳法风雷拳?纯阳,这应该就是你的杀手锏吧,不过你真以为我没留手吗?”
太虚嘴中法诀一念,身前酒葫芦盘旋而上吐出三道金光如丝绸般缠住三把紫剑,双手合十捏一印决,怒目一睁,双掌拍出,金光大胜,刺眼的光芒让张浩下意思闭上了双眼,只听见“轰”的一声一股气浪便将张浩拍在身后的墙上,口鼻出血,目眩耳鸣,顿时张浩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般,“你大爷的,你们是拆迁队找来的爆破小组吗?引爆前能不能说一声”张浩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嘀咕道。只是张浩的声音在这爆炸的轰鸣声中显得那么的微乎其微。
灰尘散去整个场地又安静下来,“上古佛教的伏魔掌?没想到那些老糊涂竟肯把这个传给你。”此时纯阳道袍破碎,右手布满丝丝裂痕,鲜血不断流出。“
你我真元所剩无几,在拼命下去恐怕都得交代在这!修行到你我这种镜界都不容易,放手吧纯阳”太虚同样不好受,双手颤抖,呼吸起伏不定。
“就是因为修行到你我之境,已经再难前进一步,你和我一样所剩寿元本就不多,再如此动用真元,生命流失更是加剧,那些老不死不肯出手也不就是想保住自己真元不散多苟延残喘几年?”纯阳眼中满是不屑与癫狂“再过几十年你我就得羽化,苦修百载究竟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长生。太虚,你与我联手共同参悟此鼎定能解开其中秘密,到时天上地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纯阳,你入了心魔,还不醒来!此鼎你我两派争夺这么多年又从中得到了什么?它本就不该重现世间,现在已到了末法时代,早已经不是属于我们的时代了,你难道还看不清吗?放下吧”太虚落寞着说道。
“我等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现在你却屈服天道之下当真可笑,你我苦修百载却再也无法寸进,我不甘,我要另寻出路,你既然不肯让我带走此鼎,那你我便分个生死,为以前做个了断也算是解脱吧”纯阳说完身体随之一震,双手不断打出法诀,身上光芒渐胜,头顶三把紫剑渐渐朝着太虚逼去。
“你竟然燃烧寿元?你疯了吗?”在经过短暂的惊愕后太虚随之释然“你说的也对,这也许是对我们的另一种解脱吧”说完也是双手捏印,脸色在法印打出后随之潮红起来,场上两件宝物光芒大胜,紫色剑芒和金色丝绸不断交织,发出阵阵如同水纹般气浪,原本漂浮在两件宝物下的青鼎随着气浪被震出中心,正好滚向张浩所靠的位置,落在张浩脚旁,顿时青芒内敛,露出它本来面目,张浩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小鼎,像烧水用的茶壶般大小,三足双耳,鼎身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一些像符号的小字。
“这,这是青铜器?跟电视上的那些好像差不多,那可是国宝哎!难道这两老头是贩卖国宝的黑社会?对,一定是想独吞然后闹掰了,不然怎么连炸药都用上了,肯定是想杀人越货,正在交易的时候恰好被自己给碰见,一定是这样”如果场上两人知道张浩的想法一定会先狂吐两斤鲜血然后再拍死张浩!
张浩正自豪自己所给出的推理结果,转念一想“那自己这个见证人不得在他们争抢过后被灭口?别呀,我就是个路过的,还这么年轻,连个女孩的手都没碰过了,就这么死了下了地狱岂不是得被人耻笑?早知道就不做什么三好青年了。”
当张浩还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中时场上的人动了,两人不断往法宝中注入真元力,两件法宝光芒越来越盛终于达到顶峰,“破!”“斩!”两件宝物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金石粉碎般的声音,一股无声气浪向四周扩散,灵力四射,场中央瞬间凹下一个大坑,底下原本的钢筋碎石尽皆粉碎,气浪所过之处飞沙走石,一股气浪朝着张浩扑来,夹带着零散的钢筋和碎石,“完了,看来真得下去报到了,愿阎王那里没有爆破!”张浩见状索性闭上了双眼,这时小鼎突然散发青芒,鼎口青光大盛,气浪和其中夹带的灵力顿时被吸入鼎中消失不见,随后青芒中竟出现了发丝般粗细的血色光芒不断游走鼎身。
失去动力的碎石与钢筋随着惯性不断向前掉落,一块碗口大的碎石正巧落在了张浩的胸口,“噗”一口鲜血顿时从张浩口中喷出,胸口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张浩两眼一黑竟是晕过去了。喷出的鲜血点点滴落在小鼎之上,尽数被那丝红芒所吸收,随后小鼎微微颤抖“叮”一声仿佛破开了什么东西一般,从鼎内发出丝丝青芒与张浩的身体不断接触起来。
场中两件法宝僵持不下,随后布满裂痕,不断颤抖,“蹦!!”一声巨响瞬间爆开,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所有东西都安静下来,只有场中心两件法宝的碎片不断交融变成金红相交的液体球状物,越来越膨胀,仿佛气球即将被撑爆一般,“糟了!纯阳快助我控制住它,两件灵宝爆炸加上我们的灵力为媒介方圆十里都将夷为平地,你我都将成为此界的罪人啊!”
“我们现在都已是强弩之末,自身都难保,又能起什么作用了?”纯阳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中动作却不止,双手颤抖着不断打出法诀又道“太虚,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好友,并非只为利用于你,是我对不起你,看来今天我们都得交代在这了,是我太过固执连累了你。”生死之际纯阳也算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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